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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上元節俏瑾娘惹禍端,上都護得美

    旃檀想到剛才虔嬤嬤匆忙離去的樣子︰“原來如此。幼蓉姑娘總是這般虐待侍婢嗎?”
    小香說︰“幼蓉姑娘原也沒有這般明目張膽,雖和枚姐姐有齟齬,但也都不曾鬧成這樣……只是好像是李大人的關系,大人近些日子極疼幼蓉姑娘,時時來探望,我听人說便是那時開始,姑娘總罵枚姐姐,說她什麼不知羞恥……”
    “哦,原又是李意這廝的風流債呀。”  旃檀若有所思,“南枚……她的生母是虔嬤嬤嗎?”
    “啊?!”小香一改多話常態,低頭囁嚅道,“奴婢不知……”
    見她不答,旃檀便笑著另問到︰“呵呵,前些日子我說你待我極好,這確實不假。你對我無微不至、極盡關心,我當你是有些疼我,原來卻並非真心。這可否是因為你害怕得一個幼蓉般的姑娘?你怕我像她打罵南枚那般虐待你?”
    小香聞言猛地抬起頭,看見旃檀眼中的玩味,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神態。旃檀在坊內的這幾日一向待她親厚,讓她差點忘了自己伺候的姑娘曾經也是出身高貴的世家小姐,突然沉下臉時叫她感到陌生又畏懼,那身威儀是常年養尊處優的上位者身上才有的,和她原來以為的截然不同,甚至讓她想起那些……那些駭人的人來。畢竟都是手掌權勢的官宦,無論多微的實力,對上平頭百姓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教坊里掙扎了這麼久,在嬤嬤那受盡各種虐待,她的嗅覺也越發靈敏,雖然她這位“主子”玉檀珠姑娘已經淪落到了教坊,但有如一只蟄伏的凶獸,對她耗盡了耐心,此刻正隱隱齜出顆鋒利的尖牙來,若她稍微行差踏錯,便會淪為她饑腸轆轆地甦醒時第一口磨牙的血食。
    “姑、姑娘……”
    “是,或不是?”  旃檀只抬高了聲音問這一句,其余的,沉默才是最好的威懾。
    “……”小香跪在地上,雙手絞緊裙裾,咬著嘴唇不敢用正眼看旃檀。過了好一會兒竟叩下一首,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道︰“請姑娘寬恕奴婢的冒犯…奴婢……一直把姑娘當作舊日的主人……”
    “奴婢自小在長安孫家長大!孫家也是好人家!奴婢是家生子,不是自來就在坊里的……從前在孫家的時候,專門只伺候小姐一個……”
    原來小香的舊主是長安西南坊的孫氏,書香門第,昔日鼎盛時也出過一位紫薇舍人,後來因故觸怒了當朝聖人,只得辭官養老,從那以後家道也日漸中落了。到了先帝一輩兒,朝堂已更替兩代,孫家終得重新選仕之機,可嘆孫老爺才干實在不足,苦熬半生也只得了個庸庸碌碌的鄉宦。讀書人胸懷天下,有些氣節,孫老爺做了年許仍沒甚實績,實在是面上無光,便推說身體康健緣由辭去了,回到城內做些商賈生意買賣藥材,靠祖輩留下來的田莊家產度日,倒也富足自在。他為人和善,祖上又是世宦讀書人,鄰里街坊都喜尊稱他一聲孫員外或孫大善人,與自己的發妻關系也極為和睦,只是年歲頗大才得一女,待這位小姐更是如奉明珠。小姐閨名瑾娘,人如其名,美玉無瑕,幼時粉雕玉琢,長大後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溫柔嫻靜、知書達理,竟同長安城內那些門閥世家的小姐一般品格兒。更巧的是,小香說這位漢家的小姐竟然同旃檀有一兩分相似。
    旃檀有些驚訝,孫小姐若是那般和婉,怎麼會同自己相像。小香似乎看出她疑惑,才道倒也並非容貌,只是旃檀偶然流露的溫柔模樣總是讓她想起舊主,尤其兩人微微一笑時,左頰上都會浮起一朵淺淺的酒窩,右側則沒有。
    只是好景不常,時年恰逢元月燈節,瑾娘同小香夜游賞燈時遇上人流,身邊參四個僕婦嬤嬤都被沖散了,無可奈何下只能同小香兩人略一閑逛,直到夜再深些人群稍散再回府,卻沒想到路上竟沖撞了上都護府的小姐。那小姐實在是蠻橫無理,一見瑾娘出落得標志,但卻並不似什麼矜貴人家,便肆無忌憚地想要發作。上都護千金將瑾娘刁難一番後便要動手,小香那時不過十一歲,擋在自家小姐身前也實是不頂事,就在一籌莫展之時,卻听一個低沉的男聲制止了對方。二人此時都以為神兵天降,卻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切噩夢的開端。
    “爹爹!”那為小姐一回頭,便立即吃癟地扁了扁嘴。
    來者個子不高卻身材健碩,面蓄長髯,看著倒也正派,一身紫袍衫不掩便便大腹,昭顯著武將氣概,正是那位上都護大人。
    他只是略撇一眼瑾娘同小香,便沉下臉問道︰“茗兒你這是在做什麼?是不是又在欺負別人?你身為一位官家小姐,爹的女兒,如何能這般跋扈?”
