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其等各司做為,令洪荒地理常變,風雨無常,物種滋生異常,洪荒萬物苦不堪言,本座即為天獄之主,此等齷齪之事不屬本座職權所管;但即為天庭一員,功德碑點名之正神,受洪荒萬物供奉,本座自需仗義直言,方可對得起天地之供奉,聖人之言導。”
    十來位玩家目瞪口呆的听完那足足30分鐘的演講,再听到那令人惡心要吐的結束語後,齊齊在心里豎起中指狂罵道︰“臥槽尼瑪隔壁,這魂淡哪里抄來的演講稿啊!”還真別說,房仲述的演講確實是抄來的,抄得是天庭秘聞玉簡里的一段秘聞。
    那段秘聞與今天以一正神告眾神的情況有點類似,那位當年以一正神告眾神的牛擦人物名為“玄都星君”,或許這名頭很多人不熟悉,但他來頭大的離譜;說說他的師傅,估計就知道丫為什麼牛擦,玄都星君全稱為“玄都大法天師星君”,其師就是三清聖人中的“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啊!
    光說名字就足以嚇死一票神仙,而做為他的徒弟,“玄都大法天師星君”告那些72司的正神之時,也是正氣凜然,演講的話自然文藻華麗;房仲述除了改動要告正神的名字外,其余的是一個字也不改,做為當年的主事人之一,紫微大帝對“玄都星君告眾神”之事自然是有印象。
    因此,他听到房仲述的演講後,無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居然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令所有在座的神仙大驚失色;尼瑪的,帝尊這是什麼表情啊?尼瑪的,帝尊居然露出表情?尼瑪的,這事情搞得大發啦!
    房仲述沒有玄都星君那麼彪悍,把72司的數百名正神都給告,但他也告了足足36名的正神;涉及一名正神,就需要六御帝尊開踫頭會,何況是36名正神。無奈的紫微大帝,只好聯絡另外五位休假的帝尊,將此間之事告之,其余五位帝尊只好放棄跟小三們約會,齊整整的到達八景宮“議事殿”。
    “獄尊,此事可是證據確鑿?”大地聖母樞陽後土一落座即出聲詢問道。
    房仲述暗罵一句這小娘皮太陰,他即敢出來告,自然是證據確鑿,可後土這麼一問,豈不擺明說他是誣陷眾神嗎?即是走到這一步,房仲述自然不會退縮,他告眾神就是來打臉的,他沒有懷任何的謀利心思,此次,他是真正的無欲無求,不管最終告沒告倒那些神仙,反正他打臉是打成功了。
    “帝尊此言差矣,本座即是站在此殿內,亦明仙威不可侵犯,天律神聖之道理,豈會無憑無據誣告眾神?況且,本座……”,又是足足15分鐘的演講,後來的五位御帝越听,表情越是古怪,而紫微大帝早就知道間鶴子在抄襲當年“玄都告眾神”的稿子,所以此時己是淡定。
    “他借玄都之事來告眾神,最差的結局亦是當年的結局,你們說,他這是要暗示什麼嗎?”昊天帝傳音說道。
    “聖人己是多年無蹤跡,算算時辰,此時亦不是什麼大事發生之時,想來他只是借用一下玄都之事。”後土說道。
    “即是無聖人背後推動此事,看來也只能借用當年處理手段,唉,當年怎麼就不判他永久封印,判什麼上億年輪回啊?搞得如今生生被拆了面子。”昊天帝糾結的說道。
    “判他上億年輪回己是失和,豈有永久封印的道理?幸虧當年早早休眠,沒有惹下緣由,否則今日之事,估計就扯到我等身上,那可真真是拆了面子。”太乙大帝帝俊說道。
    “想他在修士之時即搞風搞雨,當年我等派兩位大鑼星君阻他飛升,哪料他卻是有如此手段,硬是將兩位星君強行傳送而走;令我等六人惹下緣由,不得不讓他入主天獄。想想天獄清淨,其實力低劣,應該是可以安份一段時間,卻哪想到他卻是偷走了……”長生大帝玉清說到這里,故意停了下來。
    昊天帝臉皮厚的那是幾百億年積攢下來的,絲毫不會因為自家女兒被凡人睡,自家功德被人一偷再偷而感到有什麼不好意思,他靜靜的坐在那里,殿上眾神正與間鶴子展開舌戰,而擁有玄都手稿的間鶴子,其毒舌的威力,令被告的正神掩面淚奔。
    “玄都是聖人弟子,多年受聖人教導,其知天地法則,明天律,字字誅心,句句要害,眾神危矣。”昊天帝扯開話題說道。
    “聖人弟子最是難以管教啊!”太乙大帝勾陳感嘆說道,其余五位御帝很是贊同此話。
    聖人雖然不見蹤影,但若是把聖人的弟子惹得太重,搞不好哪天聖人閑得蛋疼出來逛街,就會看看弟子,結果發現弟子混得慘,自然要教訓一下那些惹得自己弟子哭的家伙;玄都星君是聖人弟子,間鶴子也是聖人弟子,御帝們真心的想說,聖人弟子什麼的最討厭啦!!!
