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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案集(致命反擊) 第1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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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利機構在周貺看來,應該還算是這個千瘡百孔社會上的最後一片淨土,但當真正踏上這片淨土之後,難免也會有自嘲的唏噓。
    周貺本以為領養個孩子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只要自身條件符合,在國家的政策規則之下應該都還算流暢。但最終還是在不孕證明之下藏了兩萬塊錢,這才在排著長龍的領養大軍中加了個塞,率先拿到了名額。
    “吶,看看吧,這十三個基本都是三歲左右的孩子,身體條件都不錯,也符合你們的要求”
    在一個干練卻又略帶冰冷的介紹之下,十幾個本應該被家庭溫暖包裹,被爸爸媽媽疼愛的孩子,就這樣悄悄映入了周貺的眼簾。
    散落在房間四周的一張張面無表情的小臉正麻木無趣地擺弄著手里的舊玩具,似乎對于出現在這間房子中的大人,他們已經習慣了。
    “來啦孩子們,來老師這邊哦”
    仿佛就像是某種指令,十三個孩子依舊不發一言,只是放下手中的玩具,往老師和兩個陌生大人這邊靠了過來。
    什麼時候都不要覺得孩子還小,也不要覺得孩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記得,那種最無心的傷害才會留下最難以愈合的傷疤。在經歷過無數次被挑選,被選拔,甚至被再次遺棄,再次被送回福利機構的孩子們,可能他們也說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種怎樣的感覺。
    自己的爸爸媽媽不要自己了,然後被送到了這里,雖然這里有很多和自己命運一樣的小伙伴,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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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終感受不到家的溫暖。無數次盼望著,盼望著,自己的爸爸媽媽有一天會找過來,會突然出現在這個房間里,使勁抱著自己使勁哭喊著,但時間一長,即便再幼小的心靈也知道這只是奢望。
    那就只好再盼望著自己能被別人看中,帶著自己脫離這個並不溫暖的環境,可難免又會有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灰心,甚至被帶走的人家再一次傷害、拋棄、虐待。可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面是一片怎樣的杯盤狼藉。
    當周貺掃視過面前那一張張帶著渴望又帶著恐懼的小臉龐,幾乎是與身邊的陸思楠同時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但從自己媳婦嘆息之中透露出的那絲如釋重負的味道,周貺顯然並沒有捕捉到。
    “你們有沒有誰想跟我們以後生活在一起?”
    周貺再來之前還算做了一些功課,有時候這種福利性質的領養,並不是單項選擇的,也不是說簡單粗暴的,我看你不錯,你就跟我回家吧之類。更多時候這種選擇是雙向的,首先應當考慮的是孩子的感受。
    但就在上一句話石沉大海的三分鐘里,對面的十三個孩子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周貺不得已,只得將目光投向了身後的陸思楠。
    只見陸思楠再次打量了幾遍站在自己身前的十幾個孩子,隨即一探身,彎腰蹲在了一個小姑娘的面前。
    “小美女,我們以後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嗎?”
    耐看的面容再加上時尚的裝扮,還算對小孩子們有一定的殺傷力,最起碼比一臉尷尬蹲在旁邊,又一身運動打扮的周貺要好太多。
    被陸思楠搭訕的小女孩可能也沒有預料到自己竟然是那十三分之一,只得乖乖地呆呆點了點頭。
    “你好,我叫陸思楠,他叫周貺,你叫什麼名字呢?”
    陸思楠見狀笑著點了點頭,拉起對方的小嫩手就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叫小茯苓”
    沒用老師的再次命令,其余十二名小朋友好像完成了任務一樣,或帶著慶幸,或帶著失望,又或者是帶著難以名狀的情緒重新回到了屬于他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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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寺常人!!!(日)”
    議事大廳中左邊區域為首的一人瞬間拍案而起,怒目圓睜地盯著對面依舊神態自若的木寺常人。
    “靠吼可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松下先生(日)”
    “你!!!你這是在公然藐視國會!公然藐視憲法!(日)”
    “可眼下看來,是你在國會之上無禮(日)”
    當!當!當!
