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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紈褲他有點乖[穿書] 第8節

    “隨便。”
    容灼大概也習慣了他這套惜字如金的作派,拉著人便朝前頭的坊市行去。
    于景渡一個身形挺拔的大男人,頭上帶著個幼稚的兔子頭,走在街上時特別引人注目。但他身邊的容灼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身國子學的制服,卻在該讀書的時辰在大街上閑逛,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容灼此番帶著于景渡出來,本意有二,一是同情于景渡,想帶他出來散散心,二是想借機再炒作一下自己的紈褲名聲。
    可他帶著人在坊市上轉了一會兒,就把正事兒給忘了。
    因為這里的稀罕的小物件太多了,街邊還有各類他見都沒見過的小吃。
    “你……想吃那個嗎?”容灼指著一個小攤上的東西朝于景渡問道。
    那小攤上支著油鍋,旁邊的竹筐里放著剛炸好的丸子,那丸子看著外皮酥脆,想想味道應該就不錯。
    于景渡瞥了一眼,冷聲道︰“不想吃。”
    “我想吃。”容灼不好意思地道︰“你能不能借我點銀子?”
    于景渡迎著少年期待的目光看去,半晌後終于還是妥協了,從隨身帶著的荷包里取了一錠銀子給他。容灼當即眼楮一亮,轉身就在小攤上買了兩份炸丸子。
    “我不吃。”于景渡好心提醒他。
    “我知道,你剛才說過了。”容灼沖他一笑,“兩份都是我的。”
    于景渡︰……
    越來越確信,這小紈褲腦子可能真的不大聰明。
    容灼付完了炸丸子的錢,將剩下的找零都揣進了自己口袋里,還不忘朝于景渡說明天還他一錠整的。于景渡帶著兔子頭面具,看不見表情,但那面具還挺可愛的,所以容灼每次都會下意識將兔子面具的表情等同于于景渡的表情。
    這麼一來,清冷的“青石”就莫名其妙成了可愛的“青石”。
    幸虧于景渡不知道他這些心思,否則又要生氣了。
    容灼陪著于景渡在街上溜達了一個來回,于景渡什麼都沒買,倒是容灼自己吃了個飽,還順手買了好幾樣小物件。
    “累了嗎?”容灼抱著一堆東西朝他問道。
    于景渡目光瞥見他額上滲出的細汗,故意開口道︰“不累。”
    “可是我累了。”容灼有些可憐地道︰“你能不能幫我拿著一會兒。”
    于景渡沉默半晌,手卻垂在一邊沒動。他好歹是個皇子,被這小紈褲誤當成小倌兒就夠憋屈了,今日是腦子抽了答應跟著對方出來透氣,結果小半日的工夫他透氣沒怎麼透,倒是被對方氣得夠嗆。
    也不知道他這副看著弱不禁風的身子骨,胃口怎麼就那麼好?
    一個下午小嘴吧唧吧唧就沒停下,搞得于景渡不愛口腹之欲的人,也被勾得肚子里直叫喚。
    偏偏于景渡好面子說了不吃又不好意思改口,就這麼跟著容灼聞了一下午的味兒,換了誰脾氣也好不了!還想讓他幫忙拿東西,真把他當成小廝使喚了?
    “沒事,我自己抱著吧。”容灼見他不動,便找了個台階下。
    于景渡尋思這會兒他應該決定要回去了吧?
    這時卻聞容灼又道︰“還有最後一件事……”
    于景渡面色一沉,心道這還沒完沒了了?
    “帶你去吃點好的,等你吃飽了咱們就回去。”容灼絲毫不知于景渡的心理活動,只當他是不愛吃這些亂七八糟地,想著不能讓人餓著肚子回去。
    于景渡聞言卻不由一怔,一肚子火登時消了大半。
    片刻後,容灼懷里抱著的一堆東西,盡數到了于景渡懷里。
    他盯著身邊笑意燦然地少年,認命似的嘆了口氣。
    于景渡心想,看在小紈褲腦子不大好使的份兒上,勉強先饒他一回吧。
    容灼說帶他去吃點好的,便當真帶他去吃了好的,選的是這條街上最有排面的一家酒樓。
    這酒樓好到什麼程度呢?結賬的時候容灼又朝于景渡借了一錠銀子,這才把賬付了。
    “明日一並都還你。”從酒樓出來之後,容灼有些尷尬地道。
    他今日實在是有點丟人,帶著人家青石出來,結果銀子全是對方付的。
    “明日你想去哪兒?我帶你去。”容灼大概是想挽回一下顏面。
    于景渡看向他,面具後的目光帶著幾分審視,不得不承認,又過了半日,他依舊沒弄清這小紈褲的心思。
    “你到底為什麼要對我如此?”于景渡再次開門見山問道。
    容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稍稍踮起腳湊近于景渡耳邊。
    于景渡心中一跳,下意識想避開,卻聞少年清越的聲音在他耳邊道︰“不為什麼,你就放心吧,我對你確實沒有所圖,也沒有半點不好的心思,我真的不喜歡男人。”
    于景渡︰……
    倒也不必反復強調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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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容灼︰《不喜歡男人》
    第6章
    當晚,于景渡回到尋歡樓之後,對著一桌子小物件表情復雜。
    小紈褲逛了一下午買了一堆稀罕物件,到頭來只拿走了一只風車,剩下的一股腦全留給了于景渡,理由是于景渡自己待在這里悶,留下這些東西給他解悶。
    他看著桌上這些超過十歲就不該再感興趣的小物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無奈。
    “你別說,他還挺會玩兒!”一旁的江繼岩拿起一個小物件把玩,在覺察到于景渡帶著冷意的目光後,又趕緊將東西放回了桌上。
    “要不,我還是讓人再查查他的底細?”江繼岩提醒道。
    昨天他便有過這個提議,被于景渡拒絕了。
    今日看來于景渡依舊沒有答應的意思,只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花瓶里孤零零插著的那枝月季上。
    “不必。”于景渡不容置喙地道︰“明日他還會再來。”
    江繼岩看向于景渡,心中暗忖他們殿下這是轉了性子,還是不想把動靜鬧得太大?