    當然,不是所有的聖人弟子都要顧及的,間鶴子是元始天尊的弟子,元始天尊收徒極嚴,算下來也就十來個弟子,所以每個弟子都很重視;若是換到截教的通天教主弟子,那弟子多的海了去,御帝們估計也只會重視那些有名,受聖人關注的,其余的那是想滅就滅,不用顧及聖人。
    npc們在傳音,玩家們原是不知道他們心理活動的,但房仲述此時卻是听到六位御帝的傳音對話,他心中頓時驚訝,好在己是練出城府,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他知道肯定是其中一位御帝使了手段,讓他听到六位御帝的傳音商談,估計此間議事結束,那位御帝就會給出提示,讓自己前去尋他。
    “你欲如何了解此事?”正想著是哪位御帝暗中使神通,耳邊就听到昊天帝的詢問。
    房仲述豈會上這個當,自然行禮說︰“天地有法則,天庭有律法,一切依律而行,六御斷言。”
    六御帝尊听後心里很不滋味,尼瑪的,你也會說六御斷言,可若是我們斷言此事不了了之,估計你丫上竄下跳的四處宣傳六御處事不公;糾結啊糾啊,六御帝尊很是無奈的做出判罰,其判罰結果就是之前商量的那樣,與當年玄都告眾神的判罰一致。
    第十節 為情為愛為夢為什麼上
    所謂當年玄都告眾神的判罰,即是命被房仲述所告的眾神,去洪荒做十件善事,讓堂堂正神去做善事,就如同命一位特首在街執行社會服務令,掃掃垃圾之類的;要真說,房仲述所告之事其實在天庭不算什麼大事,如同現實中政府坑害農民傾家蕩產,農民苦,而官員僅是受到內部處份一樣,國情如此,徒可奈何?
    天庭眾神為各自私心而置洪荒修士于不顧,對天庭的神仙們來說,是毫不在意的事情,就連房仲述自己都沒有覺得太過在意;他不是個正義感滿值得人,相反,他滿腦子的陰謀論,這不得不說後世的打工苦逼生涯,讓他即便重生,亦是無法擺脫社會帶給他的警覺之心。
    剛剛在洪荒搞出“你的自尊不值間鶴一根毛”,接著又在天庭搞出“獄主告眾神”,房仲述的惹事本領,令仙庭六御帝尊大為頭疼;退議後,即湊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才能夠讓閑得蛋疼的天獄之主忙活起來。
    天庭每次搞出一部大片,總是跟某些難以管教的神仙有關,如同當年“西游取經”的大片一樣,為了將孫悟空這個惹事精踢出仙庭;仙庭與佛庭就弄出那部片子,順帶著把卷簾將軍沙悟淨,天蓬元帥朱悟能,還有金蟬子也一鍋端,後來孫悟空成佛,金蟬子也成佛,而沙悟淨與朱悟能則重返仙庭。
    “西游取經”的大片看似只有四個主角,但其中牽扯到的三界神仙卻是不計其數,被牽扯進去的神仙或許在片中只是曇花一現;但在背後,卻是天庭三界諸位大佬清洗各自內部釘子的另一部暗戰大片。
    在殿中暗中將六御帝尊私語的內容傳達給房仲述的,即是紫微大帝姬伯邑考,房仲述剛剛走出八景宮議事殿,身為紫微大帝座下神仙的撩衣客,滿臉不爽卻很是恭恭敬敬的等候;這讓房仲述原是很好的心情,更是舒暢起來,拍了拍撩衣客的肩膀說︰“鳥人,我與你暗中合作多次,坑玩家、坑修士、坑神仙,而今,你自己也跳進坑內,實在是天道循環吶!”
