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翻雲覆雨

    行雲已然不是十幾歲出頭還保有深閨矜持的少女,自兩人分別時認了這亂倫的情事後,又點頭同他做了好幾回,饒是這整日里守著空閨不近男色,也知道此刻該做些什麼。見他朝自己走過來,便伸手去迎,或者說,將他帶到身邊來。舉手投足間,皆是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大膽與熱情。
    岑開霽垂手敲了敲床板,又抓著兩邊的立柱,前後晃了晃,覺得自己不會弄散架後才安心地赤身爬了上去,同她靠在一起,又一個翻身把女人托起,將之安置在自己腰間,再問,“他還像之前那樣弄你沒?”
    話一說完,男子就低頭吻上了女人的頸側。大概是這幾年一直與軍營里粗糙的男人們同住,見不著姑娘,得不到發泄的機會,所以現下到她這里,按捺不住心里那點雲雨的事情,一雙寬厚的大手就攬在她的腰間,緊跟著上下揉搓,要將手心里的熱量盡數傳到她身子里才肯罷休。
    男子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皇帝。他從小就清楚,這位後進宮的母親和父皇的之間的事情不過是權力制約下的產物,本質算不得夫妻,就連同床共枕那檔子事兒,都是父皇礙于外祖的勢力,沒辦法拒絕,一年到頭必須得賞她幾次。既是不願意做的事情,自然不會上心,又加上年事已高,行不得正經的房事,所以總做些令人生厭的舉動。
    “不曾。”她跨騎在男子的身上,伸手去抓男子腿間的硬物。興許是年輕人的血氣方剛,不似聖上那般軟弱,不需要怎麼擼動,就已經是又燙又硬的模樣,似鐵棍,又泛著血色,看起來頗為駭人。但行雲是不怕的,她知道這東西能叫她快活,于是輕笑著搖頭,回答,“你不在,他也懶得來應付我。不來也好,他叫太監使的那截木頭樁子,老是弄得人下面疼,怪折磨的。”
    提起那截半個巴掌大的錐形物,他的臉色忽然冷了不少。十幾歲剛出頭時從門縫里瞥見過父皇叫人用這東西弄她,也在深夜听過她不算愉悅的哭叫,以至于懂事之後,愈發不能接受這種非人的物件,惱道,“別提那東西,听了都覺得晦氣。”
    哪有人會用那種冷硬的死物往姑娘身體里塞的,更何況是一國之君,說出去都叫人笑話。
    “都多少年的事情了,生氣做什麼,我以後不提了便是。”她听見阿霽如此關切自己,心里不住地歡喜,手上又用了些力氣,想要他更舒服些。這還是她命小芫幫她搜刮來的教學書籍上說的,男人都喜歡女人這麼弄,且只要他們這事兒上開心快活了,就能留下心來。
    原本她是從沒想過要主動討好他的,大抵是兩個人越了界之後,讓她心生了旁的想法,生出了本該用在聖上身上的想法。
    想當他的女人。
    她不求阿霽能真心喜歡她,只是盼望著他日後登基,改朝換代時,能記得多次侍奉過他的自己,哪怕只給她個太妃的位份,也不枉她來這深宮走一遭。
    所以今次是她刻意引誘,或者說,刻意要同他做這檔子事,就從她剛才渾身濕淋淋的站在冷風中時,從他擔憂著給自己披上外衣時,便肖想著,今日須得使出渾身解數伺候他,要他在自己床上好好發泄一番。也是故意的,張口閉口,用那些看似漫不經心的三言兩語說些惹他垂憐的話,無意識地把自己為他爭來的安寧一件件數給他听。
    他一定吃這套。男人都吃這一套。
    特別是他這種滿心滿眼都是江山社稷的,根本無心理會後宮這群整日閑著沒事忙著內斗吵嘴的女人。就算是喜歡的女人在這樣的斗爭中受了傷,甚至殞命,屆時再痛心,也不過將憤怒發泄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又感嘆天妒紅顏,而後看在各路勢力的面子上選擇當下最合適的能被用來懲戒的法子,再無奈地迎娶下一位進來。
    她並不是長姐那般一心只撲在夫君和孩子身上,不懂得為自己謀生路的女子。她希望能看到太子殿下登上王座的那一日,也期盼著到那時自己還能陪伴在他的左右,無論是什麼身份,母親,養母,還是喜歡的女人,哪一種都好。
    所以今日同他說的這番言語,都是她算計好的。太子回宮,馬上就到了弱冠之年,聖上一定會為他在世家貴女里選合適的姑娘當他的正妻。
    如果還和之前那樣推阻他,站在禮法之外訓誡他,就來不及了。得說些招他心疼的話,得讓他知道自己都為他做了什麼,得證明自己的價值。得用身子纏住他,纏得他昏了頭,記不得日後會遇到的那些羞答答的閨閣女子,只記得深宮後院里她香艷露骨的銷魂窩。
    這般想定,行雲望著他身後朦朧的素紗帳子,咬著下唇松開了他的硬物,半直起上身,往前湊了些,而後干脆攀在他的臂膀上,抬起自己的雙股,搖著臀,淫蕩地用下身的小口去尋它。
    阿霽一定會喜歡的。那些嬌嗔矜持的小丫頭做這種事情時根本放不開,若是丫頭們吃不住他的凶狠再難為情地推拒哭叫幾回,定會讓他心生惱怒。可是自己不同,會讓他開心的。
    太子不知道母親心里想的是什麼,因為此刻他在想另一回事。閉著眼楮用嘴唇描摹女人身體時,忍不住開口夸贊道,“她們要是有阿桑半分好。怎麼會,她們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阿桑一半好。”
    他是真心喜歡行雲,自小如此。這種喜歡從原本看待母親的那種情愫逐漸演變成了對一個女人愈發狂熱的佔有欲望。他深深地傾慕著她遇到任何事情都是識大體的模樣,喜歡她落落大方不拘小節,喜歡她真心實意地待自己,喜歡她護佑自己,免受各宮娘娘的迫害時展現出來的剛毅果敢,喜歡她愛憎分明的生動。總之是千般萬般好,才叫他在軍營里泡了五年也忘不掉。以至于來找她的路上時心里滿是忐忑,生怕她不願親近自己了。
    如今見到她還肯同自己歡愛,不厭惡他年少時有違禮法強佔了她,也不計較他耽擱了時間無奈失約,歡喜地吻了她好多回,又在幫她隨意摳了摳陰核,摸到她穴里溢出來的水濕後,伸指撐開了那洞口,把肉棒推了進去。
    “啊~”她忍不住喘著氣長嘆,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背。一定是因為女上位入得太深了,一口氣頂到了宮門,叫她吃不住腰間的酸軟,所以只能半趴在他胸口上,軟軟的,慵懶的,接著輕緩地呻吟起來,又笑著嗔道,“胡說什麼。”
    “兒子怎敢胡說。”他抱住女人的腰肢便擺動起雙腿搖起來,木質的板床吱呀吱呀地響,在安靜地仿若一潭死水的冷宮里,顯得格外脆亮,好似百八十里外都能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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