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我幾乎一下子昏死過去。
    意識有短暫的空白,腰臀被頂得輕輕晃動起來,一絲絲的快意逐漸從難以啟齒之處滋生出來。我恢復了幾分知覺。顱內混沌一片,整個人好像懸在虛空,下半身卻如同陷在濕熱的沼澤里,騎在一條蟒蛇上顛顛簸簸。
    一時間我以為自己身陷夢魘。直到封住嘴唇的舌從口中退開,粗重的喘息縈繞耳邊,體內的器物脹大到似足能將我撕裂。
    母親的悲鳴在嗡嗡作響的大腦里若隱若現,尖銳的恥意刺入肌體。我閉緊牙關,努力壓制著眼皮下奪眶溢出的濕意,嘴唇不听使喚的抖。
    “叫我的名字,阿硫因。”
    手指溫柔的描摩我的臉頰,好似一筆一劃教我寫字。身下卻重重廝磨,引得鎖鏈零碎作響。
    碩大的性.器頂端打著圈,時急時緩的碾磨我的內壁,仿佛在施加一場軟刑,刻意摧折著我脆弱的防守。
    一波一波的淫.欲在脹痛的甬道里積聚,全身的血液都似朝那處涌去。
    性.器可恥得高昂起來,我繃直鼠蹊,攥緊拳頭。指甲刺進掌肉里,仍止不住喉頭溢出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叫我的名字,叫啊……”
    耳邊不依不饒的低聲誘導,下半身加重了力度在我體內深入淺出,兵戎相見般肆意征伐。洶涌的快意涌入四肢百骸,令我潰不成軍的渾身顫栗。我什麼也看不見,卻能清晰的听見鐵鏈被他的動作震得發出幾欲斷裂之響,與濕潤的肉.體撞擊聲混雜在一起,不堪入耳。
    股縫般碾得精.濕一片,淫.液滴滴答答的沿著臀部流淌。
    “弗拉…弗拉維茲…哈…啊哈…”
    我垂下頭,在愈來愈猛烈的攻勢里大口喘息,淚水汗液滲透了蒙眼的布。
    我羞恥到了極點,又罪惡到了極點。恍惚間仿佛是幼時養傷被他摟著小解,又在某個夜晚跪在神像前思念著他自瀆。
    感官很快被送上了巔峰,翻雲覆雨。瀕臨極限時,臂上拴著鎖鏈被松解下來。我癱軟的靠在他身上泄了身,腰以下都似已融化。除了喘息的力氣,什麼也不剩。
    他從我身體里抽離,將我翻過身去,解了我的手銬。
    雙腿仍被大張的懸吊著,面朝著他。我顫抖的摸索,拽下腹部皺濕一團的衣擺掩住下身,甚至顧不上解眼楮上的縛物。
    手觸到腿間一片濕意,粘稠的精.液混著血。我抓著衣角企圖擦盡這恥辱的痕跡,手腕被立即牢牢抓住,扭在腰窩上。潮熱的呼吸灑上耳垂,眼上的遮擋便一下子從臉上滑落而下。
    映入眼底的是一對陰戾妖冶的眉眼,額心一抹詭麗的蛇形烙印,仿佛潘多拉之盒上禁忌的符咒,美如天降災禍。
    這全然陌生的面孔使我從亦夢亦幻的暈眩間驚醒了幾分。憂疑、恐慌、羞恥在顱內絞作一團,讓我幾乎驚厥,渾身抖如篩糠。他捧住我的頭,低頭湊得更近。近在咫尺的睫羽似烏雲低垂,我從那幽邃的美目里捕撈到一絲絲似曾相識的痕跡。我混亂的神志被輕易的左右,迷惘的投身他的眼底。
    呼吸與他緊密交纏,一股濃稠的情.欲氣味匯入口鼻。下一刻唇上又落上一吻。輕柔的力度,淺嘗輒止,仿佛采擷露珠。
    臀被再次托高,擱到一雙修長的大腿上,被孩子式擁在他懷里。蟒身般勁韌的腰身在我胯.間起伏挺動,摩擦著我濕滑酥軟的下半身。與他相貼之處頃刻著火似的升溫,性.器不听使喚的在胯間彈跳。
    “看,它比你率直多了……”
    他咬我的耳垂,我打了個激靈,被抬起一條腿擱在他的肩上。忽而他的動作停頓,手指一把收緊了我的腳腕。
    “阿硫因……誰幫你刺的紋身?”近乎威脅的誘問。
    我渾渾噩噩的向下看去,腿間異花妖嬈得觸目驚心,細細藤蔓仿佛蜿蜒纏上我挺立的性.器,漲紅的頂端便像一朵淫.艷花蕾。花睫底下染著紅紅白白的液體,一根猙獰的蛇形性.具頂著我的臀部壑口,它卻似亟待入侵似的微微翕張。