    正神們都被罰得去洪荒掃垃圾,何況是被牽扯在內的副神、祠仙們,房仲述在殿上趁機將最早的三位祠仙要到手里,此三人即是越祠仙、山祠仙與火祠仙;房仲述的天牢殿內只有傳治子一位仙僕,以及三頭仙獸,實在是人丁單薄,借著那機會挖來三個祠仙,也算是讓天牢殿有了些人氣。
    有了三位祠仙,房仲述就可以在洪荒設立屬于天牢殿的牢祠,也算是把自己的權力範圍滲透到洪荒,天獄之主的權柄算是邁出有力的一步;與撩衣客飛往“斗率宮”,撩衣客途中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令房仲述心中甚是好奇,但他也忍著沒有開口說話,在即將到達“斗率宮”時,撩衣客終是忍不住說話。
    “若是再有類似西游記的劇情,你在其中要發揮什麼作用?”
    房仲述聞言頓時一愣,他是听了六御帝尊的私語,才隱約猜出天庭三界,有可能再拍一部類似西游記的大片,怎麼撩衣客也能知道?
    見間鶴子露出驚奇的表情,撩衣客倒是沒有得意之心,他嘆了口氣說︰“神仙與修士不僅僅是在修為上的區別,更完全是另一種游戲方式;修士期時可以隨意的探寶打怪,修為一路飆升,但到神仙期,很多事情不能做,很多怪物不能打,限制多多,越玩越悲催,游戲不該是這樣的啊!你說是不是?”
    “你這說話前不著調後不連接,到底想要說什麼?”房仲述听得有些納悶,很是不耐煩惱的打斷撩衣客的長篇大論說道。
    “我想說的是,若是天庭三界再搞出類似的大片,我想去當主角,而你能不能在旁暗中協助?”
    “你想當孫悟空?”房仲述大吃一驚的問道,見撩衣客點頭,房仲述搖了搖頭說︰“你想當主角那是很難的事情,我估計洪荒重現的主線劇情應該快要結束,接下來的主線劇情,是洪荒修士與天庭神仙之間的互助。”
    飛升後如何才能夠玩轉神仙世界,這是一件非常值得探究的事情,不僅僅是撩衣客有些迷茫,包括房仲述、夏雪婉君等玩家同樣有些迷茫;房仲述這些日子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就是跟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在神仙世界中玩轉下去有所關系,跟所有的神仙玩家們一樣,他在表面上保持著淡定的模樣,仿若天天都忙得很。
    飛升後,大家接司職任務,受請神令下洪荒處理事務,賺取功德點與上品靈石,煉淬自己的仙家本命寶物,這些事情似乎都預示著神仙游戲生涯與修士生涯沒有什麼區別;但實際上,與修士生涯的區別大的很,在天庭,沒有怪物可以打,逗留洪荒的時間又有限制,整日里似乎就琢磨著如何獲昨更大的權柄,來使自己的在天庭佔有極重的地位。
    雖說玩家游戲同樣也投入極大的心思,但這些心思更多的是獲取到利益,而不是象現實內混官場一樣往上爬;可種種跡象表明,在天庭似乎就是在混官場,天庭森嚴的階級,各級享受的權柄利益,都在說明這一點。
    漸漸明白這一點後,玩家們的心思也在慢慢的轉彎,撩衣客想當類似西游記的主角,就說明這一點;要知道西游記的主角們,在成功拍完大片後,都獲得到比原來更高的權勢與利益。
    巍峨懸浮的“斗率宮”,其規模與華麗程度一點也不遜色于八景宮,但八景宮始終是仙庭的居所,是整個仙庭的核心所在,就連看守宮門的都是正神;而斗率宮看門的則是一批仙獸,在這一點上來說,斗率宮終是比不上八景宮的。
    紫微大帝所說的話粗粗听起來似乎不著邊際,但若是仔細琢磨的話,就能夠听出他在拉攏房仲述,這令房仲述很是吃驚;要知道,他對自己在天庭地位所佔的比重,是非常的心虛,天獄之主雖然是正神,但天牢的局限性,使天獄之主的權柄並沒有那麼大,這也是他搞風搞雨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提升天獄之主的地位,並擴大天牢殿的權勢範圍。
