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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由她主導(微虐)

    隨著高大茂盛的街道樹一點點消失在車窗外,繁華的街道也因車流的不斷前進而逐漸遠去。
    慢慢地,遠處隱隱出現了熟悉的建築物。
    這讓王勝南意識到,月半彎就快要到了。
    可此時此刻,他卻仍為沈媚說的話感到震驚。
    如果他對賀家發生過的事毫不知情,倒也听一听就過了。
    但正是因為他知道,正是因為在賀家離開上北去美國發展前是他們王家為各種利益爭得你死我活的死敵。
    所以,他不得不往深處細想這句話。
    盡管當年賀家最終退了一步,移民去了美國發展,但害怕其又會轉頭卷土重來,因而王家仍然十分關注他們在美國的消息。
    在得知賀家的掌權人賀顯正竟搭上了當地的軍火商,開始向歐洲和中東販賣走私軍火後,擔心惹禍上身後也不得不漸漸淡了探听的念頭。
    不過,幾年前賀顯正去世的消息震驚了全世界的媒體。
    但讓眾人奇怪的是,曾宣稱連總統都敢挖料報道的一個有幾分名氣媒體在此事上也只是寫了寥寥幾語。
    無疑地,這說明賀顯正的長子賀子鳴在處理這件事的手段上十分了得。
    而他的另一個兒子,則因為從未公開露面,徹底鮮為人知。
    豪門的秘事往往最容易引人猜測。
    何況,這還是一個中外人都知曉的華人大亨。
    網上曾傳謠說賀顯正是死于仇家的報復,另外也有人說他是做多了虧心事才心髒病突發死的。
    當年事發突然,可賀家的動作卻極為迅速。
    他們將消息封鎖得密不透風,王家再有心也無從打探。
    但最終,他們還是得到了一條似真似假的消息。
    一切起源于一場情殺——盡管險些被殺的賀子鳴在車禍中大難不死,但是卻間接導致了賀顯正病情的雪上加霜。
    他妻子情夫的身份無人知曉,但賀家卻因賀顯正的逝世而元氣大傷。
    至于賀子鳴的妻子,更是連賀顯正的葬禮都不曾出現過。
    只是當年有媒體報道,說賀子鳴的妻子叫Jessica。
    沈媚抱著琴下了車,然後再彎腰向里拿行李箱。
    等她俯一將行李箱從車里拎出放在地面上時,一直靜靜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卻伸手接過了她挎在肩上的琴盒。
    頓時間,沈媚瞳孔緊縮,猛然轉身——
    王勝南正將琴盒斜放在懷里,像個沒事人一樣朝她微微一笑。
    “別那麼緊張,我知道它對你很重要,不會弄壞的。”
    聞言,沈媚不禁皺眉,抬頭認真看向他,“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如果你之前是猜的是對的,我想得到的是你呢?”
    王勝南笑著低頭看她,嘴角輕輕上揚露出可愛的虎牙。
    見狀,沈媚輕笑一聲,轉身朝房里走。
    走到一半,她轉頭看向他反問,“你想和我做愛?”
    “就算當我們親密接觸的時候,我卻在心里厭惡憎恨你,這也沒有關系?”
    有錢人都相信錢能讓人你情我願。
    而你情我願的性愛實際上也更能讓人從身體與精神上得到雙倍的享受。
    果然,她清楚地看見她的話讓男人的臉瞬間僵了一瞬。
    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一聲,她上前將琴盒從他懷里取走,再扭頭往回走。
    然而,王勝南在她身後說的話,卻讓她不禁驀然停住了腳步。
    “就像你說的,現在我知道你就是那個Jessica了。但我還想知道,你特意回國來到樺城是為了什麼?你不去沈家所在的上北尋求庇護,而跑來樺城?何況,就算沈家不接受你,為你差點殺了賀子鳴的情夫也會不要你嗎?”
    听到最後一句話,沈媚猛地轉身,緊緊盯著他開口道,“你說什麼?什麼情夫?”
    王勝南嗤笑一聲,認為她現在是在裝傻,“你別跟我說你是在美國長大的abc,所以听不懂‘情夫’這兩個字。行,我給你翻譯,the   other   man,就是你背著賀子鳴在外面有的野男人。听懂了嗎?”
