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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度嬌寵 第48節

    司馬卓自從謝慈出現後,滿心滿眼都被謝慈佔據。他的眼神不住地打量著謝慈,從上到下,從頭發絲到她隱藏在宴席桌下的腳。她的身段玲^瓏窈窕,腰肢柔軟,不止有無邊美貌,這身材亦是世間尤物,倘若能得到她……才算不虛此行。
    司馬卓眯了眯眼,仿佛已經將她那厚重的衣裙用眼神剝落,直勾勾盯穿她的內里。司馬卓忽然覺得此次出使大燕,也不算件壞事。
    他低聲問自己的下屬︰“她叫什麼名字?”
    下屬答︰“謝慈,仁慈的慈。”
    司馬卓摸了摸下巴,目光從謝慈臉上飄過,口中喃喃念叨著這個名字,謝慈、謝慈……當真是個好名字。
    只是,听聞她是大燕武寧王的妹妹,想來頗為尊貴,比起那個四品官來說,倒有些麻煩,不好隨意下手。
    司馬卓問自己的屬下︰“你方才說,她是武寧王的妹妹?”
    屬下諂媚地笑道︰“回殿下,屬下打听過了,她是武寧王的妹妹,卻也不是。”
    司馬卓皺眉,這種事還能算是亦不算是麼?他目光始終定在謝慈身上,給下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下屬便繼續道︰“她曾是大燕長公主的女兒,只不過後來出了些事,說她並非真的,而是被抱錯了,但她與大燕長公主的兒子感情親厚,正是武寧王,便被武寧王認為了義妹。此事在民間傳揚開,似乎鬧得頗大。”
    司馬卓听罷,輕笑了聲,義妹?算什麼妹妹?若是沒有任何尊貴的身份加持,那便是說,還是比較容易得手的。
    “她可定過婚約?”
    下屬搖頭︰“這倒是沒听說過。”
    下屬欲言又止,司馬卓道︰“有話就說。”
    下屬道︰“听聞此女性子張揚跋扈,頗為不討人喜歡,所以才至今未曾定下婚約。”
    司馬卓一听,更來了興致,他就不喜歡那些溫溫柔柔的女人,張揚跋扈……更合他意。
    司馬卓舔了舔自己下唇,迫不及待了。
    下屬在與司馬卓說話時,坐在司馬卓旁邊的司馬珊也听見了。她頓時又高興起來,原來是個落地雞,沒有任何身份的女子,怎麼能與尊貴的自己相提並論?與此同時,又有些擔憂,倘若她與武寧王不是親兄妹,那他們豈不是能夠做一對?
    司馬珊看向謝慈二人,見他們二人舉止親密,若說是一對,似乎又差了些什麼。她柳眉微皺,輕輕哼了聲。
    這一場接風宴,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弘景帝在觀察北齊人的態度,皇後自從二皇子死後,便一直有些萎靡不振,精神也大不如從前,這樣熱鬧的場合,她只覺得吵鬧,沒待太久,便稱病離開了瓊台,回了自己宮中。
    蕭泠音今日見那司馬珊時,便對她沒什麼好感,偏偏司馬珊一出現,還頗為驚艷。後來謝慈出現,又將司馬珊的風頭奪去,蕭泠音今日雖仍不喜歡謝慈,卻又對她有幾分好感。
    她心想,她這可不是與謝慈和解,只不過是看在謝慈為大燕爭了口氣的份上,才高看她幾分。
    蕭泠音抿了口果酒,視線掃過北齊人的座位時,露出些嫌惡的神色。她極不喜歡北齊這對兄妹,那個六公主舉止孟浪,全無女子的矜持,且比謝慈還要高傲討厭。至于那個北齊五皇子,他看起來一臉色眯眯的,看舞姬跳舞的時候就是,讓蕭泠音想起了蕭羽風。但他甚至比蕭羽風還要令人不適,蕭羽風至少在明面上會收斂些,可那北齊的五皇子根本不知收斂,一雙色眯眯的眼楮盯來盯去。
    蕭泠音嫌棄地看了眼司馬卓,發現他的目光正落在謝慈身上。蕭泠音一陣惡心,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那眼神,真令人作嘔。
    蕭泠音看向謝慈,見她仿佛還無知無覺,不由皺眉。
    絲竹管弦聲中,宴會到了尾聲。今日只是接風宴,並不討論什麼正事。即便是有正事,司馬卓與司馬珊二人也並不想討論,因而這場接風宴就這麼走到尾聲。宴會散場之時,北齊人回臨朔行宮,皇室之人則回自己的宮殿,官員們則出宮回自己的府邸。熱鬧將將散去,酒意還彌漫在空氣之中。
    謝無度與謝慈二人站起身,蕭泠音不知何時走過來的,停在謝慈身邊一瞬,不甚友善的口吻道︰“本公主好心提醒你一句,自己注意點。”
    她這語氣,謝慈乍一听這話,還以為是來挑釁的。隨後看見蕭泠音的目光往北齊五皇子身邊瞥去,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提醒自己,注意司馬卓。
    謝慈一時露出個意外的表情︰“四公主何時這樣好心了?”
