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節

    一記低沉的聲音響起,我唰的一下,抬頭瞬間,我看到了一張很平凡的臉。
    我對他說︰“曾禹在哪里?”
    趙德龍︰“師父的名字,是你直接叫的嗎?”
    我說︰“他在哪里?”
    趙德龍︰“你是什麼人?”
    我說︰“我是關仁!”
    趙德龍一個激靈︰“不對!關仁不是應該死了的嗎?那個姓魚的,手段通天,他去殺人,那人絕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我對趙德龍說︰“他廢了,我干的。”
    六個字一出口,旁邊那些人都不敢動了。
    趙德龍也是一臉警惕︰“不可能啊,這麼短的時間,你功夫不可能漲這麼快呀,這怎麼回事?不對,你不是關仁。”
    我說︰“不想廢話,只想求證兩件事,第一,你是不是趙德龍,第二當年你們五個人一起回國,是不是斬了一個綽號醉鐵拐的高手的腿。”
    趙德龍︰“姓周的食古不化,活該他腿斷。哼,要不是當時有高人在場的話,他不僅腿斷,他命都沒了。”
    咦,這可是一個讓我感覺意外的消息。
    高人在場,當年還有誰在場?
    我說︰“什麼高人在場,是什麼樣的高人?”
    趙德龍︰“我哪里知道,那人把姓周的抱走,唰的一下就沒了,我上哪知道他去。”
    我不動聲色︰“曾禹呢?”
    趙德龍︰“你再這麼叫我的師父,當心我碎了你。”
    唰!
    我沖過去了。
    趙德龍一抬手,拿了一個詠春的橋手功夫來架我,可這沒用,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砰!我一拳就破了他的架子,然後去勢不減,直接就將一記崩拳崩在了他的小腹丹田位置。勁透腹而入,我又擰了一下,砰嗡!
    趙德龍後背撞到了牆壁上。整個大椎全都碎了,然後丹田自然也是碎了。腸子裂了幾斷。
    這人的命,不保了。
    我松了手,伸手揪著他的衣領問︰“馬玉虛在哪里?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了,你講了實話,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趙德龍咽了口唾沫說︰“他,他快要成仙了,你斗不過他的,听說他最近結拜了一個道友。”
    我說︰“那人叫什麼名字?”
    趙德龍︰“他叫陳正。”
    我說︰“他們在哪里?”
    趙德龍︰“現在,好像是在香江,過不了多久,他們可能要回內地。”
    我听他說了這些,伸手放在他頭頂搜了一下他腦子。
    此人果然該死!
    他做過的事,我就不一一說了,什麼霸佔弟子的媳婦,拿著坑人騙來的錢,讓曾禹收了他做弟子,他有了一個牛x的身份後,就更加的橫行無忌,這種人,死不足惜。
    來世再修吧。
    我搜過東西,掌心吐勁,直接給他震死原地了。
    又一個,周師父,五個人我除去三個人了,還剩下一個馬玉虛,一個章玉山。
    我慢慢把這個趙德龍摁到了地上後,我抬頭對他的那些個手下說︰“散了吧,這里沒你們的事情了,沿著這條通道,一直往外走,你們現在還能出去。如果不想出去,繼續往里走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們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活下來。”
    或許是我身上氣勢震住了這些人,是以他們當中盡管有人拿著槍,可是沒人敢開火。就這麼,在我目光注視下,這幾人拖起地上讓我打暈的三個槍手,這就起身奔外走了。
    中途,葉凝搶了幾個手電。
    然後她走到我面前說︰“這就是那個趙德龍?”
    我說︰“是他。”
    葉凝拍了下我的肩膀後又說︰“曾禹呢?”豆名反弟。
    我翻出趙德龍腦子里的東西說︰’他跟曾禹走夫了,他不知道曾禹去了哪里,所以,他就一直在這附近來回的喊著,目地是想把範鐵雲前輩吸引過來。”
    葉凝這時舉手電照了一下牆壁說︰︰“這地方按理說不應該走丟呀,你看這通道多直……”
    我順著手電光柱看了看說︰“不能這麼看,這麼看的話,永遠找不到正確的方向,小樓,你吼一嗓子,盡全力,用最大的力量吼。”
    小樓當即一掰步,提腳在地上,狠狠的一跺,同時全身勁氣一激,扯嗓子︰“啊哈!”
    轟!
