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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5]旅團活動記錄(喪)

    (注︰“番外2旅團活動記錄”沒有走窩金路線的後續番外,故為番外2.5)
    操哭你。
    二十八歲,身高卻僅一五五的強盜,飛坦,似乎因為這句充滿霸氣,不,強烈犯罪意味的宣言變得高大起來(笑)。
    他沒有忘記,最後一次和輪大米對象交手的時候,雖然裝作沒事,其實被她打中的那一拳是非常的痛,斷了參根肋骨。
    雖然體格差異很大,但不由得將她和窩金聯系到一起。
    或者說,當做窩金來看待也不為過。
    強化系永遠是變化系會感到麻煩的種類。
    于是飛坦拿出明晃晃的刀子,往輪大米對象的鼻尖刮過去,“為了不讓你接下來亂動,先把手腳都切下來……”
    首先表示不能接受的人是芬克斯,“喂,飛坦,你這樣弄了以後,誰還會想踫她啊?!”
    看了看眾人的表情,飛坦意識到唯一想踫的居然只有他?!
    回憶種種往事,飛坦想,他的口味也許確實比一般人超常一些(說白了就是重口好嗎?)。
    沒料到連旅團的同伴也仍然不能理解他的品味。
    他有點不愉快了。
    脾氣不好這件事,他自己也清楚,但他覺得無所謂,他就是他,不需要改變。
    他絕不肯認為自己會為提出輪大米這種集體活動而感到後悔,反正他要堅持貫徹個人主張,“那就擲硬幣。”
    “這也要擲硬幣?!”芬克斯不解道,“所有人都不能接受你那種做法,沒什麼好爭論的吧?”
    “不能接受?”
    發出疑問的,是看似反應慢了一拍的團長。
    他本人對此次活動的興致不高,純憑責任感才來的。
    做不感興趣的事情難免松懈,便走了會神。
    注意到時,團員已有吵架趨勢。
    “飛坦打算先把她的手腳都切掉,再開始。”俠客向團長說明前情。
    “我知道。”即使是走神,團長的頭腦當然不是完全放空的,團員們說的話都听進了耳朵,只是沒在腦內進行處理,想要重新調出那段對話,不是難事,“所以,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團,團長。”俠客和芬克斯刷新了各自心中對團長的認識。
    ……不愧是團長。
    然後,這是參人共同的想法。
    系統提示︰團長在旅團中的聲譽值提升了!
    “按照規定,每個團員的想法都要尊重。”團長調解道,“老規矩,擲硬幣決定。”
    “誰來擲?”俠客拿出一枚硬幣。
    飛坦主動說,“芬克斯。”
    芬克斯從俠客手上取走硬幣的時候,俠客神情凝重地小聲跟他說,“拜托你了。”
    話里的意味十分沉重。
    芬克斯明白了,至少俠客和他抱有一樣的想法。
    可是那改變不了什麼,不同意見雙方人數均等。
    結果全看運氣。
    賭輸了就得做令自己感到反胃的事情。
    從沒听說過輪大米前要先砍人手腳的!
    芬克斯握著硬幣的手掌不由得冒出一層薄汗。
    他媽的,慫個球!
    芬克斯心中暗自咒罵了一句,穩定住了心神,“要哪面,飛坦?”
    “反。”
    【選吧︰1.硬幣最後出現的是正面2.硬幣最後出現的是反面】
    他媽的,選個屁!
    與此同時,獨自面對絕對選項的輪大米對象也在心中不斷咒罵。
    但為了解決眼下手腳即將被砍掉的危機,她無奈地做出沒有選擇的選擇。
    所以,除了她以外,沒有人知道,擲硬幣的結果最後是由她一人來決定的。
    落下來的硬幣,不用多說,是正面。
    飛坦重新看向從頭到腳被捆成毛毛蟲狀態的輪大米對象——捆得太結實,不解開繩子,就無法下手。
    雖說以目前的陣容完全可以徹底壓制輪大米對象,但他也厭倦這道繁瑣,想以更輕松的方式進行輪大米。
    這時候,就得依仗旅團里的哆啦o夢……哦,不,團長的n種偷來的念能力,其中很可能有能派的上用場的能力。
    比如說,使人不能使用念。
    團長不負眾望,果然有類似的能力,滿足能力發動所需的數項條件後,飛坦放心地解開了輪大米對象身上的繩子,以及塞住嘴的布團。
    不出所料的,她明知不能用念,仍然不到黃河心不死地試圖逃跑加反抗。
    擊碎她眼里的光彩,是飛坦如今最想做的事情。
    她被俠客撂倒以後,又被芬克斯制住了。
    “抓牢她,芬克斯。”飛坦走過去一步,心中已盤算了七八種讓那張臉變得痛苦的方式。
    不過,他難得地考慮了同伴的接受度,剔除了一些過激的,選擇了最普通的,最沒勁的那一種。
    如果不是被按住的輪大米對象還在努力掙扎,他恐怕會提不起干勁。
    畢竟他追求的是施虐的快感,不一定非要用輪大米來追求。
    “放開我,你們這些變態!”她的雙手被芬克斯固定住,只能踢動雙腳,“十歲的兒童你們也下得了手嗎?!”
