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

    “你啊。”
    皇太後也是笑了,氣氛一下子暖和起來。
    “你這一張嘴,還是萬般巧的說了哀家心坎兒里。”皇太後的語氣中也是一派和善了。
    “吃茶。”
    皇太後小飲了茶。
    此時,玉榮自然是奉陪了。
    飲了茶。
    話題自然入了正軌。
    “哀家留你下來,也是想提醒了你萬事不可獨。後宮里在近些時日,可有一些流言扉語的。”皇太後點了點話頭。
    玉榮听了,便是笑了。
    “可是說了兒媳獨霸聖上,可讓後宮的妹妹們獨守了空閨?”
    玉榮語氣里全是慵懶。
    對于霸佔了皇帝?
    在玉榮看來不存在的。
    皇帝是一個愛江山,更甚過了愛美人的主。
    憑著當年白月光在皇帝心中一枝獨秀,也不能介意皇帝繼續寵了後宮美人。
    瞧瞧,皇帝都渣得如此明明白白。
    玉榮會奢望了皇帝的愛情?皇帝的獨寵?
    她腦袋瓜子又沒壞。
    “母後,您可誤會了兒媳。”
    玉榮搖搖頭,她挺無奈的說道︰“聖上歇了坤寧宮,其時,也是聖上有些考量。至于說獨寵了兒媳……”
    “兒媳只能說一聲冤。”
    玉榮喊了一聲冤枉。
    明明皇帝宿于坤寧宮。
    其時,他們之間真沒有什麼不純潔的事情發生。
    這十天下來,玉榮都懷疑皇帝啥什麼成為了柳下惠?
    又或者她沒魅力,不能勾引一下皇帝?
    可皇帝也給了答案。
    皇帝在吃藥,在調養了身體。所以,暫時不能近了女色,對于女色嘛,為了身體的健康,為了壽數的長久,暫時有點兒有心無力。
    “真的?”
    皇太後很懷疑。
    玉榮苦笑一下。
    她不能說了皇帝最近有心無力的事情。
    皇帝宿了坤寧宮,那是相信了她這一位嫡妻。
    她敢漏了口風?
    這在開罪了皇帝、皇太後之間,玉榮肯定不敢選擇前者的。
    “比真金還真。”
    玉榮肯定的回道。
    “哀家是信你的話。就是後宮里的嬪妃們,怕要多生怨望。”
    皇太後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
    “聖上乃是天子。天子之意,豈是後妃可揣測的?”
    玉榮搖搖頭,回道︰“還是兒媳太寬仁,讓一些人忘記本份。說起來是兒媳辜負了聖上的期望,沒打理好後宮。”
    “兒媳懺愧。”
    玉榮認了一個小錯。
    皇太後听了,卻是一下子錯愕。
    然後,皇太後笑了。
    “罷,罷,是哀家想多了。你啊還是一個知分寸的。”
    皇太後听懂了耿皇後的一些暗示。
    所以,皇太後不多管嫌事。也免得舍得嫌棄。
    從壽康宮離開。
    玉榮心情很淡定。
    就像是在壽康宮里講的。
    她覺得後宮的嬪妃就是忘記本份。
    哪有什麼人真敢生了怨望的?
    真當皇家的規距是擺著吃素的。
    皇帝樂意寵誰?
    必是此人有本事。皇帝的心尖尖嘛。
    若是皇帝擱開了。
    她這一位皇後想罰了,還能有人給其做主不成。
    真當她這一位中宮娘娘是擺設,是泥塑的菩薩不成。
    莫不成是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于是,玉榮回了坤寧宮後,就喚了秋蘭。
    “去查查,哪些人有背後有些閑言碎語的。查著哪宮的宮妃,就直接去傳了本宮的話。讓其閉門抄寫一個月的佛經。這是給和瑞大公主將要出嫁祈福。祈禱和瑞大公主福壽安康,子孫延綿。”
    玉榮給秋蘭交代了話。
    “奴婢明白。”
    秋蘭恭敬的應下話。
    在玉榮想來。
    她都把話頭引到了和瑞大公主的身上,應該沒人敢不長眼。
    想來惠貴妃都能撕了那人。
    給和瑞大公主祈福。
    這理由也不錯。畢竟,這可是皇帝的長女。
    至于後宮嬪妃們的位份,瞧瞧,除了她這一位中宮,景仁宮的惠貴妃是和瑞大公主的生母。其它的人,還真不能壓這一位長公主一頭。
    景仁宮。
    惠貴妃听著心腹稟了話。
    “哦,皇後娘娘已經罰了一位才人,兩位采女抄寫一個月的佛經,為和瑞祈福。”惠貴妃臉帶笑容,看著溫柔一片。實則眼眸子里有怒火。
    可再是怒火。
    惠貴妃是不敢沖了坤寧宮的皇後撒。
    恰恰相反的,惠貴妃一直在討好了坤寧宮的皇後。
    因為,惠貴妃就是這麼識實務的人。
    識實務者為俊杰。
    這可是惠貴妃的座佑銘。
    “嗯。那便是去給三位妹妹傳一個話。就說這是皇後娘娘的恩典。本宮也是感念了皇後娘娘的一片慈母之心。讓三位妹妹萬萬不可有慢待之處。本宮是和瑞大公主的生母,可會盯著這一事情的。”
    惠貴妃表達了她的態度。
    “諾。”
    心腹應下話。
    擺明了此事,皇後有了決斷。
    惠貴妃也是有了跟進的意思。
    那麼,碎嘴被查出來的小嬪妃,只能自認了倒霉。
    這一點兒小事。
    惠貴妃想不到的,在當天的晌後,傳到了她的女兒和瑞的耳中。
    本在繡了喜帕的和瑞公主。
    這是親自來了正殿,與生母問了話。
    “母妃,宮里的事兒怎麼還沾上了女兒?”
    和瑞大公主倒是不解了。
    她可是要出嫁的。
    “你不在繡你的喜帕嗎?怎麼還管了宮里的小事兒。”惠貴妃笑著問一句。
    “喜帕子就是女兒添幾針,哪用得著真是女兒繡了。若如此,要繡娘做甚?”和瑞大公主可是金枝玉葉的。
    拿了針,能做幾針活,那就是意思意思。
    真是指望了公主的女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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