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
甦越澤心疼的將妹妹扶起來,怨毒的瞪著南宮墨,“你別太過分了!南宮墨,你怎麼手段這麼殘忍!”
“敢傷害鐘晴,只有死路一條。”南宮墨臉上布著騰騰的殺氣,看向甦貴妃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一樣。
“哥哥,沒事,讓南宮墨看清楚事實吧。”甦貴妃忍著身上的劇痛,心里依然蔓延著瘋狂的殺意,她就是要讓這對賤人自相殘殺,就是讓他們去死。
甦越澤扶著妹妹站起來,將鐘晴的血滴在了水晶球上,然後又滴上了一滴他自己的,雙手合十放在眼前,那些只有他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咒語從唇角溢了出來,室內煙霧繚繞,很快被鮮血覆蓋住的水晶球里隱隱約約的出現一些模糊的畫面,隨著咒語越念越快,那些畫面愈來愈清晰,最後直接的反射在水晶的鏡子里面。
只見鏡子里面的女人,和鐘晴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前世她學醫和救死扶傷的畫面,那些有著最重要意義的手術鮮血淋灕的攤開在南宮墨的面前。
咒語繼續念著,她的車子出了車禍,她被撞得滿身是血,最後被大火燃燒成了灰燼。在她靈魂出竅的時候,當時寧王府的受氣包王妃剛好一頭撞死在牆上,香消玉殞,靈魂虛弱得隨時都有可能魂飛魄散,滿身是血的靈魂進入了受氣包王妃的身體,從此以後,所有的改變天翻地覆。
“晴兒,你。”
南宮墨直直的看著那些畫面,眼楮里流露出不可置信,他的晴兒,原來並不是鐘丞相真正的女兒,而是這個眉宇間散發著堅毅,果斷勇敢的女人嗎?
鐘晴也呆愣愣的看著那些畫面,眼角有冰涼的淚水滑落,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她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竟然是被人用這樣殘忍的方式鮮血淋灕的撕開在南宮墨的面前,她又是難堪又是擔憂,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就那麼站著,周身散發著荒涼的味道。
“哈哈,南宮墨你看到了嗎,你愛上的並不是雲國的貴族千金,而是這樣一個妖怪,你愛上的是魔鬼。”
甦貴妃看到神色幽暗不定的南宮墨,愈加惡意的火上澆油,“你信不信,哪一天這個妖怪會殺了你。南宮墨,誰讓你那麼心狠手辣,所以現在遭到報應了吧,哈哈。”
南宮墨這才回過神來,他心里十分慶幸這里除了他和鐘晴,甦越澤和甦貴妃,其他的人都被遣退出去了。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鐘晴抱在懷里,抱得緊緊的,反手拔出劍,只感覺到空氣中幾道寒芒閃過,水晶球和水晶鏡子徹底化為齏粉。
“本王愛的從來就是她,不是別人!甦貴妃,挑撥離間這一招你用錯了!”
話音落下,南宮墨衣袖間有數十道暗器朝著甦貴妃和甦越澤的身上招呼,只听見一陣痛苦的慘叫聲,兩人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第一百六十三章 甦貴妃後招,血咒之患
鐘晴眼神晦暗不明的瞪著甦貴妃,渾身僵硬得緊繃,像豎起防備的刺蝟一樣,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只有那雙微微顫抖的手泄露了她內心的驚恐。
南宮墨看著她這個樣子,微微有些心疼,抱著她愈加用力,她卻像如夢初醒一般,用力的推開他,眼楮里豎起淡漠疏離,顫抖的喝道,“別踫我!”
然後不顧南宮墨的反應,腳步凌亂踉蹌的跑了出去,快得像是身後有鬼在追一樣。
“晴兒!”
南宮墨擔憂的喚了一聲,抬起腳步追了上去,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話,“南楓,你留下來處理這些事情!”