    “十歲?”飛坦知道她謊報年齡,懶得戳穿,嘲笑了她一句,“不足十歲我也下得了手。”
    “不管怎麼樣,你們是在違法,是在犯罪!是要判刑,坐穿牢底的!”她叫道,“放,放開我!”
    听到她的話,在場的四人都笑了,好像無知的人是她。
    飛坦扯掉她的內褲,將她亂晃的腿往兩邊扳開。
    私處被人堂而皇之地看到,她卻無法抵抗,便發出感到羞恥的悲鳴。
    哼。
    還早。
    這才剛剛開始。
    對于她太過平常的反應,听慣了慘叫的飛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處女?
    女人都是差不多,是不是處對于飛坦來說沒太大區別。
    要硬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處女叫得會更慘這一點,屬于其獨特優點所在。
    畢竟女人的第一次會痛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然而飛坦身為男人,無法想象那種痛的程度會有多深。
    不能掌握的痛苦是沒意思的,因為運用起來會很單調,對此便少了幾分熱情。
    懷著破壞某種事物的心情,一向做事從不含糊的飛坦,一口氣突破她的防御,連根沒入了。
    不知道是過于痛苦,還是堅強,她僅僅嗚咽了一聲,竟然沒有慘叫出來。
    十歲?
    單看身體,很容易令人信以為真。
    嬌小的身軀,內里自然也是格外狹小的。
    飛坦有一瞬沉浸在那種緊致里,下一秒才注意她的反應,便見到她緊咬著牙關,眼中強忍淚水。
    ……這樣才好。
    才會更想看到她在身下哭泣尖叫。
    芬克斯感到從她身上傳來的痛苦的顫抖,輕聲說了句,“……挺能干的嘛。”
    話語里似乎有點欽佩的成分在內。
    仿佛出于炫耀的心理,飛坦哼笑道,“我當然不會找無聊的貨色。”
    不是每一個女人的眼淚都能讓他感到興奮,他往往看中不屈的那一種。
    可在那其中,有不少是表面的堅強,內里的軟弱一試便知。
    希望這次不要令他失望。
    飛坦繼續將她的腿往上抬,以便進入得更徹底。
    兩人緊貼的結合處,昭示著純潔就此丟失的血慢慢地淌了下來。
    盯著對方忍耐的神情,心中揚起嗜虐的興奮,飛坦先是全部退出去,然後一股腦再次深入到最里面。
    她痛苦地曲起身體,腰和脖子離開了地面。
    與此相對的,里外都變得更緊了,強烈地排斥著外界的一切。
    飛坦甚至覺得,自己在她里面的分身也被猛然擠壓得有點疼,像被狠狠勒住了。
    痛苦與快樂原本就一線之隔。
    不錯,飛坦從那之中感到了格外的快感。
    所以說,s和m其實也是一線之隔。
    不懼被勒住的痛感,愈加亢奮起來的分身漲得更大,飛坦臉上出現了既是快樂,又帶著一絲苦痛的扭曲笑容。
    這時候進出還不太順利,他的動作快不起來。
    即便如此,輪大米對象的臉上已經被不住涌出的淚水糟蹋得一塌糊涂。
    不夠。
    她眼里的神采並沒有削減。
    飛坦想看到那光彩徹底黯淡。
    流出來血液多少起了些潤滑的作用,飛坦加快了動作,一次又一次地沖撞,如同用刀狠狠地戳進米袋子里。
    說到底,大米尚是個嬌柔的女孩子,大米快要壞掉了。
