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豆豆的態度都很堅持,那就是她要調查這個村子的人。
說起來,我到現在都有些搞不懂,豆豆要調查村子里的人,到底是做什麼,因為在我印象里,她完全可以活著,那樣誰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如今的豆豆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對我的感情也很陌生,不知道是因為卡圖的原因,還是她本身對我已經沒有感情了。
今天也一樣,豆豆把具體的情況說了一下,就離開了,一點慰問都沒有我們兩個如今的感覺就和在做什麼交易一樣。
我嘆了口氣,物是人非事事休,可能是因為卡圖的原因吧。
帶著略有些失望的心情回到了村子,等到了村子之後,卡圖和胖子正在桌子旁邊商量,在商量今晚的行動。
見我回來了,卡圖急忙站了起來:“夏明你回來的正好,我們正在商量今天晚上的情況,過來一起討論討論吧。”
我點了點頭坐了過去,胖子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他提議我們兩個今天晚上偷偷摸過去,然後到那邊兒以後裝作賓客,即使被查到覺得有些陌生,我們有請柬,讓他們看一下也沒啥。
胖子是這個意思,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提議我們不能偷偷摸摸的去,那樣只會途添麻煩,既然那婚禮在晚上,接新娘的迎親隊伍就得來,到時候我們混過去,不更好,還能趁時間,把新郎給搶回來,簡直一舉兩得。
卡圖比較支持我這個方法,不過她也有擔心,擔心迎親隊伍肯定都有禮服,我和胖子沒有,就算找也跟隊伍不搭,要怎麼混。
胖子想了想,表示不行,就趁人不注意,把後邊兩個給秘密的抓住,然後打暈,把他們的衣服扒下來,那樣就可以了。
卡圖點了點頭,表示可以試試。
我想了想,胖子總是比較偏向于偏激的舉動來解決問題,我雖然對他的這個習慣不怎麼認同,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
這種餿主意有時候是真的管用,就像之前承君那樣,要不然他把小棺材給扔了,估計承君還不會出現。
晚上,卡圖把兩身苗寨漢子的衣服拿了過來,是老族長賞給胖子我們兩個的。
他們的衣服比較亮堂,顏色也比較艷,不過有些斷了,露著肚臍眼,我還好,胖子穿上去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自己還問我感覺怎麼樣,他穿上是不是特別的帥?
說完還沒有忘記扭了扭自己的屁股,我無法苟同,只得不看。
卡圖幫我們兩個整理了一下,同時告訴我們,這衣服比較華麗,上邊的一些東西也容易響,不是平常時候穿的,都是一些大節日的時候穿的。
她相信以她們這兒的習俗,迎親隊伍穿的都是這種,所以我和胖子不需要著急,慢慢來,在搶人的時候最好脫了,不然到時候一陣響,我們倆極有可能會挨一頓揍。
我和胖子干咳了兩聲,被卡圖這麼一說,心里頭都沒底了,我還以為是那種黑色的衣服,上邊還戴著一種像是頭套一樣的包裹。
但實際上卻是這種,讓人真的有些崩潰。
胖子又扭了兩下,差點把我眼楮給閃瞎了,表示:“那沒事,大不了咱們不上讓棺材里的那個上就是了。”
胖子的這話也真是絕了,卡圖本來還在幫我們整理,但听到胖子的這個話之後,直接就愣住了,好奇的問我們:“棺材里的?什麼棺材里的。”
我告訴卡圖:“也沒啥,胖子在說胡話,棺材里的只有尸體,他難道要讓尸體起來抓人嗎?”
