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也就是說,允許水濱首先進入水色的世界,承認他們父子的關系,然後再循序漸進的引入全家這一大家子人進入水色的世界。
    一下子就告訴水色他的愛人是個男人,他們之間還孕有一子這人無法全部接受和消化,這也是醫生的建議,一點一點慢慢的來,這樣對人才會有幫助而不是起到反作用。
    病房的門被人自外面擰開,依靠在床頭的水色聞聲向著門口扭過去,捧著豬骨湯的水濱滿臉的笑意,水色彎起唇角笑意淡淡︰“爸,您怎麼又來了,不是才要你回去好好休息的嗎?”
    “嘿嘿,沒事,心里頭惦記著你就過來瞧瞧,快來,你阿姨特意給你煲的湯,對身體特別好。”說著話的功夫,水濱已經來到兒子的病床前,細心的打開保溫瓶,然後往外盛湯︰“這骨頭上的肉你阿姨炖的可爛糊了,待會把骨髓也都吸了,補身體。”揮手就把一碗熱氣騰騰的豬骨湯遞到了一臉淡淡笑容的水色手里頭。
    “趁熱喝,多喝點,喝完了就閉上眼楮多休息,我這就得回去了,有什麼事趕緊給我去電話,爸爸明天再過來看你,呵呵。”水濱特別高興,想不到臨了了臨了了還能享受這父子間的天倫之樂,老男人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可以把之前欠下債都彌補上,對其原配夫人欠下的也全部都追加到水色的身上加倍償還。
    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會更改,那麼,就忘掉放下那些錯的,向前看,往好了看,珍惜一天是一天,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自始至終水色都捧著手里的瓷碗笑意盈盈的瞧著水濱忙碌和離去的身影,眼波淡淡的,眼神柔柔的。
    老男人都走了好半天了,水色才緩緩的有所動作,他心疼隔壁的那個總是來看爸爸的小男孩,所以他下地趿拉著拖鞋拎起水濱送來的那個保溫瓶就走出了病房。
    他站在病房的門外沒有動作,里面的一幕他看見過很多回,每次都會令他落淚,病床上的男人你快點醒來吧,可憐的孩子……
    撅著小屁股趴在病床前的小水草抓著一塊沾了水的毛巾,伸著小胳膊在面色灰敗的全三擦拭面頰,小人兒一面擦一面絮絮叨叨著︰“大爸爸,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啊?快點醒過來吧,小草孝順你,小草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不會要大妖怪把你叼走的,我們已經拉了勾勾了,你答應小草嘍,下次的家長會你一定要親自去哦。”
    門外的水色紅了眼圈,他瞧見孩子放下了手里的毛巾,改為伸出小手指勾住了病床上那毫無知覺的男人的尾指,然後就在那搖啊搖晃啊晃的。
    好一會,小人兒松開了他大爸爸的手指,嘰里咕嚕的翻身爬上床,然後騎在爸爸的大腿上,開始奮力的給他大爸爸揉捏手臂上的肌肉,一副孝順的模樣。
    拎著保溫瓶的手有些顫抖,這一幕看的水色心里頭特不是滋味,那種情感激烈的就像似往開了鍋的熱油中滴進去一滴水一樣,立時炸開、飛濺。
    思緒被突然撲倒大爸爸身上咧嘴哭泣的小人兒給糾纏住,即便是孩子的哭聲也喚不醒沉沉睡著的男人。
    才多大的孩子啊,那神情就如同經歷了怎樣的天崩地裂的情感似的,死死揪扯著他大爸爸的衣領期期艾艾著︰“嗚嗚嗚嗚,你別再睡了,快點醒過來,嗚嗚嗚,爹地,爹地也不要小草了,他把小草忘掉了,大爸你快點醒來吧,然後我們一塊把爹地的記憶找回來,嗚嗚嗚。”
    心——被狠狠地揪扯住,不再猶豫,想也不想的破門而入。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232︰睡美人與王子的吻
    趴在爸爸的身上嗚咽抽泣的小人兒被放下手里保暖瓶的水色一把撈住緊緊抱在懷里,男人痛苦至極,亦是滿目的瘡痍︰“小草乖,以後叔叔就是你爹地,叔叔和你一起照顧你爸爸好不好。”