    怎麼身邊突然冒出這麼個身份可疑的人,他非但不提防,還任由那小紈褲靠近?
    若非他昨日剛提醒過,他都要懷疑自家殿下不知道這小紈褲是太子選中的人……
    “你再幫我辦一件事。”于景渡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兔子頭面具,聲音不辯喜怒地道︰“幫我弄一副像樣一點的面具,別太扎眼就行。”
    江繼岩一怔,“公子還打算跟他出去?”
    “我自己也要出去的。”于景渡道。
    “可是眼下太危險了,京城到處都是四公子的眼線,若是讓他察覺了……”江繼岩勸道。
    “若我怕他,此番就不會冒險提前回來。”于景渡道︰“我吩咐你的事情,你盡管去做便是,別的我心中有數。”
    江繼岩知道這位三殿下的脾氣,便也沒再置喙。
    另一邊,容灼回府之後就沒這麼輕松了。
    他手里拿著一只風車剛進了府門,就被人帶到了容父面前。
    容父鐵青著臉,手里拎著一截戒尺,一副打算教訓兒子的姿態。
    容灼這幾日已經和容父打過幾次交道了,對這一頓教訓早有準備。
    別說是容父這種對兒子頗有期望的父親,容灼這幾日的舉動,換了京城任何一個稍有點身份的人家,只怕都得動動家法。
    “跪下!”容父怒道。
    容灼乖乖跪到了對方面前,心中祈禱對方下手可別太重。
    “一身香粉味兒,你這是剛從花樓里出來?”容父問他。
    “爹,我去逛街了。”容灼朝他搖了搖手里的風車。
    容父冷笑一聲,“是啊,放著國子學的課業不顧,帶著花樓里的小倌兒去逛街,還穿著這身衣裳……”他越說越來氣,揚起戒尺便在容灼胳膊上抽了一下,疼得容灼痛呼出聲。
    “老爺別打了!”容母大概是早有準備,一直躲在暗處,見容父一出手,哭著就跑了出來,將容灼護在了懷里,“灼兒還小呢,一時走岔了路也是在所難免,你差不多教訓幾句便罷了,怎好真動手打他?”
    “我還沒怎麼動手呢!”容父道。
    “我都看見了。”容母說著就要哭,“咱們就這一個兒子,打壞了你讓我這個做娘的怎麼辦?”
    容父看起來是個懼內的,被容母這麼一哭,當即嘆了口氣,改打為罵。
    容灼老老實實听著,也不辯駁,態度倒是很軟。
    容父罵完一頓後,氣兒也消了不少。
    “明日起好好回去國子學讀書,為父可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容父道。
    “爹。”容灼小心翼翼看著他,問道︰“您這麼生氣,可是听說了什麼?”
    “何止是我听說了,今日衙門里好幾個同僚都來問我,如今京城誰不知道季先生的得意門生沉溺酒色?你爹我這張臉要不要也不打緊了,你先生的臉還要不要了?”容父恨鐵不成鋼地道。
    容灼想了想,“我與先生談過,他說只要我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便支持我。”
    “你放屁!”容父說著又要打他,卻被容母攔住了。
    最終,容灼只挨了那麼一下,外加晚上不許吃飯。
    好在他今日吃了不少,並不覺得餓。
    今日容父能知道他的事情,說明他的計劃奏效了。
    朝中那麼多人都听說了這件事,那太子肯定也听說了。
    念及此,容灼覺得這頓打也值了。
    雖然如今容父不理解他,但將來等得知太子卸磨殺驢的本性之後,只會慶幸他躲過了這一劫,沒成為太子的人。
    “公子您別怪老爺,他也是關心則亂。”金豆子找了傷藥給容灼傷了的胳膊上藥。
    “我當然不怪他,是我沒出息。”容灼無奈道。
    金豆子看了容灼一眼,似乎想再勸勸他,卻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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