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學 > 都市言情 > 爺是病嬌,得寵著! > 第200章 201︰江織耍計逮凶手,冰雪出擊追妻

第200章 201︰江織耍計逮凶手,冰雪出擊追妻

    江維爾打斷了︰“知道。”
    她又不傻。
    可他不是別人,他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交情,這層窗戶紙一旦捅破,或許朋友都沒得做。
    江維爾想了很久的措辭,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很難開口,她甚至不太敢看他︰“我一直當你是弟弟。”
    薛冰雪固執地追著她的目光︰“我只比你小了一天。”不對,他精確地糾正,“是半天。”
    不是誰大誰小的問題。
    江維爾抬頭看他︰“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揍你嗎?”
    她連喬南楚都踹,可她從來不打他。
    她說︰“因為你乖啊,我下不去手。”
    他太乖了,像是從象牙塔里誤跑出來的小王子,她這個小魔女都不忍心對他使壞。
    “因為我太乖了,所以你不把我當成年男人看,是這樣嗎?”他臉上的表情,江維爾從來沒見過,眼神灼熱,而且逼人,“那你錯了,我都是裝出來的。”
    說完他便俯身,壓著她的唇咬了一口,再退開一些,隔著很近的距離看她。
    “冰雪,你——”
    他又湊過去,把她罵人的話全堵上了。
    江維爾︰“……”
    這家伙,誰給教壞了?
    她一把推開他,抬起腳就踹他小腿上了,又羞又惱︰“薛冰雪,你討打是吧!”
    這一腳,踹得不輕。
    薛冰雪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羞的,臉通紅,可嘴角是彎著的︰“以後想打我就打吧,我想親你了也會親。”
    江維爾︰“……”
    不僅被教壞了,還學會耍無賴了。
    她擦了一把嘴,氣呼呼地罵︰“滾!”
    他像只偷腥的貓,眉眼里全是愉悅,不再惹她了︰“那我滾了。”他就走了幾步,回頭,紅著臉看她,“雖然你知道,但還是要說一次。”
    他說︰“維爾,我喜歡你,很久了。”
    江維爾煩躁地抓了一把短發,扭頭就跑回屋里了。
    暗中,偷听的周某人︰“大薛先生好厲害啊!”
    江織坐主駕駛,不太听得了他夸別人︰“厲害什麼?”
    “他喜歡了維爾很久。”
    這就厲害了?
    江織勝負欲被激出來了︰“我也喜歡了你很久。”並且,強調,“我還喜歡了你兩次。”
    周徐紡听完,先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頭一甩,惱人了︰“大豬蹄子。”
    江織︰“……”
    誰教的,這詞?
    他捏著她下巴,把她臉轉過來︰“我怎麼了?”
    她甩開下巴,氣鼓鼓︰“你移情別戀了,你不喜歡駱三,喜歡我了!”
    他好笑︰“不都是你啊。”
    她鑽空子去了,鑽到了死胡同里︰“你喜歡我的時候還不知道我是駱三。”她哼哼,“大豬蹄子!”
    他還笑︰“你跟自己吃什麼醋。”
    就吃醋,就不理他。
    周徐紡以前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她不喜歡小題大做,不喜歡無理取鬧,是江織,是他教她笑,教她鬧。
    有句話這樣說的,被偏愛的總會嬌縱些,因為有人慣,鬧一鬧,也有人哄。
    “紡寶,你不可以這樣鑽空子。”她不轉頭,他便看著車窗上她的影子,“因為你和駱三是一個人,我才在你手里栽了兩次。”
    若無駱三,哪來的周徐紡,哪會情動。
    他伸手,戳了戳玻璃上倒映出來的女孩子的臉︰“你信不信啊?你要是變個樣子,或者變個性別,我還會栽你手里。”
    映在玻璃窗的人兒,笑了。
    她轉過臉去,一雙丹鳳眼笑成了兩個彎月︰“這麼喜歡我呀?”
    江織說︰“是啊。”
    她一把抱住他,滿心歡喜。
    傻子。
    她跟以前一樣,是個容易滿足、又好哄的小傻子。
    九點半,江川把客人送出了江宅。
    許泊之的車停留在宅子院子外邊,口袋里的手機振了好一會兒,他等上了車,才接听。
    “許總,駱青和已經著手在查了。”
    許泊之只有一只眼楮可視,鮮少會自己開車,主駕駛的司機一言不發,車里只有許泊之的聲音︰“給她指個路。”
    “知道了。”
    許泊之掛了電話,報了個地址,隨後車便調了個方向,開出了江家。
    1998。
    是酒吧的名字,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點兒,酒吧里燈紅酒綠,dj樂震耳欲聾,舞池里穿著火辣的夜場女王在扭擺搖曳。
    一眾人在狂歡,或是作樂,或是獵艷。
    駱青和搖著杯中的酒,一人獨坐吧台,點了一根煙。
    “一個人?”
