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謝謝主子。”薛玲瓏一臉感激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火緋月一回到自己房間,便盤腿坐床上,準備好好修煉一番。今天,她差點死狼群里,看來,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以至于此刻她雖然已經很累了,但是還是強打起精神來努力修煉。這個以強者為尊世界里,實力才是王道啊。
    然而,就火緋月努力修煉時候,突然感到一股強大力量想要將她靈魂從身體里拉扯出來。
    奪舍!
    火緋月心中一驚,急忙穩住自己元神,從床邊取出一包藥粉,朝著四周一撒,這是她近辛苦煉制現形粉,一直放床邊,就等著這一刻到來,今天,定要讓凶手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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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南宮燁起疑
    章節名︰第二十九章︰南宮燁起疑
    火緋月現形粉一出,整個房間便被一層白色煙霧給籠罩住了,白色煙霧升騰而起同時,一只丑陋不堪穿山甲漸漸露出身影,而後便驀然倒了地上。
    居然是穿山甲!
    火緋月心中一驚,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凡是有能力奪舍,如果是人類話,至少得修煉到神階,然而對于神階強者來說,一般都自命清高得很,根本就不屑于奪舍,所以,真正擅長于奪舍,往往是這些形象比較丑陋妖怪。對于這些怪物來說,他們既有奪舍能力,也有奪舍需求,所以,此時此刻,這一只穿山甲出現火緋月房中,就不足為奇了。
    只是,奪舍人選有千萬個,這只穿山甲,怎麼就看中了她身軀了呢?
    這只穿山甲,應該就是之前攻擊過她那個神秘人物,這麼說來,它選擇奪她舍,應該不僅僅只是看中她身軀那麼簡單,如果她沒有猜錯話,蝶公主應該就是眼前這只穿山甲殺,燕公主死後,她便成了第一嫌疑人,所以,穿山甲殺死燕公主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它真正想要殺人,其實是她!
    原本穿山甲以為,殺死了燕公主便可嫁禍給她,它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她給滅了,但它萬萬沒有想到,元漠居然會替她作證,元漠介入,硬生生地打破了穿山甲如意算盤。所以無計可施之下,穿山甲只好親自出馬,直接奪了她舍,想從靈魂上將她消滅,而她這副美麗身軀還能被它所使用,這真是一舉兩得,但是問題就出她不是南宮燕,她精神力極度彪悍,想將她靈魂與**分離,以這只穿山甲功力,根本就做不到,而且,雖然穿山甲會隱形之術,但是,她研制藥粉,就是專門破解這種隱形術,所以,這只穿山甲如意算盤,注定了要落空,因為它面對,是一個有著超強精神力強者,想奪她舍,再修煉個幾百年也沒有用。
    “你究竟是誰?為何三番兩次想要害我?”想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火緋月卻無法想通為關鍵一點,那就是︰這只穿山甲為何想要害她?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問我是誰?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穿山甲發出一陣陣瘋狂嘲笑聲,那熟悉聲音,令火緋月心頭一驚。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只穿山甲,竟然是南宮畫!
    火緋月印象中,南宮畫雖然長得不是很美,但是,至少也是斯斯文文干干淨淨,實無法將她與眼前穿山甲聯系起來,何況,南宮畫父親是當今皇帝,而她母親則是呂賢妃,當今皇帝絕對不可能是穿山甲所變,不可能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否則也不會讓她假冒公主進宮查案了,而呂賢妃……
    一想到此,火緋月突然間明白過來了,既然眼前南宮畫是穿山甲,那麼,答案便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呂賢妃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穿山甲幻化為人類混入了皇宮。
    可是,就算入她所料,南宮畫和呂賢妃都是穿山甲,那她與她們也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啊,沒到底這般執著地想要滅殺她啊。
    “經你這麼一笑,我就算不想知道你是誰也難了。”火緋月冷哼一聲道,“這個問題,有那麼好笑嗎?”