    “留事堂再議,散會!”
    終于受夠了這嘈雜到極致的聒噪,居中的那位老成持重的中老年人使勁敲打著手中的小錘,撂下一地的爛攤子後飄然而去。
    隨著那位中老年人的離去,舞台上的馬戲也算落下了帷幕,黑壓壓的觀眾們頓時也如潮水一般地退去,左右兩撥,沿著涇渭分明的兩條通道,沖外廳的兩個小門擠去,誰都不願意多呆一分鐘。
    在兩撥潮水尾端的兩人漸漸沿著各自的路徑並排走到了一起,正是剛才劍拔弩張的木寺常人以及松下平次。
    “你最終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日)”
    “平次,你還是這麼理想化,與其去期盼把握不定的未來,不如過好眼下的每分每秒不是嗎?畢竟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日)”
    “我也提醒你不要忘了,這里不是你可以一手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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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
    “筱田就是不听勸,所以他再也看不到未來了(日)”
    點點如刀的鋒利眼神瞬間將松下平次劃得頭破血流,兩人之間的交鋒就像是最沒懸念的戰爭,高下立判。
    “狂妄之極!(日)”
    “我記得西宮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好像也是這麼喊的(日)”
    看著戳在原地的松下平次和藹一笑,木寺常人收斂好所有的鋒芒,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隨即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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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愛菁?!”
    阿巨和病床上的甦靈都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名字包含的意義太多了,震驚中外的“石南大碎尸案”的被害人就是刁愛菁,阿巨甚至還以嫌疑人的身份一度被卷入到了這個案子中,雖然最終是洗清了所有的嫌疑,但只有親身經歷過這個案子的人才知道,它到底有多麼的觸目驚心。
    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在校大學生,被毫無緣由、毫無預兆、毫無動機甚至是毫無線索地殺害,碎尸,而且尸體還被喪心病狂地切成了兩千多塊,不僅直接敲碎了一個家庭的所有希望,也是對這個社會的**裸挑釁。“石南大碎尸案”雖然早已經落下了一段時間的帷幕,但它依舊沒有一個蓋棺定論的結果,依舊沒有給關心此案的人,此案的間接受害者,以及永遠都不可能再回來的刁愛菁一個完美交代。
    “我在石南大混過很久的課,刁愛菁是小薇。。。小薇的宿舍長。。。所以我很清楚地記得她的這款腕表”
    那張精致的鵝蛋臉和那雙會說話的靈動大眼楮再一次地浮現在張子塵眼前。
    “也就是說,刁愛菁也曾經被關押在歡樂人間?”
    既然能確定下來這塊腕表的歸屬,那麼接下來的推論是顯而易見的。
    “不僅僅是這樣”
    張子塵說罷將那塊腕表從鼻尖前拿下來,接著緊閉雙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怎樣?”
    對于阿涼來說,張子塵的這個動作他太熟悉不過了,不過現在就算是一個瞎子站這,也能看出眼下事態似乎正朝著一個極其糟糕的方向發展而去。
    “刁愛菁應該從宿舍出走沒多久便遭遇了不測,被害時身著紅色毛呢大衣也符合實際情況,雖然她進行了激烈的掙扎,但相對于那種暴行來說,一個女孩子的抵抗太無力了。不過她很聰明,也多虧了甦靈,至少現在我可以很確定地說,刁愛菁確實死在了歡樂人間”
    拿過床頭的一個小塑料袋,張子塵小心地將那塊腕表放了進去。
    “拿去上交吧,等技術相關方面的檢驗結果出來了,相信會知道更多的”
    “死在歡樂人間。。。丁敏一和吳天嗎?還有你是怎麼那麼確定的”
    阿巨和其余兩人一樣,同樣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張子塵,雖然對于張子塵的推斷不疑有他,但這整個事情听起來就如同是被生拉硬湊在一起的兩塊拼圖,難道僅僅一塊腕表就能傳遞如此之多的信息?