    這景象令我只看一眼便覺犯了莫大罪咎。
    我閉上雙眼,掙扎著試圖合上被迫大張的雙腿,只徒勞地扯得鎖鏈 啷作響。臀部被托得更高了些,紋身之處被濕潤的唇舌舔覆,猶如一只蛇順腿根蜿蜒爬上,一路舔到我的根.睫末端。
    磨人的快.感宛如劇毒將我刺激得幾欲崩潰,只顧拗著腰,喉頭迸出瀕死般的嗚咽。
    又一次泄過身後,身體便被向下拖去,下身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熱。侵犯過我巨物不容遲疑的盡根沒入,就著這摟抱的姿勢,一下一下自下而上的沖刺起來。
    緊縮的溝壑被撐到極限,身體上下搖晃,似暴風雨中一葉孤舟。快.感在這狂風驟雨似的性.交里決堤,一股腦滅頂似的將我淹沒,將我溺斃。
    我無力的咬牙呼救,腳趾縮成一團,拗著脖子啜泣。汗液淚水沿下巴下雨似的滴淌,匯入身下嵌合之處。
    迎接我的是比上一場更激烈的征伐掠取。鐐銬被脫解下來,我卻一絲一毫掙扎的力氣也沒有,癱軟的跪趴在地上,腰臀近乎懸空的承受後方的一次次撞擊。黏液沿著股縫在身下積成一小片,連膝蓋也被濡濕。
    我恍惚感到自己陷在罪惡的泥沼里,那神賜的靈光恰似最後一縷意識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見底的情.欲深淵,將我吞噬進去。
    十指被一雙覆上來的手掌壓住,仿佛勾住琴弦般嵌入我的指縫。耳邊壓抑的低喘,潮濕的發絲纏住頸項,灼熱的嘴唇在脊背上緩緩游走,似描繪一匹畫卷。
    腰臀被牢牢扣著,身下如攻城之軍,勢如破竹,時而錘擊,時而碾磨,一路攻陷我的防守。穴.口被反復挺入,小腹又熱又漲,似注滿水的牛皮袋子。
    瀕臨高.潮時,一道閃電似的巨大快.感劈中我的脊骨,我痙攣著下.身一熱,一股泛騷的熱液汩汩浸濕了身下。
    我失禁了。
    沒有感到一絲的羞恥,精神便迅速模糊了。魂魄都似離我遠去,一切都變得虛浮不實,身體仍搖晃不止,我卻只能听見鐵索發出震蕩的哀鳴。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又泄了幾次身,這場侵犯才終于停止。
    依稀間身體被放到地面上,解了鐐鎖,又理好衣物。我甚至連睜眼的力氣也不剩,如被施了幾天刑的囚犯,精疲力盡的暈厥過去。
    tbc
    ☆、第57章 【xlvii】
    天上下起了雨,逐漸熄滅了從羅馬競技場升騰起的滾滾黑煙,卻平息不了那些被打上“反基督異教徒”的犯人們的慘呼。
    一場盛大的建城典禮就此淪為血腥的戰場與刑場,這大概是那高高坐于金交椅上的王者料想不到的事。而他今後,沒料到的事還有很多,包括他的生死。
    霍茲米爾望著遠處羅馬競技場,冷冷的心想。他悠然穿過潔白的大理石廊柱,緋色的華服飄逸輕盈,宛如一只俯瞰著混亂一片的鼠窩的貓。
    雨漸漸大了,忽明忽滅的閃電仿佛神的刻刀,勾畫出曲折無盡的海岸線。
    沿著幽長的大理石階梯走下,霍茲米爾的目光遙遙眺向海峽對岸。那面大陸便是他十幾年來不曾踏足的國土。他離去時王位尚還空懸,而如今已改朝換代,是與他記憶中動蕩不安的波斯迥異的另一番格局了。
    即便遠在千里之外,他仍有所耳聞薩珊王朝如今的盛況。他那看似內斂的弟弟治國有方,這也是他意料中之事———當年僅僅十六歲,便有那樣的鐵血手腕,將強權在握的沙赫爾維的勢力從朝野中連根拔除。坐穩帝位,又有何難。
    假若不是自己早有預料會被查出與沙赫爾維的牽連,私下潛逃,怕是便要成為他這弟弟的眼中釘、肉中刺,被一並鏟除。
    忍辱蜇伏數余年……也是時候,著手奪回他失去的一切了。
    只是不知,他的妻兒現在何處,是否還在盼他歸來重聚?他的幼子是否尚在人世?
