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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16節

    “傳言果然不虛,殿下待太子妃不是一般的寵愛。”
    “何止寵愛,這都要把人寵上天了,你之前沒參加過宴會不知道,三年前有個世家女想借醉酒靠近太子,被太子毫不留情扔出去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之前有人傳,太子寵太子妃是在作秀,今天我算見識到了,這要是作秀,世上所有恩愛夫妻都算得上是在作秀了。”
    “太子與太子妃私下相處竟是這樣的嗎?太顛覆我的認知了,我一直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太子更不解風情的人了,原來是因為遇到的人不對啊。”
    “太子妃面前的殿下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怕了。”
    “也只是在太子妃面前而已。”
    這話不假,宴會中途,有動了小心思的人借口和太子偶遇,太子連看都不看一眼,捂著太子妃的眼就走了。
    “剛剛那是誰?”視線里一片黑暗,江苓被男人箍在懷里,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貪杯喝的有點多,暈乎乎的被太子帶出來醒酒。
    “無關緊要的人,你不是好奇剛剛的果酒是怎麼釀成的嗎,孤帶你去看果樹。”
    “好哦。”江苓的注意力立馬轉移。
    這邊的事很快傳到長公主耳朵里,長公主放下酒杯,冷聲道︰“把人請出去,本宮這里可不是給某些人制造登天梯的,以後再發請帖,這家也不用發了。”
    “是。”
    江苓和蕭晟昀看了會果樹,到底抵不過頭暈,趴在蕭晟昀肩頭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天色漸暗,侍女听到動靜,端來醒酒湯。
    “這是什麼?”江苓盯著侍女手里的碗,如臨大敵。
    “是醒酒湯,殿下特意吩咐給您溫著。”
    “不苦吧?”
    “不苦。”
    將信將疑端起碗,江苓先是小小喝了一口,確定和苦藥不一樣,才大口喝完。
    “殿下呢?”目光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江苓沒看到熟悉的人,隨意問了一句。
    “奴婢不知。”
    江苓也沒指望她會知道,摸了摸額頭,感覺屋里有些悶,穿好外衫下床︰“我出去走走。”
    打開門,徐徐涼風吹來,江苓身上的燥意消去不少。
    屋外很安靜,江苓在侍女的帶領下,走過一段小路,來到舉辦宴會的前院,像是從清幽的修煉聖地走進煙火人間。
    侍女默默跟在江苓後面,只在江苓問路時引路一二,其他時間都很沉默,江苓去哪都不會阻攔,顯然是得了命令。
    江苓邊走邊看,漸漸從醉酒狀態中清醒過來。
    “太子妃留步。”
    身後傳來不斷靠近的腳步聲,江苓停下腳步,回頭。
    一名穿著深藍色錦袍的男人站在離他不遠處,身邊跟了名白衣俊秀少年。
    “你們是?”
    “臣屈英卓,這是臣弟屈淮,臣弟自小仰慕太子殿下,還望太子妃能引薦一二。”穿深藍色長袍的男人拱手道。
    “啊?”江苓不理解,想見太子去見就是了,為什麼還要自己引薦。
    屈家一早就想攀上太子這棵大樹,從前便動了心思送女兒入東宮,後來見太子對太子妃寵愛得緊,改了方案,將小兒子推出來,成功了是取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失敗了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因此,從江苓和太子來賞花宴,屈英卓就盯上了兩人,太子那邊不好下手,相比起來,單純的太子妃好下手多了。
    “太子妃放心,臣弟不是個愛爭搶的性子,等入了東宮,臣弟一定安安分分,盡力伺候您和殿下,只求您答應,給臣弟一處偏僻小院都行。”
    屈英卓算盤打得好,只要屈淮入了東宮,得到太子寵愛,以後的事,哪輪得著太子妃說什麼。
    江苓理了理,得出結論,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想送你弟弟來東宮當值?”
    “這……”屈英卓無言,一時不知是不是太子妃知道了他們的打算,故意這麼說的。
    不等他說什麼,江苓為難道︰“恐怕不行,多一個人多一份糧食,東宮養不起了。”
    他還記得長公主說的話,太子都吃不飽了,再來一個人,食物豈不是更緊缺?
    那可不行,比起素不相識的屈淮,江苓更不想太子受餓。
    第18章
    蕭晟昀和長公主談完事,剛走到這里就听到這麼一句,眼神透露出無奈。
    一旁的長公主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你這個太子妃未免太有意思了點,他是怎麼想出用這個借口拒絕屈家給你塞人的?”
    “恐怕不是借口。”看江苓的樣子,明顯是真這麼覺得。
    被他們關注的江苓還在一張小嘴叭叭叭︰“你弟弟這麼瘦小,你家要是缺食物,怎麼不該是你弟弟去做工,你身為兄長,又長得高大,合該擔起養家重任。”
    屈英卓臉色變了幾變,一開始,他以為江苓是在諷刺他,但看著江苓臉上認真的表情,又不確定了。
    真有人理解不了這麼明顯的暗示嗎?還是他暗示的不夠明顯有歧義引人誤會?
    屈英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這是在做什麼?”
    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傳來,屈英卓轉頭,看見太子和長公主在侍從的簇擁下走來。
    屈家兩兄弟忙給太子和長公主行禮。
    長公主瞥了兩人一眼︰“小苓說的對,身為兄長,有些事不該推給弟弟,屈公子說,是也不是?”
