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

    崔嬌嬌依舊還抱著梁薪的手臂,那驚人的彈性積壓在他手臂上給他無限的誘惑和感受,于是梁薪停頓了一會兒後才興起將手臂抽出來的想法,而此時崔始源卻認認真真地看了梁薪半天以後點點頭道︰“百毒不侵之體百年難得一見,恐怕過了這個村以後就沒這個店了,我看這事倒還真的可以考慮。乖女兒,爹支持你!”
    梁薪听後頓時一驚,他趕緊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說道︰“我已經有了十一房妻妾,不能再婚娶了。”
    “十一房妻妾?你可真花心。”崔嬌嬌咯咯笑了兩聲後又一次抱著梁薪的手臂道︰“不過你能娶十一房妻妾這證明了你有本事,家財豐厚並且……男人的本錢還不小。”
    男人的……本錢?梁薪像看鬼一樣看著自己身旁這個崔嬌嬌,崔始源說她還未成 r n,也就是說她連十六歲都沒滿。一個十五歲的北宋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和梁薪討論男人本錢大與小的問題。
    我的本錢大小干你屁事啊!梁薪正準備吼出這句話,不過那個“我”字剛出口他就反應過來,不對啊,現在事情的焦點不是大與小的問題,而是娶不娶她的問題。梁薪立刻將話改為︰“我又不喜歡你,怎麼娶你?”
    “那你要怎麼才喜歡我?”崔嬌嬌痴痴地笑著說道︰“我看過《御女心經》,你如果和我行房事會十分哦。我會旱地拔蔥、舉腿齊眉、深吞玉髓等等九九八十一種花式,雖然我沒有真的和哪個男子交媾過,但是我曾經拿著御女心經練習過哦。”
    梁薪徹底暈菜了,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竟然可以將這些話說的如此直白,並且她還未滿十六啊。
    崔始源似乎也看出了梁薪心中的部分想法,他笑著說道︰“少俠,方才在下是騙你的,小女其實今年已經十九歲,早已經到了可以嫁娶的年紀了。”
    “她到沒到嫁娶的年紀干我屁事啊!”梁薪無語了,他看了破道和破玄一眼後道︰“師兄,我們走!”
    “好!”破道和破玄一起將項偉民架著,戒執和梁薪則一起運轉輕功。四人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了,崔嬌嬌和崔始源也沒有去追。不過看著梁薪他們消失的方向崔嬌嬌一臉迷戀地說道︰“好友個性的男子,跟我真是絕配。你不要以為你跑了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崔嬌嬌從懷中取出一條小蛇,蛇通身為褐紅色一看就是至毒之物。她笑著說道︰“小乖,我在他身上放了一點玉霖,相信你能找到他的吧。”
    小蛇直起上半身搖晃了一下,然後朝著梁薪他們走的方向追去。
    “好了,有小乖帶路我們就快些去追,他們武功太高輕功太好,我們如果走慢了恐怕會追不上。”崔始源回頭對身後的那些弟子說道︰“你們把大師兄帶回去,不用跟著我們了。”
    “是!”靈仙宗的弟子應了一聲後,崔嬌嬌和崔始源一起運轉輕功朝著梁薪他們離去的方向追過去。
    梁薪還有要事在身,所以一路上也沒有過多耽擱。短短三天的時間,梁薪他們一路施展輕功竟趕路竟然已經到了汴京城門口。
    到了汴京以後梁薪先去了東廠在汴京的分部。汴京如今已是大梁屬地,故而東廠在汴京的分部並不是隱蔽的,而是一個正規的衙門,地點就是封治街上,靠近汴河。
    梁薪和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三人一起來到了封治街,至于項偉民嘛,梁薪直接將他安置在了金燕街的群芳閣中,讓他在里面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有需要還可以找兩個姑娘隨便發泄一下。
    在封治街上找到東廠衙門以後梁薪亮了一下自己的令牌,守著東廠衙門門口的東廠廠衛嚇了一跳,二人立刻下跪行禮︰“參見皇上!”
    “嗯。”梁薪點點頭道︰“你們指揮使有沒有在?”
    “回皇上的話,指揮使大人正在書房處理公務,皇上是直接過去還是現在大廳休息由我等通報指揮使大人前來覲見?”
