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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奔小康 第126節

    敏今天輪班,沒想到景平安會突然出門,正在自己的小院里曬肉干,听到放哨的人來報,趕緊跑到安的身邊。
    景平安小聲問︰“為什麼大家對我更尊敬了?”
    敏指了指家家戶戶掛著的肉干,告訴景平安,“今年的食物比往年任何時候都要充足。族里山岩上都放不下果干了,徵帶著大家在樹上搭了樹屋放果子、食物。”
    安說的,要把這條小河里吃肉的鱷魚和蟒蛇都獵光,只留下吃草的魚和蝦,今年大家每天都打好多獵物。這條河的獵場,是安和步的!囤的果子,好多都是在山崖族的領地摘的,族里的食物都是安給的。安給的酒精治好了很多傷口流膿的族人。
    景平安看過他們的囤積食物的情況,便又問起他們過冬保暖的情況。
    今年的毛皮產量大減,而赤岩族原本毛皮就很緊缺,穿了一個冬天,夏秋時節又放了這麼久,很多人的毛皮都已經爛了,留著鋪窩可以,穿出來就有點漏風不保暖了。
    赤岩族人對此毫不擔憂,表示,有足夠的食物,又有樹屋,可以在冬天不出窩。
    景平安心說︰“你們想得美。”冬天這麼冷,正好出來打鐵。
    這麼一條小河,入秋時節這麼大肆捕殺,一下子把多年老本全掏空,很快這條河的鱷魚蟒蛇就沒有了,明年吃什麼?魚蝦養起來也是需要時間的,趁著冬天,趕緊多打些工具,明年開春就得把養殖、種植都搞起來。
    山崖族的草澤讓游魚族佔了,這條小河也快讓赤岩族撈空了,總得給他們留點狩獵的地方。赤岩族明年只能從自己族群的領地想辦法。
    明年,山崖下的果樹未必還會結果,山崖族只能靠捕捉大河里的雀鱷鱔,以及到小河里撈魚蝦過活,再就是養兔子、種菜,只夠勉強維持自己族群生存,沒有余力支援赤岩族。
    從夏天以來,赤岩族再沒到自己的領地狩過獵,算是勉強讓那些獵物得到休養,可有旱災,情況並不樂觀。
    魯魯族的獵場跟草澤是連在一起的,游魚族大肆捕撈,也必然會影響到他們。
    景平安真希望旱災早點過去,可看這天,不要說雲,連風都沒有,地上的水氣純蒸發。
    第152章 隔河吵架
    這個時節,河邊的草都枯了,被火燒過的森林原本就沒有幾片樹葉,如今也是曬得干干的掛在樹枝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掉落下來,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天氣,偏偏處處透著蕭瑟,待到了山崖族居住的地方,又是另一片景象。
    除了兩座有高大圍牆的大院子外,還有一大片格外顯眼的翠綠。
    之前安讓吱種地,吱便讓遠他們去割草時順便收集了不少野菜的籽回來,等縛把鋤頭打出來後,帶著人試著開闢了兩塊菜地。
    遠天天帶著一群娃割草,也順便采摘野菜回去,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哪些兔子愛吃,哪些兔子不愛吃,哪些是人和兔子都愛吃的,摸得門兒清。他挑那種大家都愛吃,一長一大片,長完一茬又一茬的草籽,帶了些回去交給吱。
    吱按照安說的,先用鋤頭把地挖松,還要挖出小土溝把菜地分成一壟壟的,在種菜前,最好先埋點肥料混在土里,例如兔屎粑粑,再灑草籽,蓋上土,澆水,不要讓地干了。
    為了防大鳥襲擊,防那群淘氣的娃把地踩了,吱還特意找樹枝、藤蔓把菜地圍了一圈,之後每天早晚從井里打水澆菜地。
    草籽灑下去沒幾天,便有小小的細細的嫩芽從土里出來,有些草籽灑得密的地方,嫩芽冒得多,草籽灑得少的地方,隔芽冒得少。
    這種草籽,外面多的是,吱又讓遠去弄了些草籽回來,在那些發芽少的地方補灑了一些,使得兩塊菜地長滿了嫩芽,長得飛快,一天一個樣。
    遠天天出去割草,可是知道外面的青草綠葉越來越少,再看家門前的菜地里的菜籽都種活了,靈機一種,決定自己種兔草。畢竟,只是提提水澆澆菜,遠比跑到河邊割草安全得多。他立即帶著一群孩子,找吱借來鋤頭,有樣學樣,開闢出一大塊菜地,又再在菜地上面拉起防鳥網,便讓這群孩子,上午割兔草,下午澆菜地。
    說是野菜,其實就是能吃的野草,在這干旱時節都能一長一大片的,有土再給點水就能活,更何況還天天澆水,又有兔肥,長得那叫一個飛快,不到十天時間,便快有巴掌高,那葉子嫩得喲,拿回去清一清,放進滾燙的肉湯里一燙,香!嫩!還有點甘甜的味道,仿佛回到萬物復甦的開春時節!
