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確實是去了顧小六所說的這個地方,但是他們也不確定顧小六口中說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就是他們去的那個地方,而她又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我沒明白你說的話。”
在這幾個人里面,身份地位稍微高一些的一個男人站出來回答著。
“在北邊的龍潭虎穴,就是我說的這個地方,你們是不是去過了,這毒也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沾染上。”
顧小六這麼說著的時候,這些人的臉色又變了一下,然後他們看顧小六的眼神也都已經全部都變了。
因為一定是有相對能力的人,才能夠知道那個地方,畢竟那個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知道。
對于顧小六的身份,他們也有了一些猜測,只是怎麼猜也不可能猜得到就是了。
“我們是去的那個地方。”
這個人肯定的回答張,而且這天天之後只是有些。嘲諷的看了他們一眼。
“我看你們是瘋了。”
“你這是什麼話?”
有些血氣方剛的人听到顧小六這一句話,頓時就有一些不依了,站出來就怒吼著。
顧小六真是一點都不怕,只是扯動了一下嘴角。
“我當你們有多麼的有能耐呢,一點防護措施都不做就擅自闖進去,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而那個。男人瞪了一下手下一眼,然後才用,焦急的目光看著顧小六。
“你是說城主大人要死嗎?”
“怎麼會?”
听到這句話,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交集了,心情也有些悲涼,我顧小六看到它們只是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
“要是其他人的話早就已經死了,這不是你們桌子的身體素質好的話,早就進肚,發生完了也幸好是遇到了我,否則的話他就真的死翹翹了。”
顧小六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頓時在心里都燃起了一些希望的光芒,也有些好奇地看著顧小六,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可以治療城主大人。
因為他們也知道這些毒是無解的,至少暫時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能夠解得到。
所以顧小六剛剛來的時候,才會看到他們那些無奈悲涼的臉色。
“這位姑娘,你真的有辦法嗎?求求你幫幫我們主子吧。”
那個為首的男人低聲說著,表情也十分的誠懇,顧小六則是點點頭。
“墨天桁既然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顧小六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放下了她手中的醫療箱。
然後就拿出來楊芯螢你又給他的那一套冰針,然後就讓他們把墨天桁身上的衣服脫掉,脫到只剩下褲子。
听到這里,這些人也是有些猶豫的頓了頓,不過他們最後還是按照顧小六的說法,脫掉了墨天桁身上的衣服。
接著顧小六就在墨天桁的上半身插滿了冰針,這個辦法暫時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也是她無意之中發現的一個解毒方法。
這雖然在別人看來十分嚴重,甚至是無解的毒藥,在她眼中,不過是很輕松平常的事情,而治療的方案也並不復雜。
只要用冰針打把墨天桁體內的毒都逼出來就可以了,接著再結合她的靈氣,把侵入到五髒六腑的毒素都給清除掉,那他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顧小六來解這個毒的話是可以解清的,若是其他人的話,還要依靠藥物或者其他外力來輔助。
就是要借助外力來完成這一點,所需要的時間,半年甚至是一年以上,而她只是只需要一天就夠了。
顧小六做完這些,也不過才一個時辰的時間,然後她就把冰針給收回,然後消毒放好。
在場的人都一直在看著顧小六的舉動,他們以為她還有其他的治療方案,沒想到她做完這些之後就停了下來,甚至站起來了。
“這就已經好了?”
帶頭的人忍不住有些驚訝的問著二顧小六,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
“是啊,好了。今天晚上他就會醒來,醒來之後你們就按照我給的藥方給他煎藥。到明天他身體內的毒素就會全部都消除完畢,他就會痊愈了。”
顧小六喜歡輕松的說完這些話,她就手洗東西準備離開了。而這些人只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兒,這個帶頭的人就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張寫著要飯的,只覺得有些吃驚。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竟然連這樣的毒藥都能解,而且還這麼的輕松。
這麼多年來,多少人死在那個毒之下,沒想到卻在她這里得到了解藥。
這簡直就不可思議,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吩咐人盯著顧小六。
畢竟這些都是顧小六說的,事實上墨天桁到底會不會痊愈,會不會醒過來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就算他是小人好了,他也只想要保險一點,免得到時候顧小六跑了,他報仇無門。
然而仿佛是為了驗證顧小六說的話,到了晚上,墨天桁果然就悠悠醒過來了。
他的身體也是有些虛弱,但是卻很精神,他也有些奇怪自己的身體情況,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的手下。
而這個帶頭的人,就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居然是她!
听到這個事情,墨天桁的心里就忍不住有些狂喜了。
他果然沒有看錯人,顧小六果然是不簡單,只是沒想到的事情就是,她居然這麼的厲害。
“我懂了,你們出去吧。”
喝了藥之後,墨天桁才淡然的說著。
他雖然不是一個大夫,但是也懂一點,他給自己把了下脈搏,發現真的已經沒有毒素了。
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第二天,墨天桁的身體就已經變得十分的舒坦了,他自己都忍不住覺得驚奇。
“主子,看了這個人是真的有兩把刷子,若是能夠留為己用的話,我們玲瓏門就會更強大。”
昨天那個為首的男人,忍不住低聲說道。
听著,墨天桁就有些苦澀的笑了︰“這一點我早就想過了,但是她不願意,那便罷了。”
能夠向這次一樣,她能幫助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就是朋友間的幫助吧。
如此想著,他就忍不住有些心滿意足,卻又有些微的酸楚。
他似乎,並不只想要當朋友。
至于自己要當什麼,他倒也還沒有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