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學 > 綜合其它 > 公主能有什麼壞心思呢(甜寵 1v1) > 14.兄長和師父又在拆家了

14.兄長和師父又在拆家了

    月色之下,葉瑾諾忽地笑了。
    她抬手將杯中酒液揮出,讓美酒灑落地面,“這杯酒敬當年戰死沙場的將士,泱泱吾土,寸步不讓,本宮身為儲君,五百年前誓死戍衛邊關,五百年後的今日,一如當年。”
    “微臣願誓死追隨殿下,鞠躬盡瘁,萬死不辭。”唐弈又是一躬到地,虔誠行禮。
    葉瑾諾靜靜看著他。
    若說他對曦的感情只是兒女私情,實在淺薄。
    他敬曦大愛無疆,憐憫眾生;愛她才貌雙絕,風華絕代。
    家國情懷在心,于是他堅守百余年清廉,謹小慎微,公允在心。
    于是他對曦的付出,不求任何回報。
    “愛卿免禮平身。”葉瑾諾終于開口,輕聲免去唐弈禮節,“坐下吧,月下對飲,就不必如此恪守禮法了。”
    她其實只是在想,自己又何德何能呢。
    長眠五百年,她在朝中勢力不似當年,可偏偏有這麼一個臣子,在從未見到她的情況下,就早早在心底決定要追隨她。
    或許是父神憐憫她為國如此盡心竭力,才將唐弈賜給她。
    讓她在甦醒之時,不會那麼糟心。
    葉瑾諾確實寬慰許多,仰頭又干了一杯酒。
    幾杯酒下去,葉瑾諾又開始上頭。
    搖搖晃晃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唐弈,她輕笑抬指勾起他下頜︰“唐愛卿生得真俊。”
    “殿下當心摔著。”唐弈無暇顧及這個曖昧的氛圍,只憂心忡忡看著她腳下。
    “不準看別處。”葉瑾諾揪著他的臉頰,又嫌棄松開,“怎麼臉上連點肉都沒有,硌手。”
    唐弈瞧著清瘦,但脫了衣裳,又能瞧見身形並不羸弱,反而頎長挺拔,精壯強健。
    只是面相清俊,面皮也薄。
    他無奈嘆息,伸手勾住葉瑾諾的細腰,“殿下,坐下來說話可好?”
    “才不••••••”葉瑾諾扭了扭身子,想掙脫他的手,沒成想腳下一滑,身子險些懸空,她頓時驚呼︰“呀!”
    “殿下!”唐弈連忙拉住她,沒成想她喝完酒手軟腿軟,整個身體都軟在他懷中。
    一時之間,四下似乎都靜下來。
    葉瑾諾鼻間滿是他身上清淺的草木清香,淺淡溫和,可偏偏他抱她又抱得那麼用力,好似木屬性的溫柔和堅韌,都在這個瞬間體現。
    她能听到唐弈的心跳,好快,響在耳邊像是打雷一樣。
    抬眸看他,卻不慎墜入他那雙深邃眼眸。
    柔情似水,又蘊了淺淺的笑意,怪好看的。
    四目相對時,唐弈喉間滾動,半醉美人最是要命,她雙頰透粉,秋瞳剪水不說,偏生還要這麼含嬌帶媚地望著他。
    他不由自主便想吻她,可稍微低頭,又怕她不喜歡,只能拼命忍住。
    葉瑾諾目光下移幾寸,落在唐弈那對薄唇上,便忍不住仰頭親上。
    唐弈眼楮都睜大,沒想到她會主動在這時親他,驚喜之下,連忙擁緊懷中的少女,加深了這個輕淺的吻。
    深吻纏綿繾綣,讓葉瑾諾也不由心跳加速。
    她自是聰慧,第二次和唐弈接吻,已經無師自通一般學會在他口中索取那股草木清香。
    只是小舌頭還沒攪弄幾下,就被他的舌頭頂了回來,他侵入她口中,掠奪她帶著酒香的口津。
    “唔…”葉瑾諾輕喘出聲,陌生的曖昧氛圍讓她心跳太快,以至于連呼吸都有些紊亂。
    沒成想這一聲輕喘落在唐弈耳中,他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嗯…太用力了…”葉瑾諾被他抱得疼了,蹙眉輕輕推他。
    唐弈這才驚覺自己失態,放緩了手臂上的力氣。
    “弄疼殿下了嗎?”他又在葉瑾諾唇上輕啄一下,啞聲問她。
    葉瑾諾借著月色看他,正對上他眼底濃郁情欲。
    怎麼……親個嘴都能成這樣。
    葉瑾諾面頰發燙,低頭埋進唐弈懷里,細細應了一聲。
    “怎麼又叫殿下……不是說出了宮便不必再喚了麼。”她小聲嘀咕。
    她覺得唐弈的聲音,喚點別的稱呼,許是會更好听。
    “身份于此,怕冒犯了二小姐。”唐弈啞著聲音回答,抱緊懷中的嬌軟身軀。
    事情至此,已經比唐弈的預想中好了太多太多。
    讓他不由自主幻想,是否自己能得到更多。
    比如••••••她的喜歡。
    葉瑾諾在他懷中搖頭,“身份架子,不該是對著百姓和清官,王權在手,是背負庇佑百姓安康之責,而非以公主身份在細枝末節上苛求臣子。”
    她想得明白,權勢地位,是臣民給予她厚望。
    若談論兒女私情時,還要帶上公主敬稱,實在太累。
    唐弈眸色閃動,詫異不已。
    傳聞中的曦公主,似乎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難以接近。
    好似正因為她出身山林間,知曉眾生皆不易,所以才有這樣一顆憐憫眾生的心。
    葉瑾諾說完這話,思量片刻,又抬眸盈盈笑道︰“不過若是刁蠻無理的惹了我,我可不會輕易放過。”
