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白鑰掰著手指數︰怎麼才算表現好呢?
    她認真地詢問系統︰你說欒含是喜歡貞潔烈女款的,還是喜歡臥薪嘗膽,忍辱偷生類型的,或者是逆來順受、不敢和惡勢力抗爭的軟包子型?
    系統︰有差嗎?
    白鑰︰當然了,一號類型那就激烈了,一不小心可能還要再見血,第二種嘛,就欲拒還迎吧,至于第三種她擺擺手,死魚一樣,舒服了還得憋著不動。不行不行,就算她喜歡,我也裝不住。
    二號比較好,符合人設,還能暗地里爽一爽。
    說罷白鑰有些亢奮︰我想挑戰第一種,但鬧太崩了收不了場,畢竟同一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家一個不高興不伺候了,幸福生活沒了,任務也得失敗,所以我偏向于第二種,你爽我爽大家爽。
    系統︰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听這種奇怪的東西?
    第7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白鑰在這個房間里呆了數十天,李嬸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而白鑰最開始還懇求她放過自己,但後來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只是偶爾听到李嬸叫欒南明時眼楮會突然亮一下。
    白鑰以為自己的妥協會換來欒含的退讓,但沒想到她絕口不提先前答應的話,即便知道白鑰著急想見欒南明,也只當沒看到。
    再這樣下去這個世界就真的要廢了,白鑰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地主動提了起來。
    某一次事後,欒含躺在她的身側,把玩著她的手指。
    白 先是試探地側頭看了她一眼,低聲道︰我听到李嬸說,小明這兩天情緒很不好,已經連著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吃不消的。
    她聲音細若蚊蠅,要不是欒含就趴在她的身上,還真不一定能听到。
    欒含挑眉,就在白鑰以為她要生氣的時候,忽然說道︰我跟他們說你還得幾天呢,突然出現不是要打我的臉?
    白鑰咬著唇︰計劃沒有變化快,事情辦完了我就回來了。
    欒含想了想,說︰這樣吧,突然出現不行,但電話還是能打一個的。
    白鑰猶豫了下,或許是怕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勉為其難點了點頭。
    欒含的眼神從白鑰臉上掃過,將她眼底的失落一覽無余,問道︰你就這麼怕他忘了你?
    白鑰︰呸呸呸,烏鴉嘴。
    自閉癥忘了自己,她還得再花兩年時間打開心扉,說不定門口還立著白鑰與狗不得入內的標牌。
    欒含很是疑惑︰我還是搞不懂,你對他到底什麼感情?
    他是我的命,僅指字面上的意思。
    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欒含輕笑出聲,伸手捏住白鑰的下巴,然後湊上去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白鑰猝不及防,唇瓣都要被咬下來,雙唇分開之後還細細密密的刺痛,根針扎似的,她皺起了眉。
    欒含以為她不高興了,偽裝的笑意都繃不住了,翻身下了床。
    赤.裸的雙腳才在地毯上,大方展示著她完美的身材。
    白鑰鼻子一熱,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而欒含凝視了白鑰片刻,拿了桌子上的手機重新走過來,扔給白鑰︰現在就打。
    白鑰︰用你的手機?我不是應該在外地嗎?
    欒含︰他沒有我的號。
    你們這姐弟當的也太塑料情了吧。
    反正也是治療,沒什麼不能當面說的,白鑰拿過手機,識相地沒有去翻通訊錄,而是直接按下電話號碼。
    欒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手機號碼都背過了啊,不愧是時時刻刻牽掛在心里的。
    這話听著別扭,白鑰不知道怎麼回應,沒說話,靜靜听著電話里的嘟嘟聲。
    大概響了兩分鐘,電話才被接起。
    靜悄悄的,連個喘氣聲都沒有,如果是別人,肯定以為出故障了。
    但白鑰知道,那頭就是欒南明。
    白鑰聲音里帶著濃稠的微笑︰小明,我是白醫生,還記得我嗎?
    那頭的呼吸略重了些,白鑰松出一口氣。
    對自己的名字還有反應,不算白干,她繼續說道︰這兩天我有點事不在,你乖不乖呀?有沒有好好吃飯?
    就在白鑰和欒南明聯絡感情的時候,手機突然被抽了出去,她錯愕地看著欒含,著急地做著口型︰你說讓我打電話的,你反悔了?
    欒含笑了笑,按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了一邊。
    白鑰疑惑地看向她,遲疑地繼續說話,而電話那頭雖然沒有任何回應,但白鑰知道他在听。
    突然,欒含傾身壓了過來,白鑰瞪圓了眼楮。
    欒含咬了咬她的唇瓣,低聲道︰听說我這個弟弟對聲音很敏感,白醫生可要小點聲哦。
    白鑰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欒含嘴角勾著笑︰別忘了說話啊,突然沒聲了弟弟要擔心你的。頓了頓,她補充道,你倆還真是互相擔心,真讓人艷羨啊。
    這太荒唐了!
