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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大林男尊國舅石富淪為底層性奴,被群操

    早前,阿竹央陳王給夏曉姐妹們份謀生差事,陳王允了,將這風流姐妹安置至陸紫的鋼弩作坊。
    本來,姐妹倆領了賞金,置了方不錯的宅子,無奈風流成性,接京城小夫小侍們過來、又在北蕃騙了幾個良家少男納為小侍,日子漸緊巴,將宅子賣了後,在城郊蛛巷租了個破院子,和大景朝過蕃地做買賣的販婦走卒們做起鄰里。
    這天,髒臭蛛巷喧鬧極,販婦們早早收攤,擠到夏曉破院里來。
    石富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個大口球,躺在簡陋大床板上,身上衣袍七零八落,光滑白嫩乳胸裸露,一只大肥手正往里摸……
    他使勁扭躲,慌亂覷看這陌生破舊廂房、這幾個粗俗健壯、充滿昂揚生命力、滿眼狼光、隨便哪個都能將他操死的女人……
    不是被押往刑場?怎被押到這?
    他朝那個機靈、顯然是頭兒的少女,“嗚嗚”,他想跟她說、放了我、我有銀子、埋在地道口,可他只能發出含糊、淫靡恥辱的嗚鳴,還像孩子似口水肆流、更差點失禁尿褲子……
    少女看他嘿嘿笑,她知道他想說甚,但他的銀子花了會死!她們姐妹至今在陳王的北蕃活得好好的,靠的就是識相、嘴嚴。
    “這就是那個男尊大林國舅爺?長得跟男尊話本里白面無須文官、書生一樣,”在豬肉檔做工的阿朱姐摸了把石富的臉,石富嫌惡仰臉躲開,那手滿是豬油臊味兒。
    石富使勁往床角蹭縮,惹得她們向他圍壓過來,他縮退一寸,她們大笑逼進一尺!
    她們像看可口獵物!
    “據說他在大林貪腐、強搶民女?我大景朝女人最恨這種垃圾男!操死他!”夏曉姐姐夏涵煽風點火。
    “他皮膚好白、滑,沒想大林國舅爺這麼年輕?參十不到?”他胸口那雙肥手主人幫人養豬的大陽姐說。
    養尊處優的石富習慣地瞪她,廢話!他常年喝人乳、燕窩,兼采陰補陽。
    “哎喲,俊眼兒還會瞪人?”大陽姐捏到顆滑滑嫩嫩突起,不客氣地狠狠搓捏!
    從沒被人這麼大力揉捏過乳珠,石富喉底發出聲顫軟的“ 嚶……”
    “哈哈、國舅爺好會嚶,”
    “誒?他身子軟了!雞兒硬了!”
    “可以挨操了唉,夏曉,你先?”
    石富終于後知後覺、陳王為甚扔他到這了?!
    他想起林偉!
    ——林偉、林中兄弟倆,一個成了小林幾個原深閨女人的性奴,一個嫁為商人夫、被強喂致孕開身藥一胎接一胎地生娃……
    他的下場?成為這些底層勞作女人的性奴?
    他冷汗如瀑!狐疑、無助看向夏曉。
    夏曉朝他作了個大鬼臉︰石相大人、聰明!你沒猜錯,嘿嘿……
    強搶民女時沒想到有今天 ?夏涵陰沉笑。
    “嗚嗚嗚”,他瘋狂掙扎,想跳下床,養尊處優小臉煞白全無血色,手腕被縛繩勒出血痕都沒察覺痛!
    “走啦走啦,他不樂意了,”夏曉作樣將人往外轟。
    大景朝、北蕃不止有夫侍成群的富家妻主,也有取不起夫侍的窮女人,窮人當然也有欲歡念想。
    撿破爛的小破,扯住夏曉的手,“多少錢?我想嫖他!我就喜歡話本里白面無須文官!他養尊處優的樣子,很、招虐,我要操他!嫖他!”
    “五十,一刻鐘。”夏曉小聲說。
    大陽姐大著嗓門,“行!拼活!”她率先掏出參十個銅板塞給夏曉,小破摸出二十個銅板,不舍的放到夏曉手里。
    “我和阿漁接。”阿朱姐也遞過銅板。
    “一起吧!玩他個盡興!”
    “不能把人操玩死!後面還排著隊呢!”夏曉叼著牙簽數著銅板兒說。——她聰明的開了個低價,薄利多銷,又有【不為錢、就為羞辱石相】噱頭,不致遭陳王怪罪。
    就這樣,從前和皇帝老兒嬪妃通奸、搶佔黃花民女的小國舅爺石富,眼睜睜看著四個勞作女人重新進來,關上廂房,將計時沙漏放在床頭,也不幫他解綁,七手八腳撕了他衣衫,不知誰先握向他雞兒、誰又狠狠捏弄他乳頭!
    唔唔、嗚嗚,石富驚怵、慌亂掙扎、乳頭卻被捏弄得泛起酥歡,詭異輕顫挺胸,雞兒已被擼得硬挺挺!
    嗚嗚、不不,他不要和這些勞作女人交歡!他堂堂大林右相、他富可敵國,他玩過無數天香國色女人……
    他斯文俊眼怒瞠,圓鼓鼓泛起羞怒紅絲!
    大陽姐很滿意他這付模樣,有性子操起來才過癮!
