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凡拍攝不順的時候，《瘋狂的賽車》也高開低走，以5.6億的票房落下了帷幕。
它破了石頭的記錄，也破了國內的記錄。
但從票房上來看，它卻顯得十分拉跨，首周就2.8億了，後三個星期也只翻了一個倍，票房差點就沒超過石頭的5.5億。
票房回報率也遠遠低于石頭，賽車的投資可是一千二百萬。
網上對于這種情況，也是爭論不休。
倒是沒人覺得《瘋狂的賽車》差，所以爭論的焦點，都得王凡身上。
天涯論壇上。
“果然還是他這種拍賣廣告的撈錢的騷操作，拉低了賽車的票房。”
“我不覺得，他又沒犯罪，哪來的拉低票房。”
“那你覺得賽車差咯。”
“我可沒說，只是你們哪來的底氣，說國內最高記錄，票房差？”
“不能這麼算，賽車可是有石頭的口碑打底，王凡又拿了金雞六個獎，加上春節檔，拍片又強于石頭，質量也不比石頭差，首周如此強勢，只是高了那麼點，說不過去，我看還是王凡的拍賣廣告的騷操作，影響了票房。”
“得了吧，賽車哪有石頭的口碑打底，上映之前你們可都在噴，說這部片子是恰爛錢。”
“這不就對了嗎？要不是王凡賣廣告，又臨時拍賽車，我們會噴他恰爛錢，所以還是王凡的鍋。”
……
把鍋甩在王凡身上，這是網上的主流，因為他們實在分析不出，《瘋狂的賽車》為什麼如此高開低走，明明質量擺在那里，看得人幾乎都說好，排片上也是最頂級。
就連一些報紙媒體都是這種說辭。
另一邊閆夢瑤也在跟王凡討論這個問題。
“網上對賽車的評價很好，所以我認為，問題不在賽車本身。”王凡沉吟了一下道，“我估計，石頭去年那鋪天蓋地的好評，已經讓它摸到國內票房的天花板。”
“而今年，天花板可能有所提高，我估計有7億，但是賽車沒有石頭那樣好評，各大新聞媒體對它的報道也很少，也就摸不到這個天花板，到了5億多就疲軟了。”
閆夢瑤想了想，倒是也認同了王凡的說法︰“所以還是要瞄準國外市場，楚門的拍攝還順利嗎？”
“進度不慢，但卻是我拍的最不順的一次，我跟你說……”王凡別提心里有多憋屈了，被自己的技能坑了，這技能怎麼就關不掉。
“還好群演只是群演，戲份不多，而劉詩侍與彭于宴演的還不錯，不然這片子我得拍大半年。”
“兩人也是很用心，經常來向我請教。”
說著無意，听著卻有心了，閆夢瑤道︰“劉詩侍經常來向你請教嗎？”
王凡掃了一眼，一邊沙灘上正在跟劉亦霏玩的劉詩侍，今天休息，劇組很多人都在沙灘上玩。
“想什麼了？我可不是那種導演。”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導演。”閆夢瑤話沒說完，心里還有一句，可人家挖空心思想往你身上鑽。
掛了電話後，閆夢瑤喃喃自語道︰“還是找個人看住他。”
她想了想約了楊蜜出來，兩人在一家餐廳吃了一頓飯，出來後，楊蜜放棄了成立工作室的打算，加入了星耀公司。
“以後就讓她陪你一起演戲吧。”閆夢瑤拿起電話給王凡打了一個電話，“便宜你了。”
說完後，她就掛了。
王凡有些不明所以，又打了回去，閆夢瑤隨意扯了兩句，兩人掛了電話。
……
“時間不多了，他們就快要到了。”
“誰？”
“他們不讓我和你說話。”
“那就別說。”
王凡與劉亦霏正在拍海邊的那一幕戲，劉亦霏演楚門的那位初戀女友。
這位初戀女友本來是有轉正的可能性，只是她要告訴楚門真相，結果自然是讓劇組給弄走了。
“他們來了。”
“楚門，你听我說。”
……
“過。”王凡看完鏡頭，松了一口氣，還好兩次就過了。
劉亦霏面無表情的道︰“哥，我覺得還是再來一次。”
“不用，你已經演的很好。”王凡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接下拍初戀女友與導演電話連線的那段，拍完這段劉亦霏，以及最後楚門出來，她激動的模樣，劉亦霏就殺青了。
她又待了兩天，就讓王凡趕回學校。
她走後，劉詩侍就經常晚上過來敲門，請教王凡演戲的事。
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凡也沒有拒絕，劉詩侍可是跟公司簽了十年，要給他打十年工，演技越好對公司越有利。
就這樣，他每天晚上都給她補課。
只是這種補課不是劉詩侍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