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偷歡(微H)

    曦公主回宮,魔宮自然大排筵宴。
    葉瑾諾身著華貴宮裝,如五百年前那般坐在玄湛左手下首。
    距離神最近的位置,是她獨有的殊榮。
    “殿下身子痊愈,乃是我魔界大喜之事,臣敬殿下一杯,願殿下來日之路再無坎坷。”左沛嵐端著酒杯起身,絲毫不顧周圍臣子訝異目光,對著葉瑾諾咧嘴燦爛一笑。
    作為曦母家親屬,又是與世同齡的自然元素,葉未言和左氏兄妹都前來赴宴,只是左沛然和葉未言都不是話多的性子,這敬酒的事,只能交到左沛嵐手上。
    魔界總共就三個自然元素,還全都窩在葉府,能把這三位一起請出來,除卻造物主神,也只有葉瑾諾有這個本事了。
    葉瑾諾垂下眼眸,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只是她並未起身,公主身份于此,她不必也不能起身,只能對著左沛嵐舉了舉杯,“愛卿有心了。”
    話畢,大袖掩口,將酒液一飲而盡。
    只是飲盡之後,咂吧咂吧嘴里滋味,不像是酒。
    像白水,實在寡淡。
    葉瑾諾狐疑看向階下,只見水元素左小姐低頭喝湯,默默避開她的目光。
    葉瑾諾︰……
    水元素可操縱所有液體,把酒換成水更是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唐弈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給了好友右相蒼語一個眼神。
    蒼語算是唐弈一手提攜上來的,雖是如今明面上和唐弈平起平坐,但大是大非上,他還是听唐弈的話。
    得了唐弈眼神示意,蒼語點點頭,與唐弈一同起身,“臣恭賀殿下痊愈,恭迎殿下回宮,臣敬殿下一杯,還望殿下賞臉。”
    朝堂暗流涌動不說,左右丞相一同起身敬酒,擺明了就是給曦公主的投名狀。
    絲毫不管御史大夫和太尉的死活。
    同為一品重臣,他們倆這事做得都不像人能干出來的事。
    葉瑾諾掃過階下一眼,瞧見太尉和御史大夫難看至極的臉色,才微微挑眉︰“愛卿有心,本宮心中甚慰。”
    她不喜歡文官,但不代表她在朝堂立足不需要文官支持。
    王權雖大,但不必要的麻煩,少一點是一點。
    一口飲盡杯中酒,咂吧咂吧滋味,果不其然又是水。
    “殿下海量。”唐弈見她喝得痛快,眸色不由沉下。
    說著夸贊,實則提醒她注意身子,少喝些酒。
    葉瑾諾懂他意思,但兩杯水下肚,她只能心虛側目,“不醉人的酒,喝幾杯算不得什麼。”
    唐弈不再多言,行下一禮便又落座。
    只是沉默片刻,忽地狐疑看向對面的左沛然,對上對方飄忽目光,頓時了然。
    難怪葉瑾諾喝得這麼痛快,卻原來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
    唐弈搖頭失笑,也不再勸諫。
    宴席過半,歸屬唐弈蒼語一派的官員連連敬酒,葉瑾諾實在承受不住,起身對玄湛福了福身︰“父神,兒臣不勝酒力,想出去走走,散散酒氣。”
    喝水喝飽了。
    一桌好菜就在眼前,她卻喝了好幾壺白水喝到飽,換誰來都生氣。
    玄湛目光掃過階下,又低頭喝了一口湯,淡聲吩咐︰“唐弈,陪曦出去走走。”
    唐弈瞧見葉瑾諾起身時便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樣,听見吩咐便連忙起身行禮︰“臣遵旨。”
    徒留蒼語一人在椅子上摸不著頭腦。
    先前暗中陪殿下微服私訪,今日宴席上被點名陪著殿下出去散步……
    蒼語腦子里靈光一閃,感覺自己攀上的不止是當朝左相。
    他好像攀上未來的駙馬爺了。
    且不說宴廳內文武百官什麼想法,葉瑾諾帶著唐弈拐進御花園的小路,便軟在唐弈懷里,委屈開口︰“然姐姐把酒換成水了,我喝了一肚子水。”
    唐弈故作鎮定左右看看,見身側無人,才悄悄擁緊懷中少女,“在宮中……小心為好。”
    “我不讓傳出去的消息,誰都不敢傳出去。”葉瑾諾冷哼一聲,又拽住唐弈衣角,哼唧道︰“墨熙哥哥,親親瑾兒嘛……”
    曦勢力再大,也不能在宮中無視禮法。
    唐弈摟她還能解釋是她醉酒無力,真要親昵幾番,只怕百口莫辯,壞她清譽。
    “殿下,宮中眼雜,還望殿下謹慎行事。”唐弈喉間艱澀滑動,對上她那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時,他險些又情難自制。
    生得貌美也便罷了,性子還這麼嬌,唐弈覺著有時真不怪他被拉入情網。
    換做是誰,都招架不住。
    “墨熙哥哥——”葉瑾諾尾音拉長,一如她撥弄琴弦時,輕輕勾在唐弈心上。
    唐弈橫在她腰上的手緊握成拳,手背淡青色的經脈都凸顯出來。
    他呼吸都加重,忍了又忍,才終于能開口哄她︰“听話些,回了鳳華宮,做什麼都行,可好?”
