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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廚娘發家記(美食) 第201節

    棋雲看著方念真落荒而逃的背影,喊也喊不住,“這以後也是王妃得管的事呢……”
    張家娶親這天,場面非常的盛大,把新娘子接回來拜了堂,方念真還“贈送”了特別服務。
    兩個訓練有素的喜娘分立新郎官和新娘子兩側,待宣告“禮成”的時候,從紅色的手帕里用力利落地甩出紅艷艷的花瓣。
    “花瓣雨”的效果非常好,雖然沒有照相機,不能拍照留存,但是那一幕都印在了在場觀禮的賓客心里。
    後來有人打听怎麼想到這個想法的時候,張家也很厚道,直接告訴了就是“方記酒樓”出的人,還順便給方記大力宣傳了一波。
    觀禮過後,賓客們就步行前往“方記酒樓”。
    這次同時來的食客太多,方記招待的小二做不到像平時那樣,每個人都遞上熱毛巾之類的。
    但是服務也很是熱情了,基本上有求必應。
    菜品味道上乘,造型精美,又有樂師隊在旁邊演奏著喜慶的樂曲。
    張家定的席面也夠“硬”,一大半的葷菜,每一個人都吃得香極了。
    整場宴席下來,賓客盡歡,圓圓滿滿。
    張家高興,除了尾款,又另付了三十兩銀子。
    “方記酒樓”算是打了個開門紅,有了這第一單生意,後面的生意就好接了。
    來參加婚宴的,誰家還沒有幾個要成婚的親戚了。
    只要訂餐滿二十桌,能差不多佔滿一個樓層的,方記都接。
    一樓和二樓都能單獨承辦宴席。
    雖然算下來比在家里辦要貴一些,但是省心省力,而且有面子。
    只是有時候布置場景時需要用到鮮花,一般訂這種布景的都是新娘子的要求比較高。
    雖然新娘人來不了現場,但是也希望自己的婚禮場面盛大、美麗。
    買花的這項花銷著實讓方念真有些肉疼,主要是這玩意價格不定啊,時不時就漲價了。
    自己店里的定價又不能跟著實時變動,那客人還不得以為她故意坑錢。
    就因為這,都干了好幾回賠本買賣了。
    她一咬牙,一跺腳。
    “小五啊,你最近沒事的時候,幫我問問周邊種花圃的,有沒有想轉手的?”
    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還得是“產地直供”,就像她已經把牛羊肉的價格“打下來”了一樣。
    這對在家休假的小五來說也不算什麼難事,動動嘴皮子問一問,他家畢竟是原住民,對這里多少也更熟悉些。
    可惜了,酒樓剛起步,彭順就收到家里來信,說是他在安北州分到的耕地被別人給侵佔了些。
    雖然他也不靠那個生活,可是這口氣難咽下去啊,他跟方念真請了六天的假。
    為了讓他早點回來,方念真還把騾子車借給他了。
    -
    方記酒樓,方念真正神情肅穆,對面坐著久未相見的桂游。
    桂游盯著她,神情幾近懇求︰“跟我走吧,離開新雲州,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也是為了還你救命之恩。”
    方念真無語︰“有病就趕緊找郎中看看吧,你這算哪門子還我救命之恩?”
    桂游站起身,深深地又看了方念真一眼,“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你賺多少都無用的。”
    出了方記的門,桂游背著手回身又看了看還嶄新著的牌匾,“方念真,你會後悔的。”
    …… ……
    方家宅院內,方念真正在拆著新收到的陸恆寫給她的信。
    這家伙居然在信中抱怨她,說她只知道在信中說些開店的事,一點都不關心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過,信至末尾,陸恆還是忍不住透露了,他即將啟程了,就在這兩日了。
    飛鴿傳書過來也需兩日,那麼現在也許陸恆已經在路上了呢。
    方念真習慣性地摟著陸恆偷偷送給她的那匣金子睡了,還做了個香甜的夢。
    第二日醒來,依舊是有婚宴的一天,還是個大場面,方念真打著哈欠,天蒙蒙亮就跟著布景的員工到了店里。
    剛進了店門口,就听見撕心裂肺的一聲喊,“掌櫃的,不好了!”
    方念真回頭看,街上是趕著騾子車的彭順,騾子車都還沒停穩,他就跳下車來,慌慌張張的,風塵僕僕。
    她不禁皺眉︰“進來慢慢說,慌什麼?”
    彭順眼楮都紅了︰“慢不得了,掌櫃的,快跑,來不及了!”
    第155章 亂象生
    方念真迅速從彭順嘴里拼湊出了當時的情況。
    他回了安北州, 與侵佔他田地的人家一通吵架和比劃,又鬧到了村里的里正那里,最終彭順“大勝而歸”。
    離開安北州之前, 他去了一趟互市的集市, 采購了些在新雲州買不到的調料和奶制品。
    其中有一些是方念真囑咐他買的。
    那種曬干的奶豆腐,方念真可真是愛慘了, 她就喜歡那種咬不動,需要用門牙一點點啃下來的, 一小塊能吃一上午,嘴里都是奶香和發酵的酸味。
    彭順正把東西剛剛裝進騾子車,就听見遠方傳來大批的馬蹄聲。
    “那些靳翰人,進了集市就開始殺人,不止是大肅的百姓,甚至連他們本族人都有被殺的。他們殺人就跟砍大白菜大蘿卜似的, 在馬背上抬手一揮就……唉, 我不敢多看, 趕車就跑了,從城北一直跑到城南,從那里的城門出了城, 出了城也一刻不敢歇息,好在這騾子也爭氣,我倆這算是進了新雲州了。”
    彭順又累又怕,現在他的手都在抖。
    方念真相信他,此事一定做不了假。
    木槿在一旁皺眉︰“若起戰事,會燃烽火, 可新雲州一片祥和, 不像是接到邊城急報的樣子?”