    男人手已經搭到她肩上來了。
    她瞧了一眼那只手︰“拿開。”吐了個煙圈,她才抬頭,唇紅眼媚,“手。”
    在歡場里撒網的男人,她見多了,眼前這個,是下下等。
    男人拿開手,換了個姿勢,手肘支在吧台上︰“一個人多沒意思,我請你啊。”說著,他直接在她旁邊坐下了,點了一杯酒,雙手擱在吧台,腕上的手表露出來。
    手表的時針上有鑽,舞池里的鐳射燈一照,便閃著光。
    駱青和瞧了眼那手表︰“你手上這玩意,值多少?”
    男人撥弄了一下表帶︰“不值錢,就幾百來萬吧。”
    她笑。
    “笑什麼?”
    笑他愚蠢啊,她說︰“假的。”
    被戳穿了,男人惱火︰“你懂?”
    駱青和抽了一口煙,頭上的變色燈忽明忽暗,她眼里紅的綠的光若隱若現,聲調懶洋洋的︰“比你懂點。”目光又掠過去一眼,她笑,“還是低仿呢,真掉價。”
    男人顏面掃地,惱羞成怒了,酒杯一摔︰“倒胃口的娘兒們!”罵罵咧咧地走了。
    駱青和嗤笑。
    呵,男人啊。
    這時,一只手表放在吧台上︰“這個呢,高仿低仿?”
    駱青和尋著那只手望過去,他燈光絢爛,把人目光閃得迷離︰“你很面熟,帝都哪家的?”
    眼前這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
    他坐下,點了一杯最烈的香檳︰“許家。”
    許家,三十多歲,眼楮有問題,那便只有一人了︰“許老五?”分明沒見過,怎麼如此面熟。
    許泊之伸出手︰“幸會,駱小姐。”
    駱青和沒有伸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認得我?”
    “認得。”許泊之收手,動不了的左眼剛好朝著她的方向,他把手表撿起來,戴上,“留意你很久了。”
    這眼楮,真難看。
    若論眼楮,還是數江織的好看。
    駱青和把煙頭扔在了紅酒杯里,三兩縷煙冒出來,轉瞬散去,她晃了晃杯子,放下︰“為什麼留意我?”
    “一個成年男性,留意一個成年女性,”他語氣里,挑逗的意味很濃,“還需要為什麼?”
    膽兒不小啊。駱青和笑︰“對我有興趣?”
    許泊之笑而不語。
    駱青和嗤笑,並不掩飾她的輕蔑︰“我沒興趣。”她起身,走了。
    許泊之坐著,側身在看她,那個角度,左眼里一片眼白,在忽明忽暗的燈光里,得人心慌。
    還是這麼心高氣傲呢。
    “你是誰?”
    突然走近花房的少女抱著手,目光高傲。
    十九歲的駱青和,出落得亭亭玉立,身上穿著昂貴又大方的裙子,花架旁的年輕男孩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了頭,畏手畏腳地往後挪。
    少女氣場很強︰“誰讓你到這兒來的?”
    他不敢抬頭,下意識地扯了扯身上洗得發黃的t恤︰“我、我、我……”
    ‘我’了老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
    “你結巴?”
    他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
    她很不耐煩了︰“那你是誰啊?”
    駱家的園藝師這時候進來了︰“大小姐,他是我新收的學徒。”
    園藝師姓彭,大家都管他叫彭師傅。
    彭師傅新收了個學徒,叫阿斌。
    少女打量了那新學徒幾眼︰“看著有點笨。”
    彭師傅也忙說是。
    “那盆蘭花,是我母親最喜歡的,”她吩咐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男孩,“你要好好照料。”
    他點頭,點完頭立馬就把頭低下了。
    等少女走了,他才抬頭,伸著脖子看門外。
    “看什麼?”彭師傅說,“那是駱家的大小姐,平時見了要放規矩點。”
    “哦。”
    是大小姐啊,怪不得那樣明艷。
    西部監獄。
    七點,是服刑人員洗澡的時間,十分鐘一波,按順序來。
    彭先知是最後一波,他還沒洗完,與他同房的犯人就都已經收拾完出去了,他剛關掉水,就听見了腳步聲。
    是五六個後背有紋身的人,光著膀子走過來,最前面那個胸口有條手指長的傷疤,是他們的頭兒︰“彭先知是吧?”
