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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紈褲他有點乖[穿書] 第112節

    所以在面對容灼時,他自以為掌握得很好的分寸,並不一定是真的合適。
    在京城時,他不敢表露太多,一是怕嚇到容灼,二是怕讓旁人看出太多端倪。
    如今容灼已經漸漸習慣了他的身份,兩人又離開了京城,所以他才會按捺不住,想要有所行動。否則以容灼那單純被動的性子,若他干等著,只怕這輩子都很難有結果。
    于景渡是個行動派,不做決定的時候他不會任由自己肖想,可一旦下定了決心,他就會賭上全部身家,不給自己任何退縮和放棄的機會。
    對皇位是這樣,對容灼也是這樣。
    所以他不會去想容灼若是不喜歡他怎麼辦?
    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讓對方喜歡他。
    只是這件事情,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
    他不舍得也不願意去算計容灼,只能用最笨拙、原始的方式,試圖走進少年心里。
    但顯然,他的方法不是很順利……
    當日,容灼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微妙。
    于景渡仔細觀察了一路,感覺少年似乎也不是在生氣,只是單純地在和他保持距離。
    直到當晚他們在驛館落腳時,容灼提出來要自己睡。
    不是分房,而是分床,他讓于景渡睡大床,自己睡小床。
    “為什麼?”于景渡斟酌著語氣問道︰“是我惹你不高興了?”
    “不是。”容灼避開他的視線道︰“我睡覺不老實……怕打擾你。”
    于景渡琢磨了半晌,心道這話听著確實不像是氣話。
    容灼不是在跟他生氣,那為何突然要分床睡?
    于景渡怎麼想都想不通,但他又不敢勉強,只能先依了容灼。
    “你是少東家,你睡大床。”于景渡幫他鋪好床,怕他夜里冷,又在上頭加了床毛毯。
    容灼原本還想堅持,但不等他開口,就讓于景渡塞進了被窩,無奈只能老實了。
    好在他們住的是上房,小床也不算特別小,睡一個人還是可以的,不至于裝不下于景渡。
    當晚,容灼躺在冰涼的被窩里,心情十分復雜。
    他真的很想念人形暖爐躺在身邊時的感覺。
    他懷疑自己一個人睡,可能到了天亮被窩都暖不熱。
    可他沒臉再和于景渡睡一張床了。
    因為昨晚于景渡捏他耳朵的時候,他莫名其妙地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覺得很尷尬。
    而且他知道,昨晚于景渡應該是感覺到了,因為對方很快就翻身避開了他,為了和他保持距離,甚至將腿都伸到了被子外頭。
    于景渡為了避免尷尬,今天還裝沒事兒人似的。
    但容灼可沒那麼厚臉皮……
    他想,倆男的確實不能動不動就睡一個被窩,就算是倆直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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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于景渡︰傻瓜,你很快就要彎了
    第66章
    當天晚上,容灼不出所料被凍醒了好幾回。
    他曾不止一次想偷偷鑽到于景渡的被窩里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後來,他蜷縮著身體躺在被窩里時,胡思亂想了很多。
    他發覺自己一直以來,對于景渡的依賴都有些太多了。
    這種依賴,嚴格說起來已經超過了朋友之間該有的界限。
    大概像是關系很好的兄弟?
