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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特濃信息素 第54節

    “呵呵,你也少在我面前拿哥哥的架子吧,”段客心冷笑道,“我知道你看不慣我這個alpha弟弟。但現在看來看去,你也只能依靠我了。我饒是和你再不好,也比你老公好十倍。”
    段客宜心里氣極了,只覺得自己淪為笑談。
    門那邊敲響幾聲,護士走了進來,說︰“有人來探視您。”
    “那我也走了。”段客心站起來就走。
    段客心走到走廊的時候,正好迎面踫上屈荊一家人,還打了聲招呼。屈荊與他寒暄了兩句,便又帶著父母和配偶到了段客宜房間。
    段客宜看見這四個人,便扯起笑容︰“真有心啊!”
    屈荊一家人便坐了下來。姜慧息又說道︰“哎呀,這事兒發生那麼久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們也好來探望你啊!還是要看新聞,才知道的。這多生分啊!”
    段客宜听到了“看新聞”,心里一動,更覺得丟臉,不免得認為姜慧息是故意笑話自己。
    段客宜便也陰陽怪氣起來,只說︰“呵呵,我的傷其實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不過是一些皮外傷,也沒什麼的,躺一躺便好了。倒比不過什麼生不出孩子的癥候,傷了機體的東西,那才叫難以醫治……對了,我看你們屈家好像也不是大家族,人丁好像不是很旺啊?”
    段客宜這話,是故意用來刺攸昭的。攸昭听了,也果然心里一痛,臉上倒沒有什麼表情。姜慧息聞言,臉上倒是煞的一下白了。屈荊臉色也變得不好,但都沒有說話。倒是屈爸爸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段客宜說︰“你!你你!……”——倒是笨嘴拙舌的,“你”了大半天都“你”不出個下文。
    姜慧息卻忽拉著屈爸爸,說︰“沒事兒,你急什麼?”
    屈爸爸這才重新坐了下來,又惡狠狠地盯著段客宜。
    段客宜只當屈爸爸是個不愛說話的老頭子,沒想到忽然這樣凶惡起來,但凶巴巴的卻沒什麼殺傷力,真是好笑得很。段客宜絲毫不怕屈爸爸,還回看他一眼,只道︰“沒事!醫學是很發達的……”
    “是啊,醫學那麼發達,你這條腿已經會很快好的。”屈荊接口道,“就是很多貧苦人享受不了現代醫學的便利,還是靠你們這些慈善組織幫忙啊。就怕你們的善款沒有給到真正需要的人……”
    “你怎麼說話呢?”段客宜也有些被戳中了心窩子,也有些急眼了,“對長輩要好好說話,知道嗎?”
    “什麼長輩不長輩的?”屈荊也不吃這套“禮義廉恥”的,只說,“要說真這麼講究,那我是不是也得給夏桃磕頭去?”
    這才叫尖銳,扎得段客宜跳腳。
    “對了,你生病了,怎麼海總還和夏桃出國旅游啊?”屈荊說。
    段客宜氣得幾乎仰倒。
    他根本不知道夏桃和攸海出國旅游了。這些天,攸海沒有來看望他,只說是出國公干了,原來不是“公干”,是“女干”!
    段客宜沒想到自己還在病房里呆著呢,攸海不看自己就罷了,居然還和那個小賤人出去玩樂了!
    這段客宜也沒心思了,坐在病床上,又听見屈荊說話這樣不客氣、不尊敬,也不打算裝客氣了,便一揮手,說︰“我累了,你們走吧。”
    姜慧息便說︰“那你好好休息。”
    四人站起來要走,卻見屈爸爸傾身把手往段客宜床邊伸去。段客宜嚇了一跳,以為屈爸爸要打人呢,卻見屈爸爸只是把放在床頭的果籃拿走了,回頭氣鼓鼓地說︰“扔掉也不給你吃!”
    屈荊等人一並離開了醫院,臉上都是訕訕的。四人坐上了私家車,屈荊坐在駕駛座上,看氣氛不好,便又開玩笑道︰“我可說了吧?跑來看病倒不討好呢!總是他先惹惱我們,然後我們又惹毛他。”
    屈爸爸卻不覺開口︰“你也不听听他說的是人話嗎?”說著,屈爸爸又看著姜慧息︰“不過你也不用理他。我看他是得了神經病了。”
    姜慧息卻皺眉,說︰“我們家的事情,他怎麼知道得那麼仔細?”