    “那……”葉瑾諾眼楮一轉,眉眼便彎下。
    她踮腳湊到唐弈耳邊,軟聲開口︰“今夜親親我那兒,話本上說舔那兒舒服呢。”
    四下靜謐之時,她听見自己話畢時,唐弈喉間突兀的吞咽聲。
    美人在懷還坐懷不亂已經是他極限,偏生她還要說那麼勾人的話。
    唐弈不受控制地想起,她那兒生得嬌,粉白干淨沒有一絲毛發,兩片小花瓣又軟又嬌,他平日和她歡愛時,更是一低頭就能看見緊窄小孔被他撐開,里邊蠕動的艷色嫩肉被他陽具插得顫動……
    “好。”他下身陽具腫脹,艱難開口時生怕自己在這兒就讓她得償所願。
    “墨熙哥哥,頂到我了…嗯哼…好有精神。”葉瑾諾還不放過他,柔若無骨的小手隔著紫袍摸上他身下堅硬熾熱的部位,還在他耳邊嬌嬌低喘一聲。
    唐弈忍不住往她掌心頂弄,動作後才驚覺失禮,連忙按住她的腕子,擰眉沉聲道︰“瑾兒,听話些,別…唔…”
    他話未說完,葉瑾諾靈巧手指就勾開他身上紫袍,探入他褲子里,捏住充血腫脹的頂端。
    一時快感強烈,低喘便脫口而出。
    葉瑾諾沒好好摸過他這兒,指腹按到他頂端上微微張開的小孔,沾染滿指黏膩。
    “咦?墨熙哥哥這里流水了呢,很舒服嗎?”她有些好奇地問。
    唐弈那張俊臉上憋得額角青筋暴起,咬著牙按住她的手,卻又生怕用力會傷到她。
    “瑾兒,你…呼…別鬧,听話。”他俊眉緊擰,脹痛肉根被她小手撫慰著,說不舒服那是假的。
    可是天時地利人和,現下只佔了人和。
    葉瑾諾舔了舔唇,埋首在他懷里不看他,“這兒沒人,墨熙哥哥…你這樣回去也不是辦法,交代在瑾兒手里,瑾兒就放你回去可好?”
    “瑾兒,你听話…嗯…別玩了…”唐弈實在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剛想開口勸諫,龜頭下方最敏感的小溝又被她指腹擦過。
    快感再次襲來,他只能抱緊懷里不听話的少女,“那、那你快些……”
    實在荒唐。
    唐大人清白一生,最後把清白交代在自己下定決心追隨的儲君身上。
    葉瑾諾見他妥協,才哼笑著繼續套弄手中硬熱陽具。
    她瞧不見他那處如何,手上觸感卻變得更加清晰——
    頂端相對軟些,下邊的柱身硬得像鐵棍一樣,她指腹好奇地勾弄盤虯的青筋,唐弈就會忍不住擰著眉低喘。
    唐弈耳根都臊得通紅。
    除了葉瑾諾,他前世今生都沒踫過別的女子,本就不是重欲之人,連自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偏偏就栽在葉瑾諾手上,她甚至不需露半寸肌膚,只是盈盈笑著站在他眼前,就能輕易讓他丟盔卸甲。
    “墨熙哥哥,舒服就喘出來,讓瑾兒听見。”葉瑾諾眯著眼靠在唐弈懷里,靈巧手指刻意刮過他最敏感之處,惹得他喉間又溢出低喘。
    “瑾兒•••你真是•••”唐弈實在拿她沒有辦法,好似他前世今生兩輩子加在一起,都快數不清被她破了多少規矩。
    他墨守成規,偏偏遇上葉瑾諾這個總愛跳脫于禮法之外的。
    可惜葉瑾諾實在不熟練做手上活計,唐弈難耐之下,忍不住帶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下套弄。
    “再快些,嗯•••瑾兒好乖。”他低頭輕輕啃咬葉瑾諾頸側肌膚,泄憤似的在她白皙肌膚上留下一個紅痕。
    葉瑾諾喜歡他,摸到他身下時,自己也有些動情,頸側被他咬住時更是險些便軟了腰。
    “嗯哼•••別咬我•••”她嬌嬌低吟,摻著媚的聲音很快又消散在夜風中。
    沒有人知道這里在發生什麼,可是沒有屋檐遮擋,她還是覺著心悸。
    她知道自己荒唐,可偏偏她又想讓唐弈陪著她一起荒唐。
    手中肉睫變得越發堅硬,甚至還有些燙手。
    好似帶著勃發的生命力,在她手中突突地跳。
    忽地听見唐弈悶哼一聲,手中肉根抖動兩下,掌心便是一陣濕熱黏膩。
    葉瑾諾連忙抽出手,果然滿手都是濃白精水。
    “對不起。”唐弈粗喘著道歉,從袖中摸出手帕,仔細擦干淨她縴長手指。
    葉瑾諾覺得他真是奇怪。
    分明是她強迫他的,最後卻是他在道歉。
    但轉念一想,他用情至深,也難怪常覺虧欠。
    被他擦干淨的手輕輕勾住他腰帶,抬眸時,她眸光盈盈︰“幫你自瀆,弄得我那兒都濕透了,怎麼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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