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不能換其他方式？懲罰也行？”42號尷尬地干笑了兩聲。
助理面無表情道︰“原來你不行？”
42號︰“這也不能這麼說吧……我畢竟不是高考生了，怎麼背的出來？”
“百度一下，給你十分鐘準備。”
42號還想說什麼，助理按著眉心，打了個哈欠幽幽道︰“男人最不能說的就是不行。”
他立馬噤了聲，臉一道青一道白，低下頭乖乖地調出全文默背。
老總︰“？？”
眾人本來還蠢蠢欲動著，看42號這麼悲慘，突然就如在校學生急忙壓下頭，暗暗祈禱接下來不要叫到自己。
助理繼續抓牌。
“請53號日輕式打電話給自己的第一聯系人，找他借一毛錢。”
“請11號唱首歌，遇到的第一個人，向他借他的皮帶，如果沒有，就借襪子，再沒有，就借上衣。”
“……”
“賄賂我？可以呀，但是依然不能饒過你。”
“哦，你說我？與其對我的手氣不滿，不如想法子夸夸我。”
“……嗯，感謝你的夸獎，請顧總認真听一下，你可以叫了一個大佬上台抽題目的。”
“……”
黎夏生低著頭繼續吃東西，一心沉浸在吃的世界里，偶爾抬起頭看一眼齊斯靳，確認他還在人堆里，然後放心地低下頭。
繼續吃。
“請2號用各種辦法要到身邊陌生的異性的微信，並成功添加。”
人群忽然一陣沸騰，皆在尋找2號是誰。
“這不是直白的就是在撩妹嗎？！”
“刺激！”
“快快快，2號是誰？”
“大型撩妹現場？”
“小本本記起來！”
“原來顧總平時也這麼玩的嗎？我好想看到顧總這麼撩妹的時候！”
“哇！我也想被顧總撩一次！”
黎夏生依然漠然，剛剛發下來的牌子被她用來當杯墊，完全沒有去看的意願。
眾人看了一圈，都沒看到2號站起來，不知道誰先將目光投過來，漸漸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黎夏生的身上。
她終于收回了視線，茫然地看了眼四周的人。
她抽了一張紙擦了下嘴，緩緩伸手過去，將牌翻過來。
大紅的數字刺眼的印在上面。
助理看了眼顧君復，清嗓子︰“2號，請開始你的撩漢攻略。”
“……”
顧君復失笑抿唇，隨手捻起紅酒，輕輕晃動了下液體，意猶未盡地看著黎夏生。
她反手將牌子又放回了原處，擰起眉頭沉吟了片刻，偏頭看向顧君復，勾唇淡笑。
“顧總，你好，我是黎夏生。”她沖他伸出手，笑意微甜。
“嗯。”顧君復頷首示意。
“顧總平時喜歡拍照嗎？”她不動聲色地將手收回來，並未感覺到什麼是尷尬。
顧君復︰“還行。”
“那顧總不介意我拍一張吧？”黎夏生掏出手機，眸中點著碎光。
他有意拖著，便道︰“今天不行。”
“哦？”黎夏生聞言，故作遺憾，眉眼垂了下來，嘆了一聲︰“可是我不小心偷拍了一張，沒事吧？”
顧君復眉頭挑了一下，回想著剛剛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影響形象的舉動，便道︰“哦。那就拍了吧。”
黎夏生一噎，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顧總還記得之前我……之前不小心吐了顧總一車的事情嗎？我半夜耍酒瘋，其實還……”
她瞥著他愈發不好的臉色，暗暗憋著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爬起來拍了，而且還有點料，顧總我把照片發給你，你看看？”
“加微信？”顧君復挑眉。
黎夏生點點頭，見他拿出手機調出張二維碼讓她掃。
她成功添加，看著上面的一張格外妖嬈的辣妹頭像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助理看著手機上的好友申請，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