    白鑰掙扎著想去掛斷電話,但手卻被欒含分別按在了腦袋兩側,完全不能動彈。
    這是被關起來之後她掙扎的最狠的一次,臉紅脖子粗,腦門上青筋都暴起了,像是要跟誰拼命似的,但力量懸殊,最終白鑰毫無懸念地被完全壓制。
    不是你要打電話的麼?欒含掐著她的下巴,挑眉問道,你要是再不說話,那就是不想見他,也就不用再見了。
    白鑰倍受侮辱,竭力壓制住生意里的哭腔,維持著聲線的平和,將這個電話繼續了下去。
    好幾次頭皮發麻,聲音猝不及防的轉腔拐調,但幸好欒南明對此毫無概念,否則她真是沒臉活下去了。
    欒含就是故意在折騰她,這邊剛結束,還不等白鑰放聲說點什麼,欒含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白鑰再也忍不住了,淚如泉涌︰為什麼,為什麼羞辱我?
    欒含面無表情,一根一根認認真真擦拭著自己的手指︰我沒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人。
    是你的,我全身心都是你的,簡直太舒爽了。
    隱秘的刺激加大了五感,白鑰靈魂都要升華了,恨不得電話打給李嬸,打給任何一個心智健全的人,更刺激些。
    就怕李嬸被刺激過了頭,出事。
    系統︰放過李嬸吧。
    白鑰看著欒含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系統無語凝噎︰你是泰迪轉世吧?
    白鑰眯眼,嫌棄說道︰我只做肥沃的土壤,別想我累死累活犁地。
    欒.老黃牛.還沒累死.但也快了.含接了一盆水,幫白鑰簡單擦了擦。
    她抬頭,對上白鑰那雙漂亮但卻呆滯無神的大眼楮,有些心疼,動作更加輕柔,仰起頭親了親她的唇瓣︰只要你乖,以後不會了。
    白鑰眼底立刻流露出絕望之色。
    欒含以為她介意剛才的事,殊不知白鑰是在遺憾欒含好不容易開發出了好玩的卻不知道發揚光大,反而要廢止,心內無限遺憾和可惜。
    系統︰
    對于欒含主動送上的香吻,白鑰也沒絲毫沒反應。
    欒含也沒談過戀愛,這是她第一次嘗試追人,只想將對方時時刻刻永永遠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她看著白鑰魂不守舍的模樣,內心少有的焦躁,眯著眼說道︰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過兩天就讓你跟他見面。
    還沒等白鑰說話,欒含警告道︰但治病歸治病,不能像以前那麼親密,否則她眼眸一沉,今天是電話,明天我就讓他看現場版。
    白鑰︰!不約不約真不約。
    你弟弟還未成年,傳播這玩意是要喝茶的。
    欒含見她流露出害怕的神色,湊上來鼻尖磨蹭著白鑰的鼻尖︰只要你乖,我也不想你被其他人看到。
    欒含的五官很有稜角,尤其是鼻子,高聳挺拔,白鑰很喜歡。
    除了好看,還有意外的作用。
    尤其是溫熱的喘息噴灑過來的時候,腳下跟踩了棉花似的,簡直不要太快活似神仙。
    她對欒含簡直太滿意了,她的每一寸骨頭,每一塊肉都有著它們獨到的作用,完美的讓白鑰覺得,睡一次賺一次,離開了怕是就再也遇不到這樣高品質的伙伴了。
    見她失神,欒含抓著白鑰喜愛的的金鏈,伴隨著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她將白鑰拉到床邊,雙腿自然下垂。
    自己則是站在床邊,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親吻上她的嘴唇。
    欒含的腿又細又長,就連膝蓋都有些尖削,白鑰臉色微微發白,象征性地掙扎了下,就被欒含壓制住了,再然後,她因為太過疲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睡著之後,她夢到欒含二次發育了,全身等比例變得又細又長,高興的她差點把自己笑醒過來。
    一直守在一旁,靜靜盯著她的睡顏的欒含摸了摸她的頭發,低聲道︰跟他見面,就真的這麼開心嗎?跟我朝夕相處這麼長時間,也沒日久生情嗎?