    蕭泠音被她這表情哽到,撇嘴為自己辯解︰“我可不是為了你,我只是不喜歡那北齊五皇子。反正話我已經說了,你自己愛信不信吧。”
    說罷,她昂首而去。
    謝慈看著她背影,不由掩嘴失笑。
    她也注意到了那個北齊五皇子的眼神,極為不適,讓謝慈想起蕭羽風來。謝慈壓低眉頭,有些不安,下意識看向謝無度。
    謝無度只道︰“回家吧。”
    謝慈跟上他步子,有謝無度在身邊,她便能安心。
    二人正往前走著,忽地被一襲紅衣攔住去路,是那位刁蠻的北齊六公主︰“站住。”
    司馬珊擋在他們身前,先是趾高氣揚地看向謝慈,問她︰“本公主問你,你與他可是一對?”
    問得極為直白,且聲音頗大,周遭路過的官員紛紛側目回頭,卻又不敢太過圍觀。他們想,這北齊六公主還真是……一點不知羞恥,方才在宴席上,她都已經被謝無度拒絕了,這會兒還要來糾纏,並且還問這謝慈與謝無度是否是一對?她莫不是瘋了吧。
    謝慈直直看向司馬珊,司馬珊毫不畏懼,反而有些輕蔑的神色。
    她為何這樣問?難不成看出了什麼?謝慈心中有些忐忑,周遭來往的人許多,她能與謝無度有什麼關系?
    但謝慈不喜這位六公主,便笑道︰“這與你何干?”
    司馬珊踫了壁,大眼楮瞪得更大,盯著謝慈怒道︰“你!你是什麼身份?膽敢對本公主不敬?”
    謝慈的確沒什麼身份,她是武寧王的義妹,在盛安或許很有用,但對這北齊人自然沒用。謝慈一時哽住,司馬珊給她扣上不敬的帽子,這可能影響到兩國的關系。
    見謝慈說不出話來,司馬珊更盛氣凌人︰“我打听過了,你壓根沒什麼身份,一介布衣,竟也能來參加今日的宴席。”
    謝慈抿唇,而後笑道︰“一介布衣又怎麼了?我既然能來,那便是我的本事。六公主有本事,便讓咱們大燕的聖上從此不許我來參加這等宴席咯。”
    謝慈雙手環抱胸前,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把司馬珊氣得吹眉瞪眼。
    司馬珊伸出手來指著謝慈道︰“你!你信不信本公主砍了你!”
    謝慈道︰“不好意思啊,六公主,咱們大燕沒有這條律法。”
    司馬珊氣得噘嘴︰“我要告訴你們大燕皇帝!”
    謝慈無所謂地攤手︰“六公主請去。”
    司馬珊當然也不可能真去,這是人家大燕的地盤,哪里可能因為她告狀便能如何?司馬珊深呼吸,余光瞥見一旁的謝無度,臉色稍霽,差點忘了自己的正事。“哼,”司馬珊轉向謝無度,問,“你方才為何不喝本公主的酒?你說你不能喝酒,可我方才分明瞧見你喝了酒!你就是故意怠慢本公主!”
    謝無度游刃有余地反問︰“六公主何出此言?本王方才並未喝酒。”
    “我都看見了!”司馬珊心想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伶牙俐齒。
    謝無度道︰“六公主看見本王舉杯而已,杯中又不見得就是酒。夜已經深了,本王趕著回府,不能陪六公主多聊了。”
    他說完,絲毫不給面子地轉身就走,“阿慈,走了。”
    司馬珊跺了跺腳,看著謝無度的背影生氣!該死的臭男人,竟然也不將她放在眼里!她就不信了,她還拿不下一個男人。
    另一旁,司馬卓將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目光落在謝慈與謝無度身上,勾了勾唇,覺得這謝慈還真是有幾分意思。
    司馬珊回到臨朔行宮後,便兀自發脾氣,摔了一地的東西,碗碟、花瓶等等,伺候她的婢女小心翼翼地跪在她身側,不敢多說一句,怕更惹她不快。但心中卻在想,這畢竟是在大燕,自家公主如此脾氣還不收斂,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司馬卓一回來,便看見一地狼藉的景象。司馬珊撒嬌道︰“五皇兄,今日那謝慈欺人太甚了。”
    司馬卓踩著碎片在椅子上坐下,輕笑了聲道︰“我倒覺得她挺有意思的。”
    司馬珊皺眉,偏頭看司馬卓︰“你看上她了?你不許看上她……”轉念又改了口,“不,你看上了她是不是?那便將她佔有,再狠狠拋棄。”
    司馬珊眸中露出一絲凶惡,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她正在氣頭上,忽地見身旁的婢女動了動,凶狠道︰“本公主允許你動了嗎?”