鐘晴卻像是沒有听到一樣,越跑越快,滿臉淚痕,耳旁嗡嗡作響,腦袋一片空白,渾身冷得像冰塊一樣,不停的朝前跑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跑,然而想到那個最深的秘密毫無征兆的攤開在南宮墨的面前,她就覺得自己很卑鄙,只想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身後忽然一陣疾風掃來,下一刻她的身體已經被摟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晴兒,我是南宮墨。”
“放開我!”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了起來,手腳不停的掙扎著,企圖推開南宮墨,這個一直對她很好,把她當成稀世珍寶般疼愛的男人,這一刻竟然讓她無顏面對。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
南宮墨低沉堅定的聲音清晰有力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手臂摟得愈加緊密,直接捧著她的臉不管不顧的吻了下來,將她的掙扎嗚咽統統吞進了肚子里。
鐘晴微微張開唇,南宮墨靈巧的舌撬開了她的牙關,邀請她甜美共舞,徹底將她的恐懼和擔憂消散在甜蜜的吻里,只剩下對他的眷戀和沉迷。
女人眼角的淚水慢慢滑落,柔軟縴細的身體被強行貼著他精瘦有力的胸膛,她的雙手也不知道何時竟然不知不覺的環上了南宮墨的肩膀,徹底沉淪在他狂熱深情的吻里。
南宮墨狂風驟雨般的吻漸漸的變得溫柔,感受到她顫抖的身體漸漸地平靜了下去,也不再那麼寒冷了,心底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溫熱的唇慢慢離開她的唇瓣,來到她的臉頰邊,將她冰涼的淚水舔舐干淨,輕輕嘆息一聲,摟在她腰間的大手愈加用力,將額頭親昵的抵著她,眼楮里迸發出寵溺溫柔的笑意,“我怎麼以前都不知道,原來晴兒那麼傻。”
鐘晴被吻得鼻子不通氣,臉頰通紅,委屈又生氣的抬頭看著他,被淚水浸潤的眸子璀璨得像天上的繁星,愈加讓他怦然心動。
他忍不住眷戀的將唇印在她的眼楮上,胸腔里傳來悶悶的笑聲,“晴兒,你怎麼能那麼不相信我呢?我一直說過,我很愛你,你將會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女人,這輩子我也只會愛你一個,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鐘晴眼底流露出一抹愕然,吸了吸鼻子有些落寞的說道,“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嗎?的確像甦貴妃說的那樣,我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原本在那邊的時候我早就應該死了的,誰知道我身體毀了,靈魂卻依然活著,這里的鐘晴死了,我的魂魄才進入了她的身體。之前在雲國處理東方鴻和丞相府那些事情,就是和那個香消玉殞的女人交換的條件,我幫她報仇,她安心投胎轉世,讓我徹底的佔據她的身體,同時繼承她的記憶。”
她越說聲音越低,心里的愧疚也愈加的強烈,其實這些事情原本她應該早點告訴南宮墨的,也不至于讓這件事情陷到如此被動的程度。
南宮衍眼底最開始有些震驚,然而很快又平靜了下來,其實她的性情轉變得那麼大,當時的他也懷疑過會不會不是同一個人,卻沒有查到任何結果,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誰能想得到,竟然是同一個軀體里換了另外一個靈魂。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可是我又害怕你把我當成妖怪,時間越長我就越不敢說,昨天做噩夢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南宮墨,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全部的事情,若是你選擇放手,讓我們分道揚鑣,我也不會怪你,畢竟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在先。”
她說完低下頭,心繃得緊緊的,忐忑的等待南宮墨的決定。
南宮墨幽寒凜冽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頂上,讓她的心慢慢的涼了下去,果然還是如此嗎?就連強悍如南宮墨,也接受不了這樣的她?她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眼淚慢慢的聚集在眼眶中,咬著牙推開了這個一直給她溫暖的男人。
男人卻猛的將她抱得更緊,緊得幾乎要捏斷她的骨頭,讓她再也喘不過氣來。
“鐘晴,你敢再說離開我這種話信不信我掐死你!都那麼長時間了,難道你還覺得我對你的愛不是真心的,難道我還沒能讓你足夠的安心,就因為這麼一丁點的小事就和你徹底了斷?你覺得我南宮墨是那樣膚淺的男人?”
南宮墨咬牙切齒的在她的耳邊霸道的宣布,“鐘晴,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的身邊,哪怕是死,我也要拖著你下地獄!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不管什麼時候,什麼事情,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鐘晴只覺得胸口一股熱流涌上來,原本堆積在心口的感動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愈加哭得泣不成聲,無言的摟住了南宮墨的脖子,灼熱的淚水滴到了南宮墨的脖子上。
南宮墨手輕輕拍拍她的背,聲音不再像之前那麼狠戾,而是變得溫柔了下來,“別哭了,我們說好了要相愛一輩子,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來歷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是真的,我也願意以全部的真心去回應你的情意。鐘晴,我是真的很愛你,我的生命中也不能沒有你,以後別再想著離開我了好嗎?”
