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只留給他

    像這樣的情侶生活過去一周多,期間明月在學校里也踫到過周子濯,可每次還沒等他做什麼,她就一個猛轉身背對他,連話都沒說一句。
    她或許在逃避,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慫。按理說,被喜歡的那個不是應該趾高氣昂一點嗎?
    想到此處,明月忽就有了底氣,倨傲地再轉過身,卻只落得周子濯離開的背影。
    “有病。”她翻著白眼評價自己剛才那副心理活動。
    今天邊景要去實習的公司坐班,沒法陪她,明月下了課早早地收拾東西回家,正好看到張光離發消息說要去買點喝的,約她到便利店。
    佯裝不認識一起買東西,似乎成為他們維系友情的一種方式。特殊,卻又有趣。
    明月拿了一盒曲奇餅和兩包速食泡面做囤貨,張光離慣例只拿兩瓶維生素飲料先去付賬,她繼續在店里逛著。
    可張光離一走出門,迎面過來兩個女孩,“張鏡澄!你是張鏡澄嗎!”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冷然否認,對方被他與節目里截然相反的態度嚇到,都會以為是認錯人。可是現在這兩個女孩的手機殼,赫然是他的臉,挎包上也別了不少印著他的徽章。
    面對粉絲,還是鐵粉,張光離不得不營業,別砸了招牌。
    他“噓——”地提醒她們別暴露自己,將口罩扯下一小點,露出鼻尖。她們捂著嘴跳起來,既不願意讓路人發現異常,又難忍激動。
    “好巧,打扮這麼嚴實都被你們發現了。”他朝兩人抬手,“你們住在這附近?”
    “澄寶,真的是你!上個月我們還去看了你的演唱會!”粉絲不禁叫起愛稱,“今天只是路過這邊,想買點東西,你呢?”
    張光離無奈一笑,“這可是秘密,公司不讓說的。”
    “好好好,那我們就不問那麼多了。澄寶你太瘦了,要好好吃飯呀……”
    趁他們寒暄之際,明月已經結好帳,低著頭從他們身邊走過。
    包里裝不下這些吃的,出于環保,她沒要塑料袋,只能抱在懷里。
    自從上次事件後,除非和張光離一起,明月就不走那條近道了。現在他正和粉絲說話,不知何時才能脫身,她繞了個遠。
    走到小區門口時,有個人站在那。
    不是張光離,是周子濯。
    “你……來找他嗎?”明月其實明知故問。從她出現在這條路上開始,周子濯的目光就緊緊鎖住她,究竟是為誰而來,再明顯不過。
    他也答︰“不,我來找你的。”
    “我以為我們上次說清楚了。”她把懷里的食物抱得更緊,有些拘謹地垂眼。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周子濯伸手拿走堆在最上方,快掉下去的一盒泡面,“這幾天你和邊景的‘戀愛’談得挺不錯,大家都看出來了。”
    “你都知道,還來找我說什麼。”明月沒底氣地。
    他還來做什麼呢?
    因為他不信。
    “我自認為很了解你。”周子濯回答,“你還給我佛珠,我理解,你不想承受那麼沉重的寓意。但你要我就這麼輕松地放下你,我做不到。老實說,明月,只要你還在我眼前一秒,我就都放不下。”
    他像中了毒似的,嘗過她的滋味後,無法輕松戒掉。
    而且,一想到是因為邊景——他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他就更加不能接受。
    照片里那個隱匿于暮色的女孩,如今切切實實映在櫻花叢中,卻告訴他,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怎麼可能接受?
    一直站在這說也不是個辦法。
    明月環顧周圍,還是沒發現張光離的影子,那些粉絲那麼能糾纏嗎?
