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人接過削好的隻果,小啃了一口,興災樂禍地道,“你奶奶也真是的,要真缺男人就再嫁嘛,這年紀了還染了風流病,多丟人哪,家里出了這種事,換作是我就沒臉上學去嘍。”
何婉清看不過眼,“你別這麼說話,這事又跟玲瓏沒關系,逸山受傷已經夠慘了,還好他及時發現了凶手,要不然我們也可能會受傷。”
想起前幾天的突襲,所有人都心有余悸。
“若風膽子小,還好沒跟著去,要不然就被嚇壞了。”張美拉痴痴地看向白若風,“雖然我也想看他穿西服的樣子。”
林佳人斜睨了她一眼,“是因為帶著你們去,車子坐不下才沒讓他去的,我這是好人有好報,不像某人家,肯定是做了什麼缺心事才禍及子孫。”
“去你的林佳人,你是來探病還是找罵的。”玉玲瓏氣得想把碗給砸過去。
眼看兩邊又鬧了起來,這里又是蔣家的地方,何婉清拉著林佳人離去。
所有人離開,玉玲瓏勾起深深的笑意。
事情不在她預料以內,但在計劃以內。
玉玲瓏沒有回家,反倒讓蔣有為安排了一家別院給沉逸山休養。
別院臨近溫泉,整棟宅子用泉水供暖,屋內四季如春,溫暖怡人,典藏了大量書籍,沉逸山每天都泡在書室里看得忘形。
百無聊賴的玉玲瓏像沒了骨頭般往他身上蹭,而沉逸山像入了定的高僧般完全無動于衷,完全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
見男人不為所動,玉玲瓏挽著他的脖子,啃起了他的耳垂,“逸山……”
沉逸山敷衍地摸了兩下她的小屁股,然後把她拉開,“小姐乖,別鬧。”
原來她以為沉逸山受傷了,以免弄到傷口,他才只是抱著她睡覺,而沒有給她揉奶摳穴。
但看來她想錯了,男人不想踫她。
差不多一個月沒被他踫,她憋得難受,動手扯拉開男人的衣衫,衣衫是蔣家備的,全是西服,穿起來好看,脫起來折騰。
玉玲瓏扣子解得有些不耐煩,抓著衣襟打算把衣服扯開,可能是質地太好,又或者她力氣太小,沒有扯開。
這麼一來,她鬧起了小情緒,干脆一把將人給推倒,隔著襯衫摸了起來。
“小姐,這里有外人。”沉逸山半推半就地想阻止她,畢竟這里他人地方。
玉玲瓏跨坐在大腿上,解起他的褲頭,“你怕了嗎?”
“怕。”他怕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小姐有多嬌美。
“那我們聲音小一點,不要讓人發現。”玉玲瓏不以為然,繼續解著他的褲頭,隔著薄薄的布料啃著底下的大肉蟲。
男人呼吸凝住,猶豫該不該推開她。
大肉蟲緩緩地充血勃起,熱量傳到了她的雙唇,玉玲瓏扯開他褻褲的系帶,一點點地扯下褲頭。
才拉下了一點,龜頭就迫不及待地冒了出來,彈到她的唇上。
“小姐,我髒。”沉逸山伸手想弄開她。
玉玲瓏拔開他的手,伸著舌尖往龜頭對上輕輕一舔,“那小姐幫你舔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