    婢女瑟瑟發抖,連忙求饒。她因在地上跪了太久,腿有些麻了,這才動了動。
    司馬珊不管這許多,當即一巴掌甩在婢女臉上,“滾出去。”
    婢女臉頰當即紅腫一片,嘴角流血,不敢多留,連滾帶爬地從一地碎瓷片中退下。
    司馬珊看了眼自己的手,喃喃嘟囔︰“真是不中用的東西,打得我手疼。”她嘆氣,又想起謝無度。
    謝無度對她拒之千里,她還非要得到謝無度的心不可。
    -
    從宮中回府的馬車上,謝慈與謝無度分別坐在對面。謝慈微微偏過頭,對方才那司馬珊攔住他們之事心有芥蒂。
    “听聞這北齊六公主是來和親,和親……嫁給你大抵聖上也願意的。”謝慈輕擦著自己指尖,看向那殷紅的指甲。
    謝無度無聲勾唇︰“我早與聖上說過,有傾慕之人。”
    謝慈沒作聲,忽地感覺殷紅的指甲被一雙如玉的手扣住。
    又听謝無度道︰“若是我傾慕之人願意,我當即請聖上賜婚。”
    謝慈心一跳,沿著他勻稱長指抬眸,對上他一雙鳳眸。
    她微微偏頭,避開他的視線。
    謝無度長指沿著她指節往下,慢慢到她手腕,他指腹上還沾著一些她的胭脂,令人無法忽視。謝慈感覺到他指尖走過之處勾出無盡的癢意,仿佛心膽俱顫。
    馬車中只一盞壁燈,並不夠明亮。謝無度湊近她,擋掉壁燈的光,昏昏暗暗之下,他的手托住她小臂,另一手不知何時已經到她腰側。謝慈往後退了退,瘦削的背便抵在了堅硬的馬車壁上。
    謝無度強硬地不退讓,壓得更近,聲音幾乎貼在她耳朵,帶著噴灑而出的溫熱氣息,在方才的癢意上煽風點火。
    他道︰“阿慈,做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謝慈腦中當即冒出他那句,交換津涎……
    她微微低下頭,心跳得劇烈,正如那壁燈,不知哪里來的晚風,吹得壁燈輕晃。
    謝無度唇貼在她耳側,謝慈盯著腳下的影子,感覺到有潮熱而柔軟的物什擦過她耳垂。她不由得渾身顫^栗,後腰一軟,攥緊了謝無度的衣袖。
    謝無度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眸中含笑,而後張嘴,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他靈巧的舌戲弄著她的耳垂,牙齒偶爾輕輕地啃咬,謝慈只覺得一陣一陣的難受襲來,令她毫無招架之力。
    仔細品味,那種難受之感,又不是全然的難受,似乎還夾雜了一些難耐……
    她眼眸中很快水霧氤氳,視線被模糊之後,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失去了視覺,觸覺便格外靈敏。無盡的癢意仿佛在渾身叫囂,平日里如火一般熱烈的人,仿佛化作一池春水,淌在謝無度懷中。
    不知過去多久,謝無度終于松開她的耳垂。謝慈深呼吸,比先前往下更滑落幾分,腰懸在車廂與座椅之間,這姿勢並不舒服。她還未從方才的沖擊中回神,扯了扯謝無度的衣袖,而後被謝無度往上抱了抱。
    他的唇沿著她臉頰,一路尋到她雙唇之間。輕易地撬開,輕車熟路探進,游過她牙齒,再勾她舌頭。
    謝慈渾身發軟,察覺到謝無度在她唇齒之間作亂,生出津涎,快要漫出。可……倘若漫出,那太過不雅,謝慈只得吞咽。
    吞咽之聲在自己耳邊響起,伴隨著謝無度低低的笑聲。謝慈臉紅更甚,有些惱怒,她覺得謝無度是故意的,因而抬手想要打他一下。可她綿軟無力,這動作近乎像要將他攬得更近。
    她更為惱怒,意欲瞪他,可一雙帶水的眸子看人是決計不會有任何殺傷力的,反而更勾起人的摧毀欲。
    謝無度攻勢更猛,謝慈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迫地迎合他。她露出細嫩修長的脖頸,仿佛一口就能咬斷。謝無度眸色微深,輕^咬她舌尖。
    謝慈吃痛,意識清明了些許,從謝無度眸中看見自己,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謝無度慢慢退出來,靠在她肩頭,呼吸相織。謝慈闔著眸子,呼吸還有些亂。
    更糟糕的似乎是……她感覺到自己檀口的異樣,像來癸水……
    可她癸水才走沒幾日,斷然不可能這麼快去而復返。
    馬車穩穩停在武寧王府門口,門口兩盞大燈映出他們的影子。謝無度要抱謝慈下來,被謝慈避開,她撇著嘴,自己回了無雙閣。
    熱水早已經備好,謝慈進了淨室檢查,她不是來癸水,只是……褻褲上卻確實有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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