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白眼一翻,天昏地暗,一無所知。
    我應該是被涼水澆醒的,激靈一下馬上站起身,左看右看,華哥早已不見蹤影,而常家二兄妹還在床上躺著。
    司馬高瞻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應該是回到他該在的地方了。
    金諾站在我身邊,滿臉擔憂之色。
    余生端著一個空盆,正在傻了吧唧的看著我,還在我眼前揮了揮手。
    “我沒瞎,你干啥?華哥呢?”
    “那狗籃子被你打跑了。回去再說吧。”
    余生擺擺手,示意回店里再給我解釋,簡單收拾一下房內的東西,也沒叫醒常家兄妹,我們一行三人可謂跌撞往回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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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放手里干啥,當交個朋友不是?哇  
    第一百三十八章 野仙俯身
    店里賣的都是紙人紙馬紙錢,環境實在冰冷。
    可我回到店里的那一刻,竟然覺得溫馨,一種莫名的酸楚涌上心頭,這行業的危險程度令人無法直視。
    回到店里,已經快後半夜了,我問余生為什麼說是我給華哥打跑了。
    余生頭型凌亂不成樣,擺了擺手去衛生間好好洗了洗,出來的時候金諾已經睡著了,這才從箱子里拿出倆瓶白酒,用牙咬開放在電腦桌上。
    “兄弟,我實在是沒想到你這麼牛逼。”
    白酒對瓶吹,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生猛的舉動,余生顯然非常激動。
    “我剛才突然暈倒了,究竟發生啥事了,讓你這個比樣?”
    余生呲著牙,被酒嗆的咳嗽倆聲。
    “咳咳,哈哈。人果然是能相互影響的,你看,你現在說話都學我,一口一個髒字,多難听。你剛才大展神威,老牛了。”
    “金諾作為輔助型最給力的外掛,真是牛。”
    我越听越糊涂,這余生太能賣關子了。
    “到底咋回事,你特麼倒是快說啊?”
    被余生的情緒感染,我也對瓶喝了一口,被辣的直噴眼淚。
    主要是實在沒想到能夠虎口脫險,誰說的干一行愛一行,這行我就不愛。
    “當時你被那狗拍了一下,我還以為你要掛了,剛要沖上去和那只瘋狗拼命,誰知道諾諾不知道啥時候站在你旁邊,這孩子是真牛逼,真的,就那麼拉著你衣服,你渾身上下突然爆發出火山噴發的熱量,哎呀臥槽,你可不知道,當時就把華哥那狗干飛了到牆上,直接射到牆上,那是多牛逼啊?”
    余生說到興奮處,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絲絲哈哈的滿臉漲紅。
    “真是我?金諾那孩子那麼厲害?”
    “那還能是誰?你感覺我這個比樣能那麼牛逼嗎?我從今天開始發誓,我一定潛心修習術法,以後也能像你這麼牛逼。地火決原來這麼狠,哎呀臥槽。兄弟我佩服你!”
    呼了一口氣,余生半躺在椅子上。
    似乎還在回味當時的場景,讓這小流氓都向往,哥們我肯定當時威武霸氣。
    我依稀只記得金諾來到身邊,拉著我的衣服,我以為是舍不得我,保護我活著其他的原因。
    再就是渾身一陣劇痛,應該是熱的,再就啥也不知道了,按余生的說法,是地火決主動攻擊。
    地火決從我開始修習開始,就沒有過自主運行的時候,對,在夢里或者說在我不能主動意識去操控的時候,地火決會運行,可那也不存在主動攻擊啊?
    難道這是地火決的被動技能?
    我 個擦?這麼牛?
    金諾屬于標準的外掛,當初大舅臨走的時候就說清楚了,讓我好好照顧她,可目前來看,一直以來都是金諾在身邊保護我,每當我有危險金諾第一時間就會站在我身邊。
    脫了光膀子,趕緊查看哥們這小奶狗的皮膚受沒受傷,結果還是皮膚白嫩有光澤,隱隱還能聞到男人香。
    嗯,就是這個味兒。
    “不科學啊?”
    我蒙圈的歪著脖子好好想了想,最終的答案是,不科學。
    “你他麼一臉封建迷信的德行,還和我談什麼科學?喝酒!”