    “當然!”南宮畫嗤之以鼻道,“該問這句話人,應該是我吧?我才應該好好問一問你,你到底是誰?”
    火緋月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穿山甲還有點腦子。她抿了抿唇,冷冷地道︰“那你覺得我是誰?難道你比父皇母後還要清楚我是誰麼?”
    “不管你是誰,那都不重要,重要是,今天,我必定奪了你這副狐媚身軀。”南宮畫咬牙切齒地道。
    “看得出來,你很討厭我,那為何還要奪我這副狐媚身軀呢?干嘛不去找個干淨清純身軀呢?我看你自己身軀就挺不錯,何必去奪別人舍呢?”火緋月冷嘲熱諷道。
    “南宮緋兒,就算你伶牙俐齒又如何,今天,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南宮畫氣得張牙舞爪,拼了命地朝著火緋月攻來。
    “南宮畫,你不是認為我不是南宮緋兒麼?怎麼現又叫我南宮緋兒了?你該不會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要不要我幫你找個大夫瞧瞧?對了,也不用找大夫那麼麻煩了,我可以幫你治療,保證藥到病除,不過醫藥費可不低哦。”火緋月繼續冷嘲熱諷著,直將南宮畫氣得差點臉色發青,原本就丑得一塌糊涂臉上是慘不忍睹。
    “南宮緋兒,你該死!”南宮畫早就被氣得失去了理智,發了瘋地追著火緋月猛烈進攻。
    火緋月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就這麼點能耐,居然還想滅她?
    雖然一直以來她都很苦逼,因為遇到人功力老是她之上,害得她經常處于被動狀態,然而,那只能說明她遇到人比較變態,沒辦法,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超級變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想遇到個正常人還真不是那麼容易。但是,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強者畢竟是少數,以火緋月目前功力,有能力打敗她人,其實並不多。
    所以,面對南宮畫,火緋月是一點都不緊張。現形粉將她形體暴露火緋月眼皮子底下後,那真有一種甕中捉鱉感覺。
    夜,正漫長,抓一只穿山甲來玩玩,似乎是一個不錯主意。
    然而,火緋月好不容易從穿山甲身上再度找到了那寶貴自信,卻被一個人給硬生生地破壞了。
    “緋兒,別怕,我來救你!”就火緋月懷著貓捉老鼠心態,準備好好戲弄一番南宮畫之際,一道身影從天窗竄入,火緋月揚眸望去,見來人居然是南宮燁。
    但見南宮燁身穿一襲枚紅色錦袍,長長墨發高高束起,顯得清俊而高貴,絕美容顏配上高大頎長身軀,令無數女人沉迷……然而,眼前這兩個女人,卻根本就不將他放眼里。
    南宮畫是他親妹妹,自然對他沒什麼想法,而火緋月是沒心沒肺,向來視天下帥哥于無物。面對這兩個不懂得欣賞他帥女人,只能說︰南宮燁,你耍帥耍錯地方了!
    一見南宮燁玉樹臨風宛如神邸一般出現,火緋月滿臉黑線。
    話說她好不容易從這只穿山甲身上找到了身為強者自信心,這個南宮燁居然來壞她好事?玲瓏不是說南宮燁房間里等了她很久,中途好像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處理,所以離開了麼?誰來告訴她,為何他會突然之間冒出來?
    由于火緋月之前給薛玲瓏丹藥里摻和了一些嗜睡藥進去,所以此時此刻雖然火緋月房間里已經鬧騰得一片狼藉了,但是薛玲瓏由于被火緋月下了安神藥,所以一直都睡得挺香,火緋月心中,薛玲瓏就像是自己親姐姐一般,她不希望薛玲瓏太過疲累,所以才想到了這個方法。
    這個南宮燁,莫名其妙冒出來也就算了,還居然喊什麼別怕,我來救你之類鬼話。他哪一只眼楮看見她怕了?她又哪里表現出需要人救了?