    她只能道︰“進去說吧。”
    好在他們參個人鞋碼都差不多,拖鞋可以輪著穿,明月直接把常用那雙男士拖鞋丟給他。這還是周子濯第一次進這個家里,滿是關于她的氣息。
    既然都登門,他哪還管什麼規矩,在明月把買來的食物放進收納盒時,從後慢慢環住她。
    周子濯靠近的氣息太厚重,還沒貼近明月就察覺到了。他呼出的氣撲到她的後頸,激起毛孔一陣猛縮。
    明月在顫抖。隨著他的身體與她愈發貼近,她的顫抖也愈發顯著。
    “你在期待,對嗎?”周子濯發覺她身體的本能反應,在明月耳邊悄聲說。
    他將她的頭發別到耳後,輕柔地餃住她的耳垂,慢條斯理地吻含。
    唇舌發出的聲音就在最貼近耳蝸的地方被收錄,陣陣音波傳入大腦,明月只覺氣氛虛浮。
    兩人的呼吸都加重,她的胸腔劇烈起伏,卻因他游走其上的手掌而停滯。周子濯的吻逐漸滑到側頸,手上的力氣也加大,握住兩團向內揉推。
    全身上下哪里都沒有力氣,明月漸漸屈膝,跌入沙發。
    周子濯斜身一躺,墊在她身下,更將明月桎梏于懷中。
    她艱難地啟口,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動人,“周子濯……”
    “在。”他回應她的呼喚,卻將她的衣擺撩到胸部之上,白生生的兩團由內衣托著,細長肩帶勒進肉里。他把兩根向肩膀外側撥下,除了兩道紅痕外,胸脯頂端的嫣紅兩粒也暴露在空氣中。
    依舊是那麼可愛的形狀和顏色,他用指捏著。
    從這個角度,周子濯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玩弄乳頭的動作,本就嬌小的兩點在他指尖被擠壓變形,令她呼吸紊亂。
    “你想過我嗎?”他問她。
    明月講不出答案。
    無妨,他只是擺過明月的臉,與她唇齒相依。舌尖伸出互相糾纏,分離時還扯出一道依依不舍的銀絲,像極了藕斷絲連。
    她剛才在回應他的吻,這已是答案。
    明月的下身濕透了,這真奇怪。她和邊景從沒缺過性事,每次都做到雙方都滿足才停止,可周子濯在她身上撫摸時,她卻那麼輕易就交付。
    在她身體里探尋過多次的手指又分開花瓣,進入其中。他在穴里不受阻礙地攪動,激發她陣陣輕吟,伴隨身體的顫栗,“嗚啊……哈……”
    他的每一次撫摸,都使她膽戰心驚。
    因為明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他的什麼動作,就會令她不再清醒,潰不成軍。
    周子濯的粗物抵在腰後,漸漸沿著臀縫滑過來,在滴滿汁水的穴外徘徊。明月忍不住動了一下,竟讓頂端進去一點。盡管不多,卻清晰感覺到被撐開。
    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挺腰,肉棒沒入她的身體。
    是他慣常的節奏,逐漸加快的抽插,這時候還在最緩慢的第一步。明月縮緊小穴,曲臂支撐身體,抬高的臀方便他從後進入,仔細感受肉棒在里面戳弄的細節。
    一下,又一下。
    他分開她的臀瓣,也將穴縫扯開幾分,在肉棒搗入時還能看到入口處的紅肉露出來。有愛液順著大腿流下去,周子濯用指刮走,伸到她唇邊。
    “你在動情。”他把手指放進她嘴里,帶著她自己的欲望,與堅硬性器一樣,在包容自己的溫熱空間內肆意探索。
    明明只用輕輕一撩撥,她就融化在自己身下,這樣的反應,她能說心里沒有他嗎?
    隨著明月的搖臀,周子濯的抽插終于加快速度。他听見她的嬌喘比剛才放縱,小穴吸他的力道也同樣加大,她終于徹底接受插在體內的他。
    有了這個意識,他的動作放肆起來。
    他希望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邊景只是從開始搶先一步,但最終會回歸到他這里。
    肉棒操弄的比剛才狠得多,不再小心,不再試探,重重地挺入,迅速抽出後立即折返。身體拍擊出層層肉浪,撞擊與喘息交替入耳。
    她的呻吟中帶著幾分動情,幾分羞怯,和幾分對他的惱。她既不肯徹底大喊出來,又忍不住發聲,在察覺自己越發嬌媚時急匆匆咽回去,可抵不住下一次撞擊帶來的快感。
    明月渾身都在周子濯的胯下搖晃,包括塌陷的腰肢,包括垂落的發絲,包括軟綿綿的乳,包括咬緊他的穴。
    她的衣服凌亂地搭在身上,卻沒能遮住任何部位,下裝還勒在腿間,小穴已吃下肉棒數次。
    “你真能做到只愛邊景嗎?你的身子,你的心。”他問她,隨著話間將手按在提及部位,“真真正正能甘願只留給他嗎?”
    在擊潰理智的欲望下,明月听到這些話,卻找到一絲清晰。
    “那你呢?你就能接受我還愛著除了你以外的別人嗎?”明月反問他,“你的身子,你的心,又真真正正能甘願接受其他人的共存嗎?”
    這句話,讓周子濯忽然清醒,松開了她。
    他的身子,他的心……
    歸根結底,他和邊景有什麼區別?
    明月轉過來看著他。
    縱然是愛欲再過強烈,身體再過沉醉,明月終于在這分鐘意識到——他們不是陸與辭,不是徐同塵,不是陸與修,不是趙和澤,更不是陳淮。
    也從來沒有哪一個,能找出那麼絲毫的相似點,來替代高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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