    方念真片刻間便已做好了安排。
    “木槿, 你回瑞王府一趟,問問那邊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也提醒府里人一下,加強防範;芒種,你腳程快,快去府衙,把此事上報知州,記住,就算見不到知州,也起碼要上報到趙巡檢處。”
    芒種正色︰“姑娘是懷疑,有人里應外合?”
    方念真遲疑地點了下頭,又吩咐道︰“酒樓這邊繼續布景,萬一情報有誤,婚宴還得照常進行,別耽誤了人家的好日子。但是另兩家店先別開門了,告訴他們今天實行演習,把應急急救包都帶好。”
    之前搞過幾次演習之後,方記的員工已經對時不時的突擊檢查習慣了,現在听了命令,也只是迅速地穿好最方便爬上爬下、跑來跑去的衣裳,再挎上每個人都有的應急包。
    這應急包是前幾次演習的時候,方念真補充進去的東西,里面裝了一些簡易的藥品、小工具,還有風干牛肉等吃食。
    片刻後,木槿神情嚴肅地回來稟報。
    “姑娘,我們撤吧,雖然沒有烽火報信,但是……瑞王府與安北州那邊已經失聯好幾日了,這是從來都沒發生過的事情,安北州那邊的情況,應該已經堪憂。”
    芒種恰好也跑回來了,大口喘著氣,說話也氣喘吁吁的。
    “姑娘……我、我親見到了郭知州,他似乎也對此有所感,已經下令,讓把新雲州北面的城門關上,外來人已經不能進了。駐軍那邊,知州也已派人去報信了。”
    郭知州是個好官,他不忍把百姓都困于城內,沒有阻止小道消息的傳播,所以消息靈通的人家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跑路了。
    在新雲州的原住民對這一套簡直太熟練了,甚至都有固定的路線。
    比如說剛剛得了消息的小五,此刻家里大大小小十幾口人已經把馬車停到了酒樓後院。
    “掌櫃的,我們家……能不能跟著你的隊伍走,我們自己有車,絕對不麻煩您,只是結個伴。”
    方念真瞠目結舌,這是一家子特種兵吧……這麼快!
    小五一家,成功給她帶來了緊迫感。
    可惜她家大業大,若是拋下所有員工倒是快,但是那也是好幾十條人命,她的良心不允許她獨自出逃。
    情況尚未危及到一定要背著所有人偷偷走的地步,方念真也狠不下心。
    所以這個情況她也沒瞞著,直接就告訴了大家,讓他們趕緊收拾東西,輕裝便行,過時不候。
    又等了半個時辰,她手下的幾方力量總算是集合完畢。
    石大嫂一家,帶著剩余的所有葡萄干、紅棗干;莫大姐和栓子,還有一個受雇于方記的屠夫,帶著工坊最近新做的所有牛肉干。
    黃鶯眼楮都哭紅了,因為城北的城門已關,她回不去家了,也不知道家人怎麼樣了,但還是堅強地拎著裝了大福的籠子。
    往桃竹村逃亡是不可行的,因為那邊離安北州還要近一些,若是真的靳翰入侵了,許是桃竹村還要比他們先遭禍事。
    方家的牲畜齊齊出動,共有兩馬一騾子一牛,還是頭倔牛,老大不願意地被牽著走。
    騾子被彭順催著趕著狂奔了一天一夜的路,也不知道腳程還能不能行。
    好在,今天本來就是要布置場景的,正從郊外拉了幾車花回來。這個時候了,婚禮也是顧不上了。
    把車上的花全部扔下去,只留了空車,用來裝物資、坐人。
    方念真自從穿越過來,從未感到有如此緊迫的時刻。
    她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問了幾個應急演習領隊的小隊長,確認隊伍都已經集合完畢了。
    她又轉頭看木槿等四位侍女,“王府那邊……”
    幾人此時都已經換了練武時穿的衣裳,看起來利落很多。
    木槿抱拳回稟︰“姑娘不必擔憂,王府應對這種情況早有經驗,是走是留,他們自有定奪。”
    幾位侍女又催促方念真把軟甲穿上,這東西薄薄一層,穿上倒是也不顯臃腫。
    她和知曉又都換上了干活時的粗布衣裳,頭上、手上戴的首飾也全都摘掉。
    亂世之中,美貌並不是什麼好事。
    想了想,方念真還是把那支小小的金簪留在了身上,放在自己縫的內兜。
    她這支隊伍也不是軍隊一樣,自然不可能人人都听命于她。
    之前她就已經和方記的員工說過了,可以回家去尋家人,也可以獨自留下跟著方記的隊伍逃亡。
    偏是有人要回家帶了爹娘來,跪地求方念真帶著一起。
    老人也跪在地上,小孩子也被按在地上磕頭,嗷嗷地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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