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彪悍的墨鏡男明顯的一愣,如果仔細看他的神情不難發現此人唇角瞬間的聳動,什麼?大叔?爺才二十來歲好不好?
    沒什麼愛心更不喜歡小孩子的墨鏡男直接無視掉洗手池前的小人兒,扭身伸手就要開門進去解手,不成想三塊小豆腐火了,沖著他的背影叫起來︰“大叔大叔你去哪?你還沒有幫我把洗手液夠下來一點點呢,不可以不尊老愛幼哦∼”
    “………”好吧,竟敢拿尊老愛幼來壓他?爺我就不尊老不愛幼又怎樣?算了算了,舉手之勞而已,何必跟個小豆丁斤斤計較呢。
    墨鏡男放下已經摸上金屬門把的手,調過頭來去給小水草按了一點洗手液出來,這才去一米見方的小空間忙他自己的事兒去了。
    干干淨淨的洗完了手,小水草本來都朝著自己的車廂走過去了,可他又突然停下腳步轉過小身子,瞧瞧緊閉的廁所門又透過車廂連接處的玻璃門望望對面,很是好奇那面是什麼樣子的。
    便就不自覺的蹬蹬蹬開門跑了過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通過台的大閘門給推開,屁顛屁顛的溜了進去,心里合計著他就過去看一眼,保證看一眼就回去乖乖睡覺,嘻嘻。
    那是一節軟臥車廂,以小水草的年齡根本不會明白為何整整一節車廂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只鎖著了一頭的門,他進來的這面沒有鎖住,硬臥車廂間晚上熄燈後是可以相互走動的,而軟臥車廂只能在車廂內部走動,兩頭的門都是鎖住的。
    他以前和水色坐過軟臥的,只是這次沒有買到軟臥車票而已,小家伙很是奇怪,明明空出來這麼多的軟臥怎麼售票阿姨會說車票已經都售空了呢?騙子!哼!售票阿姨是大騙子,全騙人的!!!!
    不甘心,小人兒氣呼呼的,倔 的想要看看這節車廂到底空出了多少個空位來,從把頭開始就一個拉門一個拉門的拉開探頭去檢查。
    第一個,空的……第二個,也是空的………第三個,哼哼還是空的………第四個………第五個,可惡,怎麼可以這麼多都是空的呢?
    唰的一聲,小人兒用上了吃奶的力氣,面前的木質拉門瞬間順著滑道向一側滑過去,邦的一聲撞到了邊框上。
    首先是瓖嵌在牆壁上的液晶顯示屏里發出的藍色熒光傾瀉而出,小家伙一愣,這間有人?
    瞪圓葡萄似的大眼楮再一看,小人兒愣住了,有個叔叔羞羞不穿褲子,岔開著腿躺在床上摸-雞-雞-玩。
    大眼楮眨巴眨巴,完全不理解男人自-慰行為的小水草只覺得大叔的行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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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小心思 (1963字)
    其實上次自從在游樂園的廁所里瞧見過全三的陽物後,小水草偷偷摸摸扒自己褲子掏出小-雞-雞-研究了好幾天,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這里光溜溜的沒有毛而且還那麼小,那個壞人的那里怎麼會那麼大那麼粗,而且還長了好多黑乎乎的毛,丑死了。
    雖然嫌棄丑,可小人兒始終都忍不住好奇心,蓄謀已久的想要看看自己爹地的,只是,從小到大爹地都不要他看,以前沒覺得怎樣,自從那次之後小水草就總心癢癢的惦記著看看自己爹地的-雞-雞-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樣大而且也光溜溜的沒有毛毛。
    “大叔也喜歡玩-雞-雞-嗎?”幽藍的熒光將男人的輪廓虛化了許多,全部心思都被男人手上動作吸引去的小水草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面色的凶悍。
    戴著耳麥看著g-片-自己diy的全三早在小水草拉開他包廂門的第一時間就動了殺機,他包下了這一節軟臥車廂,隨身只帶了一個貼身保鏢,他完全不相信黑木會半夜三更的拉開他的房門突兀闖進來。
    男人自然垂落在床里側的手臂在那一瞬間迅速地撈起褥下縫隙間藏著的一枚刀片夾在右手拇指和無名指之間,極薄的刀片,他可以同這枚刀片瞬間插入擅闖者左胸第二條和第三條肋骨之間,楔入對方的心髒,血會瞬間噴出來,止都止不住,干脆利落,當場斃命。
    然而,男人又及時的收住手,現在更是把夾在拇指和無名指間的刀片藏回遠處,深邃的眼放射著陰鷙的狠光,他听不見死小孩說了什麼,就瞧見死小孩的櫻桃小口動了動,似乎是在與他說話。
    激情奔放的叫爽聲從戴在腦袋上的耳麥中灌入他的耳膜中,一根根挑逗著他閉塞的毛孔,眉心間硬是被他自己擠出一個川字來,破壞了他混著拉丁血統的五官,更為猙獰、更為殘忍。
    自然而然的摘下戴在腦袋上的耳麥,果然听見死小孩奶聲奶氣問他話的聲音︰“大叔你在做什麼?大叔也喜歡玩小-鳥-鳥嗎?大叔怎麼不說話?為什麼這里就只有大叔一個人?”
