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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崩了 第92節

    而他卻是可以隨意進入。
    進了知春洲,方潮舟立刻去薛丹融的洞府那里,他在里面沒有看到薛丹融,卻看到了他第一次來看的那只靈寵。
    那只像狗又不像狗的靈寵。
    方潮舟只見過這只靈寵一次,後面他再來知春洲就沒有再見到它,他心里覺得奇怪,但也不好直接問薛丹融,沒想到這次又見到了。
    那只靈寵本來在咬尾巴玩,被方潮舟進洞府的動靜驚動,立刻停下來看著他,眼楮里似乎有著迷茫,愣愣地盯著方潮舟看了許久,才汪了一聲,“汪,你是誰?”
    “我……我來找薛丹融,也就是你的主人。”方潮舟看著面前的靈寵。
    這只靈寵體型似狗,可長了一個獅子腦袋,頭上還有兩根小角,很小,就人的小拇指大。像貓兒一樣的圓溜溜眼楮,此時正盯著他看。它全身被火紅色的鱗片覆蓋,就腦袋和尾巴是毛絨絨的,尾巴似乎比它身體還長,像一把炸開的迎春花。
    靈寵听到這句話,就朝方潮舟這邊跑了過來,方潮舟看到對方突然沖過來,不免起了提防心,但發現對方沖過來只是嗅他,便又把手放下了。
    靈寵圍著方潮舟嗅了好幾圈,打轉著嗅,仿佛在仔細辨認方潮舟。
    不知過了多久,它終于抬起毛腦袋,“我主人在寒潭。”
    方潮舟听到這句話,遲疑了一下,才對靈寵說︰“謝謝你,我現在過去找他。”
    他都要跑路了,就見薛丹融最後一面吧,見完就走,絕不拖泥帶水。
    離開洞府,方潮舟往寒潭方向去。
    知春洲寒冷,離寒潭越近就越冷,不過此時方潮舟沒有心情去注意這個冷,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待會見到薛丹融,要說些什麼。
    想著想著,他已經到了寒潭邊上了。
    寒潭被設下了結界,他看不到寒潭里面。
    寒潭旁邊的石頭上放了一件外袍,方潮舟認出那是薛丹融的衣服,想來薛丹融此時應該正在里面。
    正在方潮舟在想是試著破開結界,還是出聲喊薛丹融,或者是直接離開的時候,結界自動解開了。
    結界解開的那一瞬,方潮舟就對上了一雙眼。
    寒潭霧氣纏繞,雪衣青年盤腿坐在其中,幾乎與寒潭快融為一體,可明明泡在寒潭里,他那張臉卻越發艷麗,是那一種妖異的美。
    雪膚紅唇,鴉發烏眉,活色生香。
    那雙鳳眸靜靜地看著岸上的人,半響,他起身了。
    如水里的山精妖怪,他一步步接近岸上的方潮舟。
    *
    此時離天水宗幾千里的地方,一艘飛船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飛駛,飛船掛著宗門的旗幟,旗幟上面寫著——
    “黯魂門”。
    船頭站著兩個人,其中身量更高大的男人,一身玄金錦袍,衣領微微敞開,側脖上的青黑“奴”字顯眼而張揚,亦如他本人。
    他飲完手里的酒,把空酒壺遞向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穿著黑衣,身形高挑但透著幾分單薄,看上去就像一只剛成年的貓,細長的身子,眉宇間已有戾氣。貓兒眼在看到遞過來的酒壺時,就很不滿地眯了一下。
    “爹,你當我是僕人?”
    男人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下旁邊的“剛成年的貓”。原來年紀小,嘴巴欠,都算了,現在都長大了,還嘴欠,挑戰權威,那就是找打了。
    下一瞬,酒壺碎了。
    “剛成年的貓”用手腦袋上的碎片扒拉下去,煩躁地說︰“你還是我親爹嗎?動不動就給我開瓢,要是我哪天被你打死了,我看你找誰給你養老。”
    “找你弟弟。”
    這兩人正是黯魂門的門主黎一燁和少門主黎珠。
    黎一燁含著笑給自己兒子開了瓢後,轉過頭,把目光放向遠方。
    遠方青山連片,雲霧繞中,但他們要去的地方還不知道要越過多少片青山群才能到。
    想到這里,黎一燁眸色暗了暗,好不容易有了點消息,若是讓那塊生了腿的糖糕又跑了,這個黯魂門的門主不如真給黎珠當算了。
    黎一燁提起弟弟,這讓黎珠貓兒眼瞬間瞪圓了,“什麼弟弟?當年我年少無知,才相信話本里的鬼話,男人怎麼可能會生孩子?”
    他話剛落,就看到他爹轉過頭,一本正經地說︰“誰告訴你不能?”
    黎珠頓住,眼珠子都不轉了,好一會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驚訝,“真能啊?”不等黎一燁回答,他又連忙說,“那門主位置給弟弟,方潮舟歸我。”
    黎一燁長眉一挑,“不行。”
    黎珠炸毛了,“憑什麼不行?我都不當門主了,方潮舟怎麼不能歸我?難不成你還想再給我添個妹妹?不行,方潮舟不能給你生兩個,他還一個都沒給我生呢!”
    第一百零四章
    黎珠說完見他爹不理他, 只把臉轉開,急了。
    說實話,除了他爹這個競爭對手, 其他人都不配被他放在眼里。就拿風月庵那個小娘皮來說, 那是個天閹, 方潮舟傻了才會選他。
    “爹,我這麼多年, 就喜歡方潮舟一個人, 你就把他讓給我吧。當初若不是我認識了他, 爹你能認識他嗎?說來說去, 是爹你橫刀奪愛, 強佔兒媳,你現在也該把他還給我。”黎珠知道他打不過他爹, 只能來軟的。
    黎一燁听到此話, 終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當初我給你選,你自己選的誰, 你忘了嗎?”