    唇角輕抽,火緋月輕輕地嘆了口氣,好端端打斗被人突然間打斷,任誰都開心不起來。
    “二皇兄,听玲瓏說,你有要事身,怎麼,這麼晚了還跑過來?那些要事都處理好了麼?”火緋月皮笑肉不笑地道,言下之意其實是趕南宮燁,意思很明顯,趕回去忙你自個兒事情吧,別這里浪費時間多管閑事。
    可是,火緋月暗示,沒人能听懂,不但南宮燁沒有听出來,就連南宮畫也沒有听出來。這不,一見南宮燁突然出現,南宮畫心中憤怒就深了。
    “二皇兄,你憑什麼救她?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我才是你親妹妹!可你卻壓根兒就不關心我死活,卻對那個狐狸精噓寒問暖!”南宮畫一臉悲憤地道。
    南宮燁聞言,驚得星眸圓睜,一臉匪夷所思地道︰“天哪天哪!這只穿山甲居然是南宮畫!我這是做夢嗎?南宮畫明明自己是個怪物,卻冤枉我寶貝緋兒是狐狸精,這不是賊喊捉賊嗎?南宮畫向來乖巧懂事,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我一定是做夢,一定是!”
    南宮燁一邊說,一邊夸張地掐了掐自己大腿,一臉匪夷所思地驚叫著。
    見狀,南宮畫氣得差點當場昏死過去,這該死南宮燁,有了異性沒人性,不但不幫自己親妹妹,居然還如此夸張地嘲諷。
    “二皇兄,我是你親哥哥,你怎麼可以幫外人說話?”南宮畫氣得跳腳。
    “親哥哥?怎麼可能?你可是穿山甲啊,而我卻是個人類,要說異類話,你才是真正異類!”南宮燁毫不猶豫地道,壓根兒就沒將南宮畫當做自己妹妹看待。
    “你——”南宮畫氣得咬牙切齒,大聲吼道,“南宮燁,我是你親妹妹,而她,絕對不可能是南宮緋兒!你們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血濃于水麼?你幫著外人欺負自己親妹妹,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南宮燁聞言一驚,整個人臉色全變了。
    听南宮畫口氣,緋兒竟然不是他嫡親妹妹麼?那這些日子以來,緋兒一直都騙他?
    如果緋兒不是他嫡親妹妹話,那他與緋兒之間大障礙將會不存,緋兒也沒有理由再拒絕他了。
    一見南宮燁變了臉色,火緋月臉色也跟著變了。
    這個該死南宮畫,早知道她廢話這麼多,剛才就該早點結果了她,搞得現她被南宮燁懷疑。
    “二皇兄,南宮畫話豈能相信?她這是挑撥你我兄妹之情,你可千萬不要上當了。”火緋月一臉鎮定地道。
    要想騙倒對方,首先要將自己騙倒,所以火緋月這話說得很有說服力,連她自己都差點被自己給騙到了。
    “普天之下,誰不知道咱們南宮家女兒長得都很普通,這麼多年了,從沒出過一個漂亮,一次例外都不曾有過,怎麼到了你這兒就有了例外呢?南宮緋兒從小體弱多病,膽子是小得比老鼠還夸張,可是你瞧瞧你,哪里膽小了?別說是老鼠了,你連見到穿山甲都不會尖叫!雖說女大十八變,但也不會變得那麼夸張吧?……”南宮畫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諸多疑點,火緋月听得滿臉黑線,而南宮燁是一臉狐疑,越听越覺得南宮畫說得有道理。