鐘晴眼淚掉得更凶了,靠在他懷里不停的點頭,“墨,我不會再想著離開你了,真的不會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男人能包容她到這樣的程度,還有誰能比他更愛她。
“別哭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不會介意的,你也不要總是壓在心里。”
南宮墨伸出手將她的眼淚擦去,“晴兒,那些事情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一直在我身邊。”
鐘晴感動得一塌糊涂,埋在他的胸口不肯起來,戀戀不舍像撒嬌的小狗,讓南宮墨很是受用。
兩人磨蹭了一會兒,南宮墨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說道,“好了,甦貴妃和甦越澤那里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們去解決呢,我總覺得他們的算計不止這些,走吧,到地牢里去看一看。”相信以南楓的手段,他們此時已經被關在了暗無天日的地牢里了。
鐘晴咬著唇,依賴的和南宮墨十指緊扣,慢慢的朝著地牢走去,她心里依然有些擔憂,看向南宮墨英俊迷人的側臉說道,“墨,如果甦貴妃和甦越澤拿著我的身世大做文章怎麼辦?到時候會不會對你的復仇有所影響?舅舅那里,會不會對我心里有所不滿?”
“我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的,放心吧,我怎麼舍得把你置身危險之中。”南宮墨摸了摸她烏黑如綢緞般的頭發,唇角綻放來溫柔繾綣的笑容。
那樣和煦得像三月陽光的微笑,讓鐘晴狂亂跳動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這一刻,她不再有任何不安,只想跟著南宮墨的步伐走,不管什麼事情,她都跟在他的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
地牢很快就在眼前了,南楓已經帶著死士將牢房圍得密不透風,等待著王爺下一步的命令。
“人呢?”
南宮墨臉上布滿了陰沉肅殺之氣,沉聲問道。
“回王爺,甦貴妃和甦越澤已經被關在地牢里,現在依然昏迷不醒。”南楓恭敬的回應道。
“帶路。”
暗無天日的地牢里,處處散發著陰森腐朽的味道,讓人驚恐和絕望,掛在牆上的火把發出昏黃幽暗的光芒,非但沒有驅走這里的寒冷,反而更增添了一種詭異的感覺,讓人驚恐得想要落荒而逃。
最里面的兩間牢房里,分別關著甦貴妃和甦越澤,兩人躺在寒冷潮濕的地板上,即使陷入昏迷之中依然不停的顫抖,像是被噩夢纏繞著,怎麼都醒不過來。
南宮墨想到之前甦貴妃張狂囂張的樣子,眸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冷酷無情的命令道,“讓人潑醒他們!”對待敵人,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呼啦——
寒冷入骨的冰水潑灑在甦貴妃和甦越澤的身上,讓他們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被強烈的刺激驚醒過來,幽幽的睜開了眼楮。
“甦貴妃!”
南宮墨笑容殘忍而嗜血,甦貴妃只覺得汗毛倒豎,整個人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想要做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甦貴妃驚恐尖利的叫起來,身體不停的往後退,南宮墨一路向前,將她逼到牆角的地方,讓她再也無處可逃。
“南宮墨,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停止你復仇的手段好不好,本宮認輸了,真的認輸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痛苦的啜泣聲傳來,甦貴妃狼狽得像跳梁小丑,哪里還像以前那個尊貴大方主子。南宮墨就是魔鬼,她怎麼都不是他的對手,她竟然那麼愚蠢,天真的以為這個男人看清楚了鐘晴的真面目之後,就會和她反目成仇讓她有機可乘。
前面那幾個家族不費吹灰之力就覆滅了,她怎麼會以為她會是例外,她會成功。
“應該是本王問你,你究竟想做什麼才對!甦貴妃,你的後招是什麼,別做出這副淒慘可憐的樣子,本王知道你隱藏在溫婉和楚楚可憐的表象之下是多麼惡毒的靈魂。”
南宮墨閃耀著寒芒的匕首落在她的脖頸上,甦貴妃嚇得差點跪下來,“南宮墨,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願意後半輩子常伴青燈古佛,為你娘超度念經,求求你放過我們甦家吧。”
“你們的後招是什麼?既然知道了鐘晴的身世,我可不相信你們會只是挑撥離間就完了。”南宮墨絲毫不為所動,長劍只要輕輕一劃,就能割斷甦貴妃的咽喉。
甦貴妃見她不管怎麼求,南宮墨依然如此鐵石心腸,索性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眼里涌動著瘋狂的恨意,“後招是什麼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南宮墨,若是你敢對本宮,對甦家動手,鐘晴這個女人是妖女現世的流言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流傳出去,讓西涼,南淵,海國,甚至連雲國都出兵討伐你們,本宮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難道能將這些國家的人都殺死嗎?哈哈,鐘晴這個毒婦是妖孽,誰沾染上她誰倒霉,她在哪個國家停留,那個國家一定會倒大霉!”