    “自慰,大鳥,說話,包了。”小家伙機關槍似的一連串問了男人一大堆問題,而男人也斬釘截鐵的回答了他,雖然小人兒不一定能理解上去。
    “三哥,這孩子……”解完手立馬發現狀況的黑木,也就是剛剛助人為樂給小家伙夠洗手液的墨鏡男大叔回來鳥,高大的男人一手扶在敞開的拉門上一手懸垂在腿側出現在包廂的門口急道,不管進來的是誰,哪怕是一只母蚊子他這都算是失職。
    “咦?”小水草聞聲轉身仰臉看,發現是剛剛幫助他的大叔頓時笑臉相迎,就好象跟人家很熟似的︰“怎麼是你哦大叔?謝謝你剛才學習雷鋒好榜樣哦。”
    “………”墨鏡大哥無語了!
    漫不經心起身套上褲子的全三揮了揮手將黑木揮退,這個死小孩對他夠不成任何威脅,不用這麼緊張,出去守著便是。
    靠!黑木當然知道這個落起來還沒三塊豆腐高的死小孩對三哥你當然夠不成威脅,他心里頭忐忑的是他失職了,不然這死小鬼是怎麼溜進來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全三終于說了句全乎的話,沒有斷頭斷尾,是一整句。
    小水草下意識的揚起臉來,只瞧著大叔像一座大山似的就向他壓了過來,好高哦∼小草還不到大叔的大腿根。
    黑葡萄似的眼楮忽閃忽閃著,全三赤裸的上半身上裹著壯觀的肌肉群,結實的肱二頭肌和前臂肌肉群鍛煉的特囂張。
    由于剛剛躺在床鋪上做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熱身運動,這會兒男人凹凸有致的身體,全都在鋪位上瓖嵌著的小台燈照射下泛出一層油亮,幽昧的光線下備顯性感,當然,性感與否那不是小水草這塊小豆腐能領悟到的。
    仰臉瞧著沒有穿上衣只在下體套了條褲子的全三,小水草似乎還有許多話還沒有說出來。
    這孩子記性好,記憶力也不差,可就是有一個毛病,對他沒威脅不具備構成害怕條件的一切事物與人他都會記在小腦瓜里,反之,他卻一個都記不下、記不住,對他害怕的東西算是潛意識的逃避吧。
    所以,當他這次再看見全三的臉時,完全記不起先前給他留下的恐怖記憶,下意識的那段恐怖記憶已經被他自己屏蔽掉鎖在了腦中樞的深處不願被憶起。
    “這里怎麼就大叔一個人住?”看著全三已經邁步跨出包廂,小水草賴皮的沒有動地方,仍是站在包廂里面磨蹭著,小孩兒絞著手指,其實他是想跟這個大叔說說,這里都沒人,不然……就把爹地也叫來這里睡吧,反正空著也是浪費的。
    不太好意思,這崽子就做出女娃娃家的嬌憨樣,偷偷翻眼皮看著全三的臉色,好適時機的給爹地美言兩句,沒準他和爹地就可以搬過來睡了,那面有個大公豬打鼾聲呼嚕呼嚕的像豬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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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委屈加憋屈 (1603字)
    “走。”冰冷的腔調,算不得惱怒但也沒顯示出友好。
    小家伙縮縮脖,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忽然就想起剛剛水色對他的叮嚀和囑咐,要他無論起夜上廁所還是口渴了或者其他,一定一定要叫醒爸爸,一定不可以隨便與陌生人搭茬更不可以一個人偷溜出車廂。
    秉著呼吸,小水草這會兒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就想著趕快回到爸爸的身邊,以後再也不隨便一個人偷跑出來了,小草好害怕,小草要爸爸,嗚嗚嗚。
    全三緊繃著的臉突然有了點松動,原是因為眼皮子底下的死小孩的行為把他給逗的有點想笑,小腦袋里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麼,全三就瞧得小家伙緊貼著門板蹭了出來,然後想拔腿就跑還不敢跑的小模樣,最後在發現他在垂首打量著他的時候,小人兒破釜沉舟的仰起小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小草是好孩子,大叔你是壞人嗎?”
