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吃飯吃的好好地,突然被驚醒,這讓這里的小混混紛紛露出怒色。
打了一天的架,砍了一天的人,到現在竟然是這個結果,好好吃頓飯都被破壞掉了,這讓他們極為惱怒。
“是哪個不長眼的壞老子雅興?”其中一個紋身混混站了起來,回頭罵了一聲,當他看到是呂鐵之後,眼楮瞪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
“草!是呂鐵!”
“果然是他,這家伙還敢來!”
“兄弟們,砍了他,四虎哥說了,砍死呂鐵獎勵一百萬!”
開始是幾個混混,隨著認出呂鐵的人越來越多,更多的人圍了上來,在看到呂鐵的時候紛紛眼楮冒出金光,這不是呂鐵,而是活的一百萬,只要殺了他,就能夠拿到一百萬的獎金。
一百萬在這些混混的眼里可是一筆巨款,至少能夠在島城市全款買一套房子,所以在看到呂鐵的時候,全部混混都沖了上來。
“來吧!”呂鐵看到混混上來,怒吼一聲,整個人猶如狼入羊群,手起刀落,沒過多久,幾十個混混紛紛倒在地上不斷地哀嚎著。
而此刻的呂鐵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原本纏繞在身上的繃帶在這個時候也是全部崩開,身上沾滿了血跡。
“這個呂鐵還真是條漢子!”木凡在旁邊看著呂鐵的樣子,作為一個普通的武者能夠在重賞之下還撂倒這些混混,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這點都做不到,我也就沒有興趣扶持他了。”張牧看著呂鐵的表現,平淡的說道。
他讓呂鐵來,就是要看看呂鐵到底是個什麼性格,若是懦弱的一b,張牧根本沒有興趣去跟他打交道,當然若是呂鐵連這些小混混都應付不來的話,那也就太讓張牧失望了。
不過好在雖然呂鐵身上有傷,仍舊將這群混混給打倒,可以說這第一關,呂鐵過了。
“楊四虎在哪里?”呂鐵一把提起一個小混混,怒聲問道。
楊四虎是楊德昌手下的得力干將,在楊德昌的保安公司一共有四大虎將,每一個都是先天五品的高手,分別按照年齡稱為楊大虎,楊二虎,楊三虎,楊四虎。這四虎將分別管理著楊德昌的四個集團公司,也是楊德昌征戰的一道重要力量。
楊德昌之所以能夠稱為島城的三巨頭之一,這四虎將功不可沒,自從楊德昌在島城混之後,這四個人就一直跟著楊德昌,為他的集團立下汗馬功勞。
這次襲擊呂鐵的正是楊德昌的四虎將之一,楊四虎,這個楊四虎凶殘跋扈,平日里以殺人為樂,每次佔領一個地盤,都會將原來地盤的老大摧殘致死。
久而久之,楊四虎的臭名遠揚,基本上在島城市沒有人願意去招惹這個楊四虎。但是現在呂鐵必須要去面對他,不僅是要面對他,更是要將他干掉。
如果呂鐵一個人,他肯定不敢出手,但是現在有張牧陪著自己,這讓呂鐵的信心大漲,一個不將江天仇放在眼里的人,怎麼會懼怕區區楊四虎。
當然,若是江天仇還支持自己,這個楊四虎也不敢對自己下殺手,若不是江天仇暗中透露消息,他呂鐵現在仍舊是新城區的老大。
“四虎哥在五樓!”被呂鐵抓住的小混混頓時大驚失色,原本以為可以痛打落水狗,沒想到他們幾十號人竟然栽在了呂鐵手里。
“你可以滾了!”呂鐵用力一甩,小混混再次被扔到一邊。
“張少,楊四虎在五樓!”呂鐵走到張牧身邊恭敬地說道。
“五樓?那我們慢慢上去,將這些垃圾都清理干淨!”張牧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應該還有人吧!將他們都喊來,這新城區過了今晚,仍舊是你的!”
“多謝張少!”呂鐵連忙道謝,張牧說的不錯,雖然呂鐵的勢力被打散了,很多兄弟都被抓了進去,但是呂鐵仍然有十幾個心腹。
呂鐵之所以沒有暴露他們,只是覺得縱使有十幾個人,也無法和楊四虎作對,畢竟一個楊四虎就能夠斬殺他,若是再讓下面的兄弟們暴露,只能給他們帶來麻煩。
但是現在張牧說了,呂鐵也就放下心來,對于張牧他還是無條件的信任,因為現在自己一無所有,既然張牧想要幫助他,那肯定就是有所依仗。
為了能夠搏出一個美好的未來,呂鐵甘願跟著張牧賭一把!
在呂鐵通知完他的兄弟們之後,張牧幾個人緩緩地走到了二樓上去。
二樓幾個包間和一個小型會場,用來作婚宴接待之類,但是現在幾個包間都被楊四虎手下的混混佔滿了,能夠在二樓用餐的大部分是楊四虎直接領導的人,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每個分區的頭目,其中不乏有些低級武者,偶爾有一兩個能夠達到先天境界的。
其實在進來之前,張牧就已經還用靈覺探查了一下,發現這里面修為最高的不過先天五品,應該就是呂鐵所說的楊四虎,十幾個先天四品的武者,二十幾個先天武者,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也正是因為這樣,張牧才會直接帶著他們上來。
若是還有高手的話,張牧肯定會做一些準備。
等到上了二樓之後,發現整個二樓一個人都沒有,偶爾從包間之中傳來一陣陣哄笑聲,更是有斷斷續續女孩的哭聲。
“這幫雜碎!”木凡作為一個先天四品的武者,在听到這些女孩哭聲的時候,臉色一變,“他們竟然在欺負女孩!”
“都給老子滾出來!”木凡對著幾個包間怒吼一聲。
木凡的這一聲吼,幾乎讓整個二樓都震動了下,不一會,十幾個人從包間之中走了出來。
“是哪個不長眼的在壞老子的好事!”其中一個國字臉的男人首先來到木凡身邊,“是你小子來搗亂?”
“對我指手畫腳?”木凡看到眼前的男子之後,眉頭一皺。
“就是本大爺,怎麼了?不服啊!”國字臉男子對著木凡吐了一口唾沫,“毛都沒長齊還在這里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