    “我看你是糞坑旁邊打地鋪,離屎不遠了,再和我嗶嗶,我拍你。”
    “大哥,你牛逼,你可別拍我,我這小身板可頂不住。”
    我說完余生,嘗試著和司馬高瞻老爺子取得聯系,畢竟我那十幾掌地火決可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身上,滋味肯定不好受。
    充滿內疚歉意的召喚了倆次,司馬福竟然來了,看到我們在喝酒,先是吧嗒嘴,盯著桌子上的酒問我何事。
    我問司馬高瞻咋沒來,順手給司馬福倒了一杯白酒。
    一飲而盡之後司馬福才說,經過剛才的戰斗,老大有了頓悟,要閉關一段時間,派他來照顧我。
    難道是司馬高瞻受傷了?
    如果是真的受傷,那和我有著間接性或者直接性的關系,就是這種輪流性的關系。
    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司馬福喝了一大杯高度白酒,也是蒙圈了好一會,這才解釋,真的是有了頓悟,我之前那一頓王八拳,給老大打爽了,就像武俠里所說的打通了任督二脈,應該是要升級了。
    成為一名真正的魂靈。
    哎呀臥槽!
    哥們這馬上要站起來了,又是地火決升級,又是守護靈強硬!
    這是要主角光環的感覺?
    地火決被動攻擊變成主動,還他麼的打跑了窮凶極惡之人,那條叫華哥的狗。
    “喂?誰啊,正特麼喝酒呢!”
    我心情頓然撥開雲霧見光明,大半夜的不知道誰來的電話,我連看都沒看接起來就囂張的開口。
    “小休是我,你水哥,不好了出事了,你快來我家一趟!”
    電話那頭是水哥,聲音沙啞,異常激動緊張。
    能听得出來,顫音很重。
    “馬上到!”
    我趕緊站起身,先是給司馬福倒上一杯酒,然後迅速的穿衣服。
    “水哥那邊出事了,別叫金諾了,你把這杯喝了咱們就趕緊去。”
    司馬福那張老臉都快笑成菊花了。
    美美的端起杯干了,擦了擦嘴,一甩袖子,那表情好像我即便讓他現在去死,他都二話不說,司馬福也是酒鬼一哥,他奶奶的,啥老大帶什麼樣的小弟。
    余生賴賴唧唧的站起來,也沒懶得動,只是感覺還沒喝好。
    “回來接著喝,我這還沒喝多呢!”
    “吃啥啥不剩,干啥啥完犢子,你趕緊的吧你。”
    來到了水哥家里的時候,天色已微亮,還沒等敲門,水哥就把門打開了。
    “哎呀,你們可算來了,快看看這咋回事啊?”
    水哥渾身髒到了一定程度,污水,血漬,臉上被撓的亂七八糟的血道。
    一進屋,我就聞到了很臭的粑粑味兒,還有我小時候過年,家里殺雞的雞毛味兒。
    余生看到客廳里家具和擺放的物件全摔在地上,零碎八碎的都沒來得及收拾,驚訝的說。
    “臥槽,怎麼搞成這樣了?”
    水哥連客氣都沒有,趕緊拉我往臥室跑,也沒管灑落在地上的東西,一路跑進臥室, 里啪啦的聲響。
    臥室里的場景讓我和余生大吃一驚!
    長大嘴巴一時間合不上。
    臥室的床上,躺著水哥的父母,倆位老人渾身被透明膠帶綁的結結實實,嘴里塞著毛巾,倆人非常用力的在床上掙扎,想要掙脫這束縛。
    倆人身上全是雞毛和污漬,頭發更是如同雞窩般,沾的雞毛和泥巴混成一縷縷難看的錫紙燙。
    “不是,水哥,你這是干啥呢?”
    我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職責水哥。
    自己的父母這麼對待?要不是司馬高瞻不在,我早嘴巴子加飛腳招呼上了。
    孝順,以順為主。
    這他麼的都綁架虐待自己的老爸老媽了,比華哥還可惡!
    連做人的最基本底線都沒了?
    余生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沖上去解開二老身上的膠帶。
    “別動!這是我整的,但是你也不听听我解釋啊!嗚嗚嗚我也不想這樣,他們,他們吃生雞!我一回來就看到他們蹲在廚房吃生雞!嗚嗚,這是中了什麼邪啊!”
    水哥一屁股坐在地上,頂天立地的大老爺們竟然嗚嗚的哭起來,似乎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哭的沒完沒了。
    我也沒勸他,問司馬福看出什麼沒有。
    司馬福左看右看,說自己的結論。
    “我看應該是沖撞到什麼野仙了,被報復了。”
    “怎麼辦?”
    “天亮應該就好了吧?二當家的,這種事我不懂,我屬于戰斗性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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