    有時候,容灼覺得自己對于景渡比對段崢還要更親近一些。
    他習慣了兩人之間這種親昵的關系,從未想過這有什麼問題。
    因為和于景渡在一起時,他很舒服,也很放松。
    哪怕在得知對方身份時,他曾短暫地拘謹過一陣子,但那種隔閡很快就消弭了。
    直到昨晚,容灼才忽然意識到了不妥。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當著一個人的面,有了那樣尷尬的反應。
    因為是頭一遭,所以他很茫然,也很無措。
    更重要的是,這和他從前對自己的認知,不大吻合……
    人在幼時是沒有性別觀念的,但到了一定的年齡,在接受了周圍的影響及適當的教育之後,他們會慢慢生出隱私意識,開始要求自己洗澡,自己換衣服。
    等到了青春期,人又會經歷一段別扭期,會刻意和異性保持距離。
    不同的人會各自有不同的成長軌跡,有的人十多歲就能有成熟的性別意識,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甚至開始對某些人暗生情愫。
    有的人則會更遲鈍一些,甚至成年後都沒開竅。
    後者在知識層面會有成熟的性別認知,但生理層面卻是懵懂的。
    就像容灼,他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直男,從未懷疑過。
    因為他自幼所處的環境教育他,大部分男人都是會喜歡女人,而他從前也沒對任何同性萌生過不該有的想法。在這種前提之下,他自然而然會認定自己是個直男。
    可今晚,容灼縮在冰涼的被子里回憶過往,發現自己好像也從來沒對任何的女孩子有過肖想。
    這真的是個很令他頭痛的問題。
    當然,他並不會因為這次意外,就認定什麼。
    因為昨晚的事情,太像個意外。
    可能是因為他的耳朵太敏感了,說不定換個人來捏,也會是同樣的結果呢?
    他也沒因為這個就對于景渡生出什麼奇怪的沖動來。
    可見,男人的身體真的很奇怪,也很不听使喚。
    為了避免這樣尷尬的局面,他只能暫時選擇和于景渡保持距離。
    否則于景渡說不定以為他有什麼齷齪心思,到時候他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睡著了嗎?”于景渡的聲音突然從房間另一側響起。
    容灼生怕他要追問什麼,便躲在被子里沒有吱聲,假裝已經睡著了。
    于景渡听著不遠處節奏略快的呼吸聲,就知道少年在裝睡。
    不過他並未拆穿,而是下了榻走到容灼榻邊,伸手在被窩里摸了一把。
    容灼嚇了一跳,身體明顯僵住了。
    但于景渡的手並未觸踫到他,似乎只是在確定里頭的溫度。
    不出所料,容灼的被窩里很涼。
    少年身上火氣不夠旺,非但捂不熱被窩,還被冰涼的被窩凍得夠嗆。
    “哎。”于景渡嘆了口氣,而後慢慢掀開被子躺到了容灼身邊。
    容灼的身體一直僵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讓對方發現自己裝睡。
    然而當身邊溫暖的氣息慢慢將他包裹住時,他的身體還是慢慢放松了下來。
    以至于他昏昏沉沉快要睡著時,感覺于景渡要起身,脫口而出問了一句︰“你去哪兒?”
    “我回自己床上。”于景渡說罷便起身,又幫他掖好被子,這才回到了小床上。
    容灼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于景渡方才是過來幫他暖被窩的。
    他心中驀地一熱,感覺被子里那股暖意,像是直接沁到了心里似的。
    他慢慢挪動身體,躺到于景渡方才躺過的地方。
    熟悉的溫度將他包裹在其中,讓他有種依舊被于景渡抱著的錯覺。
    容灼心想,于景渡可真好啊。
    所以他更要管好自己,千萬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否則于景渡肯定要誤會他。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或許是因為躺在于景渡焐熱的地方令他產生了某種聯想,後半夜容灼睡著之後,做了個夢。
    他夢到于景渡從背後抱著自己,在自己耳朵邊一直低聲說著什麼。但他听不清對方的話,只能感覺到耳朵又熱又癢,後來于景渡像是覺察到了他耳朵癢,便開始伸手捏他的耳朵。
    容灼被他捏得骨頭都軟了,身體又出現了那天晚上同樣的反應。
    他怕讓于景渡發現,極力想要遮掩,卻還是被發現了。
    可惜,他因為太緊張被嚇醒了。
    所以並不知道夢里的于景渡是什麼反應。
    他只記得夢醒前的最後一刻,于景渡看著他時的表情很是復雜。
    對方漆黑的雙眸里染著幾分紅意,容灼一時也分不清那是憤怒還是別的什麼情緒……
    因為這個夢,容灼早晨起來後比昨天更心虛了。
    他覺得自己必須得好好冷靜冷靜,于是當天便提出來不坐馬車了,要騎馬。
    否則和于景渡坐在同一輛馬車里,他又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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