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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魁男

    “小明姐,吃瓜。”
    相貌姣好的少年雙目含情看著我,臉頰薄紅,雙手捧瓜。
    少男懷春,很可愛的。
    旁邊的陳婆看見了卻冷笑,“小吊子漫會發騷,卻不知道去找個金主,讓個低等龜婆給你破身,不值錢了你媽媽我馬上把你打發賣去給做苦差的村姑們。治好你發癢的髒棒子。”
    男孩嚇得嘴唇發白,手里的瓜也捧不住,彭,落到地上。惴惴不安的對樣子極大取悅了陳婆,陳婆呵呵笑著離開。她很看不起我們兩個,知道隨意一兩句話就可以拆散一段情緣。
    “再溫柔好看也就是個龜婆,當個寶似捧著,自個是瓦片還不知道找塊真金。”
    人去聲猶在!媽媽的威嚴很深重,是鞭子打出來的恐懼。
    少男呆立在那,眼神都不敢看我,四處亂瞟。
    我想安慰他的手被躲開。
    我知道,陳婆把他的膽子嚇破了。我越是靠近他,他越害怕。
    所以我離開了。
    我並不傷心,也不覺得自己作為女人的魅力失卻了。翎朝的男人都這樣,膽子小的很,多是菟絲花,我就一龜公,不龜婆,能夠讓他們突破身份的界限向我獻殷勤,我也算是很有魅力的人。
    雖然我不懂,我這樣的普通女人,為什麼總是會被花樓里這些男人告白呢?
    “果然又是個賤人。”
    我走到拐角,看到拐角的花魁咬牙切齒,恨恨盯著那個少年,也恨恨瞪我,撒嬌似的抱怨,漂亮的柳眉上挑︰“你能不能收斂點,別誰都勾引啊。”
    “那些騷*子就沒見過女人,誰都敢撲,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嗎?”
    我認真听他講話,每次他發泄完我總會教他一些至理名言,做人不能刁鑽刻薄,他很怕我這幅樣子,是嫌我說教他,罵了會兒聲音就低下去,微微顫顫把頭一扭,勾我的手,別扭清甜的聲音傳來︰“算了,我們回去吧。”
    “嗯”
    他听到我答應就笑了,露出酒窩,眼楮里有星星,笑的很漂亮,他很是大膽地拉住我,拉著我跑,伎子寬散的華麗的裙袍飛揚間露出大片風景,走過的婆婆和伎子眼楮都釘在他身上。
    “那我們快走吧。”
    他們艷羨我,但是我卻嘆息。
    回到房間,關上門,福景迫不及待甩掉我的手。
    每個見到福景的人大約都會從心底感嘆一句,他好美。進而因為一面印象認為他是個干淨單純的男人,但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我知道他不是。
    福景從小就長得好,媽媽以鎮館之寶的標準培養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簡單呢。
    “看什麼?再看把你眼楮挖了。”
    福景呵斥我簡直跟家常便飯一樣,我瞪大眼楮,明明這是女尊國,我怎麼還給男人使喚著?我打定主意之後娶夫要娶一個听話的男人。
    不是每個穿越到女尊國的女人都身價大漲,我很不幸,穿越成了龜婆,是男尊世界龜公那樣的角色,伺候伎子,幫助鴇母管理青樓,都是我們的活,吃的比雞少,干的比牛多,是一沒地位的僕人。
    福景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只覺得我照常老實听話,罵了我一頓後紅著臉把衣服裹緊了,他這樣子臉紅飛霞,但是他應該知道有些時候有些衣服裹得越緊,讓人越想脫嗎?這些男人真奇怪。還好我並不想脫他衣服。
    福景僵著臉給我倒茶,還給我遞糕點瓜果,他的眼楮一直在瞪我,但是因為他天賦異稟,跟拋媚眼似的,我不相信他是在和我拋媚眼。
    “我的瓜比那個賤皮子的甜。賞你了。”
    “別叫人賤皮子。”
    我說了句,至于我自己,我才不在意他的羞辱,反正就快要分道揚鑣了,懶得和他吵架,正好有些渴,順手接過瓜果就大口啃起來。
    他見我吃得香,得意洋洋,好似打了勝仗,很少年氣,渾然透著一股純真的誘惑,︰“我就說我的瓜比他的甜吧。別吃他的,吃我的。”
    我懶得理他,青樓里的男人慣會說讓女人誤解的曖昧話,我早已經學會無視,不過少年哪里能習慣別人忽視他啊,他自小就是別人的焦點,他在屋子里轉了轉,找到話題。
    “听說你在相看宅子,那是我們以後的家嗎?”