    “不用了,你帶路吧,朕去見他。”
    “是。”
    其中一名廠衛帶著梁薪他們一行四人走進衙門,梁薪先讓破道他們在待客廳等候,他獨自一人隨著廠衛一起走到衙門後院,到了一間房屋門口後廠衛正準備通報皇上駕到。但是梁薪沒有讓他通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里面一個中年人正埋頭寫著什麼,在他面前堆著一大堆卷宗。听見開門的聲音中年人眉頭一皺頭也沒抬便說道︰“怎麼這麼沒規矩?不知道進屋要敲門嗎?”
    “王指揮使如此忙碌不知勞逸結合,朕心中十分憂心你的身體會不會出現問題呢。”梁薪笑著說道。
    他口中的王指揮使乃是西廠的老人了,也就是當初負責協助曹元正的王寶生。
    王寶生抬頭一看,愣了一秒鐘後才反應過來︰“皇上?”
    王寶生感覺站起身來從位置中走出來跪下磕頭行禮︰“微臣王寶生參見皇上,武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梁薪點點頭道︰“平身吧。”
    “謝皇上。”王寶生站起身來。
    梁薪問道︰“如何?從倍州送過來的槍以及手雷到汴京了沒?”
    “回皇上的話,兩天前到的,微臣立刻取來給皇上看。”說完王寶生轉身在他書桌後面的櫃子里翻了翻,然後他從那里取出兩個木盒子。
    王寶生抱著木盒子走過來,梁薪打開木盒子的蓋子,里面放著兩把短槍和一箱手雷。梁薪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將其中一把短槍從盒子中拿出來握在手中感受了一下。
    王寶生說道︰“皇上,還有四支短火器和三支長火器在寶庫房里,皇上如果需要的話我立刻讓人取出來給皇上。”
    梁薪搖搖頭道︰“暫時不急,我先試試這把短槍。”
    梁薪抓起木盒里的一顆子彈塞入短槍之中,這子彈和短槍已經具備了後世那些半自動步槍和手槍的感覺。看到這些梁薪心中十分沉重,楊傲天的腳步已經走在了他的前面,並且超越了他很遠。
    梁薪將子彈入膛,然後走出屋去看了一槍。彈頭一下打入屋外那假山之中,深深地嵌在里面取都取不出來。
    梁薪閉著眼楮深吸了一口氣道︰“立刻讓人把所有的槍和手雷帶著,跟著我走!”
    “是!”
    不一會兒,梁薪、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他們一行四人,還有王寶生他們五個人,共計九人一起騎著快馬往驚世基地奔去。
    這一次驚世基地被梁薪安置在了當初的延宮所在的地方,整個延宮用重兵把守著。有王寶生的帶領梁薪他們還是經過了好幾道程序才進入到延宮中。
    宮里面的工匠正熱火朝天地做著事,與在江南驚世基地不同,這些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干勁,因為做的越多他們所得到的就會越多。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休息,沒人逼他們工作,他們只需要將每ri的最低工作量完成就好了。並且一個月還有八天假期。
    梁薪進入到驚世基地以後立刻叫來夏鉅銘,夏鉅銘一看見梁薪就準備跪地行禮,梁薪一把扶住他搖搖頭道︰“算了老夏,朕這次來是有急事找你,大事不好了……”
    “砰!”“砰!”“砰!”
    “好大的威力。”夏鉅銘和梁薪一起在試槍場試了一下剛剛得到的這幾把短槍。試完以後夏鉅銘也愣住了,如此大的威力已經遠遠超過他的燧發槍。
    夏鉅銘二話沒說就將一把短槍給全部拆了,拆完以後夏鉅銘喃喃自語道︰“用擊針擊打火藥,然後火藥點燃推發彈頭。這樣既提高射速,又能夠讓拿槍的人以任何姿勢重新裝彈,厲害啊。”
    “咦?不對,即使是這樣這槍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威力啊?秘訣在哪兒呢?”夏鉅銘有些想不通了。
    梁薪取出一柄短刃,那短刃不說是當世神兵也算是可以削金斷玉,他短刃一揮就將那槍管斬成了兩半。
    夏鉅銘拿著那槍管看了一眼後頓時愣在了原地,他喃喃自語道︰“這線?”
