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清筠“哦”地點頭，“我媽和衛叔叔從來沒吵過架嗎？”
“沒有呢，太太倒是有發過脾氣，但先生總有辦法讓太太不生氣。”佣人回答完，忍不住又補了句︰“先生真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男人了。”
“那倒是，接觸下來，衛叔叔確實好。”甦清筠清潤的眼眸充滿友好，“你知道衛叔叔有什麼喜好嗎？他幫我太多了，我想買個禮物送給他。”
“有啊，先生喜歡收集古董，在三樓有一整間房都擺放著先生拍賣回來的古董。”
佣人滔滔不絕地繼續說︰“先生還喜歡打高爾夫球，听太太說，先生每次去，都會吸引很多小姑娘的眼神。哦……對了，先生還喜歡去打木倉，但太太膽子小，後來先生要去打木倉時，太太就基本約朋友去逛街了。”
打木倉？
問的差不多了，再問下去，佣人該懷疑了，甦清筠笑著道了謝，端著水杯上樓。
在m國陷入黑夜時，b市正好是中午。
原晏之收到甦清筠發來的照片，仔細辨認過後，兩個人都不認識。
衛宏昌不認識，看照片是挺溫柔的人，只是到底閱歷在那兒，眼神自帶歲月洗禮過的犀利與朔光。
而另外一個叫季寒聲的，據說是虎頭面具人，原晏之更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只是，他剛好看過來，雖然在笑，卻不達眼底，渾身上下都充滿危險氣息。
原晏之食指摸著下巴，總覺得哪里怪異，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不管怎樣，既然有了照片，那就好好查一查這個人，如果真是虎頭面具人，那也省得後續再查了，如果不是……說明虎頭面具人隱藏得更深，查起來的難度自然也會加深。
正思考時，門忽然被推開，時光走進來︰“原總，該走了。”
“嗯！”原晏之學著原景堯的慣常的動作，推了推眼鏡，一臉深沉地跟在時光後面。
到了樓下，原晏之上了自己的車，據原景堯說，他雖然投靠了x集團，但該有的傲氣仍然在，所以沒必要完全听顧北辰的安排。
到了機場，三人徑直去vip候機室。
時光與顧北辰坐在一塊兒，原晏之隔了兩個座位，面前擺著一杯原景堯平時愛喝的咖啡。
時光瞥了眼原晏之假扮的原景堯，很小聲地問︰“顧北辰，我們擅自離開b市，干爹要是發現會不會生氣？”
“你要是怕，就在b市呆著。”
“嘁，誰怕了。”時光只見過戴虎頭面具的干爹，所以干爹真正長什麼樣兒，時光還真不知道，所以他也好奇，只是常年習慣了听從命令，突然違抗，他心里發虛。
“你就是怕，你對干爹兩個字的恐懼，已經刻進了你骨子里。”顧北辰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時光摸著鼻子“呵呵”兩聲，“話不投機半句多。”
他也去服務台那兒點了一杯咖啡，蹭到了原晏之身邊，“原總，你這次的決定真是太英明了，看看你公司最近的生意做得多紅火。”
原晏之斜看他，“你想說明什麼？”
“自然是跟我們合作不虧了。”時光手搭在他肩膀上。
原晏之看著他的手，嫌棄顯而易見。
“……”
時光撇嘴，一個兩個都不給他面子，好歹他也是冷面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