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
夜芷言說著瞧向連翹︰“連翹,咱們在宮里這幾日,蕙芷閣這些丫鬟指不定多擔心,你和海棠去和他們講講發生了什麼,順便去看看三個院子的地方夠不夠寬敞,後天我定制的那些東西回來了,要往院子里放的。”
連翹欠身︰“是,奴婢知道了。”
她說著,和海棠一起跟著余巧歆去了。
夜芷言二人回到蕙芷閣,又見到了其他正在灑掃的內室丫鬟,也是打發他們去找連翹听故事去。
待她們走後,顧辭宴合上門,好整以暇地瞧向她︰“看來這幾個丫鬟你用的還算順手,宮里發生的那些事也不忘和她們說。”
夜芷言將手爐放在一邊,抬手解披風的系帶。
因此下巴尖兒微揚,漂亮的眸子微垂,道︰“這些事告訴她們也無妨,也須得告訴她們,免得私下亂傳,傳出什麼偏離實際的話反而不好。”
之前顧辭文可沒少利用不切實際的謠言來膈應他們。
她手指縴縴,解開系帶時優雅如貓兒,略帶些高不可攀的貴氣。
看的顧辭宴心里發癢,恨不得伸手去撓撓她小巧的下巴。
他從來都是想到就做,走上前,從她手里接過脫下的披風,放到一邊,而後手勾起她下巴,指尖屈了屈。
酥麻微癢的感覺席卷,夜芷言先是心里一軟。
隨即發現他這動作很像是逗弄貓貓狗狗,偏她有瞬間覺得很舒服。
她頓時一噎,抬手揮開了他的手,水 韉捻 擁上蛩 骸澳愀墑裁矗 br />
氣惱的模樣在顧辭宴看來格外可愛。
他伸手,將她頭上的步搖,花鈿,一件件往下取。
動作溫柔,目光專注,只是眼神里帶著不容忽視的灼熱。
那是他看獵物的目光,夜芷言不止一次見過。
通常見到這種目光之後,她都很難從床上下來。
她想躲,可頭發絲兒在他手里,只能僵著脖子,道︰“之前在皇宮里沒少受累,好不容易回府了,今天可得好好休息下。”
她這是旁敲側擊地提醒顧辭宴,今兒不要惹她。
可顧辭宴不知理解成了什麼,神色更危險了。
他將最後一支珠釵放在桌上,手逐漸下滑,落到她耳畔,彎腰細致地取下耳環。
取耳環時難免踫上她的耳垂,合著他灼熱的呼吸,敏感的耳廓很快泛紅。
夜芷言咬緊唇瓣,克制著蔓延至心底的麻癢。
顧辭宴將她忍著反應的美態盡收眼底,嘴角勾起惡劣的弧度︰“給你摘個耳飾,怎麼耳朵還紅了?”
他這是明知故問!
夜芷言羞惱地望向他,控訴道︰“還不是你!摘個耳環就好好摘,非要動手動腳的,我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生理反應是什麼,顧辭宴並不明白。
不過從她強裝鎮定的神色來看,也知道她此時又嘴硬了。
“是嗎,我不介意言兒多怪我點。”
顧辭宴說著,將耳飾放下,捏住夜芷言的下巴往上抬。
拇指正好落在她下唇上,邊輕柔又曖昧地撫摸,他邊彎下腰,縮短了二人間的距離。
他的氣息逐漸靠近,雖是冷香,卻將她燒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