    “公主說的是。”屈英卓咬牙回答。
    太子與長公主不說起身的話,兩人只能保持原來的姿勢,屈英卓心頭發緊,只希望剛才他說的話沒有被太子和長公主听見。
    對主動貼上來的人,太子一向不假辭色,在他眼里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長公主也極度厭煩這樣的行為,白日那名試圖引誘太子的女子已被驅逐出去,連帶整個家族都受到牽連。
    長公主在京中地位無人不知,被長公主厭棄的下場,豈是一個小小家族能承受的?更別說,還有沒表態的太子。
    想到這里,屈英卓心中懊悔不已,他不該看太子妃一人就貿然上前。
    一片寂靜中,冷汗一點點浸濕後背。
    好在,太子和長公主都沒有當著江苓的面處置人的打算,只讓人多跪了一會,便將人打發了。
    “姑母這里,來了太多不該來的人。”屈家兄弟離開後,蕭晟昀走到江苓身邊,他承認自己是在遷怒,一想到有人跑到江苓面前說些不該說的話,他心中的暴戾便無法壓制。
    “有些人總覺得自己只是差了一個機會,你放心,這次的事姑母會處理,給你和小苓一個交代。”長公主知道,京中覬覦太子身邊位置的人不少,有私心沒什麼,但他們不該在她的宴會上付諸實踐。
    尤其不該背著太子從太子妃身上下手。
    長公主很清楚太子的性子,這一次,屈家絕對犯了太子的大忌。
    “屈家孤會親自處理。”蕭晟昀道。
    他要讓那些有小心思的家族知道,不要試圖在太子妃身上找突破口。
    “行,本宮要安排接下來的流程,就不打擾你和小苓了。”
    送走長公主,江苓勾了勾太子手指︰“殿下似乎很生氣?”
    蕭晟昀握住他的手︰“以後有這種人到你面前亂說你不必理會,直接趕走就是。”
    賞花宴的重點在賞花,江苓醉酒睡了一個多時辰,到前院時,宴會正熱,有才學的對花賦詩,作詩好的,可得長公主獎賞。
    江苓不會賦詩,對這些也不感興趣,見一旁有投壺游戲,興致勃勃拉著太子往那邊跑︰“殿下,我想玩那個!”
    “六弟也有興致玩這個?”
    一道溫和的男聲響起,江苓從投壺游戲上拉回視線,尋聲望去。
    一名身穿絳紫色錦服的男人站在不遠處,含笑看著他們。
    男人與太子面貌有三分相似,江苓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邊的太子︰“這是……”
    “三皇兄,煜王。”
    說話間,煜王已經走到兩人面前,笑眯眯道︰“六弟不厚道啊,這麼漂亮的太子妃一直藏著做什麼?”
    “就是就是,臣弟一直想見見太子妃,好不容易今天你帶他出來了,怎麼半道又消失?”正在投壺的藍衣少年放下手里的東西,大步走來。
    “這是九皇子。”
    九皇子挑剔看了江苓幾眼,似是有些不滿,小聲嘀咕︰“好看是好看,但京中更好看的不是沒有,怎麼六哥偏偏栽到他身上了?”
    九皇子與江耀華玩得好,不止一次听江耀華吐槽過這個堂弟,理所當然的,對江苓的初始印象不太好。
    “會投壺嗎?一起玩玩?”江耀華口中的江苓一無是處,九皇子實在是好奇,這麼一個人是怎麼打動他那不近美色的六皇兄的。
    感受到九皇子身上隱隱傳來的敵意,江苓翻了翻記憶,不論是原主還是自己,都與九皇子沒有交集,對方為什麼會對自己有敵意?
    幾位皇子在,能參加游戲的都是家世不俗的,江苓看到了幾個認識的,有謝司堯、站在謝司堯旁邊的楊栩,還看到了江耀華。
    得了教訓,江耀華沒敢湊上來,但他站的位置,如果江苓沒記錯,正是方才九皇子身邊。
    江苓有些明白了,九皇子對自己的敵意,多半和江耀華有關。
    “你堂哥很精通,想必你也不會太差,比一比如何?”
    江耀華人品不行,吃喝玩樂倒是很精通,他與九皇子相交,帶九皇子玩樂,很得九皇子青睞,听說江耀華因為江苓被太子問罪,九皇子想趁這個機會名正言順“教訓”一下江苓。
    “蕭晟逸。”蕭晟逸沉下臉,語含警告。
    “只是一個小比賽而已,六皇兄何必阻止?”九皇子挺怕太子的,為了江耀華還是梗著脖子沒松口,“如果我輸了,我就把新得的那尊珊瑚送給他,如果他輸了,不再針對江耀華就行。”
    果然是為了江耀華。
    江苓上前一步︰“好啊,你先。”
    九皇子沒客套,走到投壺場地,嚴陣以待,他其實投壺水平不怎麼強,但他相信,對付江苓綽綽有余。
    投壺對江苓來說不是難事,一開始,他的動作還有些生疏,幾次之後,漸入佳境,反觀九皇子,心態受到影響,發揮逐漸不穩定。
    最終,江苓取得勝利,九皇子願賭服輸︰“听說你以前沒怎麼玩過投壺,還能贏我,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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