    翻過院牆就能摘菜嫩葉,簡直美壞了。
    遠一看有戲,又找到虹,多拐幾個孩子過來提水,他們繼續開闢菜地,種,多種點,以後就靠這些地養活兔子了。
    景平安當了將近兩個月的技術宅,到隔壁院子轉了一圈,便去亞的窩找最近都不見影的親媽,赫然發現他倆,搬!家!了!
    景平安給氣得喲,突然想起,她小時候,夜里讓景二寶哭醒了,睡覺前還在家里的父母突然沒影了。她以為可能是父母生意上出了什麼事,要趕著去處理,忍住心慌,哄好景二寶,戰戰兢兢地坐在客廳等父母回來,等到凌晨兩點多,那兩口子看完電影,吃完宵夜,還喝了點酒,手挽手地回來了。
    父母都是真愛,孩子是拖油瓶!
    景平安好氣,還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倆。亞多能浪啊,都不知道把親媽拐到哪去了。她只能氣哼哼地離開,打算到山崖族和魯魯族看看情況。
    景平安一路走,一路做心理建設,等快到山崖族時,差不多就已經氣消了,然後入眼便是約有好幾個場大小的一片綠。在距離綠色不遠的地方,遠和虹正帶著一群孩子把抬來的粗樹枝推起來立到挖到了土坑里豎立著,看樣子像是在掛防鳥網。
    她加快速度跑過去,還沒趕到,便听到有孩子喊︰“安來了,安來了。”
    景平安心說︰“你別這麼喊,我听著有點像狼來了。”她湊近了,一群孩子過來,全都把雙手按在胸前向她行禮。
    野人行禮,分好多種,單手按胸彎腰臣服,雙手按胸彎腰表示尊敬,跪立或跪坐那是最高禮儀,要麼投降,要麼就是在特別隆重或者是遇到特別重要的人才會這麼做。景平安發現自己的地位,好像又有點升高了些。
    一群山崖族人行遠禮後,虹笑著說︰“我們正在種菜。”她指向菜地,說︰“好多菜,出門就能摘到菜。”
    九歲的固插嘴︰“我們為了澆水,把井水都快提光了。首領讓我們自己打井澆地,好忙哦。”他滿臉的苦惱,翹起的嘴角和說話的語氣泄露了得意的心情。
    景平安可是知道自家門前那口井的滲水量有多大,還真不擔心他們提光,即使真的提干了,一夜過去便又蓄上了。
    放哨的人听到孩子們的喊聲,探頭看去,認出安和敏她們,立即去通知吱。
    安快有兩個月沒來了,她突然過來,對山崖族造成不小的轟動,吱立即帶著幾個族人迎過去。
    景平安迎過去,喊了聲︰“大姨”。
    吱懷里的呱出手,撲向景平安,求抱。
    景平安抱著已經穿上秋衣的呱,說︰“呱,到冬天你就三歲了,不能總讓人抱了。”
    呱很久沒看到安,特別想她,舍不得下來,說︰“再抱一下下呱。”
    景平安說︰“好吧。”呱有點沉,但還不至于抱不動,景平安也就是嘴上說說。站在空曠地帶說話不安全,景平安跟著吱往山崖族去。