    “我反而覺得恰好說得通,一切都說得通了”
    隱藏在迷霧之後的那個猙獰面容,終于第一次緩緩出現在了張子塵面前。曾經無數次的日琢夜磨,想弄清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付出了無數血汗、甚至生命的代價,現在看來那離那所謂的真相,似乎已經不遠了。
    那雙丹鳳眼的鋒利末梢之上,第一次跳動著如釋重負,卻又無比凝重的釋然。
    第151章 .話四隱秘的心思
    bj,znh。
    “難得還能有這麼清閑的時候,喝杯茶嗎?”
    說話之人從面前的書架上隨意地拿出本書,整個辦公室里的氣氛和諧,自然到了頂點,如果你閉上眼楮站在屋里,根本就想想不到站在這的兩人究竟是何種的身份。
    “您說笑了”
    隨著對面抬了抬手,孔曲坐在了一旁精致大氣的沙上。
    “後續還有什麼多余的動作嗎”
    “後院失火,已經自顧不暇了”
    孔曲那干練卻又稜角分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輕笑,上次“炮轟tam”事件的化解無疑給了日美雙方兩記重重的反擊。所謂大國之間的博弈就是這樣,根本不存在什麼難與被動,甚至都毫無道理可言,而只有結果才是最終事情展導向的源動力。
    結果可能是好是壞,可能為人所知也可能無人知曉,可能被無限輕視也可能被以訛傳訛,但最不應該被忽略的,就是承擔這些壓力的人們,以及他們在整個過程中付出的汗與血。
    “美國那邊可能近期有一個訪問的行程”
    “哦?”
    中年男人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令孔曲眼前一亮。
    “什麼級別?”
    “最高級別,既然客人來了,美酒還是有的”
    美國最高級別的國事訪問,這種級別的信號傳遞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問題。
    “主要內容還是老秦那的事”
    中年男人話語中的信息並不難理解,這種級大國之間的國事訪問,一般都圍繞著一到兩個中心來轉,但龐雜的細枝末節也格外重要,如果要細說起來,這里的門道太多了。
    “不過你這的工作還是不能松懈,和另一邊打交道也有段時間了,如果後院失火還有多余心思,那麼不妨就澆點油,畢竟來而不往非禮也”
    “是”
    孔曲面色一正,做派強硬可是對面這位的一貫作風,如果現在還有誰想把這里當成是塊可以隨便踐踏的土地,當成是軟柿子來捏,那麼抱歉,有來無回是唯一的結果。
    “哦對了,這回美國cia的人也有部分隨行,你們可以交流交流,看有什麼心得體會,可以相互學習,共同展嗎”
    “好啊,學習學習”
    帶著些許憐憫又同情的意味,孔曲再也壓制不住那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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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帶環扣之間還隱藏著些許植被的殘渣,雖然已經枯萎很久了,但不難看出這是榕葉冬青的葉子,榕葉冬青在sjz還不算很大範圍的種植,要說最大的一片區域正好就在石南大出門往西的那條二百米長的便道上;表帶上的劃痕粗、深、密,肯定不是由于平時的佩戴習慣造成的,石南大西邊那條變道上恰好又是硬石子鋪的路,所以不難得出,刁愛菁在從宿舍出走沒多久,便遭遇了不測。即便是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這塊表上血痕血跡都還比較明顯,再結合上面粗獷的劃痕,刁愛菁當時一定進行了激烈的反抗;在調節腕表時間轉鈕內的細槽縫隙中和電池槽中同樣隱藏了不少的血跡還有夾雜的紅色毛呢縴維,看來她出事的時候確實穿著那件紅色毛呢外套,然後在什麼時候摳去了腕表的電池,打開了這個時間調節轉鈕,接著又摁了回去”
    簡單的事物配上縝密的觀察和謹慎的邏輯,浮現出來的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摳了電池,拽開時間調鈕,然後又摁了回去?”
    阿涼听到這里雙眉不由得一皺,迅拿起裝著腕表的塑料袋仔細看起了表盤上的時間。
    “是刁愛菁留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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