    這一嗓子,勁真足啊,給四周地面堆積的塵埃都給激起來了。
    我側耳傾听,去感受音波在這個地下空間內的回蕩,旋轉,大概過了十來秒後我說︰“快,折回去,那里有一個隱藏的入口。”
    借了一個听勁,我听出來,這地下原本是一塊天然形成的巨大岩石。當年巫師是在整塊岩石的基礎上,把這個大大的墓室雕刻出來的。
    很快,我們回到了剛進來的那個入口處,四下一打量,我見到幾根堅在墓道牆壁外側的方形石柱,石柱的寬度大概有五十公分,高度是兩米,我站在地面,打量一圈後,把石柱扳了扳,感覺它稍微晃動了一下,我又用力一扳,石柱一下子主偏離了原有的位置,然後在兩個相隔的牆壁上就埋露出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我這時又把石柱松開,轟!伴隨一記低沉的撞擊音傳來,那閃現的小縫隙,又迅速回擾成了原樣兒。
    古人真是聰明,他們利用這石柱做了一個變相的門把手。
    只是這門把手,太大了,一般人可扳不動它。除外,這里面還有一些石質的機關銷器之類的東西跟著。那些東西應用的都是一些簡單的物理原理。
    之所以能把趙德龍等人困住,還是因為這東西超出了常人思考的範圍。
    當下,我伸了兩臂,撐住勁,左右一推。
    轟的一聲響,門戶開啟了。
    葉凝,小樓,唰唰閃身躍進去後,我一松手,趁著兩道石門沒有聚攏,唰的一下也閃了進去。
    這又是第二道回字形空間了。
    同樣,面前也有一模一樣石柱。
    如法泡制,我們一共走了六道門,待走過第七道門的時候,我剛閃進去。
    我就听到,有一個聲音在空中響起了。
    “你來了……”
    聲音很冷,懶懶的,透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所謂貴氣和優越感。
    我回說︰“來了。”
    後者︰“我也來了,一共來了十二個人,他們下去了十一個,一直都沒消息傳上來呢。”
    我這時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我往前走了幾步,待雙眼適應了黑暗後,我在一片灰蒙中,看到了一個盤腿坐在石欄旁的中年人。
    這里是一個回字形結構的空間。
    然後中央有一道石質的護欄,在這護欄下方,便又是另外一個黑沉不見底的空間了。
    我走到離這人大概十米遠的地方,我示意小樓和葉凝不要隨便動,然後我說︰“你是曾禹吧。”
    後者冷冷的︰“你就是那個關仁?一個從內地出來的,會幾下功夫的年輕人?”
    第六百六十六章 這一次,真的了解霸王正道的實力了
    我抱臂微笑著打量中年人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不是叫曾禹?”
    後者懶懶地瞥了我一眼︰“沒錯。”
    我點頭︰“沒錯,我也是叫關仁。”
    曾禹︰“不自量力的東西,你到這里來干什麼?”
    我微笑︰“恬不知恥的東西,你又到這里來干什麼?”
    曾禹很強,我這麼說他。他一點都不生氣。
    同樣,他這麼說我,我也不生氣。畢竟大家都是修到了一定的層次。
    倘若因為幾句話就生氣,單就這涵養而言,估計一身的勁力早就崩了,根本就無法維系下去。
    曾禹︰“此處是我大明之國土,我因何不能來?”
    我說︰“曾先生,我是不是可以提醒你一句。這里是公元的二十一世紀,這里不是你主子所處的公元十四世紀。不錯,老天是給了你主子一個大大的機會,讓他有了一次執掌這天下的機會。可是你主子的後人,實在是太無能了。”
    “你主子在中後期階段,太過于沉醉黨爭,然後衍生了東西廠。錦衣衛,最後再加上當時的自然環境在北半球來講,處于一個小冰河期,全國各地的糧食都大幅度減產,處于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你們不好好的發展基礎農業,想辦法讓老百姓填飽肚子,反而在萬歷年搞了三次規模很大的征戰。三次戰爭,勞民傷財。反過頭來,又過度的發展商業,其結果就是民失了斗志,貧富差距愈來愈大。然後當清兵打過來的時候。一萬明朝將士沖上去,到了半路,有九千倒戈回來打自已人。”
    “為什麼?”
    我盯著曾禹說︰“因為自已人讓他們寒心了,不再相信了。他們寧願相信一個外族會給他們帶來好日子,也不願再相信自已人了。只是惜……”
    我笑了一下說︰“他們讓外族騙了,相信外族的代價就是失去自已,傳統,習慣,尊嚴,等等的一切都失去了。他們真正變成了奴才。”
    “至于你,你的主人,他是一個懦夫。雖說他身邊有一些高人看到了這個國家的未來,可他不是選擇與自已的人民一起度過難關,一起戰死在守衛家園的戰場上。他選擇了逃跑。”
    我講到這兒的時候。曾禹淡淡說︰“那是為了留下,留下很多東西。滿人入關,會把很多東西燒掉,毀掉,他們會重新修改史書,你們今天看到的,都不是真正歷史的樣子。都是被修改的。一切能見到的,都是修改的。”
    “中國,在西漢以後,就沒歷史了。”
    曾禹淡淡如是說著。
    我冷笑︰“何以見得。”
    曾禹︰“西漢前,史官,文官,還是真正有獨立思想的史官,文官。西漢前,手中握有最高權力的人。他們還是尊重史官,文官的。因為他們是文化人。但西漢後,文化人的獨立思想已經消失。文化人只是權利者手中的工具。”
    “一個替權利者散播統治思維的工具。”
    我听到這兒笑了下說︰“你的思想不錯,這點我贊同。”
    曾禹看了我一眼說︰“你還算是一個理智的人,懂的很多,看來對你的一些傳言,確實是有誤。”
    我笑說︰“什麼傳言?”
    曾禹︰“傳言說你不過是一個有了幾分運氣的年輕小伙子,你的思維已經同現代很多人一樣了。只不過是一抹滾滾洪流中,有著一點別人灌輸的獨立思想的一抹小清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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