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不料手剛要踫到那剪子,卻被一雙大手拖開,男子的臉色有些不好,這有身子的婦人不能踫刀剪之類的,可是自古流下來的習俗,蓮笙吐下舌頭,歉意地看著他。
    他將她拉到書房中,大大的桌案上,早已鋪好描著金邊的紅紙,男子從掛架上拿下一枝仙毫,用眼神示意她。
    她馬上心領神會,玉手捉往那烏黑油亮的歙硯,倒入一點水,慢慢地研磨起來,嘴中含著笑,書上所說的紅袖添香就是如此罷。
    霍風將她放置在椅子上,細心地鋪好靠墊,蓮笙看著他,突然玩心大起,玉手摸在他的胸膛上,嬌聲道,“爺,您看妾這墨磨得如何?”
    大手捉住她的小手,一同去握那磨石,男子溫熱的氣息吹在耳後,“娘子,這墨沒有勻開,讓為夫親自教你。”
    蓮笙媚眼看他,越顯柔情!
    兩只手握在一起,細細地磨著,見那墨汁變得越發黑潤,霍風這才松開她的手,“娘子,可是學會了?”
    她嬌笑一聲,“夫君教得好。”
    男子放開他,將仙毫浸飽墨汁,一只手輕撫袖擺,修長有力的手指穩握筆身,一筆下去,蒼勁的撇捺便躍然紙上。
    或許是他俯首疾筆的姿勢太過迷人,她漸漸看得入痴,待霍風將最後一筆字收尾,吹干紙上的墨跡,眼角微動,將自己妻子的神態盡收眼里。
    從容地放下手中的東西,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後,環住她,從領口的間隙看去,只見那動人之處越顯波瀾,似是比以前大上不少,略帶墨香的大手探進去,輕輕地握住,細捻慢捏,惹得她嬌羞不已,按住那作亂的大手。
    雙眼嗔怪地看著他,只把他看得冷淡的臉上升起薄暈,眼角微微泛紅,想著神醫的話,終是深吐出一口氣,緩緩地抽出大手。
    蓮笙感動于他的體貼,想著宮嬤嬤說的那些話,夫妻之間不光是敦倫才算是親密,對于男子,還有其它的舒緩法子。
    她細細回想著嬤嬤的話,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深,轉過身,小手停要男子的腰帶上,含羞地抽開,褪下那綢緞的長褲。
    霍風眼角的紅色越來越深,隨著她的動作,慢慢變成腥紅,見那如玉的小臉埋首其間,那溫潤的小嘴…
    他的喉結不停地上下翻滾,不知是屋內的地龍太熱,還是他的血奔流得太快,只覺得頭頂都快冒起青煙,窗外還能隱約可見忙碌的下人,而他卻是仿若升上雲端,飄然似仙!
    良久,蓮笙才仰起頭,紅艷的唇上水光一片,媚眼低垂,不敢去看男人的臉,待男子清理完畢,輕擁著她靠在一旁的軟塌上,她面上的紅雲才算是消退一些。
    “哪里學來的法子,嗯?”
    屋內似還有那股如麝的氣息,霍風將臉貼在她的面上,往日里清冷的嗓聲帶著淡淡的庸懶。
    這一問,剛散去的霞色又漫上臉,她小手無意識地扯著他的胸襟,嬌羞地埋首,終于鼓起勇氣,低聲問道,“夫君,歡喜嗎?”
    “極歡喜!”
    男子將她擁得更緊,似要嵌進身體中,大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腹處,感受那里的骨血相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風風:娘子,听說最近嚴打,脖子以下的親熱不能有.
    蓮蓮:夫君,妾確實沒有做脖子以下的親密行為.
    作者菌:對的,全是省略號~~~~
    第55章 中毒
    除夕一過, 便到正月初一, 是命婦們進宮的日子, 天未明時,宮門外便排滿等候進宮的馬車,等攝政王府的馬車跟在大長公主的馬車入宮後, 其余的世家們才依次駛進宮門。
    壽安宮的殿前,命婦們依品階排著隊, 蓮笙站在大長公主的後面,大長公主轉過頭來, “王妃身子可還受得住?”
    蓮笙對她笑笑,“謝長公主掛心, 我還可以。”
    她的身子也才剛上身,小腹平坦,一襲紫色親王妃正服,額間點一筆紅蓮,越發襯得膚若雪, 顏如玉,便是那些閱人無數的世家夫人們, 都在心中贊嘆她的好顏色。
    魯國公夫人正站在她的後面,眼中似怒又鄙,怒的是她居然排在這女人的後面,鄙的是,無論顏色多麼出眾,始終難掩市井粗陋的出身。
    若說前次一瞥只是覺得相似, 今日一見,卻是讓她心驚,這王妃,與那賤人長得九成像。
    難道那賤人居然沒死?
    她下意識地去看後面的杜氏,這王妃居然一點也不像她的母親,她到底與那人是什麼關系?有些陰厲的眼中更是堆滿狠色。
    “魯國公夫人似是臉色不太好,可有什麼不適?”蓮笙睨見她的眼神,不動聲色地開口詢問。
    大安氏不耐道,“老身好得很,謝王妃關心。”
    她的另一邊,病怏怏的理親王妃不住地咳嗽,大安氏更回煩躁,這大孫兒媳的妹子真是不知禮,怎麼能對著她咳嗽呢,萬一過了病氣怎麼辦?
    蓮笙回過頭,不再理會她,不一會兒,便有宮人出來,在她的位置上放上一個小凳,那宮人口中道,“因吉時未到,暫不能開殿門,太後得知王妃有喜,不宜久站,特賜坐。”
    “謝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長公主趕緊將她扶起,“王妃快坐下吧,到吉時還有一個時辰呢,有身子的婦人最不能久站。”
    “是,”蓮笙這才側坐在凳子上。
    一眼掃見大安氏更加怨念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塞。
    遠遠地看見隊伍後面杜氏擔憂的眼神,蓮笙對她報以一笑,大長公主見了,笑道,“都說母女連心,侯夫人的脖子都快望斷了,怕是一直掛心著王妃。”
    “大長公主說得極是,世間情愛,唯血親最貴。”
    “王妃通透。”
    大安氏撇下嘴,理親王妃似有所感,無限傷懷地低下頭,可憐她成親十余載,居然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那兒女血親,怕是今生無望。
    而杜氏站在後面,見女兒已坐下,心中松了一口氣,遠遠瞄見隊伍的後面,那末端站著的,不正是錦鄉伯的夫人顧氏,不禁將頭昂高。
    顧氏也瞧見了杜氏,心中酸楚難耐,都說後事難料,可卻沒有她這麼苦的,往日里瞧不上的人居然成為人上人,自己卻屈于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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