    “是膛線。”梁薪說道︰“槍管中下凹的部分叫做陰線,凸起的部分稱為陽線。槍管里面如果刻有這樣的膛線那麼射出去的子彈就會快速轉動,並且指向準確,當然威力也會大很多。如何老夏,這槍能不能造出來?”
    夏鉅銘看了看槍的構造以後搖了搖頭道︰“我暫時還不能保證一定能做出來,不過我會想辦法去嘗試的,主要是這什麼線有點摸不到頭緒,其它的都還好說。”
    “膛線。具體怎麼制作我也不懂,不過我想我們可以想辦法去弄幾個懂的人回來。”梁薪想了想後道︰“老夏,東西都交給你了,你給朕想辦法把槍給造出來。”
    “是,皇上放心,微臣一定盡心竭力把這槍給造出來。”夏鉅銘認真地點頭道。
    ☆、第六十八章 翻滾吧,項偉民(上)
    群芳閣在金燕街的盡頭,與平陽街和朝陽街交匯,在汴京的地理位置算是絕佳。以往梁薪曾經帶著李仁浩來過這里,並且當時還安排了患有花柳癥的媚語姑娘陷害他。
    以往群芳閣的幕後老板是皇三子趙楷,但是自從汴京大變以後,皇三子對于群芳閣的控制不再。于是群芳閣便被趙凝萱收購下來,成為明月驛站的一個情報來源處。趙凝萱給過梁薪一塊明月驛站的最高等級令牌,只要持這塊令牌到群芳閣里去消費就不用花費一分錢。
    而現如今這塊令牌正在項偉民的手中。
    擁有著明月驛站最高等級令牌的項偉民在群芳閣里面自然就是至高無上的貴賓,群芳閣名義上的老板對手下每一個人都交代了一遍,一定要將項偉民給服侍好。
    項偉民休息好了立刻有人將酒菜送來,剛剛將吃飽飯菜突然就听見屋外傳來歡呼聲。項偉民拉開房門走出來,喚來一個“大茶壺”詢問了一下後才知道原來今天是群芳閣花魁競投的ri子。項偉民饒有興趣的走到大廳去坐著觀看一下,他想感受一下花魁競投的氛圍……好,他想看看花魁究竟漂不漂亮。
    穿越到北宋以後,項偉民其實內心還是很孤獨的。除了梁薪以外他在北宋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而梁薪又整天在忙四處奔波,所以他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其實倚仗著梁薪的權勢項偉民要想找個女人很簡單,但別看他表面猥瑣,其實內在眼界高的不得了。穿越到北宋以後一直到現在唯一讓他動心的女人其實只有一個。無垢淨地菩善門掌門人,雲善。
    曾經有人這樣說過,任何一個表面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人實際上他都有一顆孤傲的內心。項偉民很清楚自己和雲善之間的距離。雲善好歹是個武林頂尖高手,一派宗師。而自己呢,在北宋離開了梁薪以後自己將什麼都不是。
    想到這里項偉民喝了一口酒,心中微微泛起苦澀的意味。
    “誒誒誒,你們都是怎是怎麼做事兒的,怎麼讓一個要飯的進來了?”
