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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在盼著楚王妃失寵 第444節

    不過,他和陸玉庭無冤無仇,那些人不是去殺他的。
    只怕是想將計就計讓景王永遠失蹤,只可惜,被江源察覺,反被算計,借陸玉庭之手除了他。
    “那為什麼沒有告訴皇上?”趙恆直言不諱。
    若是曾江告訴了皇上,這會兒老頭子只怕要召他進宮。
    “大齊可以沒有臣,但不能沒有殿下,臣對皇上是據實以告,因為臣並無證據證明和殿下有關,至于皇上如何想,臣就不知了。”曾江的五官深邃立體,看似儒雅內斂,眼底卻是銳利的。
    他最後一句分明在告訴他,老頭子已經對他起了疑心了。
    老頭子起疑心是意料之中,這事,他肯定要派密探去查。
    “孤今日來倒是有件事需要曾少卿配合!”
    “殿下請講!”曾江並沒有拒絕。
    “若父皇再問起此事,曾少卿便說那些死士有京中口音。”
    “殿下為何要如此?”曾江不解。
    皇上只是懷疑,事情過去這麼久,查起來也不好查。
    他現在已經是太子,不日便是接任太子大殿,正式受印,曾江實在不懂太子這做法了。
    “孤自有辦法,若皇上問起,曾少卿如此說便是。”趙恆依舊是懶懶散散萬事無憂的樣子,絲毫不擔心皇上會如何處置。
    曾江也只能拱手道︰“那臣遵旨便是!”
    “曾少卿回京可還要繼續在大理寺任職?”趙恆隨意開口。
    “一切听皇上安排!”不過,他猜皇上不會再讓他回大理寺。
    趙恆點點頭︰“曾少卿少年英才,一個區區大理寺少卿確實委屈了。”
    “臣不委屈!”比起趙恆的隨意,曾江的態度始終畢恭畢敬。
    趙恆笑了兩聲︰“曾大人太謙虛了,孤在這里要恭喜曾大人,也許過不了幾日曾大人就要高升兵部了。”
    曾江這次是立了戰功的,上過戰場的年輕小將就他一個。
    若封將軍那便要離開京城,皇上必然舍不得,曾家更舍不得,人家兒子才回來就送戰場,這不合適,老頭子不會干這事。
    想來想去,也只有補了兵部侍郎的缺,崔家被斬,景王流放,兵部原張侍郎是立了功的。
    可皇上是容不下這樣兩面三刀的牆頭草坐著這麼重要的位置。
    听說突然得了重疾,沒了。
    這缺可是至今空著呢,曾江回來的很是時候。
    曾江倒是沒想到趙恆猜的到,剛才皇上確實問了他有沒有興趣到兵部歷練。
    曾江笑了笑︰“如此,那便借殿下吉言了。”
    “孤信曾大人的回歸會給朝堂帶來新氣象。”
    趙恆不愧是軍營里出來的,語氣堅韌,渾身霸氣即便是一身常服也難以掩飾。
    “太子殿下過譽,臣實不敢當,但臣會盡心做好差事!”曾江不愧是世家子弟,一言一行皆得體,不卑不亢,進退有度。
    世家的子弟和寒門子弟最大的區別不是學識,而是眼界和氣度。
    舉家族所有優秀資源培養出的孩子,便是比皇子也不差。
    “孤信你的為人!”趙恆與曾江對視,眼神堅定。
    “不過,”趙恆話鋒一轉︰“孤並非讓你成為孤的人,為孤做事,孤讓你做大齊百姓手中的刀,斬奸邪,除佞臣。”
    兵部也是大齊積患,克扣軍中糧草,吃空餉,兵器老舊……
    曾江回京,改變了些局勢,老頭子不會再讓他在兵部鬧騰。
    本來兵部侍郎的位置,他有私心讓陸玉庭接任的,可如今老頭子疑心他,絕不會把這侍郎的位置給陸玉庭。
    曾江雖破了局面,可也開了另外一個新局面。
    老頭子會拿曾江來抗衡他在朝中勢力,讓曾江成為他的人,那曾江便不得不站在太子勢力的對立面。
    老頭子的權衡之術在他這里不管用,曾江可以不是他的人,但他必須是個為百姓謀福祉的好官。
    否則,他也不能容他。
    今日是托付,也是警告。
    大齊雖姓趙,但這天下不姓趙,古來帝王沒有一人千秋萬歲,古來帝位更沒有一姓到底,連始皇帝都不曾做到,更妄論趙家。
    天下之主,有能者居之。若他趙家氣數已盡,他不介意有能者替而代之。
    不過,他不能把精力浪費在京城和老頭子勾心斗角上,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他不想有一日的大齊就像書中所寫,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
    大齊不止京城之地,而他也不能做一葉障目的太子。
    第580章 赫赫戰功
    曾江離開後過了一盞茶時間趙恆才從茶樓出來。
    街上行人不少,盡管天氣陰沉,刮著風,馬上要落雨。
    或錦衣華服,或粗布麻衣,或衣衫襤褸,有人行色匆匆,有人步履蹣跚,有人春光滿面,有人滿臉愁容,千人千面,萬種形態。
    他生于京城,長于西北,他一直以為他討厭這座冷血的城池,如今越來越知,它何其無辜,冷血的從來只是那群人。
    趙恆牽著馬,慢慢的從街道走過,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背道而馳。
    陸玉庭回到府中時風無忌還守著大門︰“公子!”