    “那是我的家,但是歡迎你來,到時候我帶你去看看,你可以買在我隔壁,有你很喜歡的葡萄藤。到時候我們做鄰居。”
    我好為人師,習慣性糾正他,等著他的話,卻半天等不到下文,他陰著面,不知道又被誰惹生氣了,不過沒關系。我吃完水果,走出房門。
    “明天你就出閣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福景的出閣對他對我都很重要。
    我用了上輩子學到的所有辦法,幫福景造勢,幫他變得迷人,就為了這一刻,福景出閣拍賣第一次的錢是他和媽媽參七分。他的那份會與我五五分賬。
    然後我就可以贖身讀書科舉走上人生巔峰。
    好歹是現代人,誰會認命當個人人看不起的龜婆呢。
    我沉默地規劃著我的未來。
    而這一切的基礎都是建立在福景能夠高價賣身上,我很緊張福景的價格。
    翌日。
    快開場了,福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找不到人。
    我在閣樓找到他,這里是訓練買來的小男婢的地方,我和福景小時候就住在這里。
    “你來找我啦。”
    福景側坐長欄,裸足,著紅衣里襯,輕飄飄與冷漠和月色相融,他在我面前一向陰晴不定,我已經習慣安撫不安如小獸的他,今天卻陡然感覺他有些陌生。
    我眨了眨眼楮,陌生感消失了。
    “嗯”
    我答應,“拍賣要開始了。”
    “你就知道拍賣,難道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給別人了嗎?”
    福景陰晴不定的一面只會表現在我面前,他偶爾會大聲呵斥我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緒,但多數時,他只是像小男生一樣的鬧別扭,他說話的聲音很輕柔,跟抱怨似的,又很嬌,有氣無力,沒有攻擊性。
    我習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是福景到底是我多年的朋友,我走上前,感覺到他身子一僵,我在他背後坐下,而後他居然順勢要躺在我懷里,我哭笑不得。
    福景馬上把頭收回去。“我知道,你說我要和別的男人表現得不一樣,我都記得。”
    “男人不能躺在女人懷里,那你躺我的懷里吧。”福景又是挺背又是調整坐姿狀似要攬我的腦袋,我給看笑了。
    福景很有氣性地放下手,哼了一聲,似乎是生氣了。
    “我不開心。”
    福景說道︰“如果我說我喜歡你,我想嫁給你,你會不會和我私奔。”
    我很後悔當時搖頭,拒絕了他。
    “我配不上你,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和你私奔,而且就算私奔了,我們也跑不掉。”
    我當時沒想過和誰在一起,只想贖身脫離奴籍,去考科舉當官。
    不過想來,如果我的計劃能實現,做個平頭百姓或者普通官員,我應該也不會娶他。
    那時明月當空
    滿京都的貴族官員都去觀天下第一花魁出閣的大場面。
    穿著嫁衣的少年美艷血腥,他懷里抱著我。
    他笑著說我是壞人。
    用不知從哪里藏了短刀先殺死我,他再自刎台前。
    我當時意識還沒有散去,還記得他手上還沾著我的血,就捧住我的臉親吻我,他笑的前所未有的開心,鮮艷的紅唇笨拙地尋我的嘴唇。
    “姐姐,你的規劃里沒有我,我卻離不開你,我們得永永遠遠在一起。”
    行了行了。
    全天下都知道我們有孽緣了。
    我們沒死,福景和一個神秘人做了交易,他幫助對方制造一個大新聞,她給福景一筆錢,還有兩個新的身份。
    我沒死,腿卻莫名其妙斷了,身子時好時壞,只能依靠福景照顧。
    “也許我從來沒有看透過你。”
    我偶爾會有些感嘆,我的宏圖霸業還沒開始就夭折了,穿越者的確沒有光環。福景就會乖俏地抱住我,十五六歲的少年十分熟練地舔咬我的脖頸。密密麻麻的快意熟悉快速襲上我的神經。
    “姐姐又在說我听不懂的話了,我要懲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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