    屈荊拍了拍方向盤,只道︰“他就淨胡說八道呢!”
    姜慧息卻又幽幽一嘆,說︰“那可不算胡說。屈家這邊卻是九代單傳……”說著,姜慧息竟是頗為傷感。屈爸爸听見這話,忙安慰妻子︰“什麼九代單傳不單傳的?我們家也不是就我們一個人啊……這這這……四海之內皆兄弟啊!”這屈爸爸也夠詞不達意的,安慰也不到點子上,好久才憋出一句“四海之內皆兄弟”,倒把姜慧息給逗笑了。
    屈爸爸見妻子笑了,才安下心來,又說︰“我看攸家那邊的人都不正常,以後也不去見他了!”
    姜慧息卻教訓道︰“你說什麼呢?怎麼攸家的人就不正常了?咱們昭兒不就挺好的麼?”
    屈爸爸被老婆教訓,原本是要憋屈的,但見剛剛妻子傷感,現在卻又精神教訓自己了,便開心起來,笑著說︰“是、是,沒錯。”
    姜慧息看屈爸爸在那兒傻笑,便說︰“我說你呢,你還笑。我看你也正常不到哪兒去。”
    屈爸爸卻又話鋒一轉︰“荊兒,你剛剛跟段客宜說的什麼夏桃?是最近那個畫家嗎?”
    “你也有關注啊?”屈荊有些意外。
    “當然!”姜慧息笑著說,“你爸平常就愛看些畫呀字呀什麼的。”
    屈爸爸只說︰“怎麼這個畫家和攸海扯上關系了?”
    姜慧息卻說︰“你真是笨死了。我也從不認識什麼夏桃的。但就听剛剛荊兒一句話還有段客宜那臉色就知道,那個夏桃肯定是攸海包的小三!”
    屈爸爸目瞪口呆︰“真的嗎?”
    屈荊諱莫如深地道︰“還是老媽厲害啊。”
    “這可……”屈爸爸頗為訝異,“那段客宜住院了,攸海還帶夏桃出去旅游呢?”真不是東西啊!
    屈荊卻道︰“沒去旅游。那我是瞎說的。”
    “瞎說的?”屈爸爸更驚訝,“這你也能瞎說啊?”
    “他說我們家子息凋敝那也不是瞎說嗎?我怎麼說不得他家的閑話了?”屈荊略帶幾分嗔意,“我就是氣氣他。”
    姜慧息卻感到好笑︰“你這話也不怕打臉。他但凡查查也該知道是假的。”
    “他哪兒能查攸海的行程啊?”屈荊搖頭說,“他只能憋在心里,自個兒難受。”
    這話說得可真是太對了。——攸昭听了都暗暗稱奇,沒想到屈荊看別人的家事如此洞若觀火。
    屈荊又說︰“就算段客宜不憋著,鼓起勇氣問了,那也沒用。”
    “怎麼會沒用呢?”屈爸爸不解。
    屈荊答︰“因為就算攸海告訴他實話,他也不會相信。到頭來,還是大吵一架,那更不開心。”
    姜慧息點頭,笑道︰“是啊,夫妻之間就是這樣的。要是一開始不信任,疑慮就會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到最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攸昭听著這句話,仿佛被言中了心事,便是一陣的晃神,直到兜里手機忽而響了,攸昭才回過神來,急忙將電話接起來,居然是夏桃。攸昭不免覺得奇怪。夏桃現在在國外辦展呢,這個辦展項目的直接負責人是曼迪。按理說,有什麼事,也不會是夏桃直接聯系自己啊。
    但基于對方是客戶的道理,攸昭便接了電話。
    夏桃在那邊說︰“勞煩您去警察局一趟,保釋我哥。”
    “你哥?”攸昭想了一下,“夏菱?”
    “沒錯。”夏桃悠悠說,“我只打給你,就是希望你暗地做了,不要聲張。也別告訴別人他犯事兒了。”
    “好的,”攸昭听著夏桃的口吻,便比較謹慎地回答,“我會的。”
    攸昭掛了電話,跟屈荊說︰“我工作的事情要去一趟。”
    “什麼事兒啊?”屈荊順嘴一問,“這麼急?我送你吧。”
    “這……”攸昭有點兒為難,半晌還是說了,“是夏桃,他讓我去辦個事。”
    這事兒听得後排的屈爸爸都瞪大了眼楮︰什麼?夏桃不是他們說的攸海的小三嗎?怎麼小三能使喚攸昭干活?哎?——這這這這——屈爸爸低聲對妻子嘟囔︰“我果然說攸家不是正經人家吧!”