    陸玉庭點了點頭︰“人撤了!”然後繼續往府里走。
    到公主的鳳棲梧時,陸玉庭回頭看了眼,風無名不解,正要繼續往前走。
    陸玉庭無語︰“門口守著!”
    “公子,還是讓屬下保護……屬下知道了。”風無名看到陸玉庭的眼神,選擇乖乖閉嘴。
    陸玉庭一回府趙綰就知道了消息,陸玉庭只是不讓她出府並不是限制她在府中自由。
    趙綰手里拿著書,可明顯沒看進去,听到陸玉庭的腳步聲,捏著書的手指明顯捏的更緊了。
    “臣听說,公主身體不適?”陸玉庭低低的笑著,心情愉悅。
    趙綰听到他那句意味深長的身體不適心髒微震,拿著書的手指都有些發麻發熱︰“本宮無事,下面人傳錯話。”
    陸玉庭喉嚨里溢出啞啞的笑聲,並不揭穿她的話︰“臣略通岐黃之術,不如臣來為公主診脈。”
    陸玉庭說話間已經在趙綰身邊坐下,手捏著她的手腕。
    這樣的姿勢,趙綰完全被陸玉庭困在了懷里,趙綰要推開,陸玉庭也沒有硬來,稍稍放開了些,似笑非笑︰“公主別動,臣身上還有傷呢?”
    趙綰聞言耳根微燙,低著頭不去看她。
    陸玉庭這話太曖昧,尤其那句身上還有傷,說的好像她想要怎麼樣似的,簡直放肆到挑釁的地步!
    陸玉庭這個人,就是矛盾的結合體。
    有著一張溫潤如玉皎皎明月的臉,身體內里卻是腹黑又狡詐。
    日常的衣衫都是淺色系,看起來清新俊逸的路線,可一旦穿上深色的朝服,那種腹黑氣質就出來了。
    今日身上穿的正是朝服,其實比起常服的衣袂翩翩,趙綰更喜他穿朝服。
    陸玉庭是少見能把朝服穿的威嚴又不乏風流的人。
    她在宮中長大,年少時也會躲起來偷看長得帥的年輕大臣,可都不及他。
    大概是這種矛盾,讓他身上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院里的那些小丫頭在成婚之初看到駙馬是走不動道的,只要是陸玉庭在院里,都勤快的很,不是添茶就是送糕點。
    趙綰不動了,陸玉庭也沒有再開口,過了一瞬才道︰“公主身體無礙,公主還年輕,不用著急,孩子遲早會有的……”
    趙綰整個人都像是被炸開了一樣,腦子瞬間成了漿糊,她瞪著笑意深深的男人,心情劇烈起伏,震怒道︰“誰著急了!”
    簡直混蛋!
    他怎麼可能猜不到她為什麼會那樣說嗎?
    趙綰氣得胸腔起伏,如果不是礙于自己受制于她,她絕對不會罷休的。
    可惜,在他這里吃過虧,趙綰不敢亂動。
    然而,面對女人的怒火,陸玉庭卻笑意深深,眸底盈著波光如春日般瀲灩。
    “那是臣著急……”低低的笑從男人的喉骨中溢出。
    不等趙綰反應過來便貼上她的唇,順勢將她身子貼的他更緊些。
    趙綰似忘了掙扎,任由他纏繞侵佔,鼻息間尖皆是他清冽純粹的男性氣息。
    趙綰只覺得大腦昏沉混亂,甚至有那麼一瞬就想這麼靠在他的懷里,忘記一切懷疑,一切不愉快。
    可當她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梅香,心還像是被什麼扎了下。
    露濃說過,他娶她是因為她是公主,皇上的女兒,剛好又年輕漂亮,男人沒有不喜歡年輕漂亮的。
    可她不同,她是他的知己,知己是放在心底深處的,即便他有多少妻妾,他心中都有她的位置。
    就像,淨室里有那麼多的皂角,他只用她做的冷梅香。
    露濃說的沒錯。
    其實,他淨室里的那些皂角是她放的,他從未用過。
    一吻結束,陸玉庭捏著她臉頰,似是察覺她的走神︰“想什麼?”
    趙綰別開臉︰“有點累!”
    陸玉庭嘴角噙著笑,似寵溺又似調侃︰“這就累了?”
    趙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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