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40初晨

    剛剛過于激烈的性愛讓悠然的身體對于來自白起的觸踫近乎有些本能的戰栗。
    即使被溫柔地放進浴缸,但每一次來自白起的觸踫,即使再輕柔都會讓她條件反射地一陣哆嗦,那是身體的應激機制。
    白起也跟著悠然一起躺進了浴缸,他柔軟的短發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到身上,或許是容納了兩個人,水流浸滿了整個浴缸還不夠,仍舊不停地往外溢。
    悠然疲憊地半闔著眼靠在白起胸口,眼睫毛上還懸掛著淚珠,如同蟬露秋枝,臉上還帶著惹人憐愛的紅暈。
    她半闔著眸,眸光略微低垂就能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忍不住鼓起臉,半張臉沉入水下吐泡泡,白起被她的舉動弄得實在好笑,握著她肩膀把她撈起來,“怎麼了?”
    她的聲音悶悶的,“你手勁也太大了……”
    “對不起。”白起老實地道歉,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腦袋,手下動作卻不停。
    女孩的大腿因為剛剛的性事仍舊是觸手就一片滑膩,粗糲的手指在水下撥開花瓣,未處理的精液從穴口一股股地往外流,他低著頭隔著浴缸里的水將白濁引出來,再為她清洗,動作溫柔至極,仿佛正在觸踫什麼非常名貴的珠寶一樣。
    本來白起還想再看看她有沒有受傷,但是被害羞的悠然反應激烈地一頓亂錘制止了。
    “要洗頭,剛剛出了好多汗哦。”悠然不忘叮囑。
    白起咳嗽一聲,“咳、好。”從一旁的擺放架子上找到了悠然用的洗發水,悠然頭發不算太長,洗起來也不費勁,但是實在有點累,白起幫她涂洗發水的時候她就開始昏昏欲睡了,直到听到花灑的水聲才猛地驚醒一下,仰著頭方便白起幫她沖頭發。
    但白起的動作頓了頓,悠然閉著眼楮等他幫她沖掉頭發上的泡泡的樣子,就像在索吻一樣。
    看起來又乖又可愛。
    白起忍了下,還是沒忍住低頭在她嘴唇上chu了一下。
    女孩感覺到了,但又因為怕泡沫掉進眼楮里,不敢睜眼,捶了他一下。
    不疼,像被一只有些嬌縱的小奶貓毫不客氣地在他心尖上打滾撒嬌,讓他心都快要跟著化開了。
    從接觸到的地方開始,一路都像是有電流流過心髒一樣,酥酥麻麻的。
    他的呼吸有些重,那一瞬間他心里的依戀感幾乎被懷里的人拉到了頂點,當人過分喜歡一些事物的時候,這種喜歡往往會結合等量的破壞欲與獨佔欲。
    這大概是悠然有史以來經歷過最難熬的洗澡,結束的時候她耳根都紅了,伸手想去捏白起大腿上的肌肉,結果沒捏動,整個人變得氣鼓鼓的,“明明第一次還這麼過分。”
    白起捋了下脖子,默不作聲地把她從水里抱出來,原先睡的床肯定不能睡了,白起抱著她去了次臥。用浴巾裹著她放到了床上,順帶還把之前去醫院開的藥拿了出來。
    悠然這個時候就很識時務,由著白起將藥油倒在了她受傷的地方,小口地打哈欠,她揉著眼楮看白起給她揉藥的模樣實在很熟練,于是忍不住問,“學長,你之前在的警校是在北方嗎?你是不是經常和人相互搓澡啊?”
    白起有時候真的會有些佩服悠然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
    悠然撇過頭,“……好凶。”
    白起在她額頭親了下,眼神里帶著不言而喻的繾綣與柔情,手下卻用被子將她包成一個蠶蛹,“乖,你該休息了。”
    悠然動了動,把手伸了出來,閉上了眼楮,“晚安,學長。”
    “晚安。”白起在她旁邊也躺下了,關上了最後一盞落地燈,一霎那房間里只剩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半響後,黑暗里一雙炯炯有神的褐眸亮了起來。
    一般來說,這種事之後都會因為太累睡著吧。
    但可能是第一次床上出現了異性,她完全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就連白起的呼吸打在她肩頸處她都覺得有些敏感地癢,結果就是,明明又累又困但還是睡不著。
    白起的手搭載她的腰間,自然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怎麼了?”
    悠然不吭聲,見他沒有動,悠然小心翼翼地移動了一下身體,稍微遠離了他一些,還沒等她松口氣,就又被一只手臂箍著腰抱了回去,“到底怎麼了?”