    “帝尊若是有事請不妨直言。”房仲述知道自己若是想跟這些npc斗心思,那是很困難的事情,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綜合各種情況,從中進行混水摸魚且打醬油。紫微大帝卻似乎並不想再跟房仲述深談下去,點點頭後就消失,搞得房仲述一頭霧水,轉眼望著撩衣客,撩衣客同樣也是一臉不解。
    “飛升以後,我就總有一種身在迷霧中的感覺。”房仲述說出一句很有“濕”的話,撩衣客很是認同的點點頭。
    房仲述卻是鄙視的望著撩衣客說︰“別用這種你是我知心基友的表情,你們這些家伙早就摸清神仙生涯的游戲脈胳,不象我看似一步登天,實際上卻是限制多多。”撩衣客聞言大笑,一步登天看似很好,其實並不是好,正如間鶴子所說的,他們這些玩家經過一段時間副神的摸索,己經知道如何適應,而間鶴子卻因為天獄之主的原因,一直過得很迷糊。
    當然,撩衣客不會認為間鶴子真的迷糊,單從他告眾神的事情上來看,間鶴子實際上也己經觸摸到如何玩轉神仙游戲的脈絡;至于之前,他說自己想當西游記主角的事情,一半真一半假,真的部分自不需說,假的部分則看看間鶴子是否己經懂到玩神仙。
    若是間鶴子還在迷糊中,那麼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借機助長自己的權柄;若是間鶴子己懂,那撩衣客仍然會利用這一點,同樣為自己獲得利益,就如之前說自己想當主角的話。可惜,間鶴子己經識破他的計策,對此,撩衣客亦是不在意,與間鶴子再聊幾句後,兩人分道揚鏢。
    房仲述返回天牢殿,喚來三位祠仙,開放一些權利給他們,令他們明白天牢殿的職責,然後要三位祠仙去洪荒開設天牢祠;三位祠仙很是感激獄主,沒有獄主把他們拉到天牢殿任職,他們就跟那些犯錯的祠仙一起降級淪為普通神仙,無權無勢的在天庭打雜。
    房仲述跑到天牢殿後院處,將自己的寶物一一整理一番,再看看自己的存款共有一千七百萬上品靈石,只是功德方面就差強人意;前段時間偷來的功德,都拿去溶合寶物,又欠了下整整2萬功德,而惡德方面經過努力己是全部消除。
    夏雪婉君提著一食盒在眾神之境找到房仲述,笑顏美艷動人的說︰“間鶴,在接司職任務嗎?”
    房仲述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她手中的食盒,再認真的打量她的笑容,想從中找出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的味道;可惜,他沒有找出來,對此,他認為是夏雪婉君的城府太深,自己無法探究出一二。
    他到眾神之境確實是來接司職任務的,眾神之境的司職任務榜,只要是神仙都可以接取,當然,任務也分出很多的要求;而他即是正神,司職榜上的任務都是可以接取的,能接歸能接,也要挑選出能夠完成的接,不能因為獎勵高就接,若是不能完成,懲罰同樣也很重。
    就拿任務榜上的洪荒滅怪來說,此怪的修為己是靈仙期,但修為不是問題,問題是此怪乃是大地聖母後土的一頭仙獸靈寵;因此,不能把此怪打死,也不能打得太傷,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大地聖母,取到與之相關的任務物品,那任務就能夠輕輕松松的完成,而想借到東西,就必須與大地聖母有良好的關系,但這一點,正是房仲述所缺乏的。
    在眾神之境尋了處無人的涼亭,婉君妹妹擺下豐盛的食物,色香味俱全,笑盈盈的對一臉呆滯的間鶴子說︰“間鶴,我做的,試試合口不。”
    “你不做的?嘿嘿,哪里弄來的食譜配方?看這一桌菜,想來品階極高,費用也是不少的,而弄出仙品食肴都要動用到功德,嘖,婉君妹妹,莫非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房仲述一邊吐槽一邊狂吃。
    “陪我去洪荒走一趟。”
    “為毛?”