    就在項偉民還陷入在自己復雜的心情之中時,突然之間他听見一聲喝斥聲。項偉民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龜公模樣的男人正指著那些跑堂的大茶壺叫罵著。
    幾個大茶壺將一個看上去恐怕至少得有七十歲的老乞丐圍著,想趕他出去。老乞丐十分無奈,轉身準備走出群芳閣,此時項偉民發聲了。
    “誒,等一下。”
    幾名大茶壺和大廳的那個龜公一起朝著項偉民看過來,項偉民招招手道︰“你們放他過來,我請他喝一杯。”
    老乞丐看了項偉民一眼,開聲說道︰“謝謝。”
    聲音有些沙啞,听上去帶著濃濃的滄桑意味兒。
    “過來過來。”項偉民招招手道。
    對于項偉民的話整個群芳閣的人誰敢違背,于是乎他們將那老乞丐放過來。老乞丐站在離項偉民兩米遠的距離處不敢靠近,他道︰“大爺,我身上臭就不過來了,你如果好心就賞我一口吃的就行。”
    項偉民笑了笑後起身走過去拉著老乞丐的手走過去,然後親自拉開板凳讓他坐下。他轉身對那幾個大茶壺說道︰“給我準備一桌最好的酒菜過來。”
    “是!”幾名大茶壺應了一聲後立刻退下,項偉民則先將自己桌上的鹵牛肉和白斬雞推到老乞丐面前說道︰“老先生您先吃點墊墊肚子,等一下酒菜上來了我們再好好一頓。”
    “大爺,這如何使得,老頭子我能吃點這些就已經很好了,不敢讓大爺破費。”老乞丐有些惶恐地說道。
    項偉民搖搖頭笑著說道︰“相識是個緣分,今天就讓我好好招待老先生一次。”反正是慷他人之慨我也不心疼,項偉民心中默默添了這麼一句話。當然,實際上讓他自己付賬他也不會心疼,對于項偉民用銀子梁薪從來就是一句任由他花,想要多就給他多少。
    見項偉民說的誠懇,語氣眼神以及動作之間也全然沒有一點對自己的嫌棄,老乞丐安心下來,他抱拳對著項偉民行了一禮道︰“老頭子感謝大……”
    “誒,老先生萬萬不要客氣,也不要再稱呼我為什麼‘大爺’。論年紀自然是老先生年長,所謂年長者為尊,老先生如此稱呼真是折煞在下了。”項偉民說完這麼一番話後忍不住喘了口氣,穿越過來到現在他還是沒有習慣說這種文縐縐的話。
    “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老乞丐對項偉民問道,項偉民不讓他叫大爺,他總得問清楚一個合適的稱呼才是。
    項偉民回答︰“小姓項,名偉民。”
    “項仁翁。”老乞丐再度對著項偉民行了一禮。
    項偉民笑著說道︰“客氣客氣,未請教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乞丐看了項偉民一眼,不知為何眼神之中竟然閃過一絲戒備的神色。不過項偉民那發自于內心的真誠還是讓老乞丐十分觸動,他回答道︰“老頭子復姓司馬,單名一個狂字。”
    “司馬狂?”項偉民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後再看了看老乞丐,心想如此霸氣的名字它的主人怎麼會淪落成如此模樣。
    老乞丐此時卻不願再說話了,低著頭看著吃起鹵牛肉和白斬雞來。
    不一會兒酒菜開始上桌,按照項偉民的吩咐,廚房給做了最好的酒菜一點沒敢打折扣。盡管他們才兩個人,但也足足做了十三道菜。
    眾人都把項偉民和老乞丐看著,畢竟一個土豪腦子抽風請一個乞丐吃豪餐的事無論是在古代還是今天都應該屬于是一個新聞事件。故而有人關注也屬正常。
    不過項偉民覺得讓司馬狂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用餐還是有些不好,然後就對司馬狂提議道︰“老先生,我在樓上開有一間包廂,要不我到房里用餐?”
    司馬狂看了項偉民一眼,原本有些麻木的眼神此刻難免有些激動。他愣了一下後重重地點點頭道︰“多謝項仁翁。”
    說完,兩人一起上了包廂,然後群芳閣的大茶壺們為二人將酒菜送上來。
    大茶壺們準備退出房間的時候項偉民特地交代了一句讓他們為老乞丐準備一個房間,同時給了銀子去買幾套干淨的換洗衣服回來。
    見到項偉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司馬狂有些感動,不過他搞不懂項偉民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
    項偉民端起酒杯敬了司馬狂一杯,二人也沒再去細問對方的背景。
    司馬狂一邊吃著東西,項偉民就一邊喝著酒。二人你來我往時不時的喝一杯,慢慢地項偉民就有些醉了。他摟著老乞丐的肩膀說道︰“老先生,你我一見如故,我們再喝一杯。”
    “好。”將酒飲下之後,項偉民忍不住問道︰“老先生,恕我多嘴問一句。您這名字如此霸氣,怎麼你人會淪落到如此田地?這中間是否有什麼隱情啊?當然,如果你不想說那就不說了。就算我多嘴。”
    司馬狂看了項偉民一眼後深吸一口氣嘆出,他將手中的筷子放下然後說道︰“都是四十年前的往事了,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即便說出來,現在的人恐怕也沒幾個好記得當年的事了。”
    說著,司馬狂喝了一杯酒,然後開始訴說自己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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