    “呵~”男人霸道的冷哼出來,旋即伸手就扯住小水草的小手兒,發現死小孩的確是太矮了,他與他根本無法牽手,如果硬是要牽手的話,全三就得栽歪著半邊身子。
    索性,男人一施力,直接就把小人給撈到了臂彎中抱在懷中,不看僧面看佛面,誰要三爸稀罕這死小孩呢。
    小水草嚇死了,小心髒忽悠一下子跳的激烈,本能的伸手環上了男人的脖頸,生怕自己從男人的胸前掉下去,不抱住男人小家伙害怕,抱住了還是害怕。
    一點也不知道這個大叔要抱自己去哪里,小人兒想來想去最後也沒有松開摟著男人頸項的手臂,黑葡萄似的眼仁轉轉,貼在男人的耳根顫巍巍的說︰“大叔,我好輕的,賣不上錢的,大叔可不可以別把我拿去賣錢 ?不然爹地會擔心的。”
    全三在心里頭笑了笑,覺著什麼都沒有孩子純良爛漫,他自己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真是人最珍貴的一段時光,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吃飽睡,睡飽吃,什麼都不用想。
    也許就像雪地里的野雞那樣自欺欺人,被獵人追逐的時候急了,干脆把脖子腦袋一頭戳在厚厚的雪中,就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小水草這會兒也是這樣的,他沒有听見大叔的回答,憋屈著也不敢哭,干脆就窩在男人的勁窩處嗚咽,小腦瓜里能想到的全是爹地以前給他講的那些關于壞人賣小孩子的事情,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爸爸,越想爸爸越想哭,可又害怕壞人嫌他吵鬧把他的舌頭剪掉,小家伙忍住眼淚嚅唇顫動著身體。
    男人當然能察覺得到坐在他扎實手臂上的小人兒的不正常,整個人都顫巍巍的,邪佞的勾唇,越發覺著這死小孩有點意思。
    兩步三步的全三就抱著小水草走出了軟臥車廂,通過連接台推開緊鄰著他這截軟臥車廂的硬臥車廂門,在黑乎乎的門口將都快趴在他身上窩成一顆肉球的死小孩放了下去,依舊冷言冷語︰“走吧。”
    死小孩顯然很意外,掛著大顆淚珠的大眼楮詫異的瞅了他一眼,然後蹬蹬蹬的就跑了回去,瞧他那炸炸巴巴搖晃的小身形,就跟他身後有大尾巴狼吃他似的,全三慢慢地揚起唇角,死小孩……
    已側轉的身子再次回轉回來,收回被他邁出去的一條右腿,鬼使神差的男人想跟著死小孩過去瞧瞧,瞧什麼?他當時心里頭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車廂內暗昧的光線掃在男人很深刻的那張臉上,令他挺括的身姿在午夜中更顯威猛。
    異于亞洲人瞳色的瞳仁緩緩地縮成了一條線,在清楚定位到死小孩拐進去的鋪格後瞬間沖開,一雙眼精光四射,龐大的黑影宛如黑暗中蟄伏著的獸。
    然後,男人一步步的朝著吞沒死小孩踉蹌身影的那片黑暗踱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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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言簡意賅的全三 (1775字)
    由于光線的緣故,水色的鋪位黑咕隆咚的就能看出被子下的一具人形來,全三正好又站在鋪首的位置,恰巧把過道的照明燈的燈光給擋了去。
    人類的眼楮並不適合夜視,全三突然想看清楚死小孩父親的樣子,就又上前垮了一大步,在簡易桌前站定,而後居高臨下的看下來。
    男人的存在感那麼強烈,哪里是小家伙說能忽略掉就忽略掉的?不清楚這個有可能是賣小孩的奇怪大叔跟過來有什麼企圖,小東西緊緊地抱住爸爸的胳膊貼在爸爸的胸前,像只鴕鳥一樣把毛茸茸的腦袋瓜插進了被子里不敢冒頭。