    她走了兩步,呱便下地,又笑嘻嘻拉起景平安的手,美滋滋地跟著安。
    景平安看一眼天天瞎樂呵的呱,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便又扭頭去看菜地,說︰“這麼熱的天打理這麼一塊菜地,澆水都夠累人的。”
    菜地大部分都是她挺愛吃的一種菜,零星夾雜著一些其它種類的野草,菜地邊上還扔了些不能吃的雜草,以及以前森林里最常見的一些草類。有水,在火災中存活下來的那些草根,還有土壤里的草籽又長了出來,不過,遇到一群種菜勤快的,都給拔了。
    虹說︰“比起摘果子打獵割草輕松多了。”
    割草,得在各種各樣的草里挑能吃的,有些草有刺,有些草有毒,都得小心避開,就更別提旱災,能長草的都是在危險的水邊。
    每次割草前,還得先探一探有沒有危險,得時刻注意四周、天上有沒有鳥獸撲下來,割草的時候要隨時準備好逃命,一些陡峭地的地方只能一直背著背簍采草,可累了。
    哪像現在,有防鳥網,有族人放哨,翻過院牆就能摘草,摘草時還可以放下背簍,等摘滿了,背起來走不了多遠便到養兔子的院子,除了澆水累一點外,可輕松了。
    一群負責割草的孩子們齊齊點頭認可。
    景平安不擔心山崖族的過冬物資,去到山崖族後,先繞著圍牆轉了圈,檢查有沒有松動、破洞的地方,畢竟圍牆建得挺繚草的,外面是土和草,里面的木頭也是良蒂不齊,用了這麼久,山崖族人又天天爬上爬下進進出出,很容易出事。她把一些松動需要加固的地方找出來,做好標記,回頭讓吱再安排。
    她說道︰“入冬前,圍牆、窩棚都要檢查遍。”雖說附近的野獸都被清理得幾乎看不到影了,可冬天,食物更少,而野獸為了覓食能走很遠的。
    吱天天忙著各種事情,一時間還真沒想到眼皮子底下的圍牆會有什麼紕漏,立即叫來貝,讓她帶著泥工明天開始修圍牆和窩棚。
    景平安看外面種了那麼多野菜,又是遠在那邊忙,用膝蓋都能猜到跟養兔子有關。她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兔子棚里的味道,當即翻出山崖族居住的院子,順著防鳥網罩起來的過道,到了相隔幾十米遠外的兔子棚,爬上圍牆像看到里面用石塊混著土壘起來半人高的矮牆,分成一個個兔圈。兔圈里鋪有做窩的干草,堆有剛投放進去的青草。
    遠也爬到牆院上,不用景平安問,便特別自豪地告訴她︰“我怕雄兔子咬小兔子,等母兔子懷孕後,就把它們挪出去,關一起。小兔子長大些,我把小兔子挪到別的圈,再把雄兔子捉到母兔子窩生小兔子。一個母兔子窩只能放一只雄兔子,不然會打架,咬得可凶了。”
    景平安心說︰“你把雄兔子當成男野人了嗎?”她問︰“雄兔子會吃小兔子嗎?”不是吃草的嗎?