    被這話一刺, 黎珠臉色難看了幾分,他訕訕的,還想再說些什麼, 就看到黎一燁已經招來自己的坐騎飛雲獸。
    “爹,你去哪?”黎珠連忙問。
    說話間,黎一燁已經坐上了飛雲獸, 他淡淡看了黎珠一眼,“我先行一步,你帶著門中眾人跟在後面。”
    飛雲獸的飛行速度遠比飛船要快,不過飛雲獸上能坐的人有限,黎一燁這次出行,帶了不少親信,所以之前選擇坐飛船。
    黎珠發現黎一燁要先去天水宗,心里更急了,“爹,你帶我一起。”
    如果他爹先到了,捉住了方潮舟,哪還輪得到他來分一杯羹?
    可黎珠話沒落音,他爹已經消失在原地了,他連個衣袖都沒扯到。
    *
    天水宗知春洲。
    雪衣青年步步接近岸上人,直至他伸手摟住對方,將人攏進了懷里,因為剛從寒潭里出來,他身上的水洇濕懷中人的衣裳。
    方潮舟被這一抱,才勉強回過神,伸手放在對方肩膀上,推了推,沒能推開,反而被抱得更緊。
    他還沒說話,雪衣青衣先抬起眼,那雙鳳眸此時冷了許多,“你剛剛從哪里來?”
    方潮舟心里一激靈,薛丹融為什麼要這樣問他?他暴露了什麼嗎?
    “沒……沒從哪里來,我我……從學堂過來的。”
    薛丹融紅唇微微一抿,如桃花花瓣對折,折出一條泛白的淺痕,“你從來不用這種香料,是誰?”
    方潮舟立刻抬起自己的袖子聞了一下,沒有味道啊。
    他偷瞄了下薛丹融,見對方臉色已經難看得緊了,沉吟道︰“學堂人多,可能沾到了什麼東西吧。”說完這句話,他又故意板著臉,“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別以為我們雙修了幾回,你就有資格……”
    話沒說完,就有些說不下去了。薛丹融此時的表情實在是可怖,鳳眸眸光沉沉,里面像藏著野獸,那野獸似乎下一刻就會跑出來,囫圇將他吞下。
    方潮舟閉上嘴,偷偷抬起手,在薛丹融背上拍了拍,就跟順毛一樣。他來回順好幾下,對方眼里的野獸又退了回去。
    他見薛丹融神情緩和,松了一口氣,轉移話題,問起旁的事,“你跟我說要渡劫,你雷劫渡了嗎?”
    這段日子,他並沒有听到雷聲。
    “尚未,但快了。”薛丹融說話間,鼻子往方潮舟脖頸間湊了湊,一湊過去,他眉頭就擰了起來。
    這里也有陌生的味道。
    這個味道讓他厭惡。
    方潮舟沒注意到薛丹融的動作,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他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他準備離開天水宗了,但不能直接跟對方說。
    他這邊想著事,側脖突然傳來了濕濡感。
    方潮舟忍不住抬手捂住那一塊肌膚,臉一下子就紅了,“現在還是大白天,你做什麼?”
    被他指責的人倒一臉平靜,只是說︰“我不喜歡你現在身上的味道。”
    听到這種話,方潮舟覺得之前的猜測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薛丹融肯定知道外門弟子“方卓”就是逼他雙修的人,所以才會在課室里故意做出那些事情。又是抱他,又是罰他剝板栗,後來他醉酒,還被對方捉去了知春洲……
    估計他上次泡澡時候踫到的變態也是這個家伙。
    但薛丹融應該還不知道他是方潮舟,如果薛丹融知道,肯定早就告訴宗門他沒死,還回來了。
    實在沒想到,他居然靠雙修把天下第一美人給睡服了,不僅不計較他下的“毒”,現在還那麼黏他。
    方潮舟現在心情有些復雜,他覺得自己有些生氣。
    氣薛丹融居然這樣就忘了他,移情別戀,可他好像又沒有氣的底氣,他在外面似乎還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
    “你還記得死了的方潮舟嗎?”方潮舟忍不住問薛丹融,他問的時候,一直盯著對方看,端詳神情變化。
    薛丹融在听到那句話時,神情比方潮舟想象得要平靜許多,他只是收緊了摟著方潮舟腰身的手,低聲嗯了一聲。
    方潮舟頓時心涼了一半。完了,看來薛丹融現在是喜歡“方卓”,不喜歡“方潮舟”了,也是,在薛丹融的眼里,他都死了五年,誰會一直想著一個死了五年的人。
    就算原來他們的感情再深,也被時間磨得差不多,更別說他跟薛丹融之前的感情可能不深。
    “方潮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听說他跟好幾個男人都有些不清不楚的關系。”方潮舟又試探著問。
    這話一出,他明顯感覺到周圍變冷了,而抱著他的人沒說話,可方潮舟能感覺到對方生氣了,因為他的那句話。
    這是默認的意思嗎?
    他原來真的不止薛丹融一個姘頭?
    那他怎麼還有臉來報復薛丹融?
    算了,他也別承認自己是方潮舟了,現在承認,怪丟人的,就讓薛丹融以為他死了吧。
    今天他就離開這里,從此隱姓埋名。
    這個念頭涌起的同時,他忍不住看了下旁邊的人。薛丹融生得相貌好,他一直都知道。離得近了,那張臉也挑不出一點瑕疵。
    肌膚賽雪,五官精致得像是用工筆一點點畫出來的,眉心的朱砂痣像雪地里的紅梅,又像滴落宣紙上的血。
    猩紅且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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