    她拿過他被撕成縷的衣衫布條,縛住他被小破擼硬的雞兒根部,草草打了個小結,“俺可是花了白花花銅板,別操到一半軟了,這些白面文官興許中看不中用。”
    “對,還是大陽姐能干。”阿漁彈了彈他龜頭,“這尺寸、勃硬也只能算一般,不過,咱們也算硬嫖、奸淫群淫過大官。”
    阿朱姐不說話,脫了褲子直接跨坐向他、一把將他陰睫侵吞進花穴,上下起伏狠狠操干,“操死這個奸相!”
    小破不太滿意被人奪了先,在那撅嘴,揉弄他乳頭出氣;
    他還沒反應過來,陰睫已被狂烈操磨!有點嫉惡如仇的阿朱瘋了般掠奪他!
    大陽姐脫下褲子、坐到他白俊臉上,腥臊淫汁嗆進他鼻子、被口球撐開的嘴,他“呃呃嗚嗚咳咳”噴著熱息蹭扭咳了半天,洽好蹭磨壓坐在他臉上的花唇內側、花穴口、花蒂,于是被喂嗆進更多淫汁!
    “這些大官嬌氣,又好玩!”大陽姐坐臉蹭磨得舒爽極!倏然發現他手指極修長、白皙,如春蔥玉筍,“小破、阿漁,你們先奸淫他手指,沒見過這麼白、這麼長手指呢!”
    “還真是!”小破和阿漁將他手腕壓固在床板上,粗魯的掰出中間參指,壓開其它兩指——阿漁力大無比,只听 嗒一聲,他拇指、尾指似斷折了?
    石富在大陽姐花穴下【啊嗷】慘叫!
    阿朱姐猛烈提陰絞縮他陰睫,以防他萎了,他雞兒根部被束住,不只萎不了,陰睫更加憋脹粗壯!他被操絞得連連慘呼,“嗚嗚、啊!”眼角飆出慘淚!
    “想射?你說笑?五十個銅板誒!沒玩夠、你射個屁!”
    五十個銅板便嫖他?他身家不只五萬個銅板!嗚嗚!陳映!
    此時若有人推門進來,便可見這個昔日呼風喚雨、玩弄權術、搜刮民脂強佔民女的小國舅爺石相,兩臂攤開,撿破攔小破和魚檔阿漁正坐他掌上,操弄奸淫他修長、每天都挫挫剪剪保養的手指,臉上坐著幫人養豬大陽姐,賣豬肉阿朱騎乘操弄他陰睫!
    陰睫被大力縮絞、操磨、射意久久無法得宣,虐脹、憋疼、激爽積蓄到極點,交歡成了無法言說的虐苦!
    手指骨折劇痛、臉上被花穴悶蹭無法呼吸、淫汁頻頻嗆進氣管、鼻腔,石富自覺正遭受非人摧殘!
    沒人理會他的哀嗚、慘呼!
    他眼前晃過從前被縛壓在他身下苦苦哀求也沒用的民女,有那麼一點感同身受!阿魚狠狠捏扯他腫如紅櫻桃乳珠,他啊嗚嗚哭得也像那些民女般慘烈!
    他陰睫並不算粗、長,但架不住群歡刺激、陰睫根部被束住憋脹灼燙,猛操上百下後,阿朱泄出幾大股淫液,高潮了,小破急急跨了上去接檔;
    大陽操蹭得泄了從他臉上下來,他一臉淫汁、眼角潮紅、俊眼迷離,她們很滿意;
    夏曉推開門,“時辰到!”
    “續鐘,少傾給你錢!”四人異口同聲。
    小魚年輕力健,墩砸得他白皙下腹烏七抹紫,緊致花穴最後幾十下沖刺極為疾烈!他精液無法射出,竟過激得失禁滲出渾黃尿水……
    從白日到深夜、次日拂曉,石富記不清他挨多少個女人操弄?他只記得,那些女人身上有豬油味、魚味、垃圾破爛味、酸辣米線味、螺絲粉味……
    一個個都特別能操、持久、花穴強勁有力……
    他的手指從那天起,總拗成奇怪的中間參指直立、拇指尾指岔趴姿勢……
    無論白天、黑夜,有人想操他、付錢,夏曉便放人進來,她們強擼他勃起、起不來便喂藥,因他強搶奸淫民女名聲在外,她們操他、虐他時不遺余力!
    從沒吃過苦,他真受不住了,他哀求、威逼、利誘夏曉均無效,幾天後、生生被操玩至呆傻失魂……
    不管怎麼操玩他,他仰躺著,呆呆滯滯、嘴角淌滲口水、眼楮斜瞪窗外,仿佛那根雞兒已不是他的;
    可聞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
    後來,原大林京城一些男男、女女找了過來,他們有的眼里泛著仇恨光、有的臉上綻著好奇的笑;他們付雙倍的錢,拿玉勢邊捅他菊穴、邊操他雞兒,爽得喊啞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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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魂呆滯,嘴角淌滲口水、眼楮斜瞪窗外,那根雞兒像不是他的,”付錢進去觀賞的廖成回來與楚如說。
    “這是他應得的!奸淫民女,丟為相者的臉!”頓了頓,楚如抿了抿嘴,“不必說與沉淳听。這事、翻篇了。”
    “你說,陳王、會放沉淳走嗎?”廖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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