    被水色第一時間抱住的小人兒當即一愣,旋即一雙大眼楮閃亮起來,他高興至極,以為爹地想起了他,卻在下一秒鐘水色說出話 之後暗沉下來。
    可小人兒舍不得這麼久違了的懷抱,張開小手同樣把水色緊緊抱住,像一只受傷的小狗,窩在水色的肩頭取暖,不停的磨蹭,不停的哽咽。
    打這以後,小家伙便開始在水色的面前用生命賣萌,雷打不動的對水色耍無賴,一口一個爹地甜甜地叫著,無論水色怎麼說他就是不改口,而且越來越放肆的纏著水色,要水色哄他睡覺,教他做作業,給他講故事,還會纏著水色過來陪他一起給大爸爸講笑話,唱歌,然後一起給大爸爸揉按肌肉和擦身體。
    日子日復一日的過著,轉眼小水草在病房里和全三過了他七歲的生日,那一天病房里來了好多人,在醫院的這小半年的相處中,水色再一次融入全家這個大家庭,和他們都很熟悉,完全沒有陌生的感覺,就像是家人一樣。
    冬去春來又一年,藤子封家的小豁嘴和他爸爸仁莫灣過完了七歲的生日時,小水草還有五個月就過他八歲的生日了。
    有一天晚上,全三的病房里還亮著一盞幽昧的壁燈,怎麼也睡不著的遲嵐驅車趕來,卻在打開病房門的前一秒頓住了自己的動作,隔著房門上的玻璃窗,遲嵐清楚的瞧見忽然從盥洗室中拐出來的水色,心中一跳,純屬本能的將自己隱匿在門外的黑暗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遲嵐才有所動作,悄悄的探出黑暗朝著門內望進去……
    把男人的手從被子中拉出來緊緊地攥在自己的五指間,水色安靜的坐在全三的病床前借著幽暗的光線細細打量男人的輪廓。
    毫無意識的全三安靜躺在他 的面前,他瘦了,瘦的面目線條越發硬朗犀利,兩道眉骨擰出刃一樣的風氣,帶著灰藍的眼楮裹在他緊閉著的眼皮下。
    由于始終這麼躺著不怎麼見陽光,全三淺棕色的肌膚亮堂許多,頭發略微有些長,下巴上的胡茬也泛著青色,沒由來的水色想給男人理理發,刮刮胡子,就像那個時候一樣。
    他像小草一樣,一面輕柔的往全三的下巴上擦抹著刮胡泡沫,一面悄聲絮絮叨叨︰“你這個人……真是壞蛋,我裝了這麼久,你就睡了這麼久,我成全了所有人,你怎麼就不能成全成全我,睜開眼……站起來……我想你啊全三…………”
    手里的刮胡刀就像似與他的手指合二為一,靈活至極,一下下,輕柔的落在男人的下巴上,面目表情柔和,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只是他清亮的眸中卻涌動著淚光。
    全三,你若不醒,我便誰都不認識,你若醒了,我也只認識你一個。
    原諒我,醒過來吧。
    慢慢擦掉男人下巴上的泡沫,水色扔在自言自語︰“我們還沒有一起打過羽毛球呢全三,等你醒了,咱倆就天天早上一塊打一小時,現在回頭去看來時的路,你為我付出這麼多,可是我回報你的全都是傷害,不值得的,不值得的全三,你干嘛躺在這里,你快起來,你快起來,你不值得為我躺在這里全三,起來吧,起來好不好……”
    俯下身子,虔誠的在全三干裂的唇上探索溫度,怎麼都控制不住淚腺的分泌,帶著咸味的眼淚一顆顆滑過水色的面頰,順著他的嘴唇沒入全三的唇齒。
    “全三,下個月1號國家藝術博物館會舉辦童話故事‘睡美人’裝置藝術展,會在九月九號你生日那日結束……”耳鬢廝磨,涌動濃濃愛意。
    親他的面頰,親他的耳鬢,親他的鼻梁,親他的眼眸,親他的眉宇,柔情似水︰“全三,我會去參加,等著你來吻醒我,我們不見不散……”
    看著門內的這一幕,夜深露重也要趕來的遲嵐悄悄的離開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來過。
    他與水色一樣,相信會有奇跡,更相信他們的三兒不會就這麼一直睡下去,愛也愛了,痛也痛了,是否該重新振作起來?他相信,他相信會有這樣的一天到來。