    “去還是不去?”
    吃人嘴短,反正也接了司職任務,房仲述抹了抹嘴巴同意陪夏雪婉君下洪荒,玩家神仙們總愛找間鶴子帶他們下洪荒;其原因是,間鶴子是正神,若是與他一起下洪荒,就可以避開天律內的一些律法,同時,間鶴子懂得“上天入地正神術”,可以不需要通過天庭正門,隨意的下洪荒,這也避開了很多程序。
    洪荒東勝神州是整個游戲風景最為優美,玩家人數最多的地方,人族九派的鼎盛令人族玩家們也是氣焰囂張,三族之間爭端一直沒有停止,而這也引起天庭的注意;天庭認為三族皆為洪荒根基,不可常常進行爭端,否則就動了洪荒根基。
    因此,司職任務中就經常有神仙下洪荒,暗中平息三族爭端的事情,房仲述此次下洪荒,就是處理此類事情。而夏雪婉君卻並沒有司職任務在身,她硬拉著房仲述前往人族九派內的“蜀山派”,與一位男玩家見面。
    “姐姐,能不能再狗血些?”房仲述很是糾結的說道。
    夏雪婉君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不是那狗血事件,他乃是我一位好友的推薦,原想讓我帶他在游戲內歷煉一番,但我己是飛升,無法在洪荒逗留太久。”
    “你的意思是讓我帶他?姐姐,我們不是很熟,如此親密的事情,豈能讓我來做?”房仲述搖頭拒絕說道。
    此話一出,夏雪婉君臉上失落之情一閃而逝,她認為自己表現出很明顯的情意,而間鶴子的動作表明他拒絕了自己的情意;因此,夏雪婉君一直留在臉上的真心笑容頓然消失,換上則是以前的淡然笑容,那是一種看似讓親近,其實是很明確拒人于千里的笑容。
    房仲述一看到那個笑容心里就打突,這種笑容在後世被輪大米的時候,他就看到過,印象非常的深刻,他感覺自己似乎錯過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但滿腦子陰謀論的二逼青年,無法想明白到底是錯過了什麼,而夏雪婉君不再與房仲述說話,徑直離開消失。
    心里有些不明情緒的卷動,房仲述突然感到一陣煩燥,最後吼叫一聲,令周圍人獸頓時絕跡,而飛到人族與妖族發生爭端的地方時,原是打好腹稿的言詞卻是不再用,而是冷冷的朝那兩族爭端修士說道︰“本座乃是天獄之主,此事下來乃是告訴你等,切勿不把神仙放在眼里,洪荒之事終究是天庭說了算,你等若是再這樣擾亂洪荒秩序,本座定滅你等全派。”
    兩族修士頓時愕然,怎麼此次下來的卻是天獄之主,而天獄之主間鶴子的凶殘是整個洪荒都知道的;于是,房仲述因為心情不好而做出的言論,居然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發生爭端的兩族修士頓時罷手,並當著房仲述的面起誓,簽訂一系列的和平條約,倒把房仲述搞得很糾結。
    “轟、轟、轟。”
    巨響在東勝神州西面響起,一股龐大的劫雲正在那里凝結,看到這個情況,自然明白有玩家正在渡劫飛升;房仲述想了想後,朝那地方飛去,在接近劫雲周圍時,被阻止在外,房仲述暗哼一聲,“皇井”滴溜溜的旋飛而出,撞擊那股阻止他進入的力量,兩者發出踫撞後,整個劫雲籠罩的範圍,立即產生激蕩。
    “臥槽。”
    一聲慘嚎從劫雲下傳來,一道白光閃現,預示著此位倒霉的修士玩家渡劫失敗。
    “大塊板磚在此,除全真派外,任何修士皆不可渡劫成功。”房仲述很是順溜的大吼道,大塊板磚是他最常用來背黑鍋的高端玩家,此時因為心情不爽而破壞一個玩家的渡劫飛升,自然需要留下名號,否則真被追究出來,終是不件好事。