    當然,南宮燁覺得有道理部分,僅限于南宮畫說南宮緋兒是假冒,這恰恰也是他愛听,至于其他廢話,他根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特別是什麼幫外人不幫自己親妹妹這種廢話,她也不用腦子想一想,自己親妹妹是吃人怪物,而那個外人,卻是他愛女人,兩相比較之下,該幫誰早就已經一目了然了,虧她還好意思那邊大言不慚。
    “南宮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跟緋兒,那可是一母同胞嫡親兄妹,我們是同父同母,而與你,卻只不過是同父異母兄妹,皇室兄弟姐妹本來就多,像這種同父異母,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個,而同父同母卻很少,我也就緋兒這麼個至親妹妹,我不幫她幫誰?”南宮燁一臉理所當然地道,雖然他心中已經開始懷疑了,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南宮燁,你個白痴,你有沒有腦子啊?這個冒牌貨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野丫頭……”南宮畫話只說到一半,卻再也開不了口了。
    一股鮮血從南宮畫口中噴涌而出,火緋月毫不留情地結束了這場貓捉老鼠好戲。
    雖然貓捉老鼠游戲很好玩,但是前提是不能有任何損失,如果再任由南宮畫胡言亂語下去,那她老底就真要泄了。
    “緋兒,看來,二皇兄真是小瞧你了,你居然一招將那穿山甲給秒殺了,真是太令人震撼了!”南宮燁一臉匪夷所思地道,心中狐疑越來越濃了。
    火緋月聞言,心中一驚,剛才只顧著將南宮畫殺了滅口,倒忽略了這一點,如今人也已經殺了,再要抵賴也賴不過去了……
    就這關鍵時刻,屋頂上卻突然傳來一陣聲,緊接著,兩道俊逸不凡身影從天窗飛竄而入。
    火緋月見狀滿臉黑線,看來,以後天窗好堵住了,免得什麼人都從天窗竄進來。
    兩個同樣絕代風華美男子從天而降,頃刻間來到了火緋月和南宮燁面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傾炎和元漠。
    此時風傾炎,身穿一襲月白色錦袍,長長墨發隨意地飄散著,顯得清雅俊逸,芝蘭玉樹。而站他邊上元漠則穿了一襲黑色錦袍,錦緞般墨發同樣隨意地披散著,顯得貴氣逼人,玉樹臨風。一黑一白俊逸得猶如神邸兩人,這個深沉夜里,仿佛黑白無常一般,突然間降臨火緋月和南宮燁面前,當然,他們二人若是黑白無常話,那絕對是史上帥黑白無常了。
    “南宮燁,你也太看得起緋兒了,憑她那點三腳貓功夫,怎麼可能對付得了穿山甲呢?被對方給一招秒殺還差不多,哪有那本事去秒殺對方呢?”元漠唇角揚起一抹邪笑,似乎听到了史上好笑笑話一般。
    “就是,元漠,你終于說了一句真話!”風傾炎似笑非笑地幫襯著。
    面對著突如其來兩人,南宮燁滿臉黑線,如果他沒有猜錯話,這兩人,一直隱匿著氣息躲藏屋頂上,若不是因為南宮畫死得太過突然,也許他們就打算屋頂睡上一覺不出現了,如今突然出現,為是要掩飾緋兒一招秒殺南宮畫事實。
    緋兒秒殺南宮畫,他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像風傾炎和元漠所說那樣,是他們所殺,他們費心思想要掩蓋這件事情,無非是想要打消他心中疑惑,為,是替緋兒隱瞞。
    如此說來,緋兒,很有可能真是冒充!