    遠不確定地問︰“不會嗎?會的吧?”男野人都是這樣的呀。他早決定不能像那些男野人殺自己的娃,要保護好娃。看看亞就知道了,亞那麼厲害,安可嫌棄他了。遠挺舍不得離開族群的,還想繼續留下來養兔子。
    景平安說︰“可以放一只雄兔子跟小兔子住一起試試看嘛。”
    遠想了想,覺得可行,應道︰“好。”
    景平安不用細數,僅抬眼一掃,便看出兔子比兩個月前來時,又多了不少。她說︰“好多像了很多。”
    遠點頭,說︰“可能生了。我抓到的帶崽的兔子,抓回來的時候生了窩,前陣子又生了窩,生的小兔子都長到這麼大了。”他說話間,跳到圈里,從一堆成年人巴掌大的兔子中提起一只揪給景平安看。
    景平安豎起大拇指給遠點個贊,說︰“好好養,明年會更多。”她看這些兔子都挺活潑的,旁邊還有兔子在打架,兔圈也收拾得挺干淨的,看起來是有天天打掃,便放心很多。
    不過,畢竟是第一年養殖,養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五個來月時間,還不夠大量提供毛皮的規模。之前的雄兔子讓景平安都霍霍成兔皮紙了,只剩下幾只配種的,剛長大的那批,不僅要拿來繁殖,還得備著當食物。
    景平安看完兔子窩棚,找到吱商量,想問問山崖族有沒有多余的毛皮,赤岩族那邊挺缺的。
    吱去年遭到好幾波野獸襲擊,狼皮、狐狸皮都囤有不少,族人少,用不完,還囤有不少。她留了些備用的,其余的都給了景平安,好幾十張皮,夠做好幾十身衣服了。一些邊角料還可以用來做手套、護腕、鞋子等。
    毛皮是目前最貴重的東西,比鐵器還罕見。景平安不打算佔山崖族的便宜,清點好數量後,告訴吱,這是借的,借七十三張皮,每年給十張皮的利息錢,以後連本帶利還給她。
    吱跟步當初一窩窩地射殺樹狼,家里囤過大量毛皮,也曾舍過家業跟著安她們出走,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很重看,不過為了兩個族群的長期往來,賬還得是弄明白了,于是點頭同意。
    景平安的兔皮紙很珍貴,沒舍得拿來寫借條,拿刀子在牆上寫了張借據,等將來還的時候再劃掉。她借到毛皮,正準備回去,讓敏她們扛著毛皮回去,剛到小河的浮橋邊,就見到一個剛成年的魯魯族人飛奔著趕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格外著急地比劃打起來的動作,又比了個游起來的動作。
    打起來了?跟游魚族?魯魯族人可是下不了河的!只能是游魚族上岸。她立即讓敏帶人去山崖族和赤岩族報信,把所有能參戰的都拉上,帶上弓箭武器,自己則搶先一步帶著敏的一個護衛隊員趕去。
    敏听到都打起來了,自己只帶一個人保護安,嚇壞了,急聲問︰“要是打到你怎麼辦?”要不是不敢跟安動手,都想把安給扛回去。不要去摻和魯魯族跟游魚族的爭斗,這跟野人有什麼關系?
    景平安跑得飛快,一路疾奔,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魯魯族,她爬上瀑布沒跑多遠,便听到游魚族尖厲的嘯聲疊成一潮接一潮的聲浪從魯魯族方向傳來。這陣勢,跟當初她去扒水渠,游魚族上岸攻過來時有得一拼。
    景平安跑得更快了。
    她跑得氣喘吁吁,在快要翻過礦山的時候,看到了魯魯族人和游魚族人。
    所有魯魯族人都聚到他們狩獵的河岸邊,有掄起狼牙棒大聲吼吼叫喚的,有用裝備有鐵護腕的砸河灘地面的,對著下游的水域發出響亮的吼叫聲。
    游魚族人既沒進入魯魯族的領地,也沒有進入給山崖族留的這片草澤,他們踩在景平安當初劃的界線,大量聚集在河中間,沖著魯魯族發出一潮接一潮的尖銳聲浪。
    魯魯族人齊齊咆哮完,游魚族人又一起發出嘯聲,也不知道是在吵架還是在比哪個族群的嗓門大。
    景平安停下來,手撐著膝蓋,喘著氣看著他們兩伙,心說︰你們這是隔河吵架呢?
