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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我們已經這樣好了,情投意合,密

    維楨咬了咬唇,忐忑地試探道︰“如果我堅持要離開呢?你打算怎麼樣,還會、還會像方才那樣對我麼?”
    沉飛剎那間如遭雷擊的表情令她微有不忍,又不願輕易退步,只好低下頭去。
    維楨的容貌美得像天上的仙子,有時卻能送自己下地獄。
    沉飛出神地注視她良久,慢慢垂下眼瞼,唯恐心底抑壓不住的戾氣彌散到眼里嚇著她,她已經是驚弓之鳥,沉飛不敢再冒險,只好攥緊了那雙細小得令人生憐的青蔥玉手,一遍一遍地懇求︰“別逼我,楨楨,你別逼我……”
    維楨如坐針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情場如戰場麼?她自問沒有要求沉飛退讓過什麼,沉飛卻是攻城略地,一步緊似一步地進逼,她連安身立命之所都快要失去了。沉飛是從來不會退讓半分的,即使他表面上退了一步,也會以前進十步作為代價。
    沉飛則是狂躁得想殺人,維楨少有的不肯妥協幾乎將他逼入死角。愛情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
    如果他沒有愛上維楨該多好,如果他只是單純地迷戀她動人的身體,那麼沉飛有一千種一萬種手段讓維楨束手就擒,乖乖就範,被他玩弄過後甚至連一聲冤屈都喊不出來。偏偏他那樣在乎她疼惜她,見不得她有半點的不如意。
    倘若維楨肯听他的話,馴服地留在他身邊,沉飛願意付出一切代價。然而他知道維楨其實是不在乎他有多愛她的,她的心智完全就是個幼兒,有時候沉飛甚至懷疑維楨是否具備愛一個人的能力。
    在維楨眼里,愛情就像是小孩子看上了一件玩具,撒潑打滾要到手後就可以輕易丟棄,畢竟玩具怎麼可能有資格向主人提出任何要求?然而維楨不知道的是,並不是所有的玩偶都會听天由命,坐以待斃,有的一旦沾上,便再也無法甩開,稍有不慎更會反噬主人。
    沉飛像困獸一樣在客廳里團團轉了幾圈,漸漸冷靜下來。當他重新來到維楨身前時,神情已然溫潤如水,“楨楨,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留下來?真的要我跪下來求你麼?我們已經這樣好了,情投意合,密不可分,還有什麼不能夠協商的?”他的聲音低沉惑人,英俊的臉上全是款款的情意。
    維楨本來就不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她是個最綿軟不過的女孩子,意志非常薄弱。如今已從方才激動的情緒中平伏下來,沉飛又是這樣近似卑微的姿態,她的臉上不由露出踟躕的表情。
    沉飛心中一喜。維楨其實軟硬都吃,他既然不舍得對她使用太過強硬暴烈的手段,那麼就只好溫水煮青蛙了。
    沉飛風流寫意的鳳眸微微泛紅,捧起她一只小手貼在自己臉上近乎囈語道︰“楨楨,今天是我錯了,我以後都改好不好?你別再生氣了。我這樣愛你,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嗎?”
    維楨有些手足無措︰“我自然在乎的,你是我的男朋友,還救過我一命,其實我——”
    沉飛手腕上的通訊器猝然響起。
    維楨一愣。
    這通不期而至的來電將倆人之間溫馨纏綿得近似魔障的氛圍打破。
    沉飛額角的青筋暴突,手掌猛地收緊。維楨疼得慘叫一聲,眼圈慢慢紅起來。
    沉飛連忙松開手︰“楨楨,對不起,我嚇了一跳,不是有心的,讓我瞧瞧。”
    維楨將通紅的雙手縮到身後,低聲道︰“沒關系的。沉飛,我到底能不能回宿舍去?”她差點又叫沉飛給繞進去了。
    功敗垂成!沉飛恨得幾乎要嘔血。
    通訊器仍在催命似的大響。
    沉飛眸光一閃,神色逐漸凝重起來——這是個非接不可的通話,卻不方便讓維楨旁听。然而維楨一直鬧著要走,沉飛不敢撇下她,將心一橫,干脆坐到她身邊吩咐︰“楨楨,我有要緊事要談,你乖乖別出聲,嗯?”
    沉飛態度慎重,維楨從來沒有竊*听別人私隱的興趣,站起來道︰“我避開一點,你自便吧。”
    沉飛一閃身擋在她前面,將人攔腰抱起,一邊健步如飛走向臥室,一邊溫言哄道︰“乖孩子,先別鬧了,我們等會再好好談一談。”
    他把維楨安置到床上,彎下身想吻一吻她,維楨一扭頭避開了。沉飛苦笑一聲,出門之後仍舊毫不猶豫地將臥室反鎖起來。
    維楨听到落鎖的聲音時心頭一突,登時寒意森森,如墮冰窖之中。
    沉飛是當真考慮過要把她關起來的吧?不是全然的玩笑或一時的氣話。維楨第一次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一種幾乎滅頂的恐慌從天而降。
    她旋風一樣跳下床沖到門前竭力去扳把手,把手自然是紋絲不動。當維楨意識到就算把自己的手臂都掰折了,這扇門依然不會開啟半點時,她只好泄憤地把沉飛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擲到地上,猶覺不解恨,于是狠狠地再踩上幾腳,只把這件衣服當作是沉飛,心里到底暢快了一點。
    其實倘若她要踢打沉飛本人消氣,沉飛必定是不會反抗的,興許還會哄著這小祖宗多賞他幾下子,只是維楨從來沒有生過這樣恃寵而嬌的念頭罷了。所以說有時候如果把自家的孩子教養得太好,到頭來不過是便宜了別人家的混小子(死丫頭)而已。
    維楨的衣服都被沉飛強行脫下來丟在客廳里。她打開大衣櫃隨便取了套內衣褲和一條連衣裙就進了浴室。淋浴傾瀉而下,她難受得低聲嗚咽,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痕跡,通紅的指痕齒痕縱橫交錯,被熱水一澆便火辣辣地刺疼。她不敢多洗,怕一踫就把皮膚撓破了,隨便過了一次清水就關上花灑將身體擦干。
    維楨滿腹的怨言在穿上那條薄綢裙子後突然一掃而空,眼楮莫明地酸澀起來。
    雪白細軟的衣料上稀稀疏疏地挑繡著指甲蓋大小的紫玉蘭,款式清新秀雅,剪裁舒適簡約,恰如其分地帖合在身體上,熨帖得仿佛是另外一層皮膚。
    沉飛從來沒有量度過她的身段,而櫃子里所有屬于維楨的衣物都是沉飛自行購置的,卻每一件都如同度身定造,每一件都與她的心意喜好不謀而合。維楨突然想起一首香艷的南北朝樂府詩︰
    “托買吳綾束,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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