我瞪了胖子一眼,胖子也感覺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跟卡圖表示我說的對,他剛剛在說胡話,棺材里的只有棺材啥都沒有。
卡圖一臉懵逼的盯著我倆,胖子我倆在傻笑,她也並沒有在繼續追問。
從卡圖家出來,我和胖子一點也沒有閑著,便急忙去了村外。
出了卡圖家的時候,老族長還十分感動的讓我和胖子注意安全。
雖然老族長表情相當的嚴肅,但從細節上我hair看出來了,他被胖子我倆穿的這衣服雷的不小,在憋笑。
胖子嘆了口氣,在出村子的路上還十分悲哀的跟我說,我們的衣服那麼帥,為啥村子里的人看到都是那種表情呢?說哭不像哭,說笑不像笑的,特別奇怪。
我干咳了兩聲,表示沒有吧,我感覺他們很正常的,哪有他說的那些。
出了村子,我倆很聰明的到了村口在遠一點的路上貓著了,進這個村子只有這一條路,想在這上邊走,就必須要經過這條路,所以我和胖子倒是不怕,他從別處來了。
貓在一堆草中,穿著這小短裙和小衣服,我怎麼感覺怎麼別扭,把頭上的那帽子給拿了下來,蹲在下邊。
胖子打量了我一眼,眉頭皺了皺:“老夏,我怎麼感覺你在拉屎一樣,別蹲的那麼猥瑣。”
我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他下邊是短的,到大腿那種,我從小到大也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穿上就夠別扭了,還想讓我穿好,哪那麼容易。
胖子嘆了口氣,感覺他穿著也有些不舒服,他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穿這了,咱倆把人家的禮服拿出來之後再穿也不急啊,別扭死了。”
我讓胖子早說啊,現在都穿上了,還說那些沒用的干什麼,穿著吧。
胖子怎麼穿怎麼不舒服,他想了想,突然跟我說:“老夏,你這也看了,咱們兩個這種情況一會兒壓根就沒法出去,出去穿著這也不行,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承君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表示這種小事在麻煩承君是不是不太好,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兩個把衣服脫了再去。
胖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你確定要穿著褲衩出去嗎?”
我干咳了兩下,這個我還真不確定,找承君,沒辦法我只能找承君了。
我找承君的時候,承君還在忙,他很不耐煩的問我又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我急忙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出事倒是沒有,就是想讓他一會幫幫忙,幫我們兩個抓兩個男人。
承君听完。愣了幾秒鐘,提醒我注意安全,男人不好弄,最好拍暈在說。
我愣了愣,當既就想明白這承君是把意思給誤會了,我跟他解釋他誤會了,我們抓人是要混進去迎親隊伍里的,但是我倆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沒法去抓,只能請他老人家。
承君對我也無奈了,表示:“好吧好吧,幫你抓兩個,哎,想朕之前也坐擁江山,萬民朝拜,到最後卻落得個如此的下場,實在是造化弄人啊。”
我跟他表示要不我把他送人,給他送個有錢人家里?
承君急忙搖了搖頭,表示可別可別,還是跟著我把,跟著別人他可能會奇怪。
我讓他那就別廢話了,承君閉嘴了之後,我和胖子只能寒風,這一次我以為結婚婚禮,晚上弄也不可能過了十一點吧,結果不但過了十一點,還直接到了十二點,我和胖子都差點趴在草叢里睡著了。
昏昏欲睡中,我才看到一陣隊伍走了過來,因為大晚上起了霧,那群人在霧里面若隱若現。
本來挺歡慶的事情被這麼一搞,怎麼感覺怎麼覺得有些可怕,他們吹奏的也有些不對,結婚應該是歡快一些的東西,結果到頭來卻變成了喪奏,听著直起雞皮疙瘩。
等他們靠近了之後,我才看出來,這些人是沒啥問題,抬著的也是那種轎子,這方面是沒啥問題。
這群人走的很慢,走一步都需要好幾秒鐘,也難怪這群人會那麼墨跡了,到現在才來。
除了那個奏有些不搭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我把胖子給拍醒,這家伙睡的都有些迷糊了。
醒來後,我給他指了指,他的精神才好了點,但是還是想不通怎麼吹個這樣的節奏。
我搖了搖頭:“會不會是他們這的風俗?我听說有些地方的風俗相當的奇葩,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他們卻覺得很正常,這個會不會也是。”
胖子狐疑的問我:“結婚吹喪樂,能對嗎?怎麼听怎麼奇怪。”
這玩意我也解釋不清楚,而且我也沒有听大長老,或者卡圖說她們這結婚會是這個樣子的。
我告訴胖子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想辦法逮兩個人吧,好混進去。
胖子前後打量了一圈,想打前面的,但是被我當既給拒絕了,前邊的太顯眼,少兩個人瞎子都能發現,還是抓後邊的吧。
後邊的就是一些苦力了,抬轎子的轎夫,胖子看到就夠夠的問我確定要抓後邊的嗎?我是不是想抬轎子了?
我讓他等一會兒,把承君喊醒,承君問我要抓哪兩個我自己選,他只負責抓。
最後一商量,還是選擇後邊的,不選後邊的就會被發現,這一被發現才是真正的泡湯了。
承君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只見他三兩下,就把兩個抬轎的家伙給拉了過來。
兩個抬轎的家伙都被抓過來了,但是那轎子並沒有歪,從我們這邊看,就看到轎子後邊,沒有人,轎子卻保持著平衡,緩緩往里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