    一想到緋兒有可能是冒充,南宮燁頓時心花怒放。
    雖然,緋兒欺騙了他,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愛上了自己親妹妹,但是好他沒有放棄,即使以為緋兒是他親妹妹時候,他大膽地將自己心聲表現了出來,可惜,被緋兒拒絕了,緋兒拒絕他關鍵理由,便是兄妹**,如今,他終于可以將壓頭頂**去掉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揚眉吐氣了,南宮燁激動得差點掉下眼淚來。
    “你們今天累了一天了,怎麼不回去好好睡覺呢?跑來這里干什麼?”一見兩人,火緋月便急忙趕人。
    今天一切還歷歷目,她可不希望這兩人再吵鬧不休,那她一定會被逼瘋。
    “緋兒,今天是正月十五,我想跟緋兒一起。”風傾炎一臉理所當然地道。
    “緋兒,風傾炎太奸詐了,我必須站緋兒身邊守護緋兒。”元漠表情同樣是一臉理所當然。
    “好了,你們兩個,今天都吵了一天了,不累麼?你們不累可累了,房間讓給你們,我跟玲瓏去睡。”火緋月一見該來都來了,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努力地揉了揉眉心,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二話不說地朝著薛玲瓏房間走去。
    “緋兒,那怎麼行?這是你房間,要走也是我們走。”一見火緋月竟然要去跟一耳光丫鬟擠一張床,風傾炎急得急忙一把拉住火緋月,信誓旦旦地道,“緋兒,你放心,炎哥哥這就離開,緋兒你就安心休息吧,絕對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了。”
    風傾炎話音一落,便一左一右拖著元漠和南宮燁,火速離開了火緋月房間。
    “風傾炎,你強拖著我做什麼?我還想幫緋兒處理掉那只穿山甲怪物呢?就這麼將髒兮兮惡心得要命尸體放緋兒房間里,你能安心嗎?萬一穿山甲復活了怎麼辦?……”南宮燁不甘心被風傾炎拖走,一路抗議著。奈何元漠雖然總是要跟風傾炎吵架,但是關鍵時刻卻是毫不猶豫地站了風傾炎一邊,這就好比是兩兄弟,平時家里兩兄弟怎麼打架都有可能,但是一旦有外敵入侵,那麼兄弟倆拳頭卻總是不偏不倚地對準了敵人腦門。
    風傾炎和元漠強行將抗議著南宮燁拖走,兩人心中都忍不住腹誹︰以緋兒本事,別說是對付一具小小穿山甲尸體,就算是整座山穿山甲尸體,到了緋兒手中,也不過是瞬間消失份!虧這小子居然還擔心緋兒,他現應該擔心他親妹妹南宮畫尸體才是真。
    見三人像一場鬧劇一般終于離開了,火緋月抿了抿唇,從納戒中取出一瓶化尸液,將它倒穿山甲身上,沒過多久,便見穿山甲漸漸融化,直到後,化為一灘血水,而後化尸液便慢慢蒸騰,直到後,穿山甲尸體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氣味都不曾留下。
    做好這些事情後,火緋月便盤腿坐到床上,開始了一夜修煉。
    第二天,火緋月便將昨晚發生事情告訴了皇帝皇後以及南宮哲,當他們听說南宮畫居然是穿山甲時候,一個個全都驚呆了,又听說南宮畫已經被就地處置了,都沉默著點了點頭。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南宮畫乃是穿山甲真相,自然不能傳到皇宮外去,就地處置才是好選擇,只是,既然南宮畫是穿山甲,那麼,身為她母親呂賢妃,肯定也是穿山甲,這件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才好。
    “緋兒,你公主身份,就這麼做下去吧,我們南宮家失去女兒夠多了,如果你就這麼離開了皇宮,我們南宮皇室就寂寞了。”皇帝一臉真誠地央求道。
    火緋月忍不住輕笑出聲,皇宮,從來都是與寂寞無緣地方,這里,永遠有刮不完腥風下不完血雨,怎麼可能會寂寞?也就只有皇帝會這麼覺得吧?無論皇宮里有多少女人,總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麼,就好比是女人衣櫃里衣服一樣,不管買多少衣服進來,到要穿時候,總覺得就少了那麼一件衣服。
    “緋兒,你就繼續做一陣子我妹妹吧,你要是恢復了身份,我怕到時候得改稱你為皇嫂了,那豈不是比我大了?”南宮哲一臉沒有正經地道。
    火緋月正想反駁,卻耳尖地听到一陣腳步聲,從腳步聲輕重來判斷,應該距離這里還有段距離,而那腳步聲主人,便是南宮燁。
    “說曹操曹操就到,你皇兄來了,咱們說話小聲點。”火緋月朝著南宮哲使了個眼色,低聲警告道。
    皇帝皇後和南宮哲一听此言,連忙開始高談闊論,講一些朝中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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