    要是白鑰听見這句問話,肯定會夸張地寫一首詩專門來夸贊欒含。
    雖然日不久,但活好,依舊生情了。
    第8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被困在欒含房間的時候,雖然吃飽喝足,但品質低多了,畢竟都是些簡餐,都沒有李嬸弄得好。
    現在的外賣啊,質量越來越差了,皮蛋瘦肉粥不是太咸就是沒味,簡直是挑戰人的忍耐度。
    要不是欒含端上來的,白鑰非得要到餐館鏈接寫差評,還要投訴。
    所以今天剛被放出來,她就一直期待著李嬸做的飯菜。
    李嬸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不負眾望地做了好幾道她喜歡的菜色,面對滿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白鑰的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
    但欒南明一直悶悶不樂,早上白鑰開解了半天,說得口干舌燥,到現在他還是無動于衷,筷子都不願意拿起來。
    白鑰餓的前胸貼後背,肚子咕嚕嚕地演奏著抗議的交響樂,她忍不住催促道︰小明怎麼不吃呢?不喜歡嗎?你想吃什麼盡管說出來,白姐姐讓李嬸給你做?
    欒南明不為所動,盯著白鑰看了許久。
    白鑰歪著頭,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可親可愛︰怎麼這麼看著我,很久不見,都不認識了嗎?
    還沒等欒南明說話,端著煲湯過來的李嬸笑眯眯道︰白小姐是遇見什麼好事了吧,這次回來看著雖然清瘦了些,但變得更好看了。
    那當然,干涸的沙漠和被滋潤過的熱帶雨林怎麼能相比?
    但白鑰當然不能表現出高興的情緒,她表情一頓,眼瞼微微下斂,掩住了眼底的情緒。
    欒南明在這方面很是敏感,呆滯的表情出現了一分松動,他伸出手抓了一下白鑰的衣袖。
    白鑰愣了一下,低頭看他的手,和欒含的手不一樣,男生的手骨架偏大,骨節明顯,再加上常年握著畫筆,指腹和指縫都有厚重的繭子,蹭到白鑰的皮膚還有點粗糲感。
    先前欒南明從未主動和她身體接觸,沒想到消失幾天竟然還有這種意外之喜,白鑰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她拍拍欒南明的手背,輕聲道︰想我了嗎?
    欒南明還沒說話,李嬸倒是笑開了︰這兩天可把小少爺急壞了,每天守在院子里什麼都不干,眼神就沒從門口挪開過,一听見女聲就想去看,一看不是您就蔫巴巴的,每晚臨睡前還要去您的房間看一眼,還是跟您的關系好,我們誰說都不听,就連大小姐也沒辦法。
    提到欒含,白鑰原本輕快的表情明顯有暗淡了下來。
    什麼我沒有辦法?有時候就是這麼玄乎,說曹操曹操到,欒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白鑰嚇了一跳,身體條件反射地顫了下,筷子被撞到了地上發出吧嗒的聲響。
    欒含走進來,看了眼欒南明抓在白鑰衣服上的手,說︰怎麼這麼不小心?
    對不起。白鑰囁嚅了一句。
    李嬸已經拿著新筷子過來了︰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又不是什麼大事,您用這雙吧,您這次回來,比之前怎麼客氣多了,還說小少爺不認識您了,這不您也生分了。
    白鑰鑽進桌子下撿起筷子,但爬上來之後欒含的視線還停留在自己身上。
    而一旁的欒南明,因為客廳驟降的溫度和冷酷的氣息也顯得有些焦躁,恨不得整個人都縮在白鑰的身後。
    唯一不怕的只有李嬸,一直在致力于打破尷尬︰大小姐怎麼回來了?拿東西還是?
    欒含坐在白鑰的對面︰幫我盛碗飯。
    李嬸正準備伸手拿飯勺,欒含又說道︰麻煩白小姐了。
    李嬸︰?
    白鑰忙站起來,跟李嬸輕輕說了聲我來吧,拿過飯勺,想著前段時間欒含吃飯的時候都沒怎麼動筷子,就盛了小半碗。
    在欒南明的面前,她要維持穩重的形象,即便害怕的小臂顫抖,也得硬著頭皮放到欒含的面前。
    欒含放她下來,可沒取掉她腳踝上的鏈子,所以她穿了一條極長的幾乎拖地的裙子擋著。
    裙子的領口很大,傾身時露出胸口一大片,但絕看不到關鍵部位。
    可當欒含的眼神明顯掃過的時候,白鑰面頰還是紅了,下意識想要抬手去擋一擋,但又覺得太刻意了,忍住了。
    白小姐的項鏈挺好看的。欒含說的正兒八經,但白鑰听出了調戲的口氣,她就好像在說你的胸口挺好看的,果然,欒含接著說道,你皮膚白,很適合戴祖母綠。
    白鑰立刻就想到了先前欒含說自己皮膚白,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的話,大腦轟然一聲,差點失手摔了碗。
    她眼神懇求地看向欒含,希望她不要在欒南明的面前讓她難堪。
    她知道欒含接收到了她的信號,但不置可否,想干什麼,怎麼干,都全看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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