    像是怔愣住了一樣,沈媚靜靜站在原地。
    眼里的淚不受控制地,慢慢向外涌出。
    但很快,她又伸出手擦干了眼淚。
    轉而抬頭看著他,認真說道,“我不清楚你對當年的事了解多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所謂的情夫。我愛Laurence,我很愛他,我更不可能在我們結為夫妻成為伴侶後背叛他。”
    “既然你這麼篤定,那顏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要殺賀子鳴?”
    聞言,沈媚猛地一愣。
    顏櫟,Edward?
    “……他是我在聖密爾上學的時候的中學同學,”沈媚皺著眉解釋了自己和Edward的關系,隨後像是想起什麼,驚恐地睜大了眼楮,“你說是他——”
    王勝南一直看著她,從頭到尾,不肯放過她流露出的每個神情。
    然而,她真實而自然的反應都顯示出一個事實——
    她沒有說謊。
    對此,王勝南不禁蹙緊了眉頭。
    “王家的消息來源一向很可靠,不可能會出錯。難道你是被他們埋在鼓里的犧牲品?”
    “所以你才跑來樺城,從此離開他們的監視。甚至為了更好地掩藏,還找了個同性戀結婚避世?”
    然而沈媚沒有回答他的話。
    因為此時她的心正因為得知了一個隱約的真相,而在胸腔里撲通撲通地狠狠跳動。
    王勝南見她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想起她剛知道自己可能當年做了犧牲品,一時在心理和精神上都感到難以接受。
    這也倒情有可原。
    那就給她一晚的時間好好冷靜冷靜吧。
    認為自己突發善心的王小少爺把女人不慎落在半路上的行李放進她在二樓的房間後,便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往別墅外走。
    在路過仍站立在一樓樓梯口附近的沈媚身旁時,看著女人白皙優美的美麗頸項,他忍不住心癢地起了作弄的心思。
    俯身靠近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用幾近魅惑的嗓音道,“其實,我根本不怕你討厭我。在你告訴我你是賀子鳴的女人後,我反而更想和你上床了。想借機嘗嘗遠在美國的賀大少爺的前妻是什麼滋味。”
    “沈媚,你玩不過我的。你終究會乖乖躺在我身下,哭著求我,讓我一點一點地把你出水來。”
    “到時候……”沒等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沈媚已經面帶冰霜地伸出手扇了男人一巴掌。
    “你真讓人感到惡心——”
    王勝南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扇出了內心深處的戾氣。
    下一刻,他便陰沉著臉將女人向前狠狠推倒在身後沙發上。
    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放在沙發另一邊的琴盒,然後再轉過頭來定定看著身下臉色蒼白的她道,“我還能對你做更惡心的事。因為,我馬上就要在賀子鳴送的琴身邊狠狠你。”
    說完,他便如嗜血的野獸一般,猛地低頭吻她緊咬著的唇瓣。
    感受到身下人似蚍蜉撼樹的無謂掙扎與反抗,王勝南不禁冷笑,“如果想一會兒嘗嘗我給你的苦頭,那你就隨便咬你自己。”
    他的話說完,沈媚便像是放棄了掙扎一樣,疲憊而又無力地閉上了眼。
    “因為我不想和你做愛,所以你就要強暴我嗎?”
    “這樣的你,和讓我逃離的賀子鳴有什麼區別?”
    驀然地,正在她白嫩的頸間肆意吸咬的男人停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她,問道,“你什麼意思?”
    沈媚抬眼,靜靜與他對視,“你說你會讓我自願躺在你的身下,也就是說我要心甘情願地和你做愛。”
    聞言,王勝南不禁露出一絲布滿寒意的微笑,“所以,你是想用我之前說過的話,逼我放過你嗎?”
    鷹會放過已經被困在爪子里的兔子嗎?
    顯然不會。
    沈媚當然不會如此天真,認為凶獸會放開它手里的獵物。
    搖了搖頭,她淡淡道,“我希望和你的性愛由我來主導,然後我就會心甘情願。”
    她的話說完,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艾有話說︰這章有點半強迫的性質——主要也是基于男女主性格和人設展開的(但因為我的座右銘,後期他們一定會反過來!)其實,“掀起裙子比你還大”這種也能寫,不過就是寫出來的明顯是劇情崩壞了走向沙雕風……如果實在不喜歡,就及時止損點叉吧。千萬不要強迫自己,更不要投我魚叉——就看在我沒有跪地求珠珠的份上,答應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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