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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00節

    “宋星河的人頭讓本王來拿。”胥軛拿箭瞄準了宋星河,他這把重弓是這里射程最遠的寶貝,他沉穩地拉開硬弦,箭弦在他的扳指上磨出白灰,他的眼中是勢在必得的殺氣,松指那一刻,他沸騰的血液甚至已經開始急切地慶賀了。
    “嗖——”
    “嗖!”
    就在這與勝利一箭之差的時間里,有一只天外來箭從娘子關上俯沖下來,精準把胥軛的箭勢擊偏了。
    胥軛目光熱切地跟著箭,在發覺箭勢軌跡偏差時,他不可置信地又拉開了弓。
    然而他的箭已經沒有機會離弦了。
    一只箭飛到胥軛眼前,他來不及收回拉弦的手,那枚箭已經囂張地釘進了他的咽喉。
    他曾設想過自己無數種死法,至少也該是以一當百,殺靖人無數才是。
    絕不是這種一箭畢命。
    胥軛不甘心,因為沒有人的箭會比他的更準更有力,他的咽喉竟然只被一枚箭就刺穿了?!
    胥軛的身體往下倒,他的眼珠子在不甘心地轉動,在倒進骯髒的血水中時,他看到娘子關上,有一個人對他鄙夷地亮出了刀。
    那雙眼楮很陌生,又很熟悉。
    胥軛是殺人狂魔,他在死前看懂了熟悉的卻又比自己更狂的眼神。
    冰冷的羞辱碾碎了胥軛的自尊,徹骨的寒意覆蓋了他。
    -
    娘子關箭如雨下,原本是同盟的漠狄背信棄義,將刀鋒對準了合作伙伴。
    正在莽戎人大罵“漠狄不是人”時,有人眼尖,認出的箭矢上踏雪軍的標志。
    娘子關上戰鼓雷響!
    從西邊傳來趕來的踏雪軍的齊喊︰“大帥來了!”
    莽戎士兵一听大帥,只當宋月瀟當真到了,他們猛地打起了哆嗦,在久戰不捷的拉據中,立即萌生了退意,驚恐地互望道︰
    “不是說還有半日嗎?”
    “他娘的這個女人是會飛嘛!”
    娘子關上宋北溟黑色的鎧甲滴著水,他的第二箭凶狠地瞄準了胥軛的咽喉。
    箭矢飛出時,他不用看也知道會命中。
    宋北溟在排山倒海的戰吼中,只冰冷地瞥了一眼倒下去的胥軛,他眼里是噬血的戰意,那是比刀鋒還要令人心驚膽戰的鋒利。
    宋家三郎時隔五年回到戰場,提刀躍下道︰“北原前鋒宋北溟,來向爾等肖小討血債了。”
    第76章 血債血償
    莽戎士兵原以為這是一場唾手可得的圍剿, 他們輕裝上陣,為了加快突襲的速度, 甚至沒有帶盾牌和防御工事。
    進攻時的優勢, 在防守時就變成劣勢。
    莽戎士兵在箭雨中猶如人肉靶子,被射了個猝不及防。
    他們根本來不及跑,就在踏雪軍第一輪冰冷的報復下, 被進行了一次血淋淋的反屠殺。
    莽戎士兵拼命地往射程外跑。
    靳虎是一個老道的將領,他迅速地鎮定下來。
    靳虎已經四十多歲, 經歷過很多比這還可怕的戰場,他只望了一眼胥軛的尸體, 就迅速地接過了莽戎大軍的指揮權。
    他的心跳的很沉重,甚至感到極度的悶痛。胥軛的死亡給了他一個重擊,在他身邊死了一個正得勢的皇子,回到王庭, 他面臨的將是殘酷的問責。
    他必須將功補過,為自己討一線生機。
    靳虎果斷舉刀示意大軍後退, 軍令手鳴金後退百步。
    經驗讓靳虎並不慌張, 他深知莽戎還佔據優勢, 他告訴下屬︰“胥軛的驟殞只是一個意外。”
    意外。
    這個詞,靳虎自己都不信。
    因為胥軛的箭法在莽戎算是極出色的,這樣的箭手, 有足夠的敏銳及時發現敵方的箭矢。
    然而剛才那一箭, 胥軛竟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
    靳虎沉思著往後退去, 站到了軍旗的遮擋處。
    他警惕地掃視著娘子關上面。
    匆匆看到一個紅衣黑甲的身影從高高的城樓躍下。
    靳虎當即拔刀!緊惕地盯住了那鬼魅的身影。
    來得太快了。
    靳虎看那來勢就知道是沖自己來的。
    他握刀的手冒出了汗。
    -
    就在此時。
    娘子關的大門轟然開啟, 踏雪騎兵奔馳而出, 震天的喊殺聲洶涌而出, 他們目睹了自己同袍的犧牲, 全都目眥欲裂。
    排山倒海的仇恨如潮狂涌而來。北原五千騎兵有如天降,暴怒地喊︰“還我北原血債來!”