    一個月後,童話故事“睡美人”裝置藝術展如期舉行,這個轟動國際的展覽,展區就是一個美人睡在床上,觀眾可入場自由獻吻,主辦單位要求“睡美人”和參觀者都必須年滿18歲且未婚,同時入館看展覽前要先簽署同意書,規定南方只能吻“睡美人”一次,且必須吻在嘴唇上,若“睡美人”在被吻時睜開眼楮,男方就必須把她娶回家。
    十二個禮拜的展期就要過去,五個“睡美人”只有一個人還未被“吻醒”。
    寬敞的展覽廳的正中央有一架高台,上面鋪著純白色的被褥,與黑白格子的地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襲純棉白色睡袍的水色就閉著眼楮躺在上面,男人長睫清疏,眉目端靜,一臉的恬淡,就像是醉酒的白衣天使,隨意的披蓋著白色的被巾,自在這里躺下的一刻起就沒打算再輕易睜開他的雙眼。
    他的‘同伴’陸陸續續的被人吻醒喜結良緣,那麼他的良緣呢?全三,你快睜開眼,你快把我吻醒。
    日復一日假人一樣的躺在這里,從開始的期待到最後的落寞,水色忍不住的偷偷流出眼淚,洇濕了臉下純白的枕頭,他覺得無望了,他覺得不會有奇跡給他發生,他覺得全三不會來牽他走,他的浪漫注定成為一場空。
    想要坐起來,不想再躺在這里繼續他的天真,想要不顧一切的跳下這張床,沖出去,去找他的全三,去等在那男人的床前,也許,終會有那麼一天,睡夢中的男人能听到他的祈禱而醒來。
    情思翻涌間,一縷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接著,輕柔的一吻落在他的額間,霍的睜開眼,杏目圓瞪,近在咫尺的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張臉,淺棕色的肌膚,灰藍色的眼瞳,斑駁著白絲的黑發,雖然憔悴卻咄咄逼人的鋒芒。
    笑了,他的王子終于來接他了。
    水色自己坐起身來,不顧周遭的所有眼神,更忘掉他眼下的淚痕,眉飛色舞的扭身伸手進純白色的棉絮枕頭下,找出他一直藏在下面的寶貝,高興的舉在全三的面前,那麼亮,那麼閃,燈光一閃晃得人睜不開眼楮。
    場內的大燈忽然全滅,只有四周牆壁上的幽昧小燈,有人推開全三身後的大門,有三層高的蛋糕車被人推進來,如願以償,原本屬于他的鑽戒終于重新由那個男人親手再次戴在了他的手上。
    “對不起全三,原諒我…………”環住坐在輪椅上男人的脖子,趴在男人的肩頭嗚咽著,即使丟臉他也不在乎。吸吸鼻子,又笑出來說︰“還有,生日快樂。”回答他的是男人的一句我愛你水色……
    那是一個特殊的生日,蛋糕車推進來之後不到一分鐘又原封不動的推了出去,原本想要留下給男人慶生的人馬全都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走了,暴跳如雷的小水草,要不是被小豁嘴氣的火冒三丈,他是怎麼都要留下來做爹地和大爸的電燈泡的。
    那天晚上坐著輪椅來的全三和水色沒有離開那間展覽館,有人體貼的守在大門外忠心耿耿的看守著,不知道里頭的倆人都談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似乎響動一夜未斷,整整持續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未睡的兩個人仍舊是容光煥發精神抖擻,一臉甜蜜的水色推著全三走出了展覽館,美滋滋的回到了他們住了一年多的醫院,那架勢,有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後送入洞房的趕腳,倆人美不勝收,一路上就沒合攏嘴過。
    “哼!爹地是大騙子,明明沒有失憶你還裝,騙的小草好苦哦∼”終于得空被準許進入水色和全三二人世界的小人兒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來瞪眼吼道。
    “那小草說要怎麼懲罰爹地呢?”水色坦然的承認,完全沒有打算替自己圓謊。
    說話間已經跑到兩個男人中間的小家伙左看看又瞧瞧之後,掐著小腰板說︰“罰你被大爸打屁股,完了還要給小草生一窩葫蘆娃出來,要不然沒玩,哼!”