    “爹爹?”那姑娘睜大了眼楮,面露不解,但見男人一臉嚴肅也不敢多言,支支吾吾地道,“人家,人家不過是同這位小姐一見如故,多聊幾句罷了!爹爹為何如此沒頭沒腦地訓斥女兒?”轉而又對著瑾娘厲聲道︰“你說是不是?!”
    “哦?竟是如此,我倒是錯怪你了,那麼你說說這位小姐倒是叫什麼名字?”
    “我、我……”
    瑾娘見這位“茗兒”小姐答不上來,也不想因此得罪這位小姐從此惹上事端,只得膝蓋微曲欠身,彬彬有禮地向都護大人行了一禮︰“見過大人。奴家姓孫,不巧與家人被人流沖散,正好遇上貴千金。我與姐姐二人一見如故,方才多聊了幾句,還要多謝她陪同,不然黑夜鬧市,奴家一人與幼僕實在是心慌不已。”
    那位大人捋了捋胡須,早已窺破真相卻不加多言,上下略將瑾娘打量了一番,道︰“孫小姐果真規矩知禮,又落落大方。茗兒你何時才能這般,爹也能老懷寬慰啊。”
    長輩見了多看幾眼也和規矩,只是瑾娘總覺得有些怪異,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哼!”那位小姐低低地冷哼了一聲,便立在一旁再也不發一言。
    都護大人便一揚手,召來四位隨身武侯道︰“夜深了,女孩子獨自在外多有不便。今日人頭攢動,又是合家歡喜的元宵佳節,你四人要好生把這位孫小姐護送到家去,與她的父母好生團聚!”
    “遵命!”
    “大人——”未等說話的機會,四位武侯已經站到她和小香身側。雖然察覺不妥但已無法推拒,加之瑾娘更不想同這一干人多加糾纏,只得復行一禮謝過了上都護大人,在四個兵漢的護送下回到了孫府。
    孫員外正在房內焦頭爛額,派出尋人家丁數批,到現在一個也沒回來,一見瑾娘歸家,頓時驚喜萬分,顧不得猜疑什麼就一把將失而復得的女兒抱在懷里,又命管家封十吊錢酬謝武侯,只當一點心意請他們打酒。誰知四位武侯嚴辭拒絕,然後便匆匆離去了。
    瑾娘同爹娘講了當日情形,孫老爺深思半響,只得往好處盼,拍了拍女兒的手叫她安心。果然,一連數日,平淡如水,未起波瀾。可誰知正當孫家以為此事告一段落之時,竟有一位媒婆上門,拉了兩車的珠玉禮金,向孫員外娶親。孫員外夫妻一開始想再留女兒承歡膝下幾年,便沒有多問就拒絕了,沒想到之後這位媒婆又上門數次。孫員外對那媒婆幾番問訊,又拆人在坊間兜售隱私消息的黑市里打探數日,這才知道那上都護大人看著人模狗樣,一副剛正面孔,竟然外頭無名妾室無數,家中也討了不少良家女子做妾,交付聘禮後便悄悄接過門兒養在深閨,從此全都音訊皆無,故此外頭沒有多少人知道他這上頭的事兒。那日上元燈節,他見孫瑾娘的第一刻便生了歹意,才假聲助援制止了自己的女兒虐打瑾娘,當時不露聲色,連一眼都未多看,實在是個藏得深的老狐狸,如今參番五次派人前來,不過是要討年不過十五的瑾娘做小老婆。
    “你也不想想?以後在外頭安敢隨便承人情?反害了自己!家中女娘那般蠻橫,縱橫官場的老子能是好相與的?”轉頭又指著天罵道,“我告訴你!若是硬拼起來,我們孫家也是不怕你的!不要再來了,不然休怪我無禮!我家祖上中書舍人!世代清貴讀書人家!若是德才兼備也就罷了,豈是他一介鄙劣武夫能肖想染指的?”孫員外破天荒地第一次訓斥了瑾娘,又不顧上上都護身份尊貴,即措辭激烈地怒罵一番,隨後將媒婆和聘禮全部丟到了大街上,
    這只是一切的開端,後來又有幾次沖突,小香也不清楚了。只記得從那以後家中就每況愈下︰生意艱難,農莊田產上頻頻出事,後來一日,衙役官差叩上門來押走了孫員外,接著便說查出孫員外之前做鄉宦時欺壓村民、私相授受的罪證,將他打入了大牢。孫員外素來有脾性,受不了如此大辱,在獄里沒多時,一口氣上不來就氣死了。主母生養小姐後,身體一直不大安泰,家里橫遭此大難,登時一病不起,全家只靠身邊一位陪嫁操持,變賣家中所剩無幾的田產店鋪、首飾古董、僕人丫鬟勉強維持度日,因憐小香年幼又與小姐情同姐妹便把她留了下來,所居宅邸又是祖宗傳下不敢變賣,最後一個偌大府宅竟然只剩下一位官家、一位陪嫁、兩個婢女、兩個小廝。一家子孤寡婦孺,不能常靠鄰里接濟,又有病人要吃藥花錢如流水,竟然淪落到小姐與僕人一同漿洗過活、做些替人繡花補衣活計養家的日子。
    這邊日子一去也有四五個月,上都護府里正在用飯,小廝略一通傳,一個官差打扮的人便走了進來,連連諂媚地向都護大人請安問好,道︰“大人,孫員外那邊都辦好了,您且寬心吧!”