    靳虎作為主將,他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被分去。
    只有一眨眼的工夫,靳虎發誓,他只轉了下眼珠,刀光就亮在他的眼前。
    靳虎本能地抬刀去擋。
    在交錯的刀影中,他看到一雙極其冷酷的眼,瞳孔里的殺意甚囂塵上,映出了他的頭顱。
    靳虎像是有預感似的,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頸,以確認自己的腦袋還在。
    就在這一剎那,他的手指連同脖勁被一刀砍斷。
    五指削斷,崩向四處。
    頭顱斷口噴血,飛撞開莽戎軍旗,掉落在泥濘里。
    靳虎的眼珠還在轉,他像是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想伸手再次確認自己的頭顱。
    他的手,卻在不遠處的軀干上。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踏雪馬蹄踩到了他的臉上。
    -
    與此同時,追上來的踏雪騎兵,發現了地上胥軛的尸體,將士們因仇恨憋紅的眼,盯著這個始作俑者,幾人同時出刀。
    胥軛的頭顱被面無表情地斬下,再被長刀摁進了泥水里。
    -
    發生在轉瞬間的兩次梟首,以極其殘忍的方式讓莽戎士兵陷入了心驚膽寒的寂靜。
    在場的莽戎將士們親眼目睹了遽然的反殺,他們僵立當場,不敢置信。
    莽戎一貫鄙夷大靖人瘦弱矮小,然而今日自己的主副將竟被一個大靖男人如探囊取物般收割了人頭。
    莽戎兵既羞憤又恐懼,無法相信大靖也有這等惡魔在世之人。
    -
    宋北溟冷漠地望著這些人。
    北風驚雪一騎當先沖進戰場,宋北溟翻身上馬,舉刀示意︰“沖!”
    五千援軍看到戰場橫七豎八的同袍尸首,雙拳緊握,滿目通紅,氣得顫抖︰“還我同袍!”
    仇恨使北原援軍不顧一切,勢如破竹地沖散了莽戎的前鋒。
    而莽戎士兵失去將領,群龍無首,措手不及地遭遇了第一輪的報復。
    被兜頭打了個屁滾屁流。
    -
    北風驚雪始終領先,“悲風”所到之處,皆是莽戎士兵的人命。
    宋北溟在殘酷的戰局中,也沒有陷入狂熱。
    他有著極強的心理素質,仇恨只會使他更加堅定和冷靜,他盯著戰局,沒有掉以輕心。
    他深知敵我兵力懸殊,長姐只撥給他五千騎兵,並且嚴肅地告訴他,不會從西邊給他更多援兵。
    宋月瀟的胃口更大,她要帶大軍主力做更瘋狂的事情。
    宋北溟現在處在宋月瀟計劃里最關鍵的一步,他要靠這五千人,救下宋星河,還要至少拖住莽戎主力一個時辰。
    宋北溟來時是帶著這隊騎兵繞道平川西部,奇襲了在娘子關上觀戰的三千漠狄兵,勝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現在宋北溟要把這一招的威力延續到莽戎的戰場上。
    是以他必須一擊即中,用梟首主將的方式擊潰莽戎將士的心理,爭取到暫時的先機。
    然而,莽戎不可能長久的潰敗,既便失去將領,嗜戰擅戰的莽戎人也會迅速組織起新的戰斗。
    宋北溟深知戰場瞬息萬變,殺一兩個人,哪怕是殺主將,是無法扭轉實力懸殊的對比的。
    心理煙霧彈不可能一直管用,宋北溟必須要將奇襲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宋北溟相信宋月瀟對五千騎兵戰力的判斷,這五年,宋月瀟和宋星河將踏雪軍訓練的很好,五千騎兵跑出了震天響的陣勢,輔之宋北溟如入無人之境的身手,痛擊了莽戎的信心。
    更令宋北溟振奮的是,宋星河僅剩的五千步兵很快從死亡的陰影中掙扎出來。
    久戰疲憊的將士們看到援兵,迅速亢奮起來,兩軍從西南兩個方向,默契地匯成一股。
    宋北溟四顧,搜尋到了宋星河的身影,確認了二哥還活著,他心中大石落地,連日來陰霾的臉終于松快了些。
    宋北溟在漸漸清晰的雨簾中隔空與宋星河對視,兄弟倆多年未見,卻似從未分開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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