    全三再次醒來要水色得到重生,整個人似乎都比以前open許多,听完兒子的話,男人眉眼帶笑的說︰“好,那小草乖乖听話,現在就出去給爹地把門帶上。”
    “可我才剛來!!”小人兒不明所以,他還沒有跟大爸撒嬌呢。
    “小草不是要小弟弟嗎?”水色笑眯眯。抓著全三的手始終沒松開。
    “啊?”大眼楮亮亮,想想後連聲說哦哦哦,之後就真的听話的給水色和全三關上房門出去了。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233︰天大的好消息
    前塵往事一掃陰霾,他們苦盡甘來了。
    由水色陪在身邊細心的照料著做復健,全三恢復的很快很好,人的意志是強悍的,尤其是在他自身極為努力很有奔頭的情況下。
    盥洗室的浴缸里放滿了溫水,赤裸的全三被水色攙扶著慢慢在浴缸中坐下,水色順手搬過來一張小板凳,然後坐在浴缸的外面開始給全三擦洗身體,倆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
    “喜歡嗎?”沾著水珠的指尖戳點著男人寬厚脊背上的雄獅,水色歪著頭詢問全三的意見,說著,便拿起一旁的小圓鏡反射過去給全三自己看。
    “辛巴?”煞氣的眉目舒緩著,透過拿在水色手里的鏡子,全三瞧見了一只威風凜凜的雄獅盤踞在他的脊背上仰視蒼生,盛氣凌人。
    水色莞爾,用手指捅捅全三的肩膀頭子打趣道︰“嗯對,獅子王辛巴。”
    本來氣氛好好的,眯著眼楮微笑的水色後知後覺的發現全三早都沒了笑意,而是直不楞的看著他瞧,瞧得他有些難為情,那眼神一直熱燙到他的心窩子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與愛,而這些甜蜜與幸福不用再說出來,只需要男人一個眼神他便會懂。
    水色緩緩的站起身,然後抬腿跨進浴缸中,微微稍擠但還是可以將他們兩個同時裝進去。
    他們面對面的坐著,水色伸手從水下撈起毛巾便又繼續給全三仔細耐心的擦拭起前胸來︰“全三我們有挺多的事情都沒一起做過呢,等過幾天你在恢復恢復,咱倆就去健身館每天打一個半小時的羽毛球好不好?”
    低垂著眼眸,令男人能夠居高臨下的看清他的睫毛,柔軟而清疏︰“晚一點咱們去醫院大樓的天台吧,我要人把我的觀星望遠鏡搬過來了”抬起頭,笑的開心︰“你知道天鴿星嗎?听說過嗎?晚上我指給你看啊,呵呵。”
    握住了水色拿毛巾觸踫他胸前的手,滑膩的肌膚,即使是他在睡夢中也知道的感覺,他沒說話,反而還孩子氣的掬起一把水澆到水色的身前,米色的襯衫立時就被洇透,男人的乳尖立即挺現出來。
    全三執拗的伸手去觸踫那一點,然後隔著濕透的布料用指甲蓋去戳,男人的臉蛋在水蒸氣的氤氳下微紅,在全三施力的指尖下微微吐息,可他仍舊抓著毛巾在給全三擦身,沒有配合也沒有拒絕全三的騷擾。
    好一會兒,全三一把摟住水色的腰,啃著他的耳垂說︰“坐上來……”他似乎很喜歡這種體位,每次在他住院的時候都會要求以這種騎乘式與水色歡愉。
    垂著眼,緊貼在全三的身前,觸踫到一起的肌膚是火熱的,他們的心跳亦連城了一片,清澈的水波下是男人迅速壯大起來的陽物,形如雁頸,似綿實堅,其冠如鞠,他喜愛至極。
    像小貓一樣一口咬在了全三的頸項下,狠狠地吸允著男人凸起的喉結,用鼻翼去觸踫刮搔男人的胡茬,故意緒亂的吐息,然後扭腰提胯的蹭上來,鬧騰了好一會兒,做足了前戲,最後才乖乖溫馴的掰著自己的臀瓣做下去,噗哧一聲,急切的水色一座到底……
    重修就好的兩個人一塊迎來了十一國慶節,全三已經不需要輪椅和主怪我就可以下地行走,但最好身邊需要跟著人看護,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原本夫夫二人計劃著十一黃金周領著拔高了不少個子的水草一起去游樂園的,結果……
    有些俊模樣的小草憤怒的坐在沙發上,抓著手中的電話給他的二大爺打去電話,目的只有一個,向全二抱怨一下他被拋棄的感想。
    現在死淘死淘的水草抓著電話郁悶道︰“二大爺,小草好可憐,不然你領我去真真弟弟家吧,我可以和他們一塊去游樂園的。”
    全二的聲音很快從電話里傳過來︰“哎呦我的大佷子,怎麼了?”