    “魂淡,我就是全真派的啊!”重新出現的渡劫玩家悲憤的吼道,房仲述愣了愣後,趕緊施展“縮地成寸”消失在原處。
    今天渡動的玩家似乎特別多,但也特別的悲催,大塊板磚這小子也不知是不是腦袋進水,四處破壞玩家們渡劫,致使七個在今天渡劫的玩家失敗;而聞訊下洪荒的大塊板磚,氣得吐血,努力追蹤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但房仲述對此類嫁禍于人,藏匿自己的事情做得極為嫻熟。
    大塊板磚己是百分百肯定間鶴子嫁禍自己,卻苦于沒有證據,只好無奈的返回全真派,安撫那些渡劫失敗的玩家;這些玩家都是他原團隊,今建立修真家族的核心成員,自然不會相信大塊板磚會暗害他們。
    伊藤齋雪很敏銳的覺察出自家主神似乎心情不佳,她笑著說道︰“主神大人,可願听上一曲民謠?”
    “你還會唱民謠?”房仲述很是意外的說道,所謂的民謠不是指現實中的歌,而是游戲內各地風俗小曲;當然,這些小曲都是現實中人創作出來,只是僅在游戲內流傳,而且流傳的地方都極為隱密,所以並沒有多少人會懂得唱。
    第十節 為情為愛為夢為什麼下
    民謠听完,心情確實好了不少,房仲述正欲夸一夸自家的神僕小妞,神識卻是一陣顫抖,這種顫抖就是所謂的心神不寧,顯然是有件與房仲述有關系的事情正在發生;房仲述雖然不懂掐指一算之類的神通,但若是與自己有緊密關系的事情發生,他倒也能算得出來。
    游奕靈裳終于要渡劫,她與房仲述之間的關系自然是很緊密的,房仲述徑直飛到東勝神州的“北斗派”內,當初的游奕靈宮,如今卻是歸入到北斗派內;做為游奕靈裳的大弟子,夏雪婉君自然也感應到自家師傅要飛升,同樣也急急的趕來,見房仲述己是先到一步,她瞄了一眼房仲述,見房仲述也在偷瞄自己,夏雪婉君突然又覺得心情變好。
    男女之情實在是折磨人,特別是鐘情于某些不懂愛情的二逼青年,婉君妹妹是個多麼聰慧的女生啊!就因為受某件誤會之事的影響,對二逼青年有了好感,結果愛意投放出去,卻是沒有任何的收獲,使得婉君妹妹下線後,也經常暗然傷神。
    相比今天渡劫的玩家而言,游奕靈裳的運氣非常的好,很順利的完成渡劫,而房仲述與夏雪婉君就是她的領路仙人;之前的情份仍然,但關系卻是有所變化,游奕靈裳不再是夏雪婉君的師傅,亦不是房仲述的師傅叔,相反,她還要叫兩位玩家為上仙。
    與玩家們飛升後不是正神就是副神不同,npc飛升後都僅是普通的神仙,連祠仙都沒有資格擔任;不過,有夏雪婉君與間鶴子做為引路仙人,游奕靈裳的神仙之路開端還是比較高的,夏雪婉君將她引入到瑤池宮內,游奕靈裳從而能夠馬上從普通神仙,變為瑤池宮的祠仙。
    夏雪婉君正欲與間鶴子繼續聊天以增加彼此的了解,卻被匆匆趕來的藝皎皎打斷,藝皎皎似乎很著急,無視夏雪婉君的存在,拉起房仲述的手就走,這種情況被夏雪婉君看到,頓時心里冒酸;能夠直接拉手,說明藝皎皎同樣將房仲述列為最受信任的男玩家,而她自己的受信任男玩家名單中,僅是間鶴子一人。
    與藝皎皎飛了一段路途,房仲述才記起沒跟夏雪婉君說拜拜,轉念一想這位婉君妹妹最近表現有些不正常,搞不好有什麼陰謀正在醞釀,還是離她遠一些的比較好;因此,不懂愛情的二逼青年也就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笑嘻嘻的摸著藝皎皎的手說︰“皎皎,如此匆忙找你家相公,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要說二逼青年最親近的女玩家就是藝皎皎,這與藝皎皎後世表現出來的游戲歷程有極大的關系,象夏雪婉君、題花十三娘等女生,那都是大殺四方,陰謀重重的女王,這才致使房仲述對她們擁有極深的警惕之心,也沒有往愛情那方面扯。