    彭先知迅速把衣服套上,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
    那幾人的頭兒使了個眼色,四五個男人便圍上來了。
    彭先知大驚失色,連忙後退,目光四處搜尋,卻沒發現一個人︰“你們要干什麼?”
    傷疤男挑挑眉,流里流氣︰“要干什麼你不知道啊?”
    幾人越逼越近。
    彭先知已經退到了牆角,他虛張聲勢地喊︰“是誰指使你們的?”
    傷疤男扯扯嘴︰“那就要看你得罪誰咯。”他把毛巾繞著拳頭纏了兩圈,“兄弟們,速戰速決。”
    彭先知立馬大喊︰“劉管教!”
    “劉管教!”
    “劉——”
    他被一拳打中了肚子,痛得癱倒在了地上。
    那幾個男人並不打算收手,把他拽起來,摁在牆上,另外幾人掄了拳頭就過來。
    剛好,哨聲響了。
    負責彭先知那間牢房的劉管教進來了,大喝了聲︰“干什麼呢?!”他抽出警棍,“都把手給我抱頭上去。”上前他就踹了一個人,“全部給我靠邊站!”
    那幾個小混混看了傷疤男一眼,才抱頭蹲下。
    彭先知腿一軟坐在了地上,他魂不附體似的,嘴里喋喋不休︰“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給我住單間,有人要殺我!”
    這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在木工廠,也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次日早上九點,駱家書房。
    “不是讓你悄無聲息地解決嗎。”駱懷雨沖著手機那頭的人大發雷霆,“誰叫你打草驚蛇了?”
    對方是他在西部監獄的眼線。
    “不是我做的。”他在電話里解釋,“我的人還沒有動過手。”
    駱懷雨質問︰“那是誰?”
    對方支支吾吾了好一陣︰“還沒查到。”
    “沒用的東西!”
    駱懷雨掛了電話,仍怒不可遏。
    一旁站著的陳立一聲不吭,偷偷把手伸進褲子口袋里,不動聲色地將正在通電中的手機摁斷了。
    “嘟嘟嘟嘟嘟嘟……”
    周徐紡也把開了免提的手機放下了,江織就在她旁邊坐著,也听到了駱懷雨的話,她問他︰“是駱青和干的嗎?”
    駱青和應該很想殺人滅口。
    “不是她。”江織說,“駱青和還不敢動彭先知,她怕被反咬,而且她的手還沒那麼長,伸不到西部監獄去。”
    也不可能是駱常德,駱常德應該會拉攏彭先知才對。
    周徐紡猜不到了︰“那是誰啊?”
    江織︰“我。”
    周徐紡︰“?!”她被嚇了一跳,語氣很嚴肅了,耳提面命地跟他說,“江織,你不要干違法的事。”
    雖然彭先知是凶手,但周徐紡不想江織走歪門邪道,萬一被抓去坐牢了,她會忍不住去劫獄……
    江織摸摸她還在胡思亂想的腦袋瓜子︰“不是真要拿他怎麼樣。”他耐心同她解釋,“彭中明已經死了,彭先知會先自保,而不是報仇,不嚇唬嚇唬他,他不會听話的。”
    哦,只是嚇唬啊。
    周徐紡松了一口氣。
    江織放在沙發上的手機振動了,來電顯示只有一個字——劉。
    是西部監獄的劉管教︰“江少,彭先知想見您一面。”
    江織嗯了一聲。
    還是得嚇唬,這不,听話了。
    下午兩點,西部監獄。
    彭先知戴著手銬進了會面室,他臉色憔悴,眼楮浮腫。
    江織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電話。
    彭先知坐下,隔著一層玻璃看了江織一眼,然後把電話放到耳邊,懶懶散散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想清楚了?”
    彭先知先問他︰“我的命,你保不保得住?”
    他的兒子死了,他與駱家就交了惡,他們要卸磨殺驢,即便在這監獄里,他也不能安枕。
    江織一直在等,等他松口。
    “要是我都保不了你,那這帝都就沒人能救你了。”他胸有成竹,似乎事情全在他股掌之間。
    彭先知思忖了很久,妥協了︰“你要我做什麼?”
    江織收了伸在外面的腿,坐直︰“三件事。”
    “說。”
    他問︰“除了駱青和,凶手還有誰?”


新書推薦: 游戲之夜 (1v1調教 H) (排球少年)公主假面 快穿之她給男主帶綠帽 昨日 真少爺給殘疾大佬當保姆後he了 我每天都去學校理發店洗頭 彩霞濯滿天 與校草網戀後,我逃脫了循環 壞脾氣美人順毛指南 婚後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