    “嗚……啊啊啊……”她發出像要壞掉的錄音機一樣,斷斷續續的,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xxxxxx(很痛嗎?)”飛坦念叨起無人听得懂的語言。
    這說明他變得投入了。
    “xxxxxxxxx(那就來更激烈的。)”他所知的語言中,並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語。
    ……現在就把她弄壞。
    輪大米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
    他腦中只有損毀面前這人的念頭。
    于是以最後沖刺的強度,持續地進攻著她。
    這很耗體力,一般人不會堅持太久。
    而他也明白自己的限度。
    即使身體是充分鍛煉過的,限度也同樣存在。
    雙耳里充斥的,是她隨著他粗暴的動作發出的嘶叫。
    像是被獵人的陷阱捉住,掙扎著的小小的困獸。
    他有點想不顧原計劃,做到精疲力竭為止。
    然後,就像對待捕獵到的野獸一樣,用悠閑的調子,不緊不慢地拔掉爪子和牙齒,剝下她的皮毛。
    可是不行。
    他想起周圍同伴在看著。
    一下耗完精力,被當做能力不行,比其他事情更令他難以忍受。
    他手下留情,接受了一直壓抑著的頂點——完全的中出。
    小巧身體里容納不下的部分,在他退出後,如失禁般汩汩而出。
    終于從痛苦中暫時解放,她歪下頭,無力地松弛了身體。
    緩慢的喘息。
    仍是有力的。
    說明她存留著能夠繼續承受暴行的體力。
    鮮血與雄性表示侵略的氣味在空氣中發散得到處都是,若是道德高尚之人,必會產生同情,但若是道德感稍低一些的男人,不免滋生施暴的欲念。
    人類原本就是動物,野蠻和殘酷即是本能。
    這是團長在某本書中看到的話。
    就現狀來說,他的確也有了想看到更殘酷的景象的念頭。
    不過他認為自己主要是出于獵奇的心理。
    因為像那樣頑強的小孩子不多見。
    流星街長大的孩子性格執拗並不罕見,可是那個眼中似乎沒有見識過黑暗與污穢孩子,竟能倔強如此,不由得令他有點驚訝。
    可惜被飛坦視作目標。
    團長一瞬間閃過這樣類似憐惜想法。
    但這孩子與他無關,他很快又漠然了。
    以隔著書頁的態度,淡漠地望著那孩子被凌虐的情形。
    與團長的心態有些微不同,俠客與芬克斯心中都起了一點感到興味的漣漪。
    如果此時有人叫他們也試試,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而飛坦發出了詢問。
    “接下來,誰來?”
    “我。”x2
    重迭的聲音響起,兩人相視著,發出不知是認同感,還是尷尬感,亦或是感到好笑的奇怪笑容。
    “那我用上面好了。”俠客揚起嘴角,“我想更清楚地看看她的表情。”
    用燦爛的笑容表達出,堪稱惡魔的理由。
    “一起嗎?”芬克斯覺得突然和熟人同時做這事有點微妙,不過很快接受了,“那行吧。”
    芬克斯放開手,方才一動不動的輪大米對象側過身,以手攀住地面,像是要逃走了。
    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嗎?