    白起的聲音因為困意,顯得帶了幾分委屈。
    悠然轉頭看到他有些疲倦地半闔著眼,才想起白起也是剛出任務回來不久,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在他臉上親了下,“沒什麼。”
    *
    第二天悠然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出于打工人的職業操守,悠然睜眼的下一秒就要伸手去拿床頭的手機,結果一伸手就感覺全身都在痛。
    悠然吸著氣掀開身上的蠶絲被,但下身的異物感還很明顯,但沒有感覺到疼痛,似乎是早上白起還是趁她睡著的時候給她上藥了。悠然起身時因為雙腿綿軟無力還踉蹌了一下,剛站穩就感覺到大腿根部酸澀異常,甚至都難以合攏。
    悠然走到了穿衣鏡前,終于看明白了自己的狀態,除了被睡衣遮擋的部分,從鎖骨一路到脖子上全都是斑駁的痕跡,幾乎是看到這些痕跡就能聯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活色生香的夜晚。
    因為腰實在有些酸痛,悠然狐疑地掀起睡衣的一角,果不其然看到了兩側腰際都有明顯的手印。
    即使昨晚白起已經竭力控制了他的手勁,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在情熱的時候稍微用了些力氣,結果就是她的腰臀現在都留下大片了青紫的印記,看起來十分慘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那一大片淤青,悠然走出臥室的時候已經換成了一只手扶腰一只手扶著牆,屋子里靜悄悄的,唯一有些聲響的就是廚房。
    悠然悄悄靠近,看到了下正在島台忙活的棕發青年,白起的頭發可能因為剛醒,還有幾縷是翹著的,不過已經在廚房里煮麥片了。
    察覺到響動,白起抬頭看向她,一邊走過來一邊脫掉了圍裙,“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你……可以再睡一會。”
    說著就要抱她去房間里身體力行地讓她再歇會,在悠然還睡著的時候,白起就將隔壁主臥床上看起來很糟糕的床單被套全部扔進了洗衣機,換了新的床品。
    悠然立刻擺手,“不用,我在客廳待著就行!”她現在覺得臥室是個很危險的地方。
    白起挑了下眉,忽然俯身湊近,“我怎麼感覺,你很緊張?”
    悠然結結巴巴把沙發上的抱枕塞進了白起懷里,“不能再來了,我的腰要斷了,都青了呢。”
    白起把抱枕放到一邊,在悠然一旁坐下,輕輕地替她按揉著腰背,  “昨晚沒有累壞你吧?”
    “全身都疼……”她眼楮水汪汪的,“手也疼,腿也疼,腰也疼……”
    白起難為情地咳了一聲,“先吃點東西,我幫你熱敷一下,不過……你確實要多鍛煉了。”
    悠然表情一滯,只在意識到他按著她的腰的手習慣性的緩緩地向下了一段後,她臉上還帶著笑,嘴里卻說,“說起來,中午我們就吃苦瓜吧,降火。”
    *
    因為綜藝拍攝結束,電影排期問題和各大電影院的battle以及宣傳正式提上了日程,悠然也就順便回家里找一下之前爸爸存放的一些電視台工作人員的名片信息。
    雖然白起也說陪她一起回去,但在小區門口他臨時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于是讓悠然先回家等他。
    電梯緩速上升,隨著“叮”的一聲,停在了她家在的樓層,悠然剛走出電梯,就怔住了。
    許墨正握著一本書站在不遠處,似乎是听到響聲後抬頭向她望來,走廊的燈明亮而又寂靜,他的目光輕飄飄落在了她的身上。
    悠然微微晃神,“許墨?你怎麼在這?你是……在等我?”
    “剛剛在陽台上看到你了。”許墨頓了頓,“最近制作人小姐似乎很忙,連她的顧問都找不到她的人。”
    悠然支支吾吾了一下,“呃,確實,因為前段時間的綜藝,有挺多積累的工作的。”
    許墨的目光落在她毛衣的高領上時有些幽深,“這樣麼?不知道制作人小姐需不需要我這個節目顧問的幫忙?”
    悠然連忙擺擺手,“沒事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主要是太久沒這麼高強度工作了,我心態還沒轉過來,我自己努力一下就行。”
    許墨唇畔泄露了一絲笑意,“是嗎?可以告訴我悠然同學準備做哪些努力嗎?”
    悠然一本正經,“我準備努力調整我的心態。”
    “好了,那麼既然要調整心態,這個周末的時間,可以留給我嗎?”雖然是問句,但許墨眼中的笑意柔和,似乎篤定她不會拒絕。
    “稍微等一下哦。”悠然翻出手機看了看日程表,她無意識地按動指節,這是一個代表焦慮的動作,“可能不行哦,我最近有一個策展的工作啊,一直到展會結束,我都沒有什麼時間。”
    那抹笑意停頓了一瞬,而後深究一般垂眸看她。
    她緊張得幾乎蜷起手指,“抱歉,不能答應你的邀約了。”
    意料之外地,他沒有說什麼,甚至諒解般地頷首,“原來是這樣,對了,雖然工作忙但制作人小姐也要注意身體。”說完,他轉過身打開了門,自顧自走了進去。
    悠然無意識地摸了下高領毛衣,看到許墨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才松了一口氣,怦怦直跳的心也慢慢平復,她深吸了口氣,打開了家里的大門,听到門口的動靜,白起走了過來,他的手上還沾著水珠,似乎剛剛在陽台澆花,“路上遇到了什麼事嗎?怎麼回來得比我還晚?”
    “唔……剛剛有位老人家問路,我順便給她帶了下路。”悠然把包掛著門邊的衣帽架上,借此避開旁邊灼灼的視線。
    白起雙手抱胸靠在一旁的牆壁上,眼神沉沉地看著她,顯然不怎麼信她這套說辭,“是麼?”
    “是啦。”看到白起似乎還想回去陽台澆花,想到隔壁剛剛回去的許墨,悠然連忙制止了他,“對了白起,你能去書房幫我找找名片盒嗎?是我爸爸留下來的,接下來可能需要聯系一下一些媒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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