    他望著暴風雨中卷起驚濤駭浪的海面,依稀想起十幾年前出逃的那個夜晚。在那艘渡船上,他的幼子剛剛出世。而他卻只能看上短短一瞬,連名字也未來得及為他取,便不得不放棄身為人父的責任,自從天涯相隔。
    也許,他的幼子早就葬身在大海里,又或者早死在他的親弟弟———如今的沙普爾二世手里了。他的弟弟對他與沙赫爾赫多年的幕後掌權早懷恨在心,又知道他的母親是死在自己的毒藥手里,又怎會心慈手軟放過自己的後代?
    霍茲米爾苦笑了一下,輕嘆了一口氣。
    只是,每每遇見碧色眼楮的少年,他心中的希望難免又死灰復燃,盼望著那是神詆施恩讓他在茫茫命運大海中與他的血脈重逢。
    說起來,他馬上要見到的那個小子,眼楮還真是像他的妻子呢……
    “納爾米德大人!你看,禁室的門,怎麼打開了?”
    身後亦步亦趨的小宦從越過他,指了指前方半掩著的鐵門。
    霍茲米爾眯起眼,誰會深夜私下到皇宮內部的禁閉室里來?
    懷中一種疑惑,他加快了腳步,走到禁閉室門前。
    門前的鎖還好端端的,沒有被撬開的痕跡。但原本該站在這兒的守衛卻不知所蹤。這里通常關押著犯錯的宮人,接受刑罰或者自罰,並非是犯了重罪之人。
    君士坦提烏斯命人那個小子關到這兒來,也不過是出于懷疑,甚至帶了保護的用意,就是怕一旦查明他是真正的阿爾沙克王子,而非刺客,名譽受損,會破壞羅馬與亞美尼亞之間的關系。
    而有的人,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霍茲米爾的心中一緊,打開鎖,獨自推門走了進去。
    室內一片漆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濃郁的腥香,聞上去說不出的旖旎。
    他取出火折點了盞燭燈,打開盡頭那間禁閉室的鐵門。
    接著昏暗的燈火,他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尚可看出呼吸起伏———這使他松了口氣,繼而又察覺到某些不尋常之處。少年的身下墊著一件黑色衣物,頭發濕透了,雜亂的遮住了臉,身上的衣服雖系著,卻松松垮垮的,衣擺被撕裂了,似遭過嚴酷的刑罰。
    沒經過允許,誰敢對禁閉室里的人用私刑?
