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這樣，畢竟民風還沒有那麼開放。”914有點疑惑的回答。
衛苒之繼續慢悠悠的說道︰“在古代，黑貓被視為不吉，遇見了大多會火燒，不知道民國是不是一樣。”
這如果再听不出來是在點它，那914可真要蠢死了！
“喵嗚~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914委屈巴巴的說。
“太多了，裝不下，謝謝。”衛苒之面無表情的走進一間茶館，直接朝老板要了一個雅間。
這里應該是這條街最熱鬧的茶館，在雅間里都可以听到樓下甚至是外面的人嘻哈說笑。
過一會兒，又听見隔壁雅間的門開了。
“幸會幸會……”
914歪著頭︰“咦？這個聲音听起來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听過。”
歪著貓頭，努力回想半天，914終于恍然大悟。
“喵！”914瞬間攻起脊背，兩爪前伸，兩眼發光，做出防御的姿勢，仿佛隨時會攻擊。
衛苒之不禁眉頭一跳︰“914，你是系統，不是真的喵！”
這還堂堂系統大人？總感覺下一秒要躺在那兒了。
“孫暄和，他怎麼會在這里？”914依舊十分戒備。
“他不來，我怎麼會來？”衛苒之眉心一跳，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貓頭上，“你給我正常點！他和路星然約好了在這里見面，我不該來听听嗎？”
畢竟這很有可能是關于她的，錯過實在太可惜了。
914哪里還有不明白的瞬間收起爪子，乖乖巧巧的坐在一只椅子上，如同一個真正的萌寵，如果之前那些沙雕行為忽略不計的話，或許會有人信。
孫暄和和路星然聯系了很多次才終于確定見面，他們兩個人警惕性其實很高，交談聲音也非常小，如果不是衛苒之天賦異稟，根本听不見。
“孫先生，我願意見面的目的很簡單，因為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你希望代替衛苒之的位置，而我，也希望她下馬，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樂而不為呢？”路星然露出一個明媚的笑，看著極為自信。
“你是東方軍閥的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孫暄和尚且保留了一次警惕，“我只想升官發財，而你想侵略到我們北方，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不。”路星然非常確定的搖頭，“我們是同一類人，否則你就不會想讓衛苒之死在戰場上。”
孫暄和目光沉沉的看著她，這話說的的確沒錯，但也絕對不能認。
“孫先生不必過于介懷，我也只是隨口說說，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證據，早就交到你們元帥府上了。”路星然笑的十分愜意。
听起來倒是很善解人意，但是孫暄和卻感受到了威脅，路星然手上有他的把柄，如果不能把這件事處理好，很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孫暄和心中千思百轉，最終歸于平靜︰“路小姐想怎麼樣？直說吧。”
“我說了，只想合作，亮出我的底牌，就是合作的誠意。”路星然依舊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
她無疑是聰明的，但孫暄和也不是省油的燈，絕對不可能任人威脅還無動于衷。
“路小姐想讓我幫忙，我自然是在所不辭，不過……我手底下的兵不能沒飯吃。”孫暄和嘆了一口氣假模假樣的說。
路星然臉上依舊掛著平易近人的笑，心里是暗罵一聲，什麼叫沒飯吃，難道都不發軍餉了嗎？
無非是想要好處，路星然見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然的點點頭表示︰“那是自然，不能讓孫先生吃虧。”
路星然不然拍拍手身後的黑衣人立刻把手中的箱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