    水色對鋪打鼾如雷的漢子令全三感到厭煩,男人快速地撩起綠色珊瑚絨的窗簾,借著冰輪的皎潔幽光快速審視了一遍睡夢中的水色。
    清幽的月光灑在水色的睡顏上,照亮了他淡淡的睫毛,立體了男人的鼻骨,眉目間一派平和,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個人,皺了皺眉頭,撂下掀開窗簾的手,全三轉身踏步離去,沒有稜角的東西他不喜歡,一個人可以懶、可以笨、可以壞、可以丑,但千萬不要平庸,那便會沒有特色,無法吸引外人的眼球。
    五個小時後火車到站,全三走的是全球通vip貴賓專屬通道,在他跨進事先準備好的黑色奔馳車內的一瞬間,不遠處道邊旁的一幕吸引了他三秒鐘的視線……
    “石uncle,小草要抱抱~咯咯咯咯~~”小家伙又恢復的生龍活虎起來,脫離爸爸的掌控撒丫子撲進來接站的韓幕石的懷抱,後者自然欣喜的將三塊小豆腐抱在懷中哄著寵著。
    韓幕石掄起小家伙就在小東西的小屁股上重重地親下一口,男人一臉的知足,用大人的腦門頂著小孩的腦門逗弄著︰“快說快說,小草有沒有想石uncle?嗯?呵呵呵呵呵”
    “想,小草想uncle了,爹地也想了,咯咯。”小東西一點也不吝嗇他的口水,捧著男人的臉頰就湊上去吧唧來了一大口,黑葡萄似的大眼楮眯成半月狀,揪扯著男人的衣領開始撒嬌︰“uncle,uncle,嘿嘿。”小人兒不敢當著水色的面兒明目張膽的沖韓幕石要東西,可是,這個是之前他和石uncle在電話中悄悄說好的,已經都在電話里拉鉤鉤了,這會兒心里頭著急又不好說出來,就在這話到嘴邊留一半的嘿嘿傻笑。
    男人當然知道小豆丁那點小心思,一早就把小孩在心里頭惦記著的變形金剛備在了車子里,抱著水草的臂彎稍微動了動,讓孩子更牢靠的貼在他懷里,韓幕石和小水草咬耳朵說︰“走,上車,咱們回家。”
    “嗯嗯嗯。”會意的小家伙急忙點頭,殷勤的不得了。
    “幕石,你就驕縱這孩子吧,呵呵……”坐在不遠處黑色奔馳中的全想就記住了水色最後在陽光下的那一笑,人如清雪,笑如飛花,仿佛古書里走出來的謙謙君子。
    木透過倒車鏡瞧著男人垂首看著手中的一只小鞋子微微出怔,他記得,三哥手上拿著的那只兒小鞋子是昨兒那個小豆丁掉下的,沒想到三哥竟然沒有隨手扔掉而是帶在了身上,注視了三秒鐘,木忽然覺著看著獨來獨往性情暴虐的三哥,其實心里頭也是有所期許的吧………
    接下來,全三帶著木只在碧海市停留了三天,基本上全三半路殺到碧海市這一遭算是總務稽查,來的突然走的也神不知鬼不覺,男人此行的主要目的不是這面生意的稽查而是輾轉去了南嶺,全三今年一年的生意重點都轉到了這面。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中,放下手中晨報的全三緩緩抬起頭來,一雙遺傳自他老子的犀利鷹眸射向他面前一身黑衣的木︰“找人,拆了,重裝。”
    “明白。”這也就是木,要是隨便換個小弟,一準听不懂男人想要表達的意思,全三說話真是言簡意賅的過了頭。
    知道男人下半年的工作重點暫時會放在南嶺這面,所以木一早就在這面給全三購置了一套高裝的單身公寓,只是,全三這人偏好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悠遠文化,對于那些奢靡繁復的裝修並不感冒,這才對他下達了中級命令,那意思是說︰這套公寓的裝修本大爺很不喜歡,趕緊給我找個人拆了,重新裝修。