    屈荊倒不以為意,說︰“這有什麼的?打電話叫個下屬去辦就行了。還用麻煩您昭總?”
    攸昭卻道︰“夏桃的意思是讓我去,那我就去唄。他是客戶。”
    “那也是。”屈荊也是伺候過客戶的人,當然明白,“那我送你回公司?”
    “不用了,我自己去。”攸昭朝屈荊眨眨眼,“工作內容涉及客戶隱私,還是得保密的。”
    “理解。”屈荊沒有多問,親了親攸昭的臉蛋。
    看著屈荊毫無疑心的樣子,攸昭竟覺得似听了甜言蜜語一樣愉快。
    攸昭下了車,又給夏桃打電話說︰“夏菱犯什麼事了?”
    夏桃回復︰“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呢,你听了可別太驚訝。”
    “是?”
    第七十四章
    “他去嫖了,剛好遇到掃黃。”
    攸昭還真挺驚訝的︰“他……他去……他去……還去光顧別人的生意?”
    夏桃听著攸昭的措辭,忍不住笑了︰“對,就是要多觀察別人怎麼做的,才能更好的提高自己的水平……”
    “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就是他受了傷,要去別處找點丟失了的尊嚴罷了。算了,你快去撈他吧。”
    攸昭自然要快,忙打車到了警局。攸昭下車去辦手續贖人,把夏菱贖出來了,夏菱那叫一個鼻青臉腫的,攸昭看到的時候都驚呆了︰“你……你怎麼?被打了?”
    夏菱搖搖頭,哭道︰“可不是……哎,不說了。”
    攸昭心里涌起了一個不好的猜測︰“不會和高伯華有關吧?”
    夏菱神色一變,愣了半晌,卻笑了︰“你說什麼?他是有頭有臉的人,就算和我分手,也不至于會打人啊!”
    攸昭一怔︰“你們分了?”
    “嗯。”夏菱淡淡點頭,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又對攸昭說,“這次的事情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請你吃飯答謝。”說著,夏菱便招了輛計程車走了。
    這是旁人的隱私,攸昭自然是不好多問的,只覺得高伯華那邊也太亂了些。想到了高伯華,攸昭又不禁想起了屈荊的身世來。
    看著今天段客宜提到屈家人丁不旺,那屈家夫婦的反應,那高伯華一口咬定屈荊是自己的親哥,屈荊是被屈家收養的,這說不定就是真的了。
    只是,屈荊、屈爸爸和姜慧息都沒有和攸昭提過這一件事。高伯華和屈荊在攸昭面前,也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那攸昭就知道自己是“不應該”知道這件事的。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那他肯定就應該當不知道。他從小就是個懂事孩子,這點道理是不會不明白的。
    因此,他不理會,也不詢問,做個乖巧的人。
    話雖如此,也是因為他不可以提這件事,他便更覺得自己在屈家到底還是一個外人。
    然而,仔細一想,他也確實是個剛來的外姓人。人家的隱私不告訴他,也是很正常的。他也不應該感到別扭才是。
    偏偏他就是有些淡淡的在意,更是幾分似有若無的耿耿于懷,他不免自認為是自己太難相處了。
    夏桃的海外畫展獲得了不俗的成績,便是這樣風風光光地回國了。
    夏桃還給攸昭帶了伴手禮,是一幅大大的法式刺繡畫。這一幅刺繡畫以薄紗為底,繡著繁花,紅花的花瓣是用紅色水晶綴著成的,綠葉則是用綠玉,花草旁邊有一只大孔雀,它的頭上瓖著一顆拇指指甲蓋大的藍剛玉,孔雀尾巴則是用孔雀金線繡成的,華美不已。
    攸昭卻說︰“這也太貴重了,我竟不知道掛在哪兒才好。”
    “怎麼貴重了?我還怕你瞧不上呢。”夏桃笑道,“不過我看你的風格應該也是素素的那種,還真不一定適合。要不然你就拿去送人吧。這排場夠的。”
    攸昭卻有些意外︰“你送我的東西,怎麼可以轉手送人?”
    “沒關系!我不講究這些。”夏桃回答。
    攸昭便半開玩笑說︰“那就送給段客宜,祝他早日康復。”
    夏桃聞言大笑,說︰“這好東西怕是要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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