    而藝皎皎卻是一直很平淡且低調,沒有做出什麼大的舉動,也使得房仲述對她的防範之心沒有那麼重,就連多次算計他的唐蔓,房仲述同樣也沒有太強的防範之心;不得不說,二逼青年受後世信息的影響非常的深,丫也不想想,他的重生改變了多少事情,若是再依後世的信息行事,他將錯過無數美妙的事情。
    “小間間,姐姐忙著去救命。”兩人獨處的時候,藝皎皎就喜歡喊房仲述小間間,搞得房仲述很蛋疼,而唐蔓與他獨處時喜歡喊小鶴鶴,梧心婷就喜歡喊小述述;只有梧心婷才知道間鶴子的真實名字叫房仲述,其余的玩家皆是不知道的。
    邊在天庭飛馳,藝皎皎邊將事情的始末說出來,卻原來是某位現實中的好友在洪荒遇到危險;按理說,洪荒到處是然險,死了也就死了,何必要搞得如此緊張。理由卻是,藝皎皎的那位好友是位女友,識友不慎,被一位男玩家騙了感情,將那位男玩家列為最受信任的男玩家,結果,如今卻遭到困鎖,那位男玩家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當然,游戲不能真的xxoo,但若是女玩家自己誤將不良份子列為最受信任男玩家,游戲公司就沒有任何法律責任;由于有那女性玩家保護程序,一旦將異性或是同性玩家列為最信任,那麼,對方可以做出剝光衣服之類的舉動。
    游戲公司一直強調這一點,不要把任何人列為最受信任,游戲始終是虛擬世界,人性在游戲中會表現出極為陰暗的一面;可就象夏雪婉君這樣的聰明女生,也會將房仲述列為最受信任異性,由此可見,女玩家們的感情路線實在是難自我掌控。
    藝皎皎的女友躲在洪荒北郡盧州的一處山洞內,她乃是真罡大成中期修為,而被列為信任好友的男玩家卻只是凝罡化神後期;若非受到此位男玩家用暗算,憑修為,女友肯定能夠滅掉他,可惜,女友中了暗算,一身修為無法發揮出來,幸好擁有一種旗陣,可以暫時護自洞口,避免被陰邪小子攻破。
    若只是修士之間的戰斗,藝皎皎一人出面即是可以,但這位陰邪小子的背後卻是站著神仙玩家,一位是雙手握槍,一位是花叢里的尸,一位則是撩衣客;花尸與撩衣客,以及約莫內都是真正的職業玩家,不是什麼高富帥之類的,而雙手握槍同樣也是職業玩家。
    職業玩家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們若想組建起團隊,就必須有財團的支持,而一旦接受贊助款,有時候就得做出違反自己道德底線的事情;不過,花尸、雙手握槍及撩及客卻是不願違反道德底線,而那位陰邪小子向他們保證,此事絕不會超過他們的道德底線。
    因此,三位神仙玩家才不得不忍著惡心,任由那位小子玩耍,只要不發生脫光衣服之類的惡劣事情,僅是言語上的粗俗,以及將對方困在山洞內,三個神仙玩家倒是不怎麼理會的;只是等房仲述與藝皎皎趕來後,三位神仙玩家才感到有些頭大,藝皎皎與他們也是有接觸過的,屬于一個很安靜的女生,基本上還是能講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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