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在飯店里坐著,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皮衣,卷了個頭發,化了個很驚艷的妝,穿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氣場十足。
而她的對面,的一個男子,他抽這煙,似乎在跟艾文說著什麼。
“你確定好了嗎?”艾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麼,是悲傷?是憂愁?也不知道。
男人正是顧臨川,他今天穿一件普通的上衣,抽著煙,不知道要做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交流了一個下午,艾文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曾老知道你離開黑桃組織之後,一直很憤怒,可能是覺得你不可能做出那樣愚蠢的決定吧!”顧臨川吐了口煙,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那麼狡猾,果然是曾老啊!”艾文看著窗外,眼神里充滿了憂愁。
盡管在她濃密睫毛的遮掩下,也藏不住眼里發出來的憂傷,又美又淒冷。
窗外下著小雨,整個城市被雨水籠罩,只有雨水拍在馬路上的 里啪啦聲,敲在窗戶上的咚咚聲,流在地下道的嘩啦聲。
加上各種車的鳴笛聲,好像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熱鬧了,而觀察這些熱鬧的人正是艾文。
自從上次把監听器取走之後,一開始艾文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常,可是最近,總是覺得身體不舒服。
去醫院檢查,結果什麼都沒有,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問毛克,毛克說也不知道。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曾老搞的鬼,每個被安裝了監听器的人都沒有得知這個秘密,顧臨川在他們的一次談話才得知的。
只要擅自把監听器取走,那個人心髒就會承受不了里面一種藥物的離開,從而會有一系列的反應,不舒服。
而艾文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她每天都感覺渾身無力,沒胃口進食,臉色越發之差。
她不想讓考文想多,每天都會假裝很輕松,吃東西也是拼命地往嘴里塞 。
然後在考文看不見的地方吐出來,每次都會讓她筋疲力盡。
每天都嗜睡如命,動不動就困,今天還是吃了許多的興奮劑才精神起來的。
艾文嘆了一口氣,桌子上的食物看都不看,更不用說吃了,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一旦你把監听器取走監听器本身所攜帶的藥物就會隨之而去,你的身體現在應該是缺少那種藥物,至于是哪種,我真的不知道。”顧臨川吃著盤里的菜,無奈地說道。
“看來我有必要再去毛克那一趟了…”艾文若有所思地說道,看著窗外的雨水,此時她的心情也跟著墜落。
“難怪…”艾文握著手機,身體有些發抖,看來已經快不行了。
“怎麼了?難怪什麼?”顧臨川連忙過去把艾文扶住,給她吃了一些抗眠藥。
“上次我把監听器取走之後,就一直做噩夢,一開始我是覺得毛克有問題,他總是給人一種神秘而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是我想多了。”艾文緩了過來,虛弱地說道。
“噩夢跟這個有關系嗎?”顧臨川繼續問道,他有些不可置信,什麼藥物會這麼催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