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的桑擰,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夢里男人對她百般調戲,最後卻沒干她。
而是把她一個人丟在假山處瀟灑離去。
欲望難平,桑擰浸在浴缸里,手指緩緩探了下去。
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但她不能離婚。弟弟在ICU里一天就要一萬多,一年下來要四五百萬,離了婚她跟誰要錢。江城再拿她不當人,錢卻實沒少過她的。
霖城江家手指頭縫里撒給旁系的生意,江城不過撿了點殘羹冷炙,都已經身價十位數,若是那位家主...
有的人真的是生在雲端,而她卻是生在地獄。
白玉似的指尖撫上粉嫩的花蒂,輕輕搓揉,桑擰咬著嘴唇,發出難抑的喘息。
乳尖微微的刺痛,是男人褻玩後留在的印記...她想要...想要被那人蠻橫的玩弄,進入...
“啊...”破碎的呻吟聲逸出唇畔,自慰帶來的高潮沒有緩解體內的浴火,反而讓她更加渴望...
“咚咚咚”浴室門被敲響了
“桑擰,你洗好了沒,快點。今天家里人都來了,遲到了叫人笑話。”江城不耐煩的催促。
“好了,好了。”桑擰從浴缸里出來,裹上浴巾收拾。
家主生辰,旁系的這些人恨不得24小時貼在主宅的牆上,好叫家主瞧瞧他們的忠心,以便來年多沾些光。江家的生意,可是大的很呢。
江城也是這樣想的,否則不會千里迢迢的從濱海趕到霖城,一待就是十幾天。
眾人早早的來到老宅前廳,等著管家吩咐。
那管家約莫五十,語氣溫和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將一些參碎活計分給眾人,又命人從旁協助。
明眼的一瞧,便知道他這是怕旁系不老實,以干活為由,施監管之實。
江城被分去給旁院的柱子刷漆,一群人在裝修師傅的帶領下,烏央烏央的挨院刷柱子。
桑擰則領了個剪花的精巧活兒,領著做活的是個一直在老宅里做活的中年女人,大家叫她巧姑姑。
一同干活的有十來個人,二十歲到四十歲不等,桑擰都不熟,便坐在一角老實干活。
“你就是二嬸家的兒媳婦啊,叫桑什麼來著?”
“桑擰”桑擰低聲回她。
一旁有個二十來歲的女孩不屑的嘟囔道︰“看她那狐媚的德行,到處賣弄風騷。”
“你和江城結婚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還沒生個孩子呢?”
有人小聲嬉笑,說︰“瞧她那腰,細的一掐掐,是不是不能生啊。”
“你沒看她屁股大嗎,听說屁股大的好生養。還有那胸脯,鼓的,不像不能生的。”
桑擰忍著閑話,強做平靜道︰“有打算過的,但是他忙,我也忙,總也不得閑。”
“阿城生意做的不錯,你怎麼還上班啊,上班能有幾個錢。”
桑擰笑了笑,沒說話。她開了家工作室,教小朋友畫畫,雖然賺的不多,但卻是她最後的尊嚴與寄托,如果連這點工作都沒了,她才真的活不下去了。
眾人正說著,一個穿著低調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約莫是四十來歲,氣質不俗,保養的也好,身邊跟了看著像是助理的人。
大家見到她,都忙不迭的站了起來,熱絡的招呼︰“姑姑,您來了,快坐。”
“姑奶奶,好像時間沒見,蓉兒可想你了。”
“姑姑...”
桑擰不認識來人,便隨著眾人站了站,而後縮在角落里繼續干活。
被稱作姑姑的人,看見她一臉的冷淡,不由的皺了眉,道︰“這是誰家的,一點規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