    抓抓耳朵,撓撓嘴角︰“一張成績單,不知破壞了多少家庭的和諧啊二大爺……”
    他家的和諧都快被他拿回來的大鴨蛋給砸的稀巴爛,死小孩聰明歸聰明,就是不往正地方上用,整天琢磨那些投機倒把的事兒,氣的他三爺爺說再也不管他了。
    另外水色夫夫二人和仁莫灣夫夫二人為此還坐在一起商討了一下育兒方式,最後經過四個人通宵達旦的研究,決定年後通報組織,然後小水草和認真開始實行平民化教育,撤銷這倆孩子一切令其決的優越的條件,要他們融入社會基層,要他們體會百姓生活,一直到大學畢業甚至在社會上靠自己的實力工作三年之後才可以被重新接回家里接手家族企業和幫派勢力。
    對于他們的經濟來源按月發放,一切都以普通家庭孩子為標準,而且零花錢會在他們滿十八歲的時候徹底斷掉,甚至還計劃著要他們半工半讀的上大學,堅決不能在如此寵溺下去,否則這倆孩子就廢了。
    之後又過了一個月,江小魚那廝攜手他家的死人臉大張旗鼓的宴請他們這幫好哥們,與此同時,老一輩的也由江潮和曹海做東宴請遲嵐他們。
    人逢喜事精神爽,由江小魚做代表在宴席上宣布他與秉柒凜倆個人做的試管嬰兒成功了,樂的那兩個人從始至終都合不攏嘴。
    哥幾個自然是替他們高興開懷的,大伙掐指一算,預產期應該就是在下年的8月份,到時候他們的家庭里又要添丁了,就不知道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一頓飯吃得熱火朝天,臨了臨了的時候在給孩子起名字的問題上秉柒凜和江小魚起了分歧,江小魚非得堅持要秉柒凜的孩子叫秉天雪地,說什麼名號叫出來得響亮,就算不響亮起碼也得與眾不同。
    至于他自己那個就叫江湖,江、海、湖,這下他家就給湊齊了,把水資源都給霸佔上了,眾人連連白眼,江小魚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那是他和秉柒凜的家事,他們管不著。
    “江湖?我兒子叫秉天雪地,你兒子就得給我叫江洋大盜。”冷著一張死人臉的秉柒凜冷哼,很是不滿意江小魚那得瑟勁兒。
    “高,實在是高,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成,要是生一個就叫江洋大盜,要是一對兒就一個叫江湖一個叫江洋大盜,哈哈哈哈哈哈。”齜牙咧嘴,江小魚那廝完全听不出好賴話。
    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之後,秉柒凜被江小魚氣的臉色青紅不定,最後干脆不理那廝,與一旁的廖響雲有一搭無一搭的交談起來。
    一頭大波浪的廖響雲眨眨眼楮好心好意的湊近秉柒凜說︰“喂帥哥,心情不好的話就得借酒消愁,走啊?我帶你去泡吧啊?去不去?”
    秉柒凜沉默了一會後破天荒的對廖響雲說︰“若是你有需求我有供求,你看咱倆湊到一起如何?”生意人說話都很含蓄,秉總這話翻譯成大白話是這樣的︰你要是想去夜店找個1號419的話,我正好也想找個0號玩玩,要不然你找我我找你怎麼樣,省的浪費時間了。
    廖響雲又眨眨眼,端詳著秉柒凜看了好一會,最後扁嘴說︰“你看你說的話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你正好要存錢,我正好要取錢,然後你也別存了,我也別取了,你把錢直接給我咱倆也就不用排隊了????”
    廖響雲這蹄子還挺有智慧,這話一出口就把秉柒凜噎得啞口無言,最後冷著臉扭過頭去不在與極品的廖響雲搭茬了。
    本來也沒什麼非分之想,就是剛剛听廖響雲那麼一說,秉柒凜瞬間有種久違的趕腳,想當初他可是top,自從和江小魚混在一起後他就直接降級成了bottom。
    如今被廖響雲那麼一提,忽然就懂了某種小心思,酒桌上的氣氛熱烈,瞧瞧那旁的江小魚喝的五迷三道的根本就沒時間扯他,拉開椅子,秉柒凜起身就出去了。


新書推薦: 游戲之夜 (1v1調教 H) (排球少年)公主假面 快穿之她給男主帶綠帽 昨日 真少爺給殘疾大佬當保姆後he了 我每天都去學校理發店洗頭 彩霞濯滿天 與校草網戀後,我逃脫了循環 壞脾氣美人順毛指南 婚後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