    霍茲米爾將燭台拿近了些。火光耀亮少年的周身,為他布滿汗液的皮膚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勾勒出發從下俊美銳利的側顏。
    他的呼吸紊亂,密似鴉羽的睫毛微微顫動,眼角有未干的淚痕,仿佛深陷在一場無法逃離的夢魘里。與他初見時隱露鋒芒的天然傲氣沒了,此時少年蜷縮著身體,像極了一只瀕死的小獸,被剝皮拆骨後,遺棄在了這兒。
    他想起那雙映著陽光的碧色眼眸,有如寒冬凝結的冰河,讓他一眼便可斷定,這小子定是極少流淚的性情。
    鋒利如刃,也剛極易折。
    心底忽生一股莫名的憐意,霍茲米爾俯下身去,摸了摸少年凌亂的頭發,撥了撥對方緊緊攥住衣襟的手,想為他察看傷勢。
    少年的身體蜷得極緊,仿佛是在昏迷中仍保有一絲防備。霍茲米爾小心翼翼的揭開他濕透的衣物,手便不由僵在了半空中———
    斑斑點點的曖昧紅痕仿佛狂肆的瘟毒,從胸膛一直延至腹下,直達無力岔開的雙腿之間,遮羞的褻布皺成一團,被褪到膝蓋,容他一覽無余的看見那柔嫩誘人的秘處。盡管已明顯被人清理過,仍可看清臀溝附近斑駁的淤青與干涸的濁液,全然是一副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而且不止一次。
    而比這景象更讓他驚愕的是,少年的右邊小腿上,一個半月型的傷痕。
    那是一個深深的牙印。
    腿注鉛似的沉重發軟,男人慣有的冷靜矜持似在頃刻崩潰,他一下子半跪下來,將昏迷的少年一把摟入懷中,一如當年抱著啼哭不止的幼子。不曾想這抱著一絲微渺希望留下的標記,今日竟成為了一個奇跡。
    垂在他肩上的頭濕漉漉的,有絲絲溫熱的液體濡濕他的胸口。
    他忽然像個剛分娩的母親一樣感到手足無措,下意識的輕輕拍打少年單薄的脊背。以這孩子的性格,要是醒了,想起自己遭了什麼,該怎麼好………
    顫抖的撫摸少年的額頭,一個念頭從混亂震蕩的思緒中猝然躍出。自己也能做的,也許也就只能是讓他忘記今夜,少一點痛苦了吧。回憶著那本記載著沙赫爾維世代的巫術古籍上學來的咒語,他在少年耳邊喃喃念出。
    感到耳畔呼吸漸漸平穩,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無數次,他用這些咒語算計敵人,若不是君士坦提烏斯有聖痕護體,也早該在他精妙嫻熟的巫術下死于非命,可頭一次他施咒是出于……愛。
    怎麼辦呢,原本打算替這小子洗脫嫌疑,放在身邊,打磨成一把可以利用的刀。可千算萬算,沒料到會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算進去。
    他摸了摸懷里本該用于刺青的工具,目光落到少年大腿皮膚上綻放的艷紅異花,只覺得雙目刺痛。他本該為它真的存在而慶幸,現在卻恨不得剮了它才好。
    是為了報復自己的背叛吧?
    瞳孔縮了一縮,霍茲米爾想起他離開亞美尼亞的宮門,縱身投入君士坦丁懷抱的那一刻,他回頭看見的王座上的人的眼神。
    盡管那人的姿態寬容,他仍從那雙眼楮里讀到了一種屈辱的恨意。
    沒有什麼比這種報復方式更狠毒了。
    心如刀絞。霍茲米爾將懷中少年扶起來,心下一動,又緩緩將他放開來,擱到地上。礙于現在的時機,也許,將他留在這兒才是更好的選擇。如果現在就將他送到君士坦提烏斯身邊去,是一招沒有勝算的險棋。這孩子看似聰慧,城府卻太淺,更不擅惑人,和自己,全然不像啊……
    胸中五味雜陳,他深吸了一口氣,揚聲吩咐道︰“去稟報奧古斯都,叫御醫過來,王子受了傷。”
    這時,少年忽然在他臂間抖了一抖,發出了一聲細碎的呻吟。
    他忙低頭察看,發現對方被衣物掩著的腹部處,似有什麼異物在動。這將他嚇了一跳,忙解開少年衣擺———緊致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隆起了一道凸起,又轉瞬消失,竟似女子懷孕時,有嬰孩在體內動彈一般。
    霍茲米爾臉色變了一變。他將手顫抖的擱在兒子的腹部上,不可置信的感到皮下異物的蠕蠕搏動。他震駭的發了一會呆,才隱約想起曾讀到某本古籍上記載著古埃及生殖崇拜的邪惡秘術,能通過交合令男子受孕。
    是什麼人,要這樣做?
    “誰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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