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烏爾罕.巴圖吹了個口哨,隨即就見馬奔跑的速度漸漸降下來,拉下沈默的衣袍,吸•吮著他背上的皮膚,身下轉圈的活動,也更加迅•猛了起來。
    當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處,沈默才察覺體內的鐵棍顫了幾下,他收•縮了一下身體,在那些滾燙的熱•流充溢體內時,渾身哆嗦著咬緊牙關。
    釋•放過一次的物件很快活躍,依舊硬邦邦的霸佔濕•滑的區域,烏爾罕.巴圖把沈默翻過來面對面抱著,手緊緊摟著他的後背,另一只手把他的腳抬起來擱臂彎里,全身肌肉繃緊,牢牢護著他,開始一點點律•動起來。
    “不....不做了...”顫抖著嘴唇,沈默艱難的呼吸,渾身痙攣的厲害,臉色蒼白如紙,大顆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經有輕微的渙散。
    “本汗就當你答應了。”把沈默摟近點,舔•著他臉上的汗水,仿佛品嘗美味的烈酒,烏爾罕.巴圖哈哈大笑起來,眼中盡是愉悅之意,埋在他體內的物件並沒有退•出,速度放緩,慢慢的磨•碾。
    沈默抖了抖,癱軟在烏爾罕.巴圖的臂膀里,微闔眼眸,全部包•緊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張•合。
    “隨本汗一起飛上天。”說罷快速沖•撞了上百下,腰部一庭,又噗噗的持續了幾十下,這才跳•動著噴•灑出精•華。
    沒有把自己的東西從濕•潤緊•熱的地方退出來,烏爾罕.巴圖拿手掌在沈默臉上擦了擦,把他臉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極為虛弱的呼吸時,烏爾罕.巴圖臉色一變,用手掐著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顎,咬破舌尖灌進去血液。
    “別再給我喂血了.....”口氣血腥味濃烈,閉著眼的沈默蹙緊眉頭,“我只是有點累。”
    烏爾罕.巴圖神色放緩,把袍子解開,裹住沈默,讓他靠在自己胸口,踢著馬肚子以很慢的速度回去。
    “你以後能不能听話一點?”烏爾罕.巴圖低頭一看,懷里的人已經累的睡過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對方鼻息那里停頓了會才收回手。
    草原人有個古怪的習俗,男女成親之前先關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確保妻子的初夜屬于他,之後還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辦禮,而草原的統治者必須要在一年當中規定的一天舉辦婚禮,也就是七月初八。
    當天朝的人看到他們的公主順利走完流程被送進帳篷,都松了口氣,尤其是那個使臣,任務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
    誰知當晚就發生了禍事。
    夜色沉下去,草原孤冷一片,帳篷外有族人拿著火把巡邏,在他們毫無防備之下,一聲淒慘的叫聲把他們全給驚住了,也驚醒了部落的男女老少。
    渾身沒一處不痛的,沈默沒出去,躺在上等獸皮縫制的厚毯子上,睜著眼注意外面的變故。
    天朝的大臣本來可以有個舒服的覺,安心等著明天回程,誰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應該跟公主行魚歡之樂的男子披著袍子站在那里,眉眼籠罩殺氣,就跟一頭凶惡的獅子一樣。
    烏爾罕.巴圖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開,有不少曖•昧的痕•跡,“你們天朝當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話從何說起?”那些痕跡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速低頭,隱藏心中的困惑,畢恭畢敬的道︰“臣受陛下重托,不遠千里將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對大汗的敬重。”
    “狗屁!”烏爾罕.巴圖冷笑,從喉間沉沉的發出一聲怒斥。
    卻在這時,背後的帳篷突然發出一聲驚慌的大叫,“啊-----”
    慌張跑出來的宮女是玉謹的貼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顫抖的聲音說了句什麼,使臣雙腿一軟,硬是強撐著質問,“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于您?”
    割去舌頭這等殘忍的酷刑連天地都不容,使臣心里涼意滲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栗,眼底掠過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讓一名宮女代替,否則我朝的臉面何存。
    “行刺本汗這個罪名夠不夠?”烏爾罕.巴圖把手臂伸出來,一圈滲出淡淡血絲的齒痕映在上面。
    周圍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頭,個個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個後背都抓的血跡斑斑,慘不忍睹的少年完好無損,還住進去草原最大的帳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個牙印就被割去舌頭。
    他們均都一臉迷惘,大汗是不是中什麼妖術了。
    八闊吞了口唾沫,可惜一個大美人就這麼成啞巴了,不過那一點憐憫很快就沒了,對天朝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對方是有意為之,使臣卻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氣,就算回到天朝,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們自知有鬼,卻不知暗中做的手腳早就被一向認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食肉動物所知曉。
    烏爾罕.巴圖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聲,揮手讓族人去休息。
    “動物有時候比人還要敏銳,別太自作聰明。”他說完就大步前往自己的帳篷。
    使臣臉色發白,難道知道公主的事?不可能,按照這里人的處事風格,如果知道,肯定早就殺他們滅口了。
    走進帳篷,烏爾罕.巴圖喝了口酒,呼出一口熱氣,他把袍子脫掉,對背對著他睡覺的少年粗聲道︰“往里面去點。”
    沈默挪了挪身子,腰部以下的傷口被牽扯到,他吸了口氣。
    似乎這才想起了什麼,烏爾罕.巴圖緊鎖眉宇,走過去抱起他放到里面,自己也躺上去,手臂從後面摟著。
    “根本不是什麼公主,只不過是天朝狗皇帝使的一計,哼,一個個都當本汗是傻子。”
    沈默動了動眉頭,這卷的任務順利的超乎他的預料,烏爾罕.巴圖連這種屬于機密的事都一字不落的告訴他。
    不是傻子是什麼。
    帳篷里被庭燎照的亮堂,烏爾罕.巴圖拿胡子扎著懷里人的後頸,“醒醒。”
    “嗯。”倦意上頭,已經見到周公的沈默被吵醒,他從鼻腔發出一個很輕的聲音。
    把手臂伸到他眼前,指著上面的痕跡,烏爾罕.巴圖開口︰“本汗身上這一處是她留下的。”
    沈默眼皮都快撐不開了,困的很,他打了個哈欠,敷衍的在那里蹭了蹭,含糊的說,“好了。”
    竟然一點也不當回事,烏爾罕.巴圖臉都綠了,摸摸下巴,難道是嫌自己不夠威猛?
    已經沉睡過去的沈默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後悔的吐血。
    接下來的日子,沈默過的很自在,每天早上被扎手的胡子蹭醒,喝完馬奶就牽著草馬出去遛彎。
    有時候會對著蒼穹長嘯幾聲,等上一會,他就會看到從遠處奔來的銀狼,但是相處不了多久就會被找過來的烏爾罕.巴圖帶回去。
    “不管你在哪,本汗都能找到你。”烏爾罕.巴圖把臉埋在沈默的脖子里嗅著他身上的氣味,仿佛獵人在享受屬于自己的獵物。
    沈默沒吭聲,心想,等我離開之後,就算你把整個草原和沙漠全都翻一遍都不會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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