“賤人!”
南宮墨還沒有動靜,鐘晴已經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狠狠的扇了甦貴妃兩個響亮的耳光,眼神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樣,恨不得在甦貴妃的身上射穿幾個窟窿,饒是心里已經氣得快要發瘋,她嘴角依然噙著冷笑,“你說我是妖女現世,我就是妖女現世嗎?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你又憑什麼讓人相信!你們甦家在北國的確是天神一樣的存在,可是天底下比你們甦家厲害的得道高僧不知幾何,我找幾個得道高僧為我證明,我不是妖女不是一切都解決了嗎?甦貴妃,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老實,信不信我直接殺了甦家全家,當即讓他們身首異處!”
甦貴妃捂著火辣辣的臉,自暴自棄,“信不信,等流言傳出去再說了!”
鐘晴渾身散發著波濤詭譎的陰冷,就那麼直勾勾的瞪著甦貴妃,殘忍的一字一句的說道,“那麼,我就把甦家所有的人全部挑斷手筋腳筋,割斷舌頭,讓他們徹底變成廢人,但凡這幾天和甦家有聯系的人,全部抓出來嚴刑拷打,直到他們招為止。而你,甦貴妃,信不信我直接用幾百種毒藥把你變成藥人,變成丑陋不堪的怪物,讓你嘗盡人世間的苦楚。”
甦貴妃被她的話嚇得臉煞白煞白的,然而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勾著唇冷冷的笑著,“我連死都不怕了,還害怕這些嗎?”
“是嗎?那就等著瞧。”
鐘晴冷冰冰的撂下這麼一句話,轉身來到了另一件牢房里,那里從昏迷中醒來的甦越澤已經被雲國的死士點住了穴道,不能動彈,也不能說半句話。
她掏出寒冷的匕首,面無表情的對著甦越澤的手臂上割了下去,很快一片血肉硬生生的被她切了下來,鮮血噗噗的流著,怎麼都止不住。
“鐘晴,你這個毒婦給我住手,住手!”
甦貴妃眼淚奪眶而出,情緒近乎崩潰,“你不要傷害我的哥哥,你住手!”
鐘晴像是沒有听到一樣,像是在切著食物一樣,一片接一片的往下割,疼得甦越澤滿頭大汗,滿臉痛苦,恨不得昏死過去。
“我說,我說,鐘晴你趕快住手,住手!”
甦貴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妥協。
“後招究竟是什麼?”鐘晴對著甦貴妃露出了一個絢爛如花的神情,“甦貴妃,關鍵時刻你還真是不怎麼聰明,既然結果都一樣,何必苦苦掙扎呢。”
“你解開哥哥的穴道,讓他跟你說。”
鐘晴挑了挑眉,威脅的語氣傳到了甦貴妃的耳朵里,“別再想著出什麼ど蛾子,我的耐性有限,再敢欺騙我,後果可不是割幾片肉那麼簡單了。”
“不騙你,哥哥在你身上下了血咒,之前我從你那里弄了幾滴血,涂抹在水晶球上,那時候就是對你使用咒語。”
甦貴妃滿臉蒼白,在南宮墨幾乎要吃人的目光里,聲音越來越低。
然而話音剛落下,她的脖子直接被南宮墨掐住了,甦貴妃只覺得一陣窒息襲來,死神就要將她的魂魄勾走了,臉漲得通紅,痛苦的掙扎著,眼楮里寫滿了恐懼。
“若是鐘晴有事,本王勢必讓你們甦家陪葬!”
在甦貴妃覺得自己即將斷氣的時候,南宮墨一把狠狠的推開她,狼狽的女人身體一個不平衡直接跌倒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
鐘晴像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臉上露出了自嘲又淒然的微笑,這些女人怎麼一個兩個都要往她的身上弄詛咒,難道她真的看起來那麼好欺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人用這些陰邪的手段對付她嗎?
南宮墨敏銳的感覺到她的難過,顧不得甦貴妃,幾步來到她的身邊,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解開甦越澤的穴道,咄咄逼人的命令道,“解開鐘晴的血咒,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不然甦家神廟坍塌,甦家家破人亡,先祖挫骨揚灰,我會讓道士將你們的靈魂永遠封印,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甦越澤整個人又能夠自由活動了,忍著錐心般的疼痛,眼楮里閃過一抹痛恨,然而這個時候他不敢明著反抗,只能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說道,“那個血咒是探查她的身世時候附帶上去的,並不是那麼輕易能夠解開的。更何況,水晶球和水晶鏡子已經被毀掉了,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