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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夫是權臣 第89節

    楊紹對她的這種傻子行徑懶得發話。
    紀瑤摁上了手印交給他︰“這樣可以了嗎?”
    楊紹接過來仔細看了看。
    比起前世,她的一手書法倒是漂亮多了,她居然也能靜下心練書法了︰“你這字不錯。”
    紀瑤愣了下,他怎麼突然夸她的字?不過心里還是有幾分高興,畢竟是一個成果︰“多虧父親,哥哥指點。”想到父親,她又問,“侯爺肯定會說話算數吧……侯爺你向來一諾千金。”
    “你知道就好。”楊紹將契約放入一個紅漆描金的盒子。
    看著他鎖上鎖,紀瑤有種感覺自己的命也被鎖了,前途一片黑暗,心頭發 ,說道︰“其實我也不知能為侯爺做什麼……不過侯爺假使需要,最好在白天,晚上我怕出不來,萬一惹母親懷疑……”
    “那是你的事。”
    紀瑤禁聲。
    楊紹道︰“本侯要歇息了,替本侯寬衣。”
    紀瑤跟他走到臥房。
    此處與印象里不同,她是嫁給楊紹之後才住進來的,想來是重新經過了一番修葺,擺設也改變了。如今這床就不一樣,她記得原本是一張紫檀木雕梨花的拔步床,非常的寬大,現在這張床有點簡單,掛著淡青色的蚊帳。
    楊紹對著她而立。
    她伸手去脫男人身上的外袍。
    離得近了,聞到一陣清淡的皂莢味,似乎是剛洗過澡,紀瑤的臉忍不住一紅,她懷疑他里面沒穿里衣。
    果然一敞開,就看到他赤-裸的胸膛,偉岸的身材盡在眼前,幸好還是有里褲的,紀瑤深吸一口氣,飛快得將他的外袍脫下來,放在旁邊的楠木衣架上。
    “放好了。”他道。
    歪七歪八的,她就從來沒給他好好寬過衣。
    紀瑤只好走過去,把外袍拿下來,用手仔細撫平了,再小心擱在衣架上。
    他躺下。
    她給他蓋上被子︰“侯爺,是不是可以了?”今日還不知怎麼跟家里交代呢,指不定得勞煩沈妍,說在清月酒莊不小心喝醉酒……
    不管如何,她得走了。
    楊紹閉上眼楮道︰“本侯今日被你打攪,怕難以入眠,你給本侯唱個曲。”
    什麼!
    紀瑤整個都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楊紹︰快來哄本寶寶睡覺。
    紀瑤︰t_t
    看了大家這兩天的評論,我其實也覺得很不舒服,壓力很大,但是說什麼故意虐,或者灌水添字數,我是不承認的。
    我寫得所有情節最終都是為了讓男女主面對自己的心,而且我是真的要開始撒糖了啊,你們咋就不信呢,我要哭嗚嗚嗚嗚嗚!
    第76章 076
    她很少唱曲兒, 年幼時天真活潑,誰逗上兩句都能哼一哼, 大了反而不太輕易開口,更別說給男人唱曲兒了。
    可今日才定下契約,總不能立刻就反悔的,紀瑤想一想, 低聲哼了曲《西江月•頃在黃州》。
    “酒醉,乘月至溪橋, 照野彌彌淺浪,橫空隱隱層霄。障泥未解玉驄驕, 我欲醉眠芳草……”不是什麼激昂的歌, 春晚安寧, 月色溫柔, 她聲音淺淺的,柔柔的, 在這深夜時分尤為的動人。
    他前世就想听她唱曲,可每次都被拒絕,說唱不好。他也沒有勉強, 現在听來跟想得一樣, 很是不錯。
    他沉入其中。
    紀瑤唱完了, 輕聲道︰“侯爺……”
    楊紹沒有反應。
    她身子略微前傾,想看看他是不是睡著了, 自己也好離開,誰想到男人突然睜開眼, 手一攬,箍住了她的腰。
    隔著被子,她貼在他胸口,紀瑤的臉騰得紅了。
    “你干什麼?”他問。
    “你不答話,我不敢走,想看你是否睡著。”紀瑤手心出汗,生怕他對自己不利。
    剛才讓她脫衣服,這回該不是又有別的花樣?畢竟那天她惹怒了楊紹,他記仇,如今就是想要報復她,讓她難受。她輕聲道︰“侯爺,現在真的很晚了,我怕母親擔心……”
    那張臉近在眼前,妍麗如花,吐氣如蘭。
    要是按照他之前的想法,必定是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他是想要折磨紀瑤,想要她苦苦哀求,想要她後悔,甚至想要把前世的仇一並報了!
