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猜出他們的真名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狀似不經意地繼續問道,他現在與archer共用著視線,觀看著那一場前所未有超規格的戰斗,這種新奇的感覺倒是讓他頗感興趣。
英靈衛宮平靜地回復道︰“asasin恐怕是山中老人,通常來說,會回應asasin這個階職的基本都是他們,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哈桑了。”
“saber無法猜出真實身份,不過rider的話,大概有些線索了,飛行著的巨獸是斯芬克斯獸,它只會效忠于法老王族,大概是哪一代的埃及法老王吧。”
“你知道的可真多啊,archer。”
陀思妥耶夫斯基微微地笑了起來。
“——你真的失憶了嗎?”
英靈衛宮的心跳加快了一點,但是很快便平復了下來,他驕傲地笑了起來,開口回復道︰“雖然因為御主你的召喚失誤導致了我的記憶缺失和錯亂,但並不代表我的觀察力與常識就消失了。”
他巧妙地把錯誤歸結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不完全召喚上。
“是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眯起眼,輕笑著說道,“你剛才,心跳加快了吧。”
即便是身經百戰,每次被召喚時都會隱瞞真名、說謊面不改色的英靈衛宮,這個時候也隱約地意識到了召喚出自己的這個病弱俄羅斯人御主,雖然沒有魔術常識,但是他在另一種意義上讓英靈衛宮感到了危險。
但僅僅只是如此,英靈衛宮倒也還不會背刺他,畢竟,他曾經打過交道的魔術師又有哪個不危險?
就算是曾經憧憬過的遠阪凜,實際上也是可以找到機會就空手把caster美狄亞一拳擊飛的危險人物——就算是不擅長體術的caster,但那也是英靈啊!
“畢竟我擔心御主你啊,身體這麼單薄又挑食,如果不小心從這座橋上掉下去,那我可得頭疼了。”
英靈衛宮不置可否地說道。
兩個人相視一笑,很快又默契地把話題轉回到了方才的戰斗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過是試探,哪怕這名archer是自己召喚出來的,他也並未對英靈衛宮投以信任,反倒是想方設法地套話。
而英靈衛宮也很清楚自己的御主格外多疑,他眼觀鼻鼻觀心,說起謊來如喝水一樣自然,況且就算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求證他說的是真是假,也做不到。
畢竟這場聖杯戰爭,可是非常規的啊。
星空斯芬克斯獸與富岡義勇、炭治郎的戰斗範圍不再僅限于小小的海邊,擂缽街中還有不少流浪者、無家可歸之人,以及各種邊緣人士,雖然政府有心管理重建,但是這些人佔據著擂缽街不肯走,又隱約與各種黑手黨抱團,警察進去不僅討不到好,說不定在回家路上還會被套麻布袋。
然而這個連政府也無能為力、三教九流混雜、隱藏著不少麻煩人物的擂缽街,在今晚又被徹底地夷為平地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的蘆屋道滿與安倍晴明都是私設,個性和外貌糅合了不少不同的作品
沒看過陰陽師相關作品的也不要緊,並不影響
擂缽街給我的感覺有點像以前香港的九龍寨城,具體情況還挺復雜的,像是三不管地帶,犯罪的溫床
雖然有人心疼九龍寨城的消失,認為少了一個特色,但是建立在幫派壓迫下的特色還是不要的好
所以這里就順帶把擂缽街夷為平地重建吧,剛好也可以有更多的工作崗位和新的房屋建築了
真•我在橫濱搞基建
第86章橫濱聖杯戰爭
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擂缽街里的居民們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這些對于危險最敏感不過的三教九流們並不知道是聖杯戰爭,一開始或許還試探著從棚屋里探出頭,想看看到底又是哪幾個大神在爭斗,但是擂缽街本身便是大爆炸之後的產物,根本看不到海邊。
但也沒有哪個膽大的敢真地離開擂缽街去一探究竟,對于這些只活在當下、不去想未來的擂缽街居民來說,一無所有的他們大概也就只有生命是自己唯一珍貴之物了。
當看不清的巨獸飛入黑暗的空中,與星夜融為一體,並且釋放出常人無法抵擋的灼熱光炮時,已經察覺到了震動、聞到了燒焦味的擂缽街居民們一個個跳起來得比兔子還快,飛快地帶上值錢之物離開了這個他們平時看得比眼珠子還重要、不準他人進入的街道。
還有一些喝得爛醉如泥的、或者身有不便沒辦法馬上逃走的居民,則是身體忽然被貼上了數張小紙人,漂浮在空中轉移到了安全地帶。
“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
安倍晴明坐在牛車上,低聲輕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