    “哦?”上都護大人頭也不抬,繼續就著一位美艷婦人的手喝他的干貝煨海參粥,“哪位孫員外啊?”
    “就是那位西南坊,家里有位小姐的孫員外。那位小姐她……”
    “哦。”上都護滿不在意地低聲一笑打斷了對方,將美婦摟到懷里,抬起頭道,“徐歡,對你我一向放心!行了,你小子我心里清楚,前幾日你說的那事兒也不必再擔心了,下去吧。”
    “誒!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徐歡飛快地“咚咚”磕了兩聲響頭,然後便退出去了。
    這時坐在下首的一位小姐才放下小碗,道︰“爹,那孫小姐……”
    “茗兒,什麼孫小姐,李小姐的。”上都護儼然並不太記得這位因自己一時興起被害得家破人亡的小姐,只是忙于和面前這位新歡溫存,根本不避諱自己面前尚未出閣的女兒,抱著那婦人便親香起來,摟著婦人腰的手伸到下頭被長桌擋住,放肆地隔著衣裙揉弄起那圓融的大肉屁股來,另一只手則輕點了那婦人鼻尖逗弄道,“外頭什麼女人能有七殿下送我這幾個美人好呢?嗯!好香……”
    “那她便歸我處置了?”
    “好了好了,你的事兒爹從不管。快去吧!”上都護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待小姐一走,便急不可耐地把那美婦壓到桌上,掀開裙裾下頭竟然未著一物,他立即粗暴地掰開婦人的臀瓣,“受好了可人兒,大人我今天可要你的屁眼兒。”
    兩個拇指略一撐開那處褶皺便提槍就上,美婦立即熟練地放松自己的屁眼,毫無潤滑便將整根雞巴輕易納入,嘴上卻發出淫魅哀怨的呻吟︰“啊————!爺慢點!啊啊啊——好痛!爺的雞巴好大,奴受不住!嗯∼嗯啊!”
    上都護把身子更緊地壓在婦人身上,咬吮著脖頸處滑膩的嫩肉,下身一下一下狠狠撞進厚實的肉臀里。
    “嗯啊∼嗯,嗯∼屁眼好酸哦……啊!好脹求爺慢些啊啊啊啊,奴奴要化了————”
    “哈啊!裝什麼裝,騷貨!大人知道你受得住!啊——真他媽的緊!”上都護滿意地操弄著身下的肉臀,又掰過婦人的臉同她舌吻,“不愧是七殿下托教坊司調的,真是極品!連屁眼都和逼一樣滑,操死你!過兩日嘗嘗那幾個什麼滋味兒,听說還有兩個雛,開苞一定爽利極了!”
    適應了初始的脹痛,淫腸很快就得了爽利,肛口像個皮圈一樣箍在雞巴上,貪婪的吸咂,婦人抓住上都護的手罩住自己的奶子不停抓揉,微吐紅舌媚眼半睜地磨蹭著上都護的側臉︰“大人——啊!討厭!還插在奴家里面呢便想著別人!嗯啊∼啊∼”
    “小妖精莫醋,我今天干死你先!”上都護把女人翻轉過來,噗嗤一下重新插入已經松軟的屁眼,一股股淫水從上頭的花穴里淌出來,匯聚到下面被撐得透明的菊穴處,隨著拍擊發出“咕吱咕吱”的響聲。美婦像條水蛇攀著上都護的肩膀,吐著舌頭順著他的胡子邊緣舔弄,另一只手抓著上都護的手引到陰阜上,挺著小逼一下一下往上頭磨蹭。
    “發浪!”
    “大人∼前頭也要∼啊——一齊插進奴奴前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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