    然而她一哭,他根本下不了手。
    她哭得越凶,他的心越軟。
    他如今清楚的知道,前世那些所謂的報復根本就只是一個妄想,就算當時紀瑤未死,他也是放她一走了之了罷。
    男人的眸色如水般,翻涌著時亮時暗,紀瑤與他眼對眼,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麼。突然間男人松開了手︰“是很晚了,你回去吧,把我的衣服披上。”
    “不,不用。”
    “你不怕凍傷了家里問起?”他道。
    紀瑤愣了愣,急忙把那件玄色的衣袍穿上。
    太長了,馬上就拖到了地上,但是鼻尖卻充盈著一股清新的皂香味,好像他在擁抱著自己,臉頰不由一熱。
    “那我走了,侯爺。”她行一禮告退。
    身後傳來楊紹的聲音︰“陳素,送她回去。”
    “是。”
    陳素讓車夫將馬車駕來,載著紀瑤與木香歸家。
    到紀家時,紀瑤生怕被家人發現,把楊紹的衣服脫了放在車廂里,與陳素道謝聲方才走入大門。
    剛才不便說什麼,木香此刻道︰“姑娘,你沒事吧?侯爺有沒有,奴婢擔心極了……”
    最初她真的嚇死了,以為楊紹毫不留情,真要她脫衣服,她都不知道怎麼辦,左右為難。幸好後來沒有堅持,至于這份契約,還得看具體他會讓自己做什麼。不過剛才他又讓她披衣服,又讓馬車送,似乎也不是那麼生氣?紀瑤有點糊涂。
    但今晚跑出去的事情被廖氏發現了,紀瑤只好說是去了清月酒莊,在那里喝醉酒,後來在酒莊睡了一陣糊弄過去。
    第二日她就讓木香出去跟沈妍通消息,生怕母親哪日問起好能瞞天過海。
    沈妍一口就答應了。
    隔了一日,紀彰就歸家了。
    眾人都圍上去問東問西。
    紀彰道︰“做幾日牢有什麼,又不曾受苦,其間刑部堂官來問過幾句……不過今日說,乃一場誤會,那張秋山雖然不是主謀,但也是同謀,真凶貪慕鄭家娘子美貌,張秋山便與他合謀,想要鄭家錢財。誰想鄭家娘子極為剛烈,一直反抗,後來踫到那父子倆回來,二人把他們一起殺了。”
    紀廷元摸不著頭腦︰“那是真凶認罪說的,還是那審訊衙役說的?”
    “說是衙役也認罪了,他收受謝鳴韶的銀子,想要誣陷我,至于真凶,更是說得一清二楚,張秋山乃是同謀,也殺了人……”
    “哎喲,問那麼清楚作甚?”廖氏是歡天喜地,“你能平安就好了,快快,去洗個澡,把身上的晦氣洗洗干淨。”
    可紀廷元還是覺得奇怪︰“怎麼突然就水落石出了?”
    明明這案子不簡單啊,刑部又捂得嚴實,都不知道在里面搞什麼,結果才一日,就解決了。難道是楊紹出的手?可妹夫不是沒見到楊紹嗎?
    不過也難說的,紀廷元瞄一眼妹妹,指不定楊紹仍然喜歡妹妹,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偷偷的把事情給辦好了。
    哎呀,真是可憐!
    紀廷元搖搖頭。
    唯獨紀瑤清楚,肯定是楊紹出面了。可見這件事對他來說多簡單,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爹爹,那謝鳴韶如今如何?”紀瑤問。
    “听說刑部去抓人了。”紀彰氣憤道,“這種人就應該關一輩子,死性不改!才放出來沒多久,就開始害人!”
    “可不是嗎,應該天打雷劈,老天收了他才行。”廖氏也忍不住咒罵,“上回老爺也沒誣陷他,是他自己犯錯,偏偏還要怪在老爺頭上,這回該判他個三千里流放。”
    如她所願,這回謝鳴韶捅了馬蜂窩,宋焱听說這件事也是忍無可忍,手往御桌上一拍,喝道︰“敢陷害朝廷命官,豈有此理,著刑部即刻派人押解謝鳴韶去澄州七星塔,終身勞役。”
    聖旨馬上就傳了下去。
    宋焱側頭看著楊紹笑︰“都督,你早該跟朕說了,朕都不知此事,不然怎能讓紀大人吃苦。”
    “倘若紀大人真觸犯律例了呢?”
    “這……”宋焱道,“朕也可以網開一面。”
    “不,皇上,無論是誰皇上都該秉公辦理,哪怕是微臣,”楊紹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回張秋山確實是同謀,紀大人遭受陷害,不然該貶官還得貶官,絕無例外。至多皇上看幾分薄面,不至于貶到貧瘠之地,或者幾年後再復啟用。”
    听到這話,宋焱肅然起敬,感慨道︰“都督高風亮節,也虧得那些人還彈劾你,都督竟然還要提拔他們,如此以德報怨!”
    “皇上謬贊,此乃微臣本分,微臣願大燕繁華昌盛,永享太平。”
    宋焱越發崇敬他。
    沒過幾日,封了他與喬安之子宋翰為太子,同時間,升任楊紹為太子太師,自此,朝中更是無人能及。
    至于謝鳴韶自是悲慘難當,在被押解去七星塔的路上,想到余生都要在那里度過,終身勞役,再無任何希望,竟是途中想要逃跑,被衙役一劍刺死。
    這日休沐,紀瑤正在屋中寫字時,木香來傳話︰“侯爺讓你去侯府。”
    紀瑤放下筆,驚訝道︰“誰來告訴你的?”
    “是一個叫周念的小廝,說是新來的。”
    新來的?莫非是楊紹安插進來的?紀瑤暗想,不過不這樣,真的會被家里發現。若是被哥哥知道,肯定要跟楊紹過不去,哪里有閨秀去做這種事情的,肯定得偷偷的。
    她便跟廖氏說去沈妍的酒莊。
    廖氏道︰“怎麼又去?你別是學會喝酒了吧?”
    “沒有,我就是心里悶,不知道選誰做將來的夫婿,想找阿妍說說話。”
    “哦,你終于想清楚,要定下來了?”廖氏心花怒放,“好好好,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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