    對此,木早已習以為常,這處房產是男人自己選的,什麼都相中了就偏沒相中自帶的高裝,反正三哥是大老板,願意燒錢在這窮折騰,他照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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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屁股控 (1802字)
    全三身兼數職,表面上是中國利保集團的老總,實則是掛靠國家單列計劃企業集團的資質搞地下賭場海上賭船生意的。
    他旗下的裕華利保物業酒店管理有限責任公司是利保置業有限公司的子公司,是中國利保集團的二級子公司。
    主要以高端物業管理,像智能化的辦公樓、智能化的公寓、別墅、智能化的展館、商場及其他公眾物業的經營管理為主,另外還有高星級酒店管理和顧問管理條線。
    全三野心大,除了殺人如麻之外也就剩下賺錢這個愛好了,不是為了賺錢而賺錢,男人是為了刺激而賺錢。
    全三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以心狠手辣、嗜血成狂聞名道上,都說強龍難壓地頭蛇,而他這條強龍一路過關斬將僅憑一雙鐵拳快要打遍天下無敵手,連番吞並道上老一代賴以生存的地盤,瘋狂的把觸角伸入他人的飯碗中覓食,早已是廁所里的炸彈——激起民憤。
    就算是他有個能手眼通天的老子在背後做後盾,也架不住那一無所有之後破罐子破摔勢要與他一塊同歸于盡的亡命徒上門尋仇,殺一個少一個,殺倆賺一對兒。
    然而,全三是瘋的,以他性冷殘虐的方式再一次證實了那句話,他不是為了賺錢而賺錢,而是為了刺激而賺錢,巴不得每天都有上門尋仇的人找上來,以祭奠他百無聊賴的人生,他喜好殺人,尤其喜好活剝上門送死仇人的臉皮,後來道上的人送了他一個綽號——剝皮魔,傳聞他有一間專門掛滿人皮面具的房間,里面掛的都是他的戰利品,要人听後毛骨悚然。
    他的野心勃勃只為尋求刺激,男人這次把觸角伸向了南嶺地下黑拳這塊肥的流油的行當上,想要結合特殊行業的管理模式,將wba(界拳擊協會)搬入他的地下王國,不在路面而是地下賭船,專門單設一艘船來進行如此血腥暴力的黑暗游戲。
    視野極好的飄窗前,少白頭的全三仍是一身墨綠拼接放射黑的絲綢撞色唐裝穿在身上,古樸之中透著低調的奢華,頸項下的絹絲盤龍扣系得一絲不苟,雙色的游龍爬過男人的前胸繞到寬厚的背脊從寬肩上露出怒目圓睜的龍頭來,好不一個囂張炫目,王者之姿盡現。
    他在品茗,用自己的味蕾感受大紅袍的茶香,犀利的目光透過視野極佳的飄窗穿出去,似乎是連老天爺都被他那帶著鋒刃的視線嚇到,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突然烏雲密布,吞噬了明媚的陽光,冷風肆虐而起,不多時,淅淅瀝瀝的小雨便從天而降。
    男人目光如炬,沒有覺得街上行色匆匆亂跑起來的人們好笑,亦沒有同情之心。
    不過是垂眼啜口溫茶的功夫,全三再抬眼時,一道身影晃入了他犀利的視野中。
    駝色的風衣里裹著米色的緊身小開衫,下身是一條卡其綠的休閑褲,腳上是一雙小牛皮的咖色男版時裝皮鞋,有點雅痞的味道,今兒水色這一身打扮倒是和他家二哥有點雷同,不禁要全三多瞧了兩眼。
    呵~全三不屑的在心底冷哼,倒是和這對父子真有緣,走到哪兒都能撞上!!!
    細雨蒙蒙,全三瞧著水色空著雙手,身邊不見那個死小孩,快速的從行人道上跑到茶樓外的站前雨搭子下避雨,雨倒是沒有多麼凶猛,可風卻是嚎啕呼嘯著來回刮,幾次掀翻了水色的風衣,迫使男人不得不伸手豎起自己的衣領防寒防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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