    無疑是徒勞的行為。
    高壓之下的本能吧。
    俠客踩住她伸出去的手,“你逃不掉的,還是乖乖的吧。”
    手掌和指頭被踩扁,骨頭碎裂,其中的血液被壓榨出來,她發出哭泣的聲音,另一只手抓住俠客踩住她手的腳,奮力地掙脫。
    不得不說,這小女孩的力氣相當驚人,和她繼續較勁,可能會骨折,俠客便在腳上添加了碾壓的動作。
    她被迫專心于暴增的痛楚,大聲慘叫著,手上的力量即刻弱了下去。
    俠客饒有興致地蹲下來,笑吟吟地幫她擦了擦眼淚,“如果是在別的情況踫到你的話,也許會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感慨一下,已發生的事情當然不可逆轉。
    他說完,就卸脫了她的下巴。
    對方眼里燃起悲憤至極的火焰。
    她絕對會咬他,所以他必須得這麼做。
    另一方面,芬克斯脫去了她的衣服。
    失去遮蓋的,赤條條的潔白身體,更顯縴弱。
    盡管她掙扎得很有力,但那小孩子模樣的身軀,的確是脆弱的。
    被眾人壓制時留在身上的淤青,與白皙的肌膚相映襯,是彰顯暴力美學的典型範例。
    芬克斯推崇強大,換種說法,強大也是暴力的一種,不知怎的,芬克斯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說法不是空穴來風。
    僅僅看得過眼的女人,即使不喜歡,照樣能產生沖動。
    俠客已經行動了,她因為窒息,稚嫩的臉上堆起了缺氧的紅暈。
    芬克斯稍遲一步,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無法講話,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不明的音節。
    兩人的夾攻讓她逃離不開。
    如摔在地面,渴求回到湖泊的魚。
    她的臉皺到了一起,扭轉著腰肢,極力求生。
    沒想到卻因此,令體內的異物進入得更深,她含糊不清地哭泣著,毫無章法地胡亂掙扎起來。
    飛坦踩住她散落在地面的紅色長發,止住了她左右亂晃的頭顱。
    其實俠客想多欣賞一下她苦痛的表情,見此,便作罷了。
    這才伸手固定住她的頭,正式侵犯她的嘴巴。
    每次讓她得到呼吸的間隙時,就壞心地進入。
    她的呼吸,沒有一次是完整進行的,後來被嗆得面紅耳赤,臉色隱隱有些發青。
    那張笑臉下的獠牙也是挺尖利的。
    看著俠客自認為是逗弄人的行為,飛坦如此想到。
    兩人結束後,他們便放開了她。
    歇了一會的她,見他們似乎不打算繼續管她,便開始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身後留下蝸牛似的濕潤的痕跡——所有人都知道那道痕跡是什麼。
    眾人發揮默契,一齊看著,沒有講話。
    第四人邁開步子,捉住她腳踝時,俠客像是好心似的,提醒她道,“還有團長呢。”
    她瞪大了眼楮,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大概是在求饒。
    俠客給她把脫臼的下顎正了回去,她嘶啞著嗓子叫了一聲“不要!”,流了很多的眼淚嘩啦啦地又流了下來,胸膛貼在地面,伸出手,極力想要逃離。
    “真是很有活力……”團長感慨了一句,沒有拖動她,往前走了一步,抬高捉著她腳踝的手,挽住她的腰。
    已被連續入侵兩次的地方濕漉漉的,雖然狹窄,但也容易進入了不少。
    未愈的傷口由于他的動作冒出新的血液。
    重獲言語的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仍舊只有哭喊,以及越來越無力的逃脫。
    ……總覺得有點奇怪。
    做了一會,團長心中異樣的感情愈加明顯,卻說不出是什麼。
    不過,並不是不詳的預感,所以他當時沒有特別在意。
    他們輪番地,變著法兒地折磨她到第二天晚上,因為沒準備讓她活著離開,就將她徹底玩壞,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身體是死亡了。
    她眼里的神采卻仍和剛開始抓來時一樣,過了很久,才黯淡下去。
    末了,俠客問飛坦,“她是什麼人?”
    “……”比起俠客的問題,飛坦更想知道俠客為什麼會這麼問,“不知道。”
    “她在斷氣之前,也還在期待著某種東西。”俠客平靜地分析說,“確信著某種能拯救她的東西,是什麼呢?”
    飛坦用手指抵住她的頸動脈,即使再參確認,那里的確早就失去生機,“她真的是死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團長說,“雖然有所防備,不過,到底是什麼都沒發生。”
    “把她好好地埋了吧。”芬克斯提議道,“她不會變成僵尸吧……你們看我干嘛?!”
    “你還相信僵尸?”飛坦不懷好意地笑他。
    “僵尸的傳言很多。”俠客補充道,“事實上沒人見過。”
    “喂!”芬克斯稍感不滿地喊了一句。
    “算是有趣的想法。”團長不像是在開玩笑,認真說,“真有的話,倒是想見見。”
    “連團長也……”芬克斯無語凝噎。
    “嘁!”最後,芬克斯甩動手臂,“那種東西有多少我就揍飛多少!”
    他的發言引來的是眾人的笑聲。
    不知道是誰做的,她的尸體終究是被埋掉了。
    也沒有人知道,她臨時前一直期待著的,是可能出現令她脫離困境的選項的絕對選項。
    她等了一天一夜,沒有等來救贖,就先等來了死亡。
    是身體首先支撐不住,不能責怪她。
    “為什麼……不出現啊……”
    這是精神可嘉的她最後的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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