甦軟站在醫院一樓大廳的玻璃門後,手心全是冷汗,掌心濕得像剛洗過一樣。
夜風呼呼地吹,門口的聖誕燈串閃著漂亮的紅綠光。
手機屏幕還亮著,最後兩條消息像催命符一樣。
陌生消息︰姐姐,我在門口等你。
陌生消息︰不下來,我就上去找你嘍,16-307是吧(壞笑)。
她深吸一口氣,裹緊大衣,推門走出去。
十二月的夜,寒意刺骨,像無數細針扎進皮膚。
醫院門口的路燈下,那個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就映入眼簾。
顧野穿著黑色連帽衛衣,下面是深色多口袋工裝褲,腳踩一雙黑色高幫戰術靴,半指手套露著拇指和食指,像隨時準備撕開獵物的爪子。
帽檐壓得很低,只露出一截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線,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痞野的侵略感,路燈拉長了他的影子,像一張網罩向她。
這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正臉,卻是他第一次這樣明目張膽地站在她面前,充滿侵略感。
甦軟停在距離他三米遠的地方,用手裹好風衣,將整個嬌小的臉埋在風衣下,聲音發緊,帶著明顯的顫抖︰“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顧野抬起頭,路燈照亮他的臉。
二十一歲,眉眼鋒利,嘴角天生帶著一點壞笑,笑肌淺淺的兩道酒窩,讓他看起來又痞又勾人。
籃球校隊的體育生,眼神像狼,顧野的眼楮微微眯起,帶著毫不掩飾的赤裸佔有欲。
他往前走了一步,甦軟本能後退,鞋跟磕到台階,差點踉蹌。
“姐姐......別怕我啊。”他聲音低低的,尾音拖長,帶著笑,卻讓她後背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雖然加了我之後馬上屏蔽朋友圈,但我還是看到了。你上個月發的那張照片,背景是市一院神經重癥大樓,配文‘又是一天’。嘖,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
他頓了頓,嘴角笑意加深,露出一點白牙,像在舔舐獠牙。
“然後我就來蹲點了。沒想到這麼快就逮到你。不過我沒急著打招呼。”
他又往前一步,聲音壓得更低︰“前台那個小護士,真是蠢。我隨便夸她兩句‘你今晚好漂亮’,她就心花怒放,把你老公的病房號、你每天來的時間,全他媽告訴我了。”
“不過那種送上門的貨色,我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老子就喜歡你這種......有夫之婦,表面賢惠,骨子里騷得要命的。”
甦軟喉嚨發緊,聲音幾乎擠不出來︰“你調查我......到底為什麼?”
顧野沒立刻回答,而是繼續逼近,一步、兩步、三步,直到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他的頭緩緩低下,湊到女人的面前,兩個人的距離馬上變成負數,兩個人可以互相呼吸彼此吐出的空氣。
他的腦子里,此刻全是那天晚上酒店的畫面——她哭著在他身下顫抖的樣子,她嘴角那顆小痣被他舔得濕紅的樣子,她高潮時,在他身下,渾身通紅,直噴水的可憐模樣。
顧野舔了舔嘴唇。
他從沒對一個女人這麼上頭。
她像一朵被關在溫室太久的花,外面澆了一場暴雨,終于開出最妖冶的那一面。
顧野心想︰她老公躺在那兒動不了,那她不就是他的了?
他要一步一步,把這只小白兔吃掉。吃得她離不開他,吃得她哭著求他,吃得她在丈夫病床邊想著他的雞巴。他喜歡看她羞恥的樣子,喜歡听她哭著說“太深了”“要壞掉了”,喜歡以後操她的時候問她︰“你老公還在昏迷著,你卻在別的男人下面這麼濕,爽不爽?”
他就是這麼壞。
想把她變成自己的。
他緩緩低頭,熱氣噴在她耳邊,聲音低啞得︰“為什麼?因為姐姐你太他媽勾人了。”
“明明有老公,還敢在X上用約炮,把我這根大雞巴勾得硬邦邦的,現在吃干抹淨就想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甦軟臉瞬間燒得通紅,想後退,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力氣大得像鐵鉗,她掙都掙不開。
“你別亂說......”她聲音發抖,眼眶已經紅了。
“
亂說?”顧野低笑,聲音里帶著惡劣的戲謔,
“那天是你主動邀請我的吧?是你被我干的五分鐘都不到就噴水的吧是你的小穴一直緊緊吸住我的雞巴昂。還說,深點深點的...!”
甦軟感覺自己臉紅的要爆炸了。手卻被他狠狠拽住,無法逃脫,只能一個勁的搖頭,閉著眼楮,“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姐姐,你老公醒不過來了,對吧?”他聲音很輕,卻像刀子。“醫生都說植物人,可能一輩子就這樣。”
甦軟一下子紅了眼眶,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梨花帶雨。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走,想要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卻被男人一把牢牢抓住。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她拼命搖頭,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你別說了......求你......”
顧野看著她哭,心里那股暴虐的欲望反而更盛,身下不由得一緊
他最喜歡看她這副樣子,又純又欲,哭起來像只小兔子,讓他想狠狠撕開。可同時,又有點心疼——她哭得太可憐了,眼圈紅紅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嘴角那顆小痣在淚光下像一滴血,性感得要命。
他低頭,粗暴地用大舌舔掉她臉上的淚。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說得這麼重的。”他聲音低啞,帶著點哄騙的溫柔,卻又迅速轉為粗魯,“我他媽的真是好喜歡你,一看到你就讓我忍不住想操你,想把你操哭操爛。”
甦軟哭得更凶,肩膀一抽一抽的,像要碎掉。“放開我......求你放過我......”她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哭腔,聲音沒有一點威懾力 听起來像撒嬌。
顧野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死死箍住她的腰。“放過你?做夢。”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牙齒用力,幾乎要咬出血。
“听好了,我一點都不在乎你結了婚,一點都不在乎你老公躺在那兒。”
“我只想操你,天天操你,操到你下面一看到我就流水,操到你離不開我的雞巴。”
甦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手軟綿綿地推他胸膛,卻推不動。
顧野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下身硬得發疼。
他惡狠狠地低吼︰“再哭就把你現在按在這操爛,听見沒?”
甦軟被嚇得一抖,哇的一聲,哭的聲音更大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她用手抹著眼淚,聲音嬌滴滴的,帶著濃濃的哭腔︰“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招惹你了......”眼圈紅彤彤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又可憐又勾人。
顧野看著她這副模樣,喉結滾動,褲襠緊得難受。他舔了舔唇,聲音低啞,帶著最後的誘惑︰“好,那你再陪我做一次。”
“就一次,我操完你,就不再糾纏你。”甦軟哭得腦子發蒙,缺氧得幾乎無法思考。
怎麼可以去相信男人這種鬼話?
可她現在已經無法思考,那麼害怕,那麼無助。
她懵懵懂懂地,輕輕點了頭。淚水還掛在睫毛上,聲音細若蚊吶︰“......好......你要說話算數。”
顧野看著她點頭的瞬間,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暗光。
他低笑一聲,聲音里滿是粗魯的滿足︰“真乖。”
“走吧,姐姐。”
他牽著她的手腕。
甦軟像被抽走了魂,只能跟著他走,淚水無聲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