    想起野史中看到的對曦的描述,唐弈頓時失笑︰“倒是對二小姐嬌縱跋扈略有耳聞。”
    “兄長身為自然元素,都對我寵愛有加,更別說父神也嬌慣著我,我嬌縱狂妄,飛揚跋扈,那都是我該的。”葉瑾諾皺了皺鼻子,抓著唐弈的衣襟,“你也得慣著我,不許說我一句不是,不然砍了你的腦袋。”
    唐弈搖頭輕笑,“哪里敢得罪二小姐?”
    說來也是,她被造物主神這麼慣著,居然沒長歪,也算是一件奇事了。
    雖說有些小脾氣,但無傷大雅。
    “我還要喝酒。”葉瑾諾總算是開心了,搖搖晃晃又要去拿酒杯。
    “好。”想著那是左沛然泡的藥酒,唐弈也不阻攔,溫柔笑著給她斟上一杯酒。
    唐弈就這麼摟著葉瑾諾在房頂喝酒,忽地余光瞥見主院屋頂也坐著人。
    一襲白衣的青年就這麼面無表情盯著他們,若是目光也能殺人,只怕唐弈已經死了千百回。
    唐弈默默側頭,不再與葉未言對視。
    左沛嵐慢慢悠悠咽下一口酒,拍了拍葉未言的肩,“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還以為你早就看開了。”
    “我憑什麼看得開?”葉未言反問一句。
    三界誰人不知他冰元素冷心冷情,世間萬物不入他眼,千年前好不容易有心種了顆小白菜,沒成想一朝沒看住,小白菜就被霜打蔫了。
    好不容易在漫長年歲中盼得小白菜重煥生機,沒成想還沒安生兩日,他的白菜就被豬拱了。
    葉未言忽地在想,能不能丟個冰刺過去把那頭豬宰了。
    “謹凜,可她愛世間芸芸眾生,你攔不住。”左沛嵐笑眯眯地在葉未言心上捅了一刀,“五百年前攔不住,現在也攔不住,她是你心頭肉,你拗不過她,那你就幫著她照看這世界好了。”
    “又何必要嫁人?”葉未言又問,他不反對妹妹庇佑這塵世,可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妹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左沛嵐笑著搖頭,歪歪扭扭掛在葉未言身上,對著他呵出一口酒氣,“不懂小愛,這輩子也懂不了大愛,曦公主不一定會嫁人,但她的生命里,一定會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天下如局,每一步,都在造物主神的計算中。
    看著葉未言依舊冰冷刺骨的目光,左沛嵐端起酒杯,搭著他的肩和他踫杯,“況且我瞧她這樣過得也開心,你身為兄長,便放寬心些吧,你覺著唐墨熙那樣子,能對她不好嗎?再不濟,就算唐墨熙真的負了她,不是還有咱們給她兜底嗎?”
    葉未言擰眉,飲下一杯酒,還是氣不過,“整日沒個師父樣子,瑾兒便是被你帶壞了。”
    “好好好。”左沛嵐曉得他沒地方撒氣,也不辯解,“世人說嚴父慈母,你長兄如父,性子嚴苛,那這慈母總得有人當不是?”
    “滾蛋。”葉未言瞧著左沛嵐就心煩,“誰要與你做夫妻?”
    “不是,我怎麼了?”左沛嵐這時覺著冤了,“我生得這麼好看,配你八百個來回不帶拐彎的。”
    葉未言︰••••••
    唐弈這邊還在與葉瑾諾笑談對飲,好不繾綣,沒成想主院屋頂忽地傳來一聲哀嚎。
    抬眼望去,只見是一襲白衣的冰元素在追著紅衣似火的火元素打。
    冰藍色法力和赤色能量撞擊在一起,震出強大波動。
    唐弈默不作聲用法力支起一道屏障,摟緊了懷里的葉瑾諾。
    “又在拆家了?”葉瑾諾感知異常,迷迷糊糊抬頭看過去,見是兄長和師父又在打架,干脆利落地再次低頭,“真可憐,師父這個月零花錢又要沒了。”
    唐弈︰••••••
    好神奇的家族。
    怎麼葉瑾諾就這麼習以為常呢?
    “葉公子和嵐少••••••常常這樣嗎?”唐弈艱難開口問道,小心翼翼保護著懷里的葉瑾諾。
    一道風聲穿過,葉瑾諾在紛飛能量中抱住腦袋,小聲答道︰“至少不是第一次了,無妨,師父是五行元素,哥哥是衍生元素,是打不過師父的,師父也是收著力氣的,他們只是在鬧著玩。”
    鬧••••••著玩?
    唐弈看著主院上空飛得很高的青瓦,再次沉默下來。
    ----分割線----
    在這里給寶子們解釋一下,月神望舒並不是一個純粹的惡毒反派,了解我的寶子也知道我不會寫一個腦殘女性角色出來虐。
    在望舒的視角下,她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只是和瑾兒的“正確”背道而馳。
    在結局的時候我可以保證會給望舒一個相對比較好的結局,而不是讓她單純地成為我的女主角成長路上的墊腳石。
    (鞠躬致敬)(求生欲拉滿)
    (求求寶子們不要棄文)(卑微)(試圖抱大腿


新書推薦: 所愛皆星河(雙胞胎男主夾心餅干) 嫁給亡爹的死對頭後 一些play的寫法(1V1 sc) 瑟琳娜的歌,只唱我 荊棘星辰(現代骨科nph) 在勇者糊的世界勇者(NPH) 渣了高冷校草以後 捉弄[女尊] 毛毛雨[久別重逢] 被高嶺之花首席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