    第153章 魚蝦養殖搞起來
    景平安人小腿短,邁兩三步才抵得上成年人的一步,因此哪怕先出發,也沒比聞訊趕來的赤岩族人和山崖族人快多少。她剛把氣喘勻,吱、舒都已經帶著人趕到了。
    兩個族群的人,可以說是傾巢出動,除了十歲以下的孩子和照看孩子的人,其余的全來了。如今赤岩族正在這邊大肆捕獵制作肉干,族里能來的青壯都來了,再加上些半大的孩子和山崖族人,足有一百多個,每個人都穿著獸皮衣,衣服的外層罩著鱷魚皮甲,佩戴有護肩、護臂、護腕、護腿、護膝,一些拿著長矛,一些拿著盾牌長槍,更多的則是挎著箭囊背著弓箭,看起來便是裝備精良專程負責作戰的人。
    這麼多人在河岸邊跑來,立即驚動了水里的游魚族人和岸上的魯魯族人。
    豐惡狠狠地瞪了眼河里的游魚族人,調頭便奔向景平安,準備狠狠地告游魚族一狀。
    游魚族女王見狀,點了幾個護衛,也朝著景平安的方向趕來。他們在水里游得極快,不多時便到了草澤,爬上草灘,從枯黃的草叢中鑽過,趕到景平安的身邊時,正好看到豐在景平安面前邊比劃邊說話。
    豐氣憤不已,惡狠狠地告訴景平安︰“他們,不讓,狩獵,趕走,獵物,可……可惡!”他皺起鼻子,咬牙切齒地表達自己憤怒的情緒,看到游魚族女王便氣直喉間溢出沉低的嘶吼,真想撕碎她。
    游魚族女王上岸,先看了眼跟在景平安身邊的人,瞧見他們的穿戴和拿的武器,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絲毫不敢輕視大意。之前游魚族翻越瀑布時的慘痛傷亡猶在眼前,這次來的人還要多,帶的武器、穿著比起之前更要好上許多,想想游魚族用魚骨、水獸打磨成的骨矛,再看看這些人拿的武器穿的甲衣,游魚族女王的態度極為恭敬。
    她來到景平安的跟前,先是雙手按在胸口,深深地彎下腰,行完禮之後,才比劃著說︰魯魯族人將充滿血腥味的食物扔到水里,把我們領地里的鱷魚、水獸、大魚都引過去了。他們明明吃不了那麼多食物,卻要獵殺那麼多,分明是想要殺死水里的獵物,餓死我們。
    豐氣得直眥牙,比劃︰我們是在自己的領地狩獵囤積食物,是你們過來嗷嗷叫喊,把我們的獵物都趕走了。
    趕來的山崖族人和赤岩族人看明白這兩個族群的矛盾沖突,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
    這種事情最容易引起族群沖突。獵物要往哪里跑,又不是各個族群能說了算的,有時候自己領地的獵物跑到別的族群,當然是要搶回來的。可獵物是到處跑的,跑到哪就是誰的。通常情況下都是族群之間打一架,誰贏了誰搶到獵物歸誰。
    可是如果魯魯族跟游魚族打起來了,山崖族和赤岩族要不要幫忙?幫魯魯族打游魚族嗎?魯魯族又不是野人,以前還吃野人。吼吼族人跟游魚族人打架,關野人什麼事?可如今的情況,好像又是盟友關系?
    舒和吱面對這情況都頭疼,恨不得自己沒來,更不願意安攪和進去。可已經來了,後悔都晚了。
    她倆很無奈地